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王承嗣:知府召见是好事,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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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二十五年,秋八月十七,午时。
盐场门口的喧闹声越来越大,秦仲远站在人群前方,一手叉腰一手挥舞,唾沫星子飞溅:“大伙儿想想!韩澈这小子改良渔盐,看着是让咱们赚了几个小钱,可他勾结官府,垄断盐运,迟早要把价钱抬上天!现在卢知府都被他害了,咱们要是再不反抗,迟早被他压榨得家破人亡!”
人群中几个精壮汉子跟着起哄,正是秦仲**日里结交的地痞无赖。不少乡邻被说得动摇,脸上满是犹豫——他们确实靠韩澈的渔盐法赚了钱,但“垄断”“害官”的帽子太大,由不得他们不心慌。
韩澈勒住马缰,目光扫过躁动的人群,心中迅速盘算。这些乡邻大多淳朴,只是被秦仲远蛊惑,硬来只会适得其反。他必须先稳住人心,再戳破谎言。
“秦乡绅,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韩澈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力,压过了人群的嘈杂,“我韩澈改良渔盐法,从来没垄断过,盐价比官盐低三成,咸鱼干也让大伙儿多了一条生路,这些都是乡邻们亲眼所见,你凭什么说我压榨百姓?”
他翻身下马,走到人群前,目光诚恳:“至于卢知府遇袭,更是无稽之谈!昨晚我还和卢大人见过面,他对渔盐法赞不绝口,怎么会被我所害?你这么说,有何证据?”
秦仲远眼神闪烁,强装镇定:“证据?全城都在传,不是你害的是谁?你小子心思歹毒,为了推广你的破法子,连知府都敢暗害!”
“传?谁传的?”韩澈步步紧逼,“是你秦乡绅自己编的,还是有人指使你这么说的?”
就在这时,人群中走出几个老渔民,为首的是鲁仲山。他拄着拐杖,沉声道:“韩小子说的是实话!我跟着他晒盐,每月赚的钱比以前多两倍,他还教我们做咸鱼干,怎么会压榨我们?秦仲远,你就是见不得韩小子好!”
“是啊!”另一个渔民附和道,“上次你想让韩小子把晒盐法卖给你,被拒绝了,现在就来造谣生事!”
越来越多的乡邻反应过来,纷纷指责秦仲远。秦仲远脸色铁青,还想辩解,却被王承嗣冷冷打断:“秦仲远,你煽动民众,造谣惑众,还污蔑朝廷命官,按唐律,当治你诽谤之罪!”
王承嗣说着,拔出腰间的佩刀,寒光一闪。他身为津门县尉,军旅出身的气场震慑全场,起哄的地痞吓得缩到人群后面,再也不敢出声。
秦仲远双腿发软,却还嘴硬:“王县尉,我只是为了乡邻们着想,何罪之有?”
“为乡邻着想?”王承嗣冷笑,“昨晚卢知府遇袭,刺客留下了‘玄’字令牌,而你府上恰好有和刺客同款的绣线,你敢说这事和你没关系?”
韩澈心中一动,王承嗣果然早有准备。看来秦仲远和刺客的关联,王承嗣已经查到了一些线索。
秦仲远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人群一片哗然,原来真正有问题的是秦仲远。
王承嗣使了个眼色,两名衙役立刻上前,将秦仲远按住。秦仲远挣扎着喊道:“放开我!王承嗣,你偏袒韩澈,我要去沧州告你!”
“正好,我正要去沧州见卢知府,到时候自然会让你当面对质。”王承嗣冷冷道,“把他带回县衙关押,严加看管,不许任何人探视。”
衙役押着秦仲远离去,人群中的躁动彻底平息。乡邻们纷纷向韩澈道歉,韩澈摆摆手:“无妨,大家也是被蒙蔽了。以后要是再有人造谣,大家多留心查证便是。”
处理完盐场的事,已是未时。韩澈和王承嗣回到县尉府,王瑾萱早已备好茶水和点心。
“爹,韩公子,你们辛苦了。”王瑾萱端上茶水,眼神中带着关切,“盐场的事解决了吗?”
