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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合三王之功业,倾九州之物力!


第358章  合三王之功业,倾九州之物力!

    随著魏王一封檄文通传天下,洛阳朝廷怎不惶恐?

    汉王起兵八十三万北上,魏王发兵百万南下,左近还有兖王、齐王争持于兖州。

    此四王混战,逐鹿中原之象已现,怎不让朝廷中人急呼:「紫微隐耀,帝星北臣!」

    另一批人闻听此言,当即驳斥曰,「紫微南狩,帝星耀彰!」

    两方人各执一词,争执不休,听得御阶上的天子,也没什么心思再去针对曹操了,朝堂上的这帮人分明就是不演了!

    南下北上,动辄数十上百万人,这还要演什么呢?

    此情此景,只要不是瞎子傻子都看的出来,大汉幽幽四百载江山,马上就姓袁了,区别无非是南汉北魏罢了。

    大汉九州诸侯争霸,打到这地步,已经快打成袁家内战了,加上此前忠心汉室之臣,又被曹操杀了一波,眼下还能站在朝堂上的大臣,忠义之心本就一言难尽。

    要说之前看见曹操能在辕关挡住袁术,他们多少畏惧著曹操淫威,故还尚能收敛。

    但随著袁绍也响应袁术手中的衣带诏,一同加入这场逐鹿中原的盛宴后。

    显而易见,接下来无论袁绍、袁术两兄弟谁输谁赢,但你曹孟德必败无疑。

    这一刻,眼睁睁看著满朝文武当著自己这个天子的面,争论到底是帝星北臣,还是紫薇南狩,刘协是真有些恍惚。

    大汉天下!

    四百载之祖宗基业,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难道这江山社稷,真将亡于朕手?

    他幽幽一叹,念及当初曹操曾言:【使这天下没有他,不知有几人称王,几人称帝?】

    而眼下,被自己视为最大仇寇,恶行昭彰尤胜董卓,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曹操,即将走向末路。

    而他这位大汉天子,又将何去何从呢?

    他甚至有些后悔,若当初太师刘表、太傅刘繇以及刘玄德都在,自己也没有那么激进的同曹操争斗,以至于洛阳自相内斗,反给了外人机会,或许今日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但他转念想到太傅等人当时又为何会如此激进?

    因为衣带诏!

    见鬼!朕根本没写过劳什子的衣带诏!

    那没事了。

    原来选择本来就不在朕的手中,朕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他人棋盘闲落子。

    想到如今衣带诏就在袁术手中,并以之号令天下诸王,名正言顺的讨伐洛阳。

    刘协不由恨的咬牙,袁公路,阴谋诡诈,当世第一,愚弄天下,覆汉元凶,果非浪得虚名!

    其实在群臣争论南北二袁,天子心如死灰之时,也不是完全没有忠义之士,提出救汉方针。

    然而面对如此绝境,他们能想出来的最好计划,也不过是如当年的董卓一般,迁都长安以避灾祸。

    然而这样的言论,很快就在北边传来袁绍兵分两路,一路取洛阳,一路夺长安后,销声匿迹。

    「袁本初,汝亦为汉臣,做事何如此之绝,而欲亡汉耶?」

    有忠心老臣,听闻洛阳、长安都跑不了,如此绝境,几无生路,而在绝望之间,触死于大殿之上者,亦有之。

    这等被南北二袁两头堵,甚至卧榻之侧的兖州,还有个齐王吕布在窥伺的绝境。

    莫说其余人了,便是王佐之才荀或,也彻底陷入了沉默。

    汉、魏、齐,合三王之功业。

    荆、扬、豫、徐、兖、冀、青、幽、并,倾九州之物力。

    发百万之兵戈,诛一国之帝都!

    此天地人三合荟萃,集命气运天人五衰!

    孰能敌之?

    何以御之!

    炎汉将亡之兆,就在眼前!

