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四十九】《战略博弈:全面反攻前的暗流》
七情试炼篇【其四十九】
《战略博弈:全面反攻前的暗流》
德赛帝国东方战线总参谋部的钢化玻璃窗前,特乐元首的指尖划过最新战报,防弹玻璃映出他扭曲变形的面容。这份标注着"绝密"的档案显示,西奥帝国第三装甲师在东线溃败时,遗弃的坦克装甲板厚度仅有标准值的67%。这个数字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红色,像一道正在渗血的伤口。
"一寸山河一寸血。"木子文在自由新军作战会议上用钢笔轻叩桌面,笔尖与德赛帝国制造的钛合金会议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身后巨幅沙盘上,二十三枚镶蓝边的棋子组成锋矢阵型——这是复国战争初期自由新军的主力部队,二十三支重装合成旅的象征。每支旅级部队的装备清单就摆在桌角,其中70%的武器源自对敌军的缴获与改造。
经济作战室的墙壁贴满三大帝国的财政报表。当情报官汇报德赛帝国通货膨胀率达到700%时,木子文从西奥帝国进口的真皮座椅上缓缓起身。他的影子投在曲线图上,恰好遮住了那个标志性的拐点——去年冬天,超过二十亿假帝国马克通过黑市流入德赛经济体系。这些纸币用缴获的帝国印钞机印制,油墨里掺入了特殊的化学标记,能让纸币在流通三个月后逐渐褪色。
"十万青年十万军!"徐光年砸在沙盘边缘,震倒了代表西奥帝国东线兵团的白色棋子。参谋们沉默地注视着这个象征性场景——三个月前,潜入西奥帝国军工厂的特工传回的情报显示,其钢材屈服强度比标准值低38%。那天夜里,木子文在作战地图前站到黎明,晨光将他思考时掐灭的烟头照得像一排微型墓碑。
斩首行动的实施细节锁在钛合金保险箱里。参与计划的特工们接受训练时,使用的是意比利王联合帝国首相官邸的等比例模型。模型洗手间的瓷砖来自德赛帝国元首府的备用建材——这是莎莎·冯·古德里安在装修期间"淘汰"的边角料。当特工们练习在七秒内解决目标时,没人知道训练场的地下埋着真正的帝国卫兵尸体,这些尸体都死于颈部特定角度的切割伤。
西奥帝国皇帝遇刺那晚,自由新军的无线电静默持续了整整四十八小时。监听站的士官们戴着德赛帝国生产的降噪耳机,却依然能听见电波里传来的混乱——各军团指挥官为争夺皇位继承权爆发的争吵,通过加密频道传遍了整个战线。而此刻,二十三支重装旅正沿着预先勘测的沙土地带突进,坦克履带印被刻意设计成游击队小型车辆的痕迹。
"战争打的就是个乱字。"木子文在装甲指挥车里修改作战命令时,钢笔突然没墨了。他拧开笔管,里面藏着的微型底片显示德赛帝国第三大城市已爆发面包暴动。这张底片在显影液里舒展时,自由新军的工程兵正在炸毁西奥帝国最后的炼油厂,爆炸当量计算得恰到好处——足够摧毁核心设备,却保留了足以指证内部派系斗争的"证据"。
当意比利王联合帝国的首相官邸升起黑烟时,自由新军的金融战小组正在地下金库清点战果。从帝国央行劫掠的黄金储备中,混入了大量镀金铅块——这些赝品将在三个月后成为压垮帝国经济的最后一根稻草。金库的监控录像显示,袭击者穿着德赛帝国特种部队的制式军靴,这是用上次伏击缴获的物资伪装的。
"上兵伐谋。"木子文站在西奥帝国东线司令部废墟前,脚下踩着半张烧焦的军事地图。风卷起灰烬,露出地图背面的绝密批注:东线装甲部队的橡胶配件合格率仅21%。这个数字让他想起中部根据地新建的轮胎厂——原料全部来自截获的帝国运输队,配方则是从德赛帝国化工学院"借阅"的档案。
在全面反攻前的最后一次参谋会议上,超时空突击队的训练录像正在播放。画面里,士兵们穿着用帝国军服改装的作战服,手持德赛帝国兵工厂"遗失"的试验型武器。
黎明时分,第一支穿插部队出发前,炊事班分发了特制口粮。包装袋上印着德赛帝国军需部的鹰徽,里面的压缩饼干却掺了中部根据地研发的抗辐射蛋白。士兵们咀嚼着敌人制式的食物,体内流淌着即将改变战争形态的生化改良剂,向着被金融风暴、能源危机和权力斗争撕碎的帝国防线挺进。这场不宣而战的突袭,早在三年前那个品尝野猪肉的夜晚就已埋下伏笔。
《战略博弈:全面反攻前的暗流》
德赛帝国东方战线总参谋部的钢化玻璃窗前,特乐元首的指尖划过最新战报,防弹玻璃映出他扭曲变形的面容。这份标注着"绝密"的档案显示,西奥帝国第三装甲师在东线溃败时,遗弃的坦克装甲板厚度仅有标准值的67%。这个数字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红色,像一道正在渗血的伤口。
