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你们看他像不像一条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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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什噶儿,东喀喇汗国都城。
天空被朝阳染成绯红色,恰似燃烧的火焰,预兆着新的开始。
这一日,是骨咄禄登基为汗王的大日子,整个城市都沉浸在庄重又紧张的氛围中。
在历史上,玉速普汗王还有两年的寿命。
可因为北疆崛起,东喀喇汗国接连遭受重创,数万大军折戟北疆,就连玉速普的亲弟弟都成了北疆军的俘虏。
更甚至在去年,二虎率领北疆军南征,一路攻城拔寨,打到了亟墨,若不是因为即将入冬,不适合继续作战。
或许北疆军都能够直接打到喀什噶儿了。
接连的重击,让那位老汗王没能再挺过最后两年,刚刚入夏的时候便撒手人寰。
新任汗王乃是玉速普的儿子骨咄禄,他的两个女儿分别嫁给了李骁和二虎两兄弟为妾。
而之所以选择他的女儿和亲,也是为了他的登基而铺路。
汗庭之中,气氛凝重而肃穆。
骨咄禄身着绣着金色丝线的白色长袍,头戴镶嵌着绿松石与红宝石的头巾,站在高大的穹顶之下,阳光透过彩色琉璃窗洒在他身上,勾勒出神圣的轮廓。
周围,真主教派的资深阿訇们身披黑袍,手持《古兰经》,低声吟诵着经文。
而骨咄禄则是挺直腰杆,在众多贵族、将领和宗教人员的见证下,面向克尔白方向,声音洪亮地念道:“万物非主,唯有真主;穆罕默德是真主的使者。”
“而我,苏莱曼·本·骨咄禄,将遵守真主教法,以其为国家治理的根本。”
“我将致力于喀喇汗国的统一与领土完整,保护每一位臣民的生命、财产。”
“我会公平对待国内各民族,履行汗王的职责,救济贫民,兴修水利,让国家繁荣昌盛。”
“求主赐予我智慧,让我公正治理这片土地,守护信仰,庇佑臣民。”
话音落下,贵族、将领、宗教人员们顿时爆发出热烈欢呼,“赛俩目”的问候声此起彼伏。
紧接着,一名老汗王的亲信大臣走上前,双手捧着一把古老的宝剑,剑身刻满神秘花纹,剑柄镶嵌着祖母绿。
“此剑为历代汗王守护国家与信仰之剑,今日交予您,愿您如先辈般英勇。”大臣恭敬说道。
骨咄禄双手接过宝剑,郑重宣布道:“我以真主的名义起誓。”
“此剑锋刃,将永远对着喀喇汗国的敌人——无论是沙漠里的马匪,还是觊觎这片土地的豺狼。”
话音落下,汗庭中的贵族将领们再次发出欢呼声。
“骨咄禄汗!骨咄禄汗!”
他们的靴子重重跺着青石板,节奏整齐得像战鼓,很是欢腾。
但就在这热烈的欢呼声中,一名汗庭禁卫统领突然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骨咄禄眉头微蹙,下意识地侧身,统领立刻凑近小声点说了两句话。
“什么?”
骨咄禄的喉结猛地滚动,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猛地睁大了眼睛,登基的喜悦瞬间消失无踪。
他眼角的余光又飞快扫过人群后排——那里站着他的几个兄弟,正端着酒杯与人谈笑,嘴角的笑意却像淬了毒的刀,目光时不时往他身上瞟。
骨咄禄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登基大典上若是露了半分慌乱,这些虎视眈眈的兄弟怕是立刻就要跳出来。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先把登基大典完成。
名位确定之后再做其他打算。
“没什么大事,继续吧。”
他迅速敛去眼底的惊涛骇浪,声音平稳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欢呼的声浪重新涌起,仪式终于在夕阳染红汗庭金顶时结束。
骨咄禄强撑着接受完最后一波祝福,转身就往内宫走,白色的袍角扫过门槛时,差点被绊倒。
书房的门“砰”地关上,骨咄禄一把扯下头巾,狠狠砸在铺着羊皮的案几上。
他背对着刚进门的几个心腹大臣,低声喝道:“刚刚得到消息,北疆蛮子再次南侵。”
紧接着,他猛地转过身,脸色铁青,眼底的震怒几乎要溢出来。
“这次不是小股劫掠,他们的骑兵很多,亟墨之地又一次被他们攻破了。”
“甚至北疆蛮子的前锋已经到了克尔平,正向我喀什噶儿杀来。”
负责军政的回鹘大臣阿跌熟泥,脸色同样变得震惊骇然。
不由得回想起这些年中,与北疆军爆发的战争。
东喀喇汗国军队作为西辽王廷的仆从军,面对北疆军的时候却从来没有胜过。
反而接连损兵折将,甚至在去年还被打到了亟墨城,逼的东喀喇汗国交出了三名公主和亲,北疆蛮子才带着劫掠的人丁财物退兵。
老汗王为此被气死了。
没想到,北疆蛮子今年又来了?