    虽荀或忧思难寐,弹精竭虑,亦无良策,他唯一能想到的,也不过是带著天子逃出洛阳,之后投曹操,亦或投刘备。

    然这也不过是权宜之计,随著二袁从南至北携大势倾轧而来,灭亡不过是时间问题。

    然而这一切的难题,都随著一封姗姗来迟的书信,迎刃而解。

    【欲医天下之疾,可续汉祚绵延。

    司马懿谨拜,汉丞相亲启!】

    事急从权,荀或这时候哪还管得上是否丞相亲启,再不启丞相都要败了,汉祚也要亡了。

    荀或拆开此信,研读良久,忙也起笔写一封书信,命人将之与司马懿的信,一同给辕关的曹操送去。

    同时他在洛阳勉力操持国事,命主持北边防线的段煨,务必拖延袁绍南下的进程。

    随即一面维系著大汉最后的余晖,一面等待著曹操的决断。

    北方。

    袁绍亲提十万大军出冀州,因为重镇黎阳在黄河北边,以目前的朝廷兵力根本难以顾及。

    因此虽因黎阳城坚,守将又宁死不降,耽误了他些许时间,但在没有援军的情况下,他耗费了些兵力强攻,也是很快拿下黎阳。

    下一步,兵锋直指白马渡口。

    而这里正是段煨带领他的西凉兵团赶来,决意阻截袁绍的关键战场。  

    这一刻,段煨骂死洛阳朝廷那帮人的心都有了。

    他这里总共就三万人,结果前些天刚命他抽了五千人南下支援刘备,这会子又要他来打袁绍的百万大军?

    汝干,人事否?

    就没见过这么坑的!

    我打袁绍?认真的吗?

    要不是荀或给的命令只是拖住袁绍的话,他这会直接投降了都犹未可知。

    所幸仅仅只是拖延的话,倒也不一定非要拼命厮杀。

    而这就是他选择在白马渡口,阻截袁绍的原因!

    现在白马渡附近的船只,已经被他尽数征集摧毁,在没有船只的情况下,便是百万魏军,他段煨只一人,就能一夫当关,守上十数日不止。

    具体等魏军什么时候找到船只,再什么时候考虑撤退就是。

    于是乎,当袁绍领大军至白马渡口,便见对岸旌旗猎猎,正是段煨率军严阵以待。

    再听探马来报,周围已找不到船只渡河,袁绍便是脸色一沉。

    此时此刻,他哪还不知这段煨算计?忙问计于群贤,曰:「今,曹军毁船只,于对岸严阵以待,显然准备多时。

    目下莫说搜寻船只艰难,便是找到船只,要顶著对面曹军的攻势渡河,只怕也将损失惨重,绝非易事。

    诸公计将安出,何以教我?」

    没了沮授、郭图这些个抢风头的,许攸愈发目中无人,都不等旁人说话,已然越众而出。

    「本初有我良计,何愁曹军之谋?」

    听见许攸老是动不动就叫自己本初,袁绍眉头微微一皱。

    大家是打小一块玩到大的没错,但现在孤都是称王的人了,能不能多少尊重点?

    尽管心中有所不喜,但他亦知这是许攸性格使然,也不是一天两天这么叫了O

    何况眼下大业为重,多少也就忍了,忙问计曰:「子远有计,孤无忧矣。

    何不道来?」

    许攸对袁绍的表现甚为满意,轻笑间为他娓娓道来。

    「今曹军兵力空虚,早已捉襟见肘,段煨能布防一白马渡,难道还能将这黄河两岸的渡口尽数阻隔?

    离此地数十里处,有一渡口名延津!

    主公可使攸与颜良将军,率骑兵往延津渡河,一日夜即可往返。

    届时主公率主力于此迷惑曹军,待攸之骑兵天降,破曹军易如反掌。

    曹军即破,渡河又有何难?」

    袁绍略一思谋,亦觉有理。

    若自己率大军换渡口,曹军必然察觉,到时候自己去哪,曹军就挡住哪里。

    可只派骑兵前往偷渡就不一样了,一来骑兵往来迅捷,可以在曹军来不及做出应对之前,就赶回白马渡口。

    二来骑军人数不多,趁夜色离开,前往他处偷渡的话,对面的曹军也难以发现。

    至于说偷渡的骑兵,是否会打不过对面的曹军?

    不可能!那可是许子远精研的重甲骑兵,自出道以来未尝一败,区区些许曹军,岂是一合之敌?

    而倘使曹军料事如神,把延津渡口也毁了?

    那大不了就再换一个呗!

    反正目下自家大军摆在这里,这不仅是对面的曹军把自己防住了,又何尝不是自己拖住了对面的曹军?

