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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幸香菱(下)


吃完瓜果,楚延打发她们回去:“我看会书,你们自便,去东次间坐会再回去也行。”

    宝钗三人起身行礼告辞,张皇后也从他怀中起来,端丽的脸庞上淡淡道:“妾身等会处置完那些人就回宫里。”

    楚延看她一眼,吩咐道:“宝姑娘去寻个地方给她住。”

    宝钗笑着应下。

    张皇后又道:“明儿一早妾身就回宫。”

    楚延笑起来:“你又跟我闹什么?”

    秦可卿看出来了,笑道:“陛下跟皇后娘娘多日没见,今晚也不召幸娘娘。”

    张皇后红了脸,楚延这才点头笑道:“原来是这个,可惜你来得迟了,朕已让香菱今晚侍寝,明儿再轮到你。”

    张皇后低头避开视线,只说道:“妾非如此想。”

    说着拉上清河的手出门去了。

    一旁香菱脸蛋儿嫣红,陛下为了履行与她的约定,竟推迟了召幸皇后娘娘……

    宝钗和可卿也走了,心中若有所思,刚才张皇后被皇帝搂在怀中,面上虽冷冰冰的,可心里却已准备好给皇帝侍寝,之后皇帝没有召幸她,她一气之下才说出那番话。

    她们都走后,香菱犹豫着上前,说道:“陛下,今晚上……”

    楚延道:“你就别管了,她不至于怪到你头上,过来,继续给朕扇风,等会我们吃个饭,天气凉快了再出门走走。”

    香菱只得再上榻,跪坐着扇风。

    楚延将她柔软腰肢搂在怀中,让香菱半靠在怀里,边看书边问她:“香菱读过什么书?可会写诗?”

    他当然知道香菱是会写诗的。

    等她回答后,笑道:“白日里我出门,你留在家里可以多看些诗集,日后我叫姑娘们做诗写词时,你也在其中。”

    香菱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可比不过姑娘们,不过作着顽儿。”

    “谁不是顽儿?我们这除了几个才女,也没谁称得上诗人的。”

    香菱听了后,忙笑道:“陛下说的才女是姑娘……宝姑娘和林姑娘?我知道宝姑娘的才思敏捷,也听闻林姑娘擅作诗。”

    内外有别,自此后她再叫宝钗就是宝姑娘了。

    楚延点头,笑道:“再加一个琴姑娘,其他人如湘云、探春,恐怕就只能是半个女诗人。”

    香菱听得神思游离,遐想不已,禁不住说道:“那日我得了空,定要去请教姑娘怎么作诗的!”

    楚延一笑,伸手拧了拧她脸蛋,弄得香菱脸红不休,楚延又搂着她腰肢笑道:“香菱来写一首情诗给朕听听。”

    “情诗?陛下说的是言情诗?”

    香菱小脸羞红,以诗言情,究竟要怎么做才好?

    就在她想时,玉钏回来了,香菱不好意思再作诗,胡乱应付过去。

    不一会到了晚饭时间,楚延拉着香菱上桌,没有叫上玉钏和唱戏回来的戏子,刚吃上,晴雯就回来了。

    听完她的禀报,楚延点头:“你也下去吃饭罢,朕今晚和香菱一块吃。”

    晴雯还不知道香菱今晚要被宠幸的事,多看她一眼后,才回到屋里与玉钏、芳官她们一起吃饭。

    香菱陪着楚延喝了点酒,吃完饭,休息片刻,楚延再与她一起出门,走之前吩咐晴雯,入夜时在屋里准备一些热水。

    “陛下,我可要留下沐浴更衣……?”香菱羞红着脸,想到之前李纨被召幸时候。

    “不用,陪我走走,今晚再和你一块洗。”

    楚延与她出门。

    路过右侧殿时,眼尖的翠缕见到了他,忙叫了里边的人出来。

    湘云很快走出,笑道:“皇帝哥哥和香菱出去逛园子?”

    楚延点头道:“吃了饭天气才凉爽,你回去顽罢。”

    说话间,清河与张皇后出来了,楚延这才得知张皇后今晚跟清河一起睡,姑嫂二人同床共枕,一时惹得人不由得遐想,心中因此有了主意。

    暂且按下不表。

    楚延与香菱从沁芳桥走过,看到一位风姿绰约、清冷出尘的女子,身上一件水田衣暴露了她的身份,站在清堂茅舍前的石子路上,并未过来,只远远的与楚延二人打了个照面。

    香菱笑道:“妙玉为人有些古怪,我去了几回栊翠庵,和她说了没三句话,宝姑娘去时,她才有多些话说。”

    “改日再去她那坐会。”

    楚延继续走,很快来到沁芳亭,走上亭子,香菱这才反应过来,小声道:“陛下要去找林姑娘?”

