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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林太太发嗲,阎婆惜偷情


第205章  林太太发嗲,阎婆惜偷情

    众人一听有歇脚的地方,精神稍振。

    吴用忍著剧痛,用他那怪异的八字脚勉强挪近两步,喘著粗气赞同:「天————天王哥哥所言————是!宋————宋押司————义薄云天————定————定能相助!」他说话都带著痛楚的颤音。

    众人再无异议,强打精神,辨认方向,朝著郓城县艰难行去。

    为免引人注目,在离城不远处,寻了个僻静角落,互相帮忙,将身上破败带血的衣衫尽量整理,用薄雪草草清理脸上血污。

    吴用忍著痛,努力想走直些,奈何胯下剧痛难当,那「八字脚」无论如何也收不拢,只能作罢。

    公孙胜也被众人强行按著,收了那神神叨叨的姿态。

    一行人如同逃难的难民,终于摸到了位于郓城县郊的宋家村宋江庄外。

    庄门紧闭,四下寂静。

    晁盖示意白胜上前叫门。

    白胜压著嗓子,对著门缝低声呼唤:「宋押司!宋押司!故人来访,烦请开门!」

    不多时,庄内传来脚步声,门门轻响,门开了一条缝。一个庄客探出头来,借著门缝透出的灯光,看到外面一群形容狼狈、面带血污的汉子,吓了一跳:「尔————尔等何人?」

    晁盖上前一步,低声道:「劳烦通禀————宋押司————就说————东溪村晁保正————来  ————」

    庄客听到直呼主人名讳,不敢怠慢,说了声「稍候」,连忙关门进去通报。

    片刻之后,庄门「吱呀」一声大开。

    一个身材不高、面皮黝黑、眼如丹凤、眉似卧蚕的中年汉子快步迎了出来,正是郓城县押司宋江!

    他满脸堆笑,口中热情招呼:「哎呀呀!不知晁天王驾临,宋某有失远迎,恕罪恕————」

    话未说完,借著门内透出的明亮灯光,看清了晁盖一行人的模样,宋江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化作一片惊骇!

    「嘶—!」宋江惊得倒退半步,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声音都变了调:「天————天王哥哥!这————这是从何说起?!你————你们如何落得这般————

    这般田地?!快!快请进庄!快!」

    他瞬间意识到事态严重,也顾不得许多礼数,一边连声催促众人进庄,一边急急吩咐身后跟出来的庄客:「快!速去准备热水、干净衣衫!再去城里买金疮药!快!要快!此事绝不可声张!」

    宋江吩咐完转念一想,此事不简单万不能走漏了风声,又道:「等等,我亲自进城里买!」

    宋江一边说,一边亲自上前,小心地搀扶住摇摇欲坠的晁盖,触手只觉得他身体冰冷,气息微弱,心中更是骇然。

    他目光扫过众人,尤其在吴用那怪异的「八字脚」和惨不忍睹的脸上多停留了一瞬,饶是宋江城府深沉,此刻脸上也只剩下震惊、关切与难以掩饰的忧虑。

    他一边引著众人往庄内僻静处安置,一边压低声音急切问道:「天王哥哥!

    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将你等————伤成这般模样?」

    晁盖靠在宋江肩上,艰难地喘息著,眼中闪过一丝后怕与苦涩,声音细若游丝:「公明贤弟————一言难尽————今日——」话未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宋江连忙拍抚其背,连声道:「哥哥莫急!莫急!到了小弟这里,便是到家了!天大的事,先治伤要紧!快扶天王哥哥进去躺下!」

    他心中虽惊涛骇浪,但动作却无比利落沉稳。

    庄内顿时忙碌起来,灯火通明。

    宋江揣了些散碎银子,离了大院,急匆匆往县城生药铺去置办金疮药。

    行至半路,忽见前面一人影,缩颈藏头,鬼鬼祟祟,不是别人,正是衙门里同僚张三。

    宋江心下一疑:「这厮今日不去应卯,在此做甚?」

    便悄悄坠在后头,只见那张三七拐八绕,竟一头扎进了一条小巷子,那巷子深处,正是宋江典下小院,安置著阎婆惜的所在!

