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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 她握住了他的手,全世界都安静了


院长办公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那份盖着鲜红公章的任命书,在院长布满皱纹的手中微微颤抖,像一枚即将封棺的印章。

林默知道,只要点头,他就能踏入无数人仰望的殿堂——荣誉、资源、话语权,一切唾手可得。

可他的视线早已穿透玻璃窗,钉在远处灰蒙蒙的儿科病房楼顶。

那里有个孩子,颅内藏着一把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钥匙。

荣誉能救人吗?

不能。

所以他连看都没看那张纸一眼。

“院长,”他开口,声音平静得不像活人,“我只问一个问题:小石头的脑部金属异物,能取吗?”

院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收回手,将文件轻轻放在桌上,叹了口气:“林默,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实是,那个异物的位置太刁钻,紧贴着脑干生命中枢。任何一丝一毫的偏差,都可能造成不可逆的损伤,甚至……当场死亡。国内最顶尖的神经外科专家会诊过了,结论都是一致的,风险无限趋近于百分之百。除非……”

院长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除非我们能明确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孩子的脑子里。否则,贸然手术,无异于谋杀。”

林默缓缓收回目光,转向院长,眼神中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沧桑与笃定,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知道它是什么。”

他没有理会院长瞬间瞪大的双眼,声音压得极低,仿佛一句来自遥远时空的谶语:“它是钥匙的一部分。”

走廊尽头,阳光斜照进档案室的百叶窗,在泛黄卷宗上投下斑驳如琴键般的光影。

苏清雪白大褂下的身姿挺拔如松,她将一份签好字的调岗申请表,亲手递到了档案室主任面前。

“苏医生,你……你没开玩笑吧?”主任扶了扶眼镜,满脸不可置信,“申请加入林默牵头的那个,连正式编制都没有的疑难病研治组?你疯了?你可是咱们心外科板上钉钉的下一任主任接班人!”

苏清雪的目光落在桌角一本泛旧的医学笔记上——那是她父亲生前最后一页手稿,上面写着:“医者之光,不在职称,而在破局。”她记得那天深夜,自己曾亲眼看见林默为一名无名流浪儿连续手术八小时,血染衣袖也不肯停下。

那一刻,她明白了什么叫“活着的信仰”。

她平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位看着她成长起来的前辈,语气温和而坚定:“王主任,您知道的,我父亲穷尽一生,都在追求真正的医学。对我而言,真正的医学,不在于胸前挂着的是什么职称,而在于身处何地,最需要那道光。”

当食堂广播响起午休结束的铃声时,林默仍坐在原位,筷子停在半空。

苏清雪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他说的那个‘东西’……”

顾临渊的眼神、父亲遗嘱被焚的画面、母亲失踪前夜反复摩挲焦铜残片的身影,在脑海中交织翻涌。

那枚残片曾在他梦中发出低频震颤,像某种古老仪器的启动信号。

下午三点,动物实验中心深处的屏蔽隔离室。

厚重的铅门关闭后,世界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监测仪发出轻微的“滴——滴——”声,如同心跳节拍器。

林默坐在脑波监测仪前,屏幕上,代表着小石头脑电波的绿色曲线正在平缓起伏。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双眼。

“心镜映照,启!”

刹那间,一股熟悉的温热感从胸口鼎纹处传来,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皮肤表面浮起一层细密的战栗,仿佛有电流穿过骨髓。

耳畔骤然响起低沉嗡鸣,像是远古钟声穿越时空而来,又似金属共振在颅腔内震荡。

意识脱离躯壳,沉入由数据构成的波形海洋。五感通幽,启动!

这一次,目标不再是构建手术模型,而是解析!

鼎纹滚烫如烙铁,灼烧着胸膛,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键盘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指尖冰凉,却能感知到空气中因高能聚焦而产生的静电微粒,刺痒着皮肤。

他的“视线”穿透血肉、颅骨,精准锁定在盘踞于脑干之上的微小异物。

瞬间,前所未有的细节在他“眼前”被无限放大、拆解、重构!

那根本不是现代医学能造出的植入物!

它外形酷似一根微缩探针,主体由青黑色未知金属构成,触感冰冷光滑却不反光,仿佛吞噬光线。

更惊人的是,内部竟为中空管腔结构,在比发丝还细的内壁之上,赫然刻着一圈圈微型符文——那些纹路,竟与他梦中反复浮现的画面完全一致!

