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这诗,比长安来的文人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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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二十五年,秋八月十五,午后未时。
韩澈的诗作余音还在庭院中萦绕,桂花的甜香混着桂花酒的清冽,让空气里都透着几分诗意。
王瑾萱望着韩澈的眼神里满是惊艳,她出身书香世家,随父在津门长大,却也读过不少长安文人的诗作,那些作品或辞藻华丽,或意境清冷,却少有这般兼具豪情与温度的。
“韩公子,”王瑾萱上前一步,语气难掩赞叹,“你这首诗,既有‘但使民生皆富足’的仁心,又有‘何惧强权逞凶狂’的傲骨,比我见过的那些长安来的文人写得好太多了!”
韩澈心中微微一动,他知道唐代文人的地位之高,能被王瑾萱这般评价,足见她对自己诗作的认可。
作为穿越者,他没有照搬古人的诗句,而是结合自己在这个时代的经历与抱负创作,这份被理解的感觉,比任何夸赞都让他欣慰。
“王小姐过誉了,”韩澈拱手道,“我不过是随口抒发胸臆,谈不上什么佳作。”
“公子太过谦逊了。”王瑾萱摇摇头,目光落在庭院中的桂花树上,轻声道,“长安来的文人,诗作多是风花雪月、离愁别绪,哪有公子这般心系民生、不畏强权的气魄?若让他们看到这首诗,怕是也要自愧不如。”
苏月棠站在一旁,温婉地附和道:“王小姐说得对,韩公子的诗里有真情、有担当,这才是真正的好诗。”
赵氏笑得合不拢嘴,拉着韩澈的手道:“我儿就是有出息,没想到还能写出这么好的诗来!”
韩婉儿更是蹦蹦跳跳地跑到韩澈身边,仰着小脸道:“哥,你太厉害了!以后我也要跟着你学写诗!”
韩澈揉了揉妹妹的头,心里暖暖的。
他看向卢文渊,见这位沧州知府也正含笑看着自己,眼神里满是欣赏,不由得有些拘谨。
毕竟卢文渊是朝廷命官,能得到他的认可,对自己未来的发展至关重要。
卢文渊收回目光,看向王瑾萱,笑着说:“王小姐眼光独到,韩公子这首诗确实是佳作。年少有为,心怀天下,实属难得啊!”
王瑾萱脸颊微红,低头道:“卢大人过奖了,我只是实话实说。”
韩澈趁机转移话题,问道:“卢大人,刚才那封紧急公文,不知是什么事?”
提到公文,卢文渊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眉头微蹙道:“是河北道传来的消息,契丹部族最近有些异动,频频骚扰边境,朝廷让各地加强防备,同时要确保粮草供应。”
韩澈心中一凛,他知道契丹是唐代北方的重要边患,虽然现在还未到大规模叛乱的时候,但边境不稳,对整个河北道来说都是隐患。
而粮草供应,恰恰与他的渔盐产业和漕运息息相关。
“契丹异动?”王瑾萱也皱起了眉头,“我爹最近也在关注边境的情况,没想到情况这么严重。”
卢文渊点点头:“是啊,边境不安宁,百姓就没法安居乐业。这次我来津门,一是为了拜访韩公子,二也是为了考察渔盐和漕运情况,毕竟粮草供应,漕运是关键。”
韩澈心中了然,卢文渊之前说有重要事情要和自己商议,想来就是和漕运或粮草有关。
他连忙道:“卢大人放心,津门的漕运目前很顺畅,我改良的渔盐之法也能为百姓增加收入,若是朝廷需要,我定当尽力相助。”
“好!”卢文渊赞许地点点头,“有韩公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的渔盐法若能在整个沧州推广,不仅能改善百姓生活,还能为朝廷增加赋税,支援边境,实在是大功一件。”
韩澈道:“能为朝廷和百姓出一份力,是我的荣幸。只是推广渔盐法,还需要卢大人多多支持。”
“那是自然,”卢文渊笑道,“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文书,回去后就会下发各县,推广你的渔盐法。不过,此事可能会触动一些人的利益,韩公子要有心理准备。”
韩澈心中清楚,卢文渊说的是严鹤这类垄断盐运的豪强。
严鹤今天刚被赶走,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推广渔盐法,必然会遭到他的阻挠。
“多谢卢大人提醒,”韩澈沉声道,“我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只要能让百姓受益,我不怕得罪人。”
卢文渊赞赏地看了他一眼:“韩公子有这份魄力,实属难得。这样吧,我留在津门几日,亲自督办渔盐法的推广事宜,也好为你撑撑腰。”
韩澈大喜过望:“那就多谢卢大人了!”
