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嫂子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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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对!说得好!你不愧是我老乡,我们是女人,要做好贤内助,协助丈夫在事业上取得成功,就要多劝丈夫走正路,少树敌,树敌多了,对自己和家人都设置了危险,不能干。都想让家人平安。人心诡诈,表面服从不代表心里服从,人都有两个面,我们看到的一面不是真的,看不到的一面才是真的,作为女人,我们要帮助自己的男人认清看不到的一面,这样才能有效帮助自己的男人。你说是不是?”刘华兰说道。
“没错,我们给自己的男人提建议,是在帮助男人,当然,作为女人真不容易,建议不一定被采纳,也不要灰心,要知道,男人的转变要有一个时间,需要磨合,需要慢慢理解和接受,男人如果倔强,花的时间会更长。男人其实也脆弱,也非常难,外表上看起来坚强,实际上也很软弱,只是不想显露出来让人瞧不起。读书有读书的好处,不读书也不是完全不对,不读书的人,境界可能要小一些。给建议和读书多少关系不大。”刘冰玉说道。
两个人在捡拾枣子的时候,刘冰玉和刘华兰谈了不少话题,主要是怎样让自己家的男人变得优秀,让家人安全,邻里关系和谐,这些话题都很重要,两个老乡在一起,虽没有两眼泪汪汪,也谈得到一起去。刘华兰就有了想法,虽然刘冰玉没开口,她也决定这么做。
两个人分开后,各自回家。
刘华兰将盆子端着进了厨房,刚好徐德恨也在家,他带着几个人去维修昨天暴风雨刮倒的线路去了。
这个线路就是连接每家每户的喇叭。
小喇叭就是木制的,里面有个磁铁,磁铁有小喇叭,外面罩着木盒子,连接一条铁丝,铁丝的一头埋在地下,一头和广播站连接。
几乎每家都有一个小喇叭,这样,方便下发通知,当然,也有大喇叭,大小喇叭同时使用。有的人在室内,可以通过小喇叭听到声音,在房屋外面,可以听到大喇叭的声音。徐德恨比较大胆,敢为天下先,率先在村里弄了个户户通,喇叭及其线路安装,全都由小队支出,不给老百姓增加负担,这一点做得很好,深得民心。
但是,布置的任务让人寒心又无可奈何,徐德恨为了达到上面下达的目标,开会积极通知,形式上满足上面的需要。
麦收时节,毒辣的日头高悬在郭任庄上空,田野里一片金黄,沉甸甸的麦穗在微风中沙沙作响,村民们正忙着收割庄稼,脸上满是丰收的喜悦。徐德恨头戴一顶破旧的草帽,古铜色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他穿梭在田间,不时抬手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去额头豆大的汗珠。
此时,邻村的支书们围坐在田边的老槐树下,正为农村发展的难题愁眉不展。“这村里的地就这么多,人却越来越多,往后日子可咋过哟!”张支书皱着眉头,唉声叹气地说道。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脸上满是焦虑与无奈。
徐德恨直起腰,远远望着他们,眼神中透着思索。他把手中的镰刀往地上一插,大步走到众人面前,蹲下身子,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划拉着。“我琢磨着,光靠种地,咱这日子难有大起色。”他的声音低沉却有力,“咱得想法子搞副业,不能守着这几亩地过一辈子。”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有人露出怀疑的神色。“副业?咋搞?咱又没那经验。”王支书挠了挠头,一脸困惑。
徐德恨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条水库,“咱这儿水好,养些鱼,再办个加工厂,把粮食深加工,肯定能多卖点钱。”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美好蓝图。
邻村的支书们却仍是将信将疑,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徐德恨也不恼,他蹲下身,捡起地上的麦穗,放在手心里揉搓着,麦粒一颗颗滚落,他看着麦粒,认真地说:“我知道这不容易,可一直守着老法子,永远没出路。咱们得试试,不然这难题永远解不开。”
徐德恨在这方面做的工作令上级满意。
这样的喇叭家家户户都有,但总有人说听不见。
于是徐德恨在大喇叭里喊:“村民同志们,有人反映说家里的小喇叭听不见听不清,那就到院子里听大喇叭,再听不清,就到广播站来听,只要想听,就有办法,不要怪我没通知,不要以听不见为由不来上工,不来开会,不参加活动,搞自由主义,要是发现谁故意不来,不参加活动,不上工,不配合检查,不听指挥,自由妄为,别怪我徐某不客气!再广播一遍......”