    楚延一笑,并未回答。

    香菱也不再问,乖巧的在前边领路,身后跟着七八个太监宫女。

    很快到了潇湘馆,楚延朝后抬起手,示意跟随的人止步,他与香菱一起进潇湘馆内。

    藕官很快发现了他,忙进去叫人,紫鹃先迎出来,随后是身影纤弱的林黛玉。

    “我与香菱游逛园子,刚好来你这儿坐会。”

    楚延顺手拉过黛玉小手,与她一起进屋内。

    仍旧是坐在月洞窗下,那鹦鹉却不说话了,闭眼打盹儿。

    楚延坐下了。

    黛玉却不肯坐,低着头站在那,如同与什么人犟着,心里憋着气。

    楚延看她半晌,哑然失笑道:“好妹妹,怎不坐下?难道是在练什么武功,需要站桩练底盘,准备倒拔几棵垂杨柳玩儿。”

    黛玉冷笑一声:“我可不姓鲁,倒是有位雷击高塔生的,指不定就会做法拔垂杨柳!”

    她人不肯坐,偏要犟着,若楚延不是皇帝,她更有许多话要说出的。

    片刻后,楚延才说:“其实我是专为林妹妹而来,知道你心里有委屈,怕你这一晚上又生气又哭,一整夜不得睡。”

    黛玉终于抬头,看了看他,信了他前半句话,后半句话也能信,只是他包藏祸心,是怀着别的想法来的。

    她说道:“这倒奇了,我也不知道我能有什么委屈,陛下且说来听听。”

    楚延坐在她椅子上,看她半晌,又摇头:“我非林妹妹肚里蛔虫,猜不透妹妹心中丘壑。”

    林黛玉毫无疑问是有小性子的,说话有时候也尖酸,不止是对贾宝玉,对其他人偶尔也会有。

    比如对劝酒的李嬷嬷,对送宫花的周瑞,滴翠亭和坠儿聊天的红玉也能佐证。

    但还是那句话。

    人只要是美人,做什么都是对的,美人有小性子,那就多花点时间哄着。

    可是,楚延等了好一会,仍不见她说话,依旧站在那,当真练起站桩功夫来。

    “你先坐着!”他说道。

    黛玉又看他一眼,才坐下了。

    她慢慢说:“你为我生气而来,却又不说我为何生气,反倒来为难我,要我能说什么?”

    楚延心里感叹,也就是打了天下,换做是以前心里记挂战事,他是没这耐心陪林黛玉做这些儿女闺情的,也忒慢吞吞了。

    好在他现在有闲暇。

    于是直说道:“我说了你称呼袭人作嫂子,你因何哭了?”

    黛玉道:“风迷了眼。”

    楚延立刻站起身,把黛玉吓得抬手阻止,可怜兮兮的求饶:“好哥哥,饶了妹妹这一遭!”

    黛玉下意识撒娇求饶,唤他作好哥哥,嗓音娇柔轻细,真能把人骨头都喊酥三斤,再大火气也不得不在她面前软下来。

    楚延坐下来,吩咐她:“再跟我怄气,我就把林妹妹放膝盖上打!”

    黛玉红了脸,扭过头去低声说:“陛下把云妹妹当做后宫嫔妃否?”

    “当然!”

    “可有真心实意?”她抬眸看来。

    楚延笑道:“朕对林妹妹也是真心实意!”

    黛玉冷笑,“陛下好女色罢了!”

    楚延哈哈笑起来,“天下男子岂有不好女色的,就说你最熟悉的贾宝玉,他屋里不也一群漂亮丫鬟们,又对可卿有想法,还跟秦钟和那什么琪官搅浑在一起。”

    黛玉蹙起罥烟眉,好一会,才轻叹一声:“你心中如此想便好,宝玉在家中的确有些不堪的事,可园子里姑娘们都是清白的。”

    楚延这才想明白:“你是担心我嫌弃你们?放心,我知道你们洁身自好。”

    黛玉放下心,不想再说府内的乱事:

    前有冷子兴往外透露姑娘们闺名,又有贾珍企图染指儿媳,再有宝玉年纪大了还在内宅厮混,还有秦钟与智能儿。

    种种不堪之事,让她不想再提起,往日她也略知一些,不愿掺和罢了。

    只是楚延点出袭人曾服侍宝玉,她担心皇帝会因此看轻园子内姑娘们,才不得不重提旧事。

    幸好,这皇帝是相信她们的。

    黛玉放下了戒心,因问:“你要放袭人还是要收用,只管下旨就是,何苦还来问我?”