    白马不行就延津,若是延津也毁了,就再找其他渡口偷渡偷袭,偌大的黄河,那么多渡口,对面就区区两万五千曹军,还能都给毁了不成?

    袁绍心中思谋一番,自觉许攸这个计划并无不妥之处,而喜欢攻讦争吵的郭图又不在此处。

    恰好这路兵马之中,随行带来的田丰又性格刚直,若许攸的计策不妥,他赌上性命也会劝谏到底,但若许攸的计策可行,他也不会昧著良心为吵而吵。

    因此难得的,许攸的出谋划策没有被怼,而袁绍也是个容易说服的,思谋一番认为可行,他当即决断!

    「许公所言甚是,既如此便命颜良今夜随你一行。」

    颜良上前领命,许攸也告退安排诸事。

    未几,段煨便见对岸巍军约莫十万,已安定下来,似乎在派人四处搜集船只,正为渡河而头疼。

    他遂自以为得计,只在岸边观察魏营动向,若有异动,便随时准备撤退。

    是夜,许攸与颜良带著袁绍全部的骑兵,一共万骑,裹甲衔枚牵著出了魏营。

    他们从对岸观察不到的魏营后方绕行,一路牵著马绕开了曹军的观测范围,这才趁著夜色往延津渡口疾驰而去。

    翌日午间,段煨惊闻噩耗,有万余魏军强攻延津渡口,延津渡已经失陷。

    他哪还不知道魏军这是准备自延津偷渡,再来袭白马渡驱赶自己。

    他此时再往岸上观察对岸魏军,察觉魏军数量似乎并无太大变化,这也就是说,自延津渡来袭的魏军并不会太多。

    那么只有万余魏军强攻延津渡的消息应该是真的,一时间他反而因此纠结起来。

    如果魏军只有万人渡河过来,自己在这里结寨而守,结果一战都没打,直接就跑了,将对岸将近十万的魏军放进来,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此时的他一来不知道对岸的巍军是什么时候分兵出去偷渡的,说不定人在来白马渡之前,就已经分出偏师了呢?  

    因而无法估计这支万人魏军的行程速度。

    二来虽然袁绍派去延津渡的都是骑兵,但渡河作战,抢战渡口的时候,肯定是将马留在后面,人先乘船过去,打下了渡口,再运输马匹。

    因而段煨收到的情报里,只知道来袭的是一万魏军,却不知这支魏军皆是骑兵。

    但他很快就知道了!

    在他得到延津渡口失陷的消息没多久,还在犹豫到底是多少抵挡拖延一下再撤,还是直接就撤退间。

    带著麾下重骑,在临近白马渡前还休整了一番的许攸等人,已经找上了他。

    那一刻,还在犹豫不决的段煨忽闻一阵山摇地动,随即便见延津渡口过来的方向烟尘滚滚,马蹄如雷。

    待到临近之后,段煨见到了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幕,那是整整一万甲骑具装的重骑兵!

    虽然这支重骑兵的造型古怪了点,如同两面铁板拼凑出来的一般,但重骑就是重骑!

    在他眼前只如一座钢铁洪流席卷而来,几欲将他碾做尘埃。

    重骑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见鬼!袁本初疯了吗?

    一万重骑,这不可能!

    他是怎么打造出来的?」

    唯一的可能,只能是魏国掌握了某种批量制造重甲骑军的技术!

    但是这怎么可能?

    段煨感觉他整个世界观都要被颠覆了,这一万重骑的离谱程度,不亚于他前些天听说南边的辕关,袁军推出几座钢铁城池攻城作战一样荒诞。

    他当时都怀疑是不是曹丞相挡不住汉王,已经吃了败仗,故意搁这发假情报,要将汉王妖魔化呢。

    这下好了,等南边的兄弟们,收到自己这里迎面撞上一万重骑魏军的情报后,估计也要不可置信,觉得自个在发假情报了。

    这大汉天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陌生?魏国和汉国和我们真的还在一个世界吗?

    然而无论他再怎么不敢置信,事实就在眼前,在这冰冷的现实里,万骑重甲已然摧枯拉朽,朝他的营寨发起了冲锋!

    而万骑之中,绣袍金甲者,乃颜良也!

    「吾乃河北颜良,谁敢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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