徐德恨在大喇叭里喊叫,声音都传到了大队办公室,蔡支书听了,摇了摇头,不好说什么。各个小队都有自己的广播,徐德恨的小队搞得太夸张。上面来人,徐德恨主动邀请去他家。他的热情,上面都知道,蔡支书不好阻拦,如果阻拦,蔡支书要操心办招待的事。他也乐得放权,让徐德恨来招待,徐德恨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他接待的人越多,人脉关系也就越广,为后面的办事铺路。
当然,徐德恨对蔡支书的积极表现没有丝毫影响,蔡支书的位置稳稳当当,不是徐德恨靠大喇叭拉关系套近乎能取代支书位置的。徐德恨完全低估了蔡支书的实力和关系。他试图挑战蔡支书的权威,可总是失败。
上面还是认蔡支书,对于徐德恨,只是当作一个调料,他的家只是上面来人的一个食堂。徐德恨不知道实情到底如何,还以为自己受到重用,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很得民心呢。上下关系打通后,他也就明白,要想升职,必须要打通关系,哪怕在一个小小的村子,也有错综复杂的关系。
劳世仁的家在世和家的堰塘那边,过了堰塘,再过一排房屋,就是他家。他家的前面是一条大河。
劳世仁每次出工都积极,很听话,很容易管理。
因为他听话,徐德恨总是用他,让他跑腿,叫干啥就干啥。
劳世仁的媳妇比较胖,在困难时期,长成这样子,无法证明正处于的时期,有人说,该胖的人,喝凉水都胖。该瘦的人,天天吃肉也瘦。
劳世仁的媳妇比他高大,因此,很多人认为劳世仁个子小,娶了大个子,不太般配,拿他取笑。徐德恨也是。劳世仁不理会,只是一笑而过,没当回事。
徐德恨对听话的人也狠,每年都给他弄个超支,劳世仁不会算账,也懒得去找,知道找也找不通,瞎子点灯白费蜡,只有认命而已。
徐德恨对不听话的人,用拳头来说话,这样逼迫别人听话,对劳世仁这样的,他不动手,但用语言压制,久而久之,大家都对劳世仁有些看不起,觉得劳世仁就是软弱无能,对徐德恨也很有意见,为什么总是捡软柿子来捏?