记忆深处,幼年某夜,母亲曾抱着他轻声念诵一段无法理解的音节,同时用指尖在铜片上描摹这些符号。

那时耳边也响起过同样的嗡鸣,频率与此刻脑波共振惊人吻合。

庞大的信息流伴随着鼎纹震动疯狂涌入脑海,耳膜鼓动,仿佛有千万个声音在低语。

“这不是医疗器械……这是‘鼎鸣引针’!”

一个古老而陌生的名词在他意识中炸响。

“传说中,守脉一族用来在茫茫人海中唤醒指定血脉继承者的信标!”

林默猛地睁开双眼,身体剧烈喘息,喉咙干涩如砂纸摩擦,冷汗浸透后背,黏腻地贴着椅面。

他死死盯着屏幕上那平稳的脑电波,一个颠覆性的结论让他浑身巨震。

小石头,不是病人!

他是被送到自己面前的,一个活生生的……传讯者!

走出屏蔽室时,脚步虚浮。

雨已悄然落下,打湿了他的肩头,凉意顺着脊椎爬升。

他抬头望天,乌云翻涌,脑海中仍是符文流转的画面。

就在这时,柳依依抱着厚厚一叠信件快步走来:“林医生,这些……这些都是你之前救治过的,还有没能救回来的患者家属写的信。”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们都说,你是整个医院里,唯一一个敢为他们拼命的医生。”

林默沉默地接过信,纸张粗糙的触感摩擦掌心,沉甸甸的重量压得手腕微颤。

他随手翻开最上面的一封,信纸是廉价的作业本纸,字迹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出自老人之手。

“林医生,我是李秀英。我家娃儿……走了。但他走的时候,是笑着的。他跟我说,那个很厉害的林医生,以后一定会治好更多更多像他一样生病的小孩子……”

“林"默"”这个字被一滴泪痕晕开,变得模糊不清。

林默低着头,久久没有说话。

晚风拂过脸颊,带着潮湿泥土的气息,夕阳余晖洒在信纸上,泛起暖橘色的光晕。

良久,他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轻声道:“我不是神医……”

他抬起头,望向天边最后一抹即将消逝的光明,眼中翻涌着无尽的痛楚与决绝。

“我只是……不想再有人像我妈那样,明明能活,却被当成弃子,被无声无息地放弃。”

回到研究间已是深夜。

房间漆黑,只有仪器指示灯幽幽闪烁,像暗夜中的萤火。

突然——

“嘀”的一声轻响,电脑屏幕自动亮起。

一封加密邮件静静躺在收件箱,发件人为空白,附件是一段仅三秒的视频。

林默点开播放。

画面幽暗,背景似乎是地下室,水泥墙涂满防潮涂层,在昏光下泛着油腻光泽。

中央不锈钢手术台上,躺着一名长发女子,面部覆着半透明生物凝胶膜,轮廓却分明酷似母亲林婉如!

镜头缓缓推近她的颈部左侧——一块青铜锁片状物体粗暴嵌入皮肉,缺口形状与他怀中的焦铜钥匙严丝合缝!

视频角落闪过一行极小文字:“Phase  3  Initiation:  T+72h”,随即画面扭曲,自动删除元数据。

林默手指疾飞,追踪IP,却发现源头经七重跳转,最终指向一个已注销的境外服务器。

“他们想让我看到,但他们不想留下痕迹。”

屏幕黑了。世界静了。连雨声都被隔绝在外。

林默缓缓松开鼠标,指尖冰冷。

他闭上眼,深呼吸三次,然后打开抽屉,取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那是母亲留下的最后一份手稿。

翻到最后一页,一行字迹赫然在目:“若见青铜锁启,即刻赴旧址。”

他合上本子,站起身,走向门口。

窗外,第一滴雨终于砸落在玻璃上。

七十二小时……

这一次,换我来找你们!

夜色如墨,暴雨如注。

这场席卷全城的风暴,似乎才刚刚开始。

林默一动不动地坐在黑暗中,任凭时间流逝,他的大脑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将过去所有的线索、推测、和刚刚得到的这致命信息,串联成一张指向深渊的巨网。

一夜,悄然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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