赵氏连忙招呼道:“卢大人,既然要留下,就请尝尝我家阿澈做的菜,都是些家常口味,您别嫌弃。”
卢文渊笑道:“早就听闻韩公子厨艺高超,今天正好一饱口福。”
众人重新入座,气氛又恢复了热闹。
韩澈亲自下厨,做了几道拿手的现代菜肴,有酸甜可口的糖醋鱼,有香气扑鼻的红烧肉,还有清爽解腻的凉拌黄瓜。
这些菜肴的做法在唐代极为新颖,味道更是一绝,让卢文渊和众人赞不绝口。
席间,卢文渊与韩澈聊起了河北道的局势,以及渔盐、漕运的发展。
韩澈凭借自己对历史的了解和现代的管理理念,提出了不少独到的见解,比如加强漕运的安保措施、建立渔盐的质量标准、与边军合作供应粮草等,让卢文渊刮目相看。
王瑾萱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韩澈与卢文渊的对话,眼神里满是钦佩。
她发现韩澈不仅有文采,有仁心,还有着远超同龄人的远见和谋略,这样的人,未来必定不可限量。
苏月棠则默默地为众人添酒布菜,偶尔插一两句话,言语间满是对韩澈的支持和关心。
韩澈感受到身边两位女子的目光,心中有些暖意。他知道,在这个时代,自己能有这样的朋友相助,是多么幸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卢文渊起身告辞:“韩公子,今日多谢款待,我先回驿站歇息,明日再与你商议推广渔盐法的具体事宜。”
韩澈起身相送:“卢大人慢走,我送您。”
送到院门口,卢文渊忽然停下脚步,回头对韩澈道:“韩公子,你这首诗写得极好,我已经记下来了,回去后会抄录下来,呈给河北道巡察使李大人看看,相信李大人也会欣赏你的才华。”
韩澈心中一喜,河北道巡察使李道宗是河北道的重要官员,能得到他的赏识,对自己未来的发展更是大有裨益。
他连忙道:“多谢卢大人提携!”
卢文渊笑了笑,转身离去。
韩澈回到庭院,王瑾萱和苏月棠正陪着赵氏和韩婉儿说话。
看到韩澈回来,王瑾萱起身道:“韩公子,卢大人走了?”
韩澈点点头:“走了,他说明日再来商议推广渔盐法的事。”
“那太好了!”韩婉儿拍手道,“这样一来,哥的渔盐法就能让更多人受益了!”
韩澈笑了笑,心中却有些忧虑。
严鹤肯定不会坐视渔盐法推广,他一定会想方设法阻挠,甚至可能勾结其他势力。
而边境的契丹异动,也让局势变得更加复杂。
王瑾萱看出了韩澈的忧虑,轻声道:“韩公子,你是不是在担心严鹤?”
韩澈看向她,点点头:“严鹤心胸狭隘,这次我坏了他的好事,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推广渔盐法,他一定会从中作梗。”
“你放心,”王瑾萱道,“我爹是津门县尉,他会保护你的。而且卢大人也在,严鹤不敢太过放肆。”
苏月棠也道:“韩公子,若是严鹤敢来捣乱,我们也会帮你的。”
韩澈心中一暖,道:“多谢你们。我倒不是怕他,只是担心他会伤害无辜的乡邻,影响渔盐法的推广。”
“那我们就提前做好防备,”王瑾萱道,“我可以让我爹加强对盐场和漕运码头的巡逻,同时让乡邻们也提高警惕。”
韩澈点点头:“好,那就麻烦王小姐了。”
就在这时,韩澈的贴身小厮周明匆匆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公子,不好了!严鹤带着人,在城外的路口拦住了要去沧州卖咸鱼干的乡邻,还把咸鱼干都给砸了!”
韩澈脸色一沉,严鹤果然来了!他刚被赶走,就去欺负乡邻,实在是可恶!