劳世仁不爱笑,脸上挂着忧愁,总像是想着心事,做活也老老实实,没有利用任何人的想法,对家人非常负责,他很爱自己的妻子,生育也没有打算生多少,大概意思是生多少算多少。他和任世和的结婚时间差不多,只是相差一两天。他的老婆健硕,人高马大,做活不吃亏。
谁都说不定她能生几个,劳世仁对他老婆恩恩爱爱,但他在外人面前还是一脸惆怅。徐德恨家里有活,就喊劳世仁来做。劳世仁听话照做,回到家,吃自家的饭,徐德恨不管饭,也不给钱,白用。
回到家里,劳世仁的老婆数落他一番,说他傻,他憨憨一笑了之,一点也不计较。
等到刘冰玉生下第一胎,劳世仁的老婆没动静,等到刘冰玉生下第二胎,劳世仁才得到头胎,刚好是儿子,这下子就忙了,刘冰玉常常去她家玩。
因为徐德恨的老婆刘华兰的关系,让刘冰玉当了学校的老师。
这件事定下来后,刘冰玉不再下地干活,学校的老师也算工分。刘华兰觉得照顾刘冰玉非常重要,照顾了她,她就能报恩,对刘华兰好,对刘华兰好,就是对徐德恨好。
徐德恨听了刘华兰的意见,安排刘冰玉去当老师。刘冰玉当然不知道是徐德恨的安排,还以为是大队的照顾。
她把这件事写信告诉了世和。
世和拆开来信,这一次没提到钱,只是说了自己的工作,说到自己有了新工作,就是当老师,不用担心工分问题。
世和看了,非常开心,马上寄回五元钱,说:“才到工作岗位,需要花钱,和同事维持好关系,将来说不定转正,不是民办老师,是正式老师,名声好听,也能得到实惠。至少不用下地干活,要知道,农活是不好干的,流血流汗,累个半死,还可能超支,这次弄好了,要维持好那些能说得上话的人的关系。”
世和看到自己结婚后,一切都顺利,走上正轨,算是稳定下来。自己工作得到了落实,不再下地干农活,自己的老婆也得到相关的待遇。
他已经清楚了谁起作用,小队长的媳妇起了很大的作用,要知道,最大的风不是台风,是枕头风。枕头风一吹,什么都解决。
刘冰玉看了来信,收到了汇款,就买了一些糖果,给刘华兰送去一些,剩下的一些分了一些,给小姑子小叔子一些,还给了学校校长和老师们分了一些。给婆婆留的有,但婆婆不吃,又给了小姑子和小叔子。
小姑和小叔都没怎么吃过糖果,对这样的好东西,吃起来感觉到非常幸福,要知道,整个村庄的小朋友没几个能吃上糖果,能吃饱肚子的更少。
小姑和小叔入学后不久,就遇到了嫂子,也就是刘冰玉。
小姑在刘冰玉班上,等她毕业之后,小叔来上学,又在刘冰玉的班上。
刘冰玉是小姑和小叔的老师,这下子热闹了。刘冰玉在学校是老师,回到家,就告诫小姑和小叔说:“你们在学校里别喊我嫂子,听到没?”
“听到了。”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他俩吃了嫂子给的糖,当然要听话,听话的娃娃有糖吃。刘冰玉很会用钱收买人心。
这事刘冰玉也告诉了世和,世和看了来信就笑了,回信说:“你这就麻烦了,找的学生不太好管。一方面是老师,另一方面是嫂子,恐怕他们俩会调皮捣蛋。”
世和担心的问题没有发生,小姑有些聪明过分,就是坐不住,影响了识字量,算术没问题,脑瓜子灵光,浩楠奶奶看她不是读书的料,小学毕业就不让读了。好歹不算文盲,对于小叔来说,小学的功课太浅显,好懂易学,他的成绩不错,字也写得好,老师们都喜欢世平,觉得他有很大的希望通过读书来改变命运。
日子看起来平淡无奇,随着第一个孩子的出生,打破了平静。正像一枚石子从天而降,掉入镜子一样的河面,结果激起浪花,形成涟漪。
刘冰玉生的第一个孩子是女孩。
世和得知是女孩,不回来看,让刘冰玉很恼火。认为这是重男轻女,刘冰玉喜欢,世和不喜欢,不待见。世和认为,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想要儿子,生下闺女是家门不幸。他也憎恨任家生女儿,觉得任家的女儿和别人家的不同,一个一个都个性十足,不添乱就谢天谢地,总之,任家的女儿非常难养,不好管教,不服从,不听话,恣意而为,不听人的任何劝阻。
这样一来,世和与刘冰玉之间就有了裂痕,世和觉得刘冰玉是灾星,给任家带来了灾难,在他看来,生女儿就是罪过,是灾难,而且是终生的,他突然想到了那半仙给他算的命,果然不差,这都是命。
另外,运气虽好,命不行,运和命不和谐,不同步,也不共振,就容易出乱子。世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无人诉说。对同事,不能说,只怕同事笑话,对东方朔,更不能说,因为上司可能会责怪他事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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