“解决了,秦仲远已经被关押起来了。”王承嗣喝了口茶,说道,“不过这事儿没那么简单,秦仲远背后肯定有人指使,而且和沧州的盐商脱不了干系。”
韩澈点点头,心中思索着。秦仲远只是个跳梁小丑,真正的幕后黑手还在暗处,而且势力不小,连沧州知府都敢袭击。
“韩澈,沧州知府的召见,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王承嗣放下茶杯,认真道,“卢大人对你很赏识,这次去沧州,不仅能澄清谣言,还能把渔盐法推广到全沧州,这对你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韩澈叹了口气:“我不是不想去,只是担心津门。秦仲远被抓了,他背后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盐场和咸鱼作坊刚步入正轨,我怕我一走,他们又会搞事。”
“你放心,津门有我。”王承嗣拍着胸脯保证,“我会让周明继续打理盐场和作坊,再派亲信暗中保护你家人的安全,绝不会让那些人有机可乘。”
他顿了顿,继续道:“而且,你去沧州,也是为了彻底解决问题。秦仲远背后的人在沧州势力庞大,只有借助卢知府的力量,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否则津门永远不得安宁。”
韩澈沉默不语,心中在权衡利弊。他知道王承嗣说得有道理,津门的危机根源在沧州,只有去沧州,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而且,推广渔盐法,扩大自己的影响力,也是他穿越到这个时代的目标之一。
作为一个现代穿越者,他不甘心只在津门这个小地方打转。他想看看更广阔的世界,想利用自己的知识,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沧州是河北道重镇,是他事业发展的重要一步,也是他通往长安的跳板。
“可是,我母亲和妹妹……”韩澈还是有些顾虑。
“你放心,我会让瑾萱多照看她们。”王承嗣看向女儿,“瑾萱,你这段时间多去韩家走动走动,帮赵氏嫂子打理家事,保护婉儿的安全。”
王瑾萱点点头:“爹,你放心,我会的。韩公子,你尽管去沧州,家里的事有我。”
她看向韩澈,眼神清澈而坚定:“沧州之行对你很重要,不要因为顾虑太多而错失机会。我相信你,一定能顺利解决问题,平安回来。”
韩澈看着王瑾萱的眼睛,心中一阵暖流。这段时间以来,王瑾萱一直默默支持他,帮他解决了不少麻烦。她的聪慧、果决和善良,让韩澈心中对她多了几分好感和信任。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好,我去沧州!”
王承嗣脸上露出笑容:“这就对了!男子汉大丈夫,当有远大志向,不能总被眼前的琐事束缚。放心,我陪你一起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韩澈心中一暖,王承嗣的支持让他更加有底气。他知道,这趟沧州之行,必然充满危险,但有王承嗣在身边,他也能安心不少。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韩澈问道。
“事不宜迟,后天一早出发。”王承嗣说道,“这两天你好好准备一下,和家人告别,我也安排一下县衙的事,再调派几名精锐衙役随行。”
韩澈点点头,心中开始盘算着出发前需要做的事。他要把盐场和作坊的事仔细交代给周明,还要安抚好母亲和妹妹的情绪,让她们不要担心。
就在这时,一名衙役匆匆走进来,递给王承嗣一封密信。王承嗣看完密信,脸色微变,递给韩澈:“是周明从沧州发来的消息。”
韩澈接过密信,快速浏览一遍,眉头紧锁。密信上说,卢知府伤势稳定,但沧州府衙内部似乎有内鬼,刺客的身份和背后的势力至今没有查到,而且有消息称,沧州的几个大盐商已经联合起来,准备在他去沧州的路上动手。
看来,这趟沧州之行,比他想象中还要凶险。
韩澈放下密信,眼神变得坚定。越是危险,他越不能退缩。他不仅要推广渔盐法,还要查清刺客的身份,揪出幕后黑手,为卢知府报仇,也为津门的百姓除去隐患。
“看来,我们得提前做好准备了。”韩澈说道。
王承嗣点点头:“放心,我会加派人手,一路上小心谨慎。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我们都能应对。”
韩澈心中却隐隐有种预感,这趟沧州之行,不仅仅是推广渔盐法和追查刺客那么简单。他总觉得,秦仲远背后的势力,和那个神秘的“玄”字令牌,似乎牵扯着更大的秘密。
而那个在盐场附近暗中观察的神秘人,又会是谁?是沧州盐商的人,还是另有其人?
种种疑问在韩澈心中盘旋,让他对这趟沧州之行充满了警惕。但他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他都必须走下去。
后天一早,他就要踏上前往沧州的路。这不仅是一场事业的开拓,更是一场生死的较量。
就在韩澈准备起身回家安排后事时,王瑾萱突然开口:“韩公子,我这里有一样东西,或许能帮到你。”
她转身走进内室,片刻后拿出一个锦盒,递给韩澈:“这是我母亲留下的一块玉佩,据说能避邪消灾。你带着它,路上也好有个念想。”
韩澈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温润的白玉佩,上面刻着一朵莲花,做工精美。他能感受到王瑾萱的心意,心中一暖:“多谢瑾萱姑娘,我一定好好保管。”
王瑾萱脸颊微红,低下头:“路上小心,一定要平安回来。”
韩澈点点头,心中却突然升起一丝不安。他总觉得,这次离开津门,似乎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津门后,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酝酿,不仅关乎他的事业,更关乎他和身边人的生死。
两天后的清晨,韩澈告别了母亲和妹妹,与王承嗣一起,带着几名精锐衙役,踏上了前往沧州的路。
阳光洒在官道上,却驱不散空气中的阴霾。韩澈勒住马缰,回头望了一眼津门的方向,心中默念:“娘,婉儿,瑾萱,等我回来。”
然后,他调转马头,朝着沧州的方向疾驰而去。一场惊心动魄的旅程,就此拉开序幕。
而在他们身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远远跟着,车帘紧闭,里面的人看着韩澈的背影,眼神阴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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