“北疆蛮子接受了我们的公主和亲,本应该与我喀喇汗国和睦相处,竟然撕破脸皮,再次南侵。”
“蛮夷之辈,果然没有丝毫信义可讲,简直不知廉耻。”阿跌熟泥脸色涨红,愤怒的骂道。
去年,正是他作为使者,亲手将三位公主送到北疆军大营,以为用和亲的丝线能系住和平,可如今北疆军铁蹄再次杀来。
他这个送亲使,简直成了东喀喇汗国的耻辱。
另一名回鹘将领契苾毗伽同样是脸色愤慨,大声喝道:“汗王,末将愿率军迎击,去年的账还没跟他们算清楚呢。”
骨咄禄刚要开口,却见禁卫军统领再次推门而入。
“汗王。”
统领的声音比刚才更低沉,带着一种不祥的滞涩:“刚刚得到消息,克尔平已经被攻破了。”
“北疆蛮子还命人送来了一封书信。”
“什么?”
骨咄禄猛地站起,脸色骤变,瞳孔收缩,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不可能!”
骨咄禄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克尔平是喀什噶尔北面的门户,城墙虽不算高,却扼守着天山南麓的要道,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破了?
两个月前,他还亲自去克尔平巡查过,那里的守将曾拍着胸脯保证,就算北疆军来犯,至少能撑上半月。
怎么可能如此迅速的被攻破?
旁边的心腹们同样脸色巨变,已然意识到了形势的危急。
“越过了克尔平就只剩下了汗诺依,若是汗诺依也失守,北疆蛮子的兵锋将直达我喀什噶儿啊!”阿跌熟泥震骇说道。
简而言之,攻破了克尔平之后,挡在北疆军面前的就只剩下了汗诺依这一道屏障了。
没办法,南疆地广人稀,两座城镇之间相距几百里甚至是上千里。
消息传递速度很慢,就像是克尔平,都被攻破了,王廷才收到消息。
不过,最重要的是北疆军火炮的攻势太过于凶猛,别说是半个月了,克尔平就连一天时间都没守住。
另一名将领也嚷嚷着要亲自率军北上,痛击北疆军。
虽然豪气冲天,但骨咄禄却完全没有放心上,反而是迫不及待的从禁卫军统领手中接过了一张羊皮纸封,上面沾着暗红的污渍,不知是血还是泥。
展开信纸,上面的字迹张扬跋扈,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傲慢。
“近日,小婿听闻老汗王故去,悲恸欲绝;今又闻岳父荣登汗位,喜不自胜,特率十万北疆锐骑,前来喀什噶尔祝贺。”
“另,烦请岳父大人备足二十万石粮草,充作我军军资;再择一万名适龄女子,需是身家清白、能生养的,也好慰藉儿郎们的思乡之苦。”
“望岳父大人半月内备齐,命人押送至克尔平交割。”
“若逾期不至,小婿便只好率部亲至喀什噶尔,与岳父大人灯下叙旧。”
落款“北疆第五镇都统李骜。”
也就是说,二虎还不是北疆最厉害的,比他更打的至少还有四个。
若是全都一起来,东喀喇汗国岂不是要亡国了?
这更是明晃晃的威胁。
看着这封用回鹘文写的书信,骨咄禄被气得脸色涨红,差点没喷出血来。
但也眼前发黑,踉跄着后退,被身后的侍卫扶住才没摔倒。
阿跌熟泥抢过信纸,看清内容后,气得浑身发抖:“无耻!简直无耻至极!”
“带着十万铁骑来祝贺?哪有这般不知礼节者?分明是把我们喀喇汗国当成了砧板上的肉。”
契苾毗伽也同样是脸色愤慨:“十万铁骑?绝不可能!”
“还敢要二十万石粮、一万个女人?他怎么不去抢!”