    宋江心头「咯噔」一下,如同塞了块冰,脚步放得更轻,闪身躲在巷口一堵破墙后头。寒风卷著雪沫子,直往脖颈里钻,冻得人牙关打颤,他却浑然不觉,只拿眼死死盯住那紧闭的院门。

    但见张三到了门前,并不叩门,只左右张望一番,做贼也似。接著便听得他压低了嗓子,对著门缝里唤:「我的亲亲!开门则个!」声音又腻又滑,如同沾了蜜的油糕。

    院内寂然片刻,旋即响起一阵细碎脚步声。门「吱呀」开了一条缝,先探出半张脸来。正是那阎婆惜!

    只见她乌云髻儿蓬松松挽著,斜插一支赤金压发簪子,想是方才焐在被窝里才起来,脸上脂粉未匀,却更显脸如三月桃花,暗藏著风情月意。

    只是那双眼,此刻带著几分慵懒的睡意和刻薄,在寒风里瞟著张三。

    她一只染著鲜红凤仙花汁的纤纤玉手扒著门框,指尖冻得微微泛红,更衬得那蔻丹妖艳刺目,声音娇滴滴、懒洋洋,带著钩子:「哪个短命的在外头聒噪?

    冻煞人也!这门缝里的风,刀子似的!」

    张三如同得了圣旨,忙不迭从怀里掏摸出一个红绸布包,隔著门缝塞进那玉手里,口中不住道:「是我,你前日说喜欢,我跑断了腿才寻到这足银的绞丝镯子,成色顶顶的好!快收了,莫冻坏了你的小手儿!」  

    那手接了布包,倏地缩了回去。砰一声,门又关上,院内传来阎婆惜一声轻笑,如同银铃摇动:「哟,算你还有点良心。只是————」

    她声音拖长了,带著几分拿捏,「这几日身上不自在,那红将军」来了,只觉得手脚冰凉,心里空落落的,就想喝碗热腾腾的冰糖燕窝暖暖身子。偏生那宋三郎,两三月也不见个人影儿,更别说这精细物事了。」

    张三一听,骨头都酥了半边,忙不迭赌咒发誓:「我的亲娘!只要你肯开门,莫说是燕窝雪燕,就是那天上的星星月亮,我也搭梯子给你摘下来!这几日,我为你茶饭不思,梦里都是你的影儿,就差把心肝剜出来给你瞧了!你————

    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么?」

    寒风里,宋江在墙后听得真切,一股邪火「噌」地就窜上了顶梁门!

    只见那阎婆惜隔门又道,声音低媚:「哼,油嘴滑舌!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只要你替我把那最后一件小事」办妥帖了————日后————」她顿了顿,声音更低更黏,「这门儿,自然就为你敞开了。」

    「当真?一言为定!」张三喜得抓耳挠腮,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宋江在暗处,暗道:「呸!好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这阎婆惜,本就不是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匹配的妻室,不过是我一时心软,花银子买来安置在此的外宅!」

    「她既无心恋我,暗地里做出这等偷鸡摸狗的勾当,我宋公明堂堂丈夫,没来由在此惹一肚子腌脚气做甚么?只当是银子打了水漂,从今往后,绝足不上这门便是!」

    可这念头刚转完,另一股寒气又冒了上来:「不妥!这贱人如此不守妇道,若被那长舌的街坊四邻瞧见,张扬出去,道我宋江连个外室都管束不住,任由她勾搭同僚,我这及时雨」的脸面往哪里搁?郓城县押司的体统还要不要?」

    想到此处,那点强装的大度豁达顷刻烟消云散,只余下被冒犯的怒火和担忧名声受损的焦躁。

    他脸色铁青,深吸一口凛冽寒气,勉强压下心头火,整了整衣冠,几步走到院门前,抬手「咚咚咚」敲了三下。

    院内阎婆惜刚得了银镯子,正美滋滋地对著窗户比划,忽听又有人敲门,还当是张三去而复返,心头一喜,扭著水蛇腰便来开门。嘴里犹自娇嗔:「你这短命的,怎地又回————」

    「来」字还未出口,门一拉开,外面站著的竟是面沉如水的宋江!