    楚延还没说话,她又冷笑:“难道我与宝玉素日有情分,就什么事都替他去做,连侍妾也为他准备好?”

    楚延笑道:“先前给了一千两的不是你?哦,林妹妹是吃醋了。”

    黛玉叹道:“你既猜不着,又何苦总来猜?”

    楚延道:“因为你是林妹妹。”

    黛玉听了,虽心知他十句话只有九句是能信的,可到底他来看望自己,也抚问了她的心情,因此也胡乱信了他几分。

    笑起来说道:“我是林妹妹,你却不是楚哥哥。”

    话说完,脸上却红了,自知失言。

    幸好他不惯猜女子心事。

    紫鹃送茶来,又退出去了。

    楚延问她:“你心里可好受些?”

    黛玉道:“快要入夜,陛下也该走了,我也该睡了。”

    这是说她心里好受,今晚能顺利睡着了。

    楚延点头,喝完紫鹃倒的茶后,才站起身要走。

    黛玉在背后低声说:“从此后,你不必再问我宝玉的事,只管处置。”

    楚延回头看她,黛玉背过身去,柔弱身子面朝月洞窗,轻细动听的嗓音:“再者,赠银子岂能与为他求一侍妾相同?可见你一味乱猜……是了,你想叫我为宝玉求情,好让你逞心如意才好!”

    黛玉回眸朝他笑道,这一回头,当真是眼波流转,倾城绝色难以形容她一二。

    楚延半晌才说:“你也误会我了,我问你如何处置袭人,是哄着你开心。”

    黛玉冷笑:“可不就是我说的?”

    楚延哑然失笑,说:“罢了,我说不过你,林妹妹心思千回百转。”

    黛玉抿嘴笑道:“你有心就好,多谢你一片真心。”

    楚延一笑,还想说什么,却又觉得不说才是恰到好处。

    于是走了。

    黛玉坐回了椅子上,见到他喝茶的杯子,正想叫紫鹃来收拾,抬起头又见他回来了。

    “哦对了。”

    楚延说:“袭人交给你。”

    黛玉恼道:“才刚我们说了什么?”

    楚延笑而不语,转身出门叫上香菱走了。

    黛玉想了半晌,才明白他话中意思,先前未说开时提起袭人,与刚才提起又不相同。

    想了好一会,思绪纷繁凌乱,可夜里躺床上后,却又很快睡着,并不为此过多烦恼。

    ……

    楚延和香菱出潇湘馆时,天色已暗,前边有两个太监打着灯笼引路。

    楚延抬头看了看夜空,啧啧道:“今晚月色很好,香菱你也看。”

    身边的香菱抬起头,望了望天空月亮后,笑道:“我看诗词里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究竟是怎么想到的呢?后来仔细又想,人拜月的时候是晚上,晚上没事情做,心思就多了,因此就念着家人们,所以有月亮圆缺照应悲欢离合。”

    楚延大笑起来,“果然是诗呆子香菱!”

    香菱嗔道:“陛下给我起的什么外号?只听说诗仙、诗圣,从没有诗呆的。”

    楚延拉着她手,笑道:“以前没有,现在有了,我让四姑娘在画上给你画作诗如何?呆香菱对月作诗。”

    香菱道:“陛下说我呆,可天下几个人不呆的?作词的东坡居士,能从月亮想到悲欢离合,可见也是呆的。”

    楚延想了想,竟觉有理,笑道:“人说天才和疯子只差一线,正是如此。”

    香菱很奇怪:“我怎没听说过这话?疯子就是疯子,怎和天才一样呢?是有什么典故我不知道的?”

    写诗词的人才总想着典故!

    楚延借着月色看她,见呆香菱眉目如画,纯洁天真模样,忍不住动心,将她拦腰抱起。

    那香菱还在惦记着诗词典故,哪里想到会有这一遭?因而被吓得花容失色。

    跟随的太监们纷纷看来,又很快转过头去。

    楚延低声道:“香菱别动,我抱你回去!”