话刚出口,他就愣住了——北疆军分明就是在抢,还抢得如此理直气壮。
骨咄禄坐在椅子上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李骜的书信,哪里是祝贺,分明是最后通牒。
口口声声自称小婿,但却没有一点儿对自己这个老丈人的尊重。
而且还狮子大张口,索要二十万石粮食和一万个女人。
简直是把刀架在了他这个新汗王的脖子上。
“小婿……”骨咄禄喃喃念着这两个字,感受到的只有满满的嘲讽。
自己初登汗位,威望虽然足够了,但还有几个不安分的兄弟,都在盯着汗王的位置呢。
若是派遣大军出征北疆军,打赢了自然最好,能够彻底奠定自己的无上威望。
可若是战败了,那些人恐怕就会像是恶狼一样扑上来撕咬。
考虑了良久之后,骨咄禄慢慢转过头去看向了阿跌熟泥,沉声说道:“阿跌,去和本汗的‘好女婿’谈谈吧!”
说完这句话,骨咄禄就像是彻底失去了力气似的,直接倚靠在了椅子上,死死咬着牙,满脸的愤怒。
“汗王?”
作为武将的契苾毗伽更是满脸难以置信,话没说完,便被骨咄禄抬手打断。
继而说道:“契苾,命你即刻率军增援汗诺依,绝不能让北疆蛮子南下一步。”
克尔平沦陷之后,汗诺依就成为了喀什噶儿北部的最后一道屏障。
所以务必要守住这个地方。
“传令,乌什、阿图、阿克图等地驻军,立刻前来增援喀什噶儿。”
骨咄禄的这道命令,本质是以守为攻。他放弃了主动出击、收复克尔平的念头,摆明了要以坚城为盾,耗尽北疆军的锐气。
从战略上看,这是最稳妥的选择。
东喀喇汗国刚换君主,内部暗流涌动,几个兄弟正盯着他的汗位,根本经不起一场大败。
守住喀什噶尔,就能保住根基,可代价是将克尔平的百姓丢给北疆军,还要让使者带着屈辱去谈判——这份憋屈,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在他心上。
众人散去后,书房里只剩下骨咄禄一人。
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夜风带着喀什噶尔的麦香涌进来,混着汗庭城墙上巡逻士兵的甲叶声,却让他感受不到丝毫的心安。
望着那轮月,忽然想起幼时读过的中原史书,低声喃喃道:“本汗今日之困境,与当年的天可汗是何等的相似啊。”
当年唐太宗刚登基,突厥铁骑便兵临渭水,逼得他不得不签下盟约,送金帛、许互市,是何等的屈辱。
可短短三年,天可汗便派李靖横扫草原,活捉颉利可汗,将突厥王庭踏为平地,又是何等的豪迈?
“渭水之盟……”
骨咄禄抬手按在窗棂上,咬牙说道:“李骜今日要二十万石粮、一万名女子,明日便敢要我的汗位,可他忘了,天可汗能忍一时之辱,本汗亦能。”
此刻的隐忍,不是胆怯,是在等。
等内部的猜忌消弭,等北疆军在坚城下耗尽锋芒,等东喀喇汗国兵精粮足。
“今日送出去的,他日定要十倍、百倍讨回。”
“喀喇汗国的汗王,不是待宰的羔羊。”
骨咄禄紧握着代表汗王身份的宝剑,坚定的模样沉声呢喃。
是在给自己打气,也是在立志。
初登汗位的骨咄禄,也想要恢复祖先的荣耀,重建伟大的回纥汗国。
……
五日后,阿跌熟泥与前来增援的骑兵一起,快马来到了汗诺依。
城外的尘土被马蹄掀起,早已没了往日的宁静。
北疆军虽未攻城,却像一群贪婪的蝗虫,将城郊的村寨洗劫一空。
烟火在村落的废墟上袅袅升起,偶尔传来几声凄厉的哭喊,很快又被马蹄声盖过。
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贵族们,此刻正扒着城垛急得跳脚。
他们不在乎贱民的死活,可那些被抢走的农夫、牧人,是他们地里的耕牛、羊群的看守,是源源不断提供赋税和女奴的源头。
如今被北疆军连根拔走,就像剜掉了他们的肉。
此时,城外的北疆军士兵数量不多,没能拦住喀什噶儿的援军入城,但对方也没敢盲目的对城外北疆军发起进攻。
就怕是个陷阱。
骑兵大军追击一段路程之后,被北疆大军四面合围。
所以,当前的形势就是以守代攻,力争不战而屈人之兵。
“契苾将军,你在城内安排防务,本官再去会会那位‘驸马’。”
说罢,阿跌熟泥仅仅是带着几名护卫,便走向了城外的北疆军。
城外并非是北疆军主力,只是在试探和监视汗诺依,顺便劫掠城外村寨。
二虎的主力还留在克尔平,清扫当地的贵族、劫掠粮食和女人。
这是一项很细致的工作,短时间内是没办法向汗诺依发起进攻的。
就这样,在北疆军士兵的押送下,
阿跌熟泥来到了克尔平城外,远远的便望见了一片黑压压的军营,像灰色的蘑菇在戈壁上蔓延开去。
紧接着又是一副熟悉的景象:赤色的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旗上的日月图案透着肃杀之气。
阿跌熟泥深吸一口气将其无视,跟随北疆士兵继续向前走去。
经过了一番搜查,又得到了二虎的允许之后,阿跌熟泥才得以进入了大营。
走进营地的瞬间,他只觉得一股混杂着汗臭、血腥味和马粪味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几欲作呕。
但也只能强忍着不适,暗中观察着北疆军的情况。