    阎婆惜吓得魂飞魄散,手里那红绸布包著的银镯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她脸上血色褪尽,比地上的雪还白几分,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三————

    三郎?你————你如何来了?」

    宋江堵在门口,高大的身躯带来一片阴影。

    他目光如冰,扫过阎婆惜煞白的脸,又落在地上那刺眼的红绸包上。嘴角扯著一丝冷笑:「呵,我若不来,怎知你这小院里,冬日里也这般暖和」?张三的腿脚,倒是勤快得很呐。」

    阎婆惜初时的惊慌过去,见宋江并未立刻发作,又听他语带讥讽,那点刻薄泼辣的性子反倒被激了上来。

    她弯腰捡起那银镯子,竟不遮掩,反而拿在手里掂了掂,脸上挤出几分强笑,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带著尖利的反驳:「哟!我当是谁!原来是宋押司大驾光临!这大冷天的,您老不在衙门里烤火,倒有闲心跑到我这小门小户来听墙角儿?你多久未来找我了?还不许别人来走动走动了?我是你爹娘做主、三媒六证娶进门的正头娘子吗?呸!不过是你花几个臭钱,赁了间屋子把我圈在这儿的粉头都不如罢了!」

    她越说越气,胸脯起伏,那桃红小袄裹著的丰腴身段更显突出,脸上也涌起不正常的红晕,刻薄话如同冰雹子砸出来:「你宋押司在外头装得像个孝义黑三郎,顶天立地!可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打量谁不知道?你们这些做公门的,哪个猫儿不吃腥?哪个耗子不偷油?「公人见钱,如蝇子见血」!」

    「你数月不来,如今倒来管我?我身上不自在,想喝碗燕窝暖暖,你人在哪里?」

    宋江冷笑:「好!好一张利口!不错!你我之间,是未曾有过三书六礼,明媒正娶!但一左邻右舍,哪个不晓得你阎婆惜,是我宋江花银子典房置物,养在此处的外室?」

    「就算你今日起了歪心,想跟了那张三李四,也得规规矩矩,先问我要一纸休书!这是天经地义的体统!」

    他向前逼近一步,阎婆惜被他眼中那骇人的冷厉吓得倒退一步,方才的泼辣气焰顿时消了一半。

    宋江俯视著她,一字一句,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只是—一你给我听真了!若因你这不知廉耻的勾当,带累了我宋江的名头,污了我押司的体面!哼!

    休怪我宋江翻脸不认人!这郓城县虽大,却也容不得一个坏了纲常、搅了法度的贱人!你好自为之!仔细你那身皮肉!」

    宋江猛地一甩袖袍,带起一股寒风,转身大步离去,将一院死寂和刺骨冰冷,留给了呆立原地、浑身抖如秋叶的阎婆惜。

    西门大官人并不知道自家商队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

    自己坐在四角垂著厚厚锦帘、内里燃著熏笼的暖轿里,直抬到了王招宣府那经过修复焕然一新的气派门楼前。

    轿子稳稳落地,玳安忙不迭上前打起轿帘,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激得大官人微微蹙眉。