“岂有此理!”王瑾萱也怒了,“严鹤太过分了,竟然欺负无辜乡邻!”
苏月棠也皱起了眉头:“韩公子,我们快去看看吧,别让乡邻们受伤了。”
韩澈眼神冰冷,沉声道:“走,我们去会会严鹤!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众人连忙起身,向城外走去。
韩澈心中怒火中烧,严鹤屡次三番地找事,这次更是欺负到乡邻头上,他不能再忍了!
走到城外的路口,远远就看到严鹤带着一群人,正围着几个乡邻打骂,地上散落着破碎的陶罐和咸鱼干。
乡邻们敢怒不敢言,脸上满是委屈和愤怒。
“严鹤!你住手!”韩澈大喝一声,快步冲了过去。
严鹤看到韩澈,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韩澈,你来得正好!这些乡邻私卖咸鱼干,违反了规矩,我正在教训他们!”
“规矩?”韩澈冷笑一声,“卖咸鱼干怎么就违反规矩了?这是乡邻们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你凭什么砸了?”
“凭什么?”严鹤一挥衣袖,“在津门,我说的就是规矩!韩澈,你别以为有卢大人和王县尉给你撑腰,你就能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这津门,还轮不到你说话!”
韩澈眼神一寒:“严鹤,你不要太嚣张!今天有我在,你休想伤害乡邻!”
“哦?是吗?”严鹤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兄弟们,给我上!”
一群打手立刻冲了上来,韩澈早有准备,他让周明保护乡邻,自己则和王瑾萱、苏月棠一起迎了上去。
王瑾萱虽然是女子,但自幼跟着父亲学过一些拳脚,身手不凡。
苏月棠则从药箱里拿出几根银针,关键时刻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韩澈凭借自己在现代学过的格斗术,与打手们周旋。
他身手敏捷,出手精准,很快就打倒了几个打手。王瑾萱和苏月棠也配合默契,打得打手们节节败退。
严鹤见状,脸色一变,他没想到韩澈等人这么能打。他咬了咬牙,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亲自冲了上来:“韩澈,我跟你拼了!”
韩澈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
就在两人即将交手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伴随着一声大喝:“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王承嗣带着一群衙役,策马赶来。
看到王承嗣,严鹤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中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王承嗣翻身下马,走到严鹤面前,脸色铁青:“严鹤!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聚众斗殴,欺负乡邻,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严鹤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王县尉,我……我不是故意的,是韩澈先惹我的……”
“休要狡辩!”王承嗣怒喝一声,“我都亲眼看到了,是你带人砸了乡邻的咸鱼干,还动手打人!来人,把严鹤和他的手下都给我抓起来!”
衙役们立刻上前,将严鹤和他的手下都捆了起来。
严鹤挣扎着喊道:“王县尉,我爹是严家族长,你不能抓我!”
“就算你爹来了,我也照抓不误!”王承嗣冷声道,“你触犯王法,就该受到惩罚!”
韩澈走上前,对王承嗣道:“王县尉,多谢你及时赶到。”
王承嗣点点头,看向韩澈的眼神里满是赞许:“韩公子,你做得好,遇事不慌,还能保护乡邻。严鹤这小子,早就该教训了。”
就在这时,王承嗣身后的一个衙役忽然上前,在王承嗣耳边低语了几句。
王承嗣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看向韩澈,沉声道:“韩公子,出事了,卢大人在驿站被人袭击了!”
韩澈心中一惊:“什么?卢大人被袭击了?”
王承嗣点点头:“刚刚接到驿站的消息,卢大人回到驿站后,遭到了一群蒙面人的袭击,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也受了伤。”
韩澈脸色一沉,卢大人刚在自己家吃完饭,就被人袭击了,这绝对不是巧合!而且严鹤刚被抓,就发生了这种事,难道是严鹤的同党干的?
他看向被捆着的严鹤,严鹤的脸上也满是惊讶,不像是装出来的。
那么,袭击卢大人的到底是谁?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王承嗣沉声道:“韩公子,卢大人是为了推广你的渔盐法才来津门的,现在他被袭击,这件事恐怕不简单。我们必须尽快查明真相,保护好卢大人的安全。”
韩澈点点头,心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袭击卢大人的人,到底是谁?他们是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一场更大的危机,似乎正在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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