比起去年,如今的北疆军数量更多。
仅仅是他所见到的就有好几千人,但绝非是二虎夸大其词的‘十万’。
而且这些士兵非常的强壮凶悍,对阿跌熟泥更是没有丝毫的尊敬,只有野兽般的审视,仿佛在看一块待宰的肥肉。
更让他心惊的是,营地的角落里散落着不少简陋的帐篷,帐篷外拴着一群群衣衫褴褛的女人。
外貌上有着明显的回鹘和葛逻禄人特征,显然都是被北疆军劫掠来的东喀喇汗国女人。
她们此刻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泪痕,眼神空洞得像枯井。
有些帐篷之中还传来女人的惨叫,有人逃出帐篷试图反抗,但很快便被士兵追出来,又被硬生生拖进了帐篷。
也有些人也抬起头,用绝望的目光看着他这个“使者”,仿佛在无声地哀求,又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阿跌熟泥的拳头在袖中攥得死紧,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他们这些贵族们,平日里也不把贱民女人当人看,甚至就连贵族女人也只是他们眼里联姻的筹码。
可这一刻,这些女人出现在北疆军营,就不再是贵族的牛马奴隶,而是代表着东喀喇汗国的尊严和脸面。
连自己国家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曾经称霸西域的喀喇汗国竟然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
“使者还愣着干什么?”
带路的士兵粗暴地推了他一把:“都统在大帐等着呢。”
阿跌熟泥踉跄了一下,稳住身形。
他抬眼望去,前方最大的那顶帐篷外,站着两排卫兵,个个身高马大,腰间的弯刀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阿跌熟泥深吸一口气,挺直了佝偻的腰板,走进了大帐。
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最上首的二虎。
此刻的他,赤裸着上身,两只胳膊各抱着一个衣衫半裸的回鹘女人,肆意的蹂躏着。
那两名回鹘女人不仅不闹,反而还嬉笑着逢迎,神态自然,看起来不像是故意做作。
等到阿跌熟泥走来,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孔,二虎立马呵呵一笑:“呦呵,没想到还是个熟人啊。”
“你叫啥来着?反正是个官。”
“多谢你在去年把那三个公主送来啊。”二虎笑呵呵的说道。
又看向怀中的两个女人,指着阿跌熟泥说道:“你们看这个老头长的像不像一条狗啊?”
“本都统让他给你们学狗叫怎么样?”
两个女人闻言一愣,略带害怕的神情偷偷打量着阿跌熟泥。
但眼眸深处隐隐的还有些兴奋呢。
她们都是平民家的女孩,因为样貌出众,才被二虎选中前来服侍。
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反而还引以为傲。
毕竟她们这些平民一直都在当牛做马的角色,如今跟了二虎,不仅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而且就连自己的家人也都能跟着沾光。
所以,两个女人早就乐此不疲的伺候着二虎。
如今,又看到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竟然像是一条哈巴狗似的站在自己面前。
就更让她们认为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而且这种全新的体验让两女都很兴奋,一人甚至壮着胆子,对着二虎献媚道:“好啊,好啊!”
“以前都是我们在贵族老爷面前当牛做马,还从没见过贵族老爷给我们学狗叫呢!”
“都统大人,你快让他叫啊!”
听着女人对二虎的撒娇,阿跌熟泥被气的脸都绿了。
站在帐中,颤抖的手指向两个女人,愤怒的说道:“驸马,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做‘士可杀不可辱’。”
“本官乃是汗王钦派使者,岂能任由两个贱婢侮辱?”
看着老头破防的样子,二虎顿时乐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
虽然只是寻个乐子,但是却能看出东喀喇汗国的色厉内荏。
不然,这个老头受此大辱,早就拂袖而去,不顾一切的与北疆军开战。
但既然能忍,那就说明东喀喇汗国内部的态度,还是以绥靖和妥协为主。
想到这些,二虎揉捏着两团饱满,嘴角间掀起了一抹弧度。
淡淡说道:“本都统忽然觉得,之前的粮草和女人要的太少了。”
“若是不想让我北疆的铁蹄肆虐喀什噶儿~”
“得加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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