    他踩著脚凳下来,暖轿里的热乎气儿立时被冷风卷走大半。

    「你自回去,」西门庆掸了掸并无灰尘的衣袖,声音不高,却透著不容置疑的威严,「到后堂祠堂里,对著祖宗牌位,给我跪到明日此时。好好醒醒你那糊涂心思!」  

    玳安一张脸登时苦得能拧出汁水来,还以为自家大爹忘了。

    蔫头耷脑,嘴里却不敢怠慢,连声应著:「是,小的知道了,小的这就去——

    「」

    眼瞅著大官人抬步进了府门,他才拖著沉重的步子,翻身上马。

    西门庆甫一踏入招宣府的前院,便听得一阵清亮又不失威严的女声,裹在冷风里传来。

    抬眼望去,只见抄手游廊下,一个俏生生的丫鬟正对著七八个垂手侍立的小丫头训话。那女子,正是金钏儿。

    只见她身量苗条,穿著一件的黄色掐牙坎肩儿。

    下系葱绿绫裙,外罩著件八成新的皮褂子。

    她自己并未带难么多衣服出来,这一看就是林太太把府上的衣服赏给她的。

    一张瓜子脸儿,两弯似蹙非蹙胃烟眉下,是一双含著水光的杏眼,此刻正带著几分管事娘子的干练,眸光扫过面前众人。

    眉目间依稀还是荣国府里那份灵秀模样,只是比之从前,眉梢眼角悄然添了一分的沉稳风韵,显然已是这府里有头有脸的丫鬟了。

    「诸位姐姐妹妹,冬至大如年,一应祭祀器皿,半点马虎不得!」

    「房里的炭火盆子,今日下晌就添足炭,万不能叫太太受一丝寒气。还有你们各自身上的冬衣,浆洗熨烫都要见精神,这几日谁若穿得邋遢臃肿,丢了府里的体面,太太怪罪下来我可担不住。」

    金钏儿声音清脆,条理分明,冬至的诸般忌讳、差遣分派得清清楚楚,显是深谙此道。

    她正说著,眼风一扫,蓦地瞧见了刚进院门的西门庆。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瞬间迸发出炽热的光彩,如同寒夜里骤然点亮的烛火,满含著倾慕、依赖与难以言说的柔情。

    她身子下意识地微微前倾,似要迎上去,却又猛地想起身份场合,硬生生止住了脚步,只将那股热切生生压在眼底,化作更深的一泓秋水。

    她强自镇定,对著面前的小丫鬟们挥了挥手,声音恢复了平静:「好了,都散了吧,各自用心当差去。」

    小丫头们如蒙大赦,纷纷行礼退下。待得众人散去,金钏儿这才袅袅娜娜地走到西门庆跟前,盈盈下拜:「给老爷请安。」

    大官人嘴角噙著一丝玩味的笑意,伸手虚扶了一把,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个转,低声问道:「昨夜休息的可还好,身子可大好了?」

    金钏儿闻言,脸颊倏地飞上两朵红云,飞快地抬眼看了大官人一眼,又羞怯地垂下头去,轻轻「嗯」了一声,那声音细若蚊蚋,却饱含著千般情意。

    大官人笑道:「这里比不得那荣国府里,那里到底是国公府邸,连块砖头都透著贵气。委屈你了罢?」

    「老爷说哪里话!」金钏儿一愣,慌忙又是一福,她语气里带著一丝的急切,生怕大官人误会,「荣国府————荣国府再好,也是过去的事了。那里————那里再好,也是纷扰喧嚷,规矩大如天,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而这里,虽说比不得国公府邸的煊赫,却是难得的清净简单。金钏儿一个————一个险些寻了短见的薄命人,能得老爷疼....疼惜带回府里,还————还给了我这么高的地位,让我管著这些事,体体面面地活著————这已是天大的恩典!」

    「金钏儿心里只有感激,日日念著爷的好,哪里还敢说半个委屈」字?在这里————真的很好,再好也没有了。」她最后几个字说得极轻,却像带著滚烫的温度和万分的诚恳大官人瞧著她这副娇羞又感激的模样,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小蹄子,好好养伤...爷自会更疼惜你..」话语里的狎昵之意,让金钏儿心跳如鼓,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西门庆轻笑一声,不再多言,抬步便往内堂走去。

    金钏儿痴痴望著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月洞门后,方才轻轻吁了口气,脸上红晕未褪,眼底却漾起一层复杂的水光,有甜蜜,有期盼,也有几分难以言说的忐忑。

    林太太早已得了小厮的飞报,知道西门庆下衙过来了。她特意换上了一身簇新的银红袄儿,对镜再三匀了脂粉,点了绛唇,带上首饰,想著想著又把衣服脱了,里头换了一件绿色红荷鸳鸯戏水抹胸。

    待听得外间丫鬟行礼问安的声音,她忙端坐在铺著大红猩猩毡的暖炕上,手里捧著一个精巧的手炉,故作镇定,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门口。