    香菱红了脸,只得躲入他怀中,再不敢看人的。

    楚延抱着身段苗条的香菱,以轻快的步伐回到正殿,跟随的太监竟是累得喘吁吁的,空着手跑还比不过他抱着人,不禁吓住了。

    从大观楼侧门进,路过右侧殿时,楚延才放慢脚步,听到里边传来湘云和张皇后的笑声,好像她们三人在玩骨牌。

    他没进去,抱着香菱回到养心堂,将太监们打发走,让他们离开后关上大观楼的侧门,大观楼也是有围墙的。

    进养心堂,晴雯和玉钏都在正厅里等,文官也在,见到人回来都忙起身。

    “香菱怎么了?”玉钏吃惊的问,以为她受伤了被抱回来。

    “我没事!”

    香菱挣扎要下来,却被楚延轻易带进西次间,热水已备好,浴桶里有大半桶水,另有三桶滚烫热水备着,以随时增添。

    楚延很熟练的给香菱解开衣裙,命屋内丫鬟来伺候洗澡,芳官、龄官、菂官也闻讯进屋,见到皇帝将香菱抱在怀中,都脸红了。

    “陛下……!”

    香菱战战兢兢的,被她们围观着,到底有些不适应,虽说她知道这是通房丫鬟该做的事。

    楚延笑了下,松开她手,吩咐说:“给香菱也洗一洗,朕等会临幸香菱。”

    芳官几次唱戏的,都知道临幸是什么意思,眼下一屋子都是她们这些人,又关上了门,芳官胆子也大了些,好奇问:“陛下要跟睡龄官一样睡她?”

    “呸!”晴雯啐她一口,羞红小脸骂:“这等下流话你从哪学来的?”

    芳官道:“临幸不是男子睡女孩儿?不过换个词,园子里的婆子都这样说!”

    文官红着脸劝她:“你少学这些粗话,改日上台唱戏,你也这样唱:且说那张生睡了莺莺云云?姑娘们还不羞死!”

    众人都笑起来,连光着白皙身子坐楚延身旁的香菱,也羞红脸笑了。

    楚延倒是心动了。

    芳官朝香菱笑道:“等会子我看香菱和陛下怎么样做那事!”

    香菱大吃一惊,一屋子人也都吃惊极了,菂官忙说:“芳官你胡说什么呢!什么…看着。”

    芳官奇道:“这有什么?陛下不都把我们要来做通房丫鬟,先是龄官,再是香菱,哪日就到我们了。晴雯你叫我学,我这不是学吗?”

    连晴雯都不骂她了,因羞得抬不起头来。

    这小蹄子伺候人的事她都懒得学,偏偏要在床上的事追着学!

    可又不好骂她,因为皇上已决定将她们都收为通房丫鬟,所以在此事上不避讳她们。

    楚延笑道:“想学以后我教你,今晚是香菱的大好日子,你们先别来打扰。”

    芳官这才消停,脸蛋儿也是羞红滚烫的。

    一番擦洗后,楚延抱着香菱进了浴桶内泡澡,晴雯芳官等坐一旁等着收拾。

    可渐渐地,她们有些坐不住了,因浴桶内的两人搂在一起亲吻,这一幕着实把她们羞到。

    龄官借口回耳房了,菂官也跟着离开,只有晴雯文官和玉钏留下,却也不敢多看。

    约一盏茶的功夫,楚延才又抱着没力气的香菱从浴桶出来。

    香菱早已羞得不敢睁眼,任由晴雯几人给她擦洗,再被陛下抱着她上了东次间的软塌,身子光溜溜的,自然是没穿衣裳的。

    晴雯她们几人没有收拾西次间的浴桶,放着等明日太监来抬走,三人坐正厅等着。

    却只听到里边传出香菱破碎声音。

    让晴雯几人听得耳根子都红了。

    似乎听到香菱慌张的说,要把手帕垫着?

    也不知多久,陛下喊她们进去,原来是口渴了,文官悄悄看一眼,见香菱软绵绵的躺在陛下健壮身躯上,软塌上有一块手帕,上面并未见红。

    喝了茶后,楚延才将香菱抱回东次间寝室,顺道把她那块手帕带进去了。

    楚延也不知香菱为什么执着这个,也许是她从薛家学来的,要在第二日把见红的手帕交给婆婆看过,以示贞洁。

    不过,留着也有一番意趣。

    哪日把湘云,宝钗她们的红手帕也收藏起来。

    但楚延又有个不大不小的毛病,就是觉得特意去做某事,反而又没趣味了。

    手帕的事,想起来再收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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