    帘栊一挑,西门大官人高大的身影迈了进来。

    五品官服在光下流转著内敛而华贵的光泽,眉宇间还带著多了几分的沉稳威仪,更显得气宇轩昂,不怒自威。

    林太太只觉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眼前这身著官服、威严赫赫的男人,与她记忆里那个风流倜傥邪气的西门大官人重叠,多更致命、更令人心悸的吸引力。

    紧接著,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如同细密的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连带著腰肢都软了半边,几乎要坐不稳。

    她面上端著正紧的当家主母风范,对侍立一旁的一个小丫鬟道:「去厨下看看炖著的参汤可好了。」

    丫鬟们应声退下,暖阁里顿时只剩他二人。

    门帘刚一落下,林太太脸上的端庄瞬间冰消瓦解。她几乎是弹起身,像一团馥郁的暖香,带著几分急切,直直扑进西门庆怀里,双臂紧紧缠上他的脖颈。

    林太太的手指流连在光滑的补子上,媚眼如丝,仰头望著西门庆,由衷地赞叹:「我的好爹爹————这身官服————穿您身上————可真是————威风凛凛,天神下凡一般!这满清河县,不,这满京城,再找不出第二个能把官袍穿得这般神气的爷们儿了!」

    大官人被她痴迷的目光和露骨的奉承取悦,低头看著她艳若桃李的脸庞,大手在她臀上不轻不重地一拍,带著几分狎昵的得意笑道:「这官袍衬人,也多亏了你孝敬的这条郡王传下来的犀牛角腰带束著,才更显精神不是?」

    他拍了拍腰间那条乌黑油亮、镶嵌著金扣的犀牛皮腰带。

    林太太闻言,立刻顺著他的话头,指腹划过冰凉的金扣,声音又甜又媚:「这腰带好是好,宝物难寻,便是府上再窘迫,我也不曾舍得典当了它,可它再好也不过是死物一件!」

    她抬起水汪汪的媚眼,直勾勾地望著西门庆,红唇轻启,吐露著更勾人的话语:「奴又不是没见过京城其他勋贵,这些个老货也好,细皮也罢,它系在那些人腰上,顶多是件值钱的玩意儿,可系在爹爹您这龙腰虎背之上————」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指尖暖昧地在他腰带下方、紧实的小腹处轻轻画了个圈,才继续道:「才真真是被您这股子顶天立地的精气神儿给点活」了!沾了爹爹您的气儿,它自个儿都跟著威风起来,金光都更亮堂了呢!」

    「说到底,是爹爹您的官威和这身板儿,撑起了这身袍子,也衬活了这条腰带!离了您呀,它们哪还有半分神采?」

    大官人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心中受用无比。

    他一把抓住她那只在自己腰间作乱的手,用力捏了捏,眼神炽热而狎昵:「小油嘴儿!专会哄爷开心!」

    说著,便俯身要去亲她,林太太咯咯娇笑著躲闪,手上却已熟稔地去解他那条被她夸得「沾了龙气」的犀牛角腰带的金扣,暖阁内顿时又响起一片旖旋之声。

    方才还字正腔圆的官话,此刻已化作黏腻入骨的吴侬软语,带著滚烫的气息,直往西门庆耳朵眼儿里钻:「我的爹爹!可想煞奴家了!这冰天雪地的,你那心肝儿是铁打的?也不怕冻著!快让我暖暖————」

    说著,一双柔荑已不安分地探入大官人温暖的内袄,红唇更是急不可耐地寻了上去,在他脸颊、颈项间胡乱印下细密的吻,喘息著低语:「————爹爹,奴家这心里,只等爹爹来填满————你摸摸————这几日奴的臀儿是不是又肥了些?」」

    西门庆搂著她丰腴的身子,感受著怀中软玉温香和那份急切的渴望,低笑道:「你这胆子也忒大了些,就不怕哪个不长眼的丫鬟突然闯进来?」

    林太太闻言,吃吃娇笑起来,媚眼如丝地睨著他:「奴家才不怕呢!她们都晓得我这个时辰要小睡」,没我的吩咐,绝不敢踏进这暖阁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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