"一寸山河一寸血。"木子文在自由新军作战会议上用钢笔轻叩桌面,笔尖与德赛帝国制造的钛合金会议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身后巨幅沙盘上,二十三枚镶蓝边的棋子组成锋矢阵型——这是复国战争初期自由新军的主力部队,二十三支重装合成旅的象征。每支旅级部队的装备清单就摆在桌角,其中70%的武器源自对敌军的缴获与改造。
经济作战室的墙壁贴满三大帝国的财政报表。当情报官汇报德赛帝国通货膨胀率达到700%时,木子文从西奥帝国进口的真皮座椅上缓缓起身。他的影子投在曲线图上,恰好遮住了那个标志性的拐点——去年冬天,超过二十亿假帝国马克通过黑市流入德赛经济体系。这些纸币用缴获的帝国印钞机印制,油墨里掺入了特殊的化学标记,能让纸币在流通三个月后逐渐褪色。
"十万青年十万军!"徐光年砸在沙盘边缘,震倒了代表西奥帝国东线兵团的白色棋子。参谋们沉默地注视着这个象征性场景——三个月前,潜入西奥帝国军工厂的特工传回的情报显示,其钢材屈服强度比标准值低38%。那天夜里,木子文在作战地图前站到黎明,晨光将他思考时掐灭的烟头照得像一排微型墓碑。
斩首行动的实施细节锁在钛合金保险箱里。参与计划的特工们接受训练时,使用的是意比利王联合帝国首相官邸的等比例模型。模型洗手间的瓷砖来自德赛帝国元首府的备用建材——这是莎莎·冯·古德里安在装修期间"淘汰"的边角料。当特工们练习在七秒内解决目标时,没人知道训练场的地下埋着真正的帝国卫兵尸体,这些尸体都死于颈部特定角度的切割伤。
西奥帝国皇帝遇刺那晚,自由新军的无线电静默持续了整整四十八小时。监听站的士官们戴着德赛帝国生产的降噪耳机,却依然能听见电波里传来的混乱——各军团指挥官为争夺皇位继承权爆发的争吵,通过加密频道传遍了整个战线。而此刻,二十三支重装旅正沿着预先勘测的沙土地带突进,坦克履带印被刻意设计成游击队小型车辆的痕迹。
"战争打的就是个乱字。"木子文在装甲指挥车里修改作战命令时,钢笔突然没墨了。他拧开笔管,里面藏着的微型底片显示德赛帝国第三大城市已爆发面包暴动。这张底片在显影液里舒展时,自由新军的工程兵正在炸毁西奥帝国最后的炼油厂,爆炸当量计算得恰到好处——足够摧毁核心设备,却保留了足以指证内部派系斗争的"证据"。
当意比利王联合帝国的首相官邸升起黑烟时,自由新军的金融战小组正在地下金库清点战果。从帝国央行劫掠的黄金储备中,混入了大量镀金铅块——这些赝品将在三个月后成为压垮帝国经济的最后一根稻草。金库的监控录像显示,袭击者穿着德赛帝国特种部队的制式军靴,这是用上次伏击缴获的物资伪装的。
"上兵伐谋。"木子文站在西奥帝国东线司令部废墟前,脚下踩着半张烧焦的军事地图。风卷起灰烬,露出地图背面的绝密批注:东线装甲部队的橡胶配件合格率仅21%。这个数字让他想起中部根据地新建的轮胎厂——原料全部来自截获的帝国运输队,配方则是从德赛帝国化工学院"借阅"的档案。
在全面反攻前的最后一次参谋会议上,超时空突击队的训练录像正在播放。画面里,士兵们穿着用帝国军服改装的作战服,手持德赛帝国兵工厂"遗失"的试验型武器。
黎明时分,第一支穿插部队出发前,炊事班分发了特制口粮。包装袋上印着德赛帝国军需部的鹰徽,里面的压缩饼干却掺了中部根据地研发的抗辐射蛋白。士兵们咀嚼着敌人制式的食物,体内流淌着即将改变战争形态的生化改良剂,向着被金融风暴、能源危机和权力斗争撕碎的帝国防线挺进。这场不宣而战的突袭,早在三年前那个品尝野猪肉的夜晚就已埋下伏笔。
德赛帝国皇家宴会厅的水晶吊灯将六百平米的主厅照得如同白昼。三大帝国的旗帜在哥特式穹顶下形成诡异的和谐:德赛的铁十字旗、西奥的黑鹰旗、意比利王联合帝国的金狮旗,三色丝绸在空调气流中轻微摆动,像三条相互试探的毒蛇。
木子文站在侍者队列末端,德赛帝国军情局制式礼服的立领摩擦着他锁骨处的伤疤。他注视着大厅中央的德赛帝国元帅团——这些胸前挂满橡叶骑士十字勋章的高级将领们,正以标准姿势向到场的三国代表致意:先掌朝内拍一下胸口,金属勋章与手掌碰撞发出整齐的脆响;随后右臂上抬45度,这个介于军礼与贵族手势之间的动作,将镶着钻石的袖扣折射出的光斑投在对面西奥帝国代表的脸上。
"完美的同步率。"木子文在心底默记。他手中的托盘下藏着微型气压计,指针随着宴会厅东侧弦乐队的音量微妙颤动。当德赛第三装甲师师长完成敬礼动作的瞬间,指针突然跳动了三格——这是超时空装置启动前的能量波动。
宴会厅角落,伪装成意比利王联合帝国侍酒师的自由军特种兵轻轻咳嗽。这声咳嗽被德赛帝国制造的声波采集器捕捉,转换成加密信号传入木子文的骨传导耳机。他微微点头,这个动作让托盘上的香槟杯折射出一道特殊频率的光——正好照在德赛帝国国防部部长赫尔曼·冯·古德里安的勋章上。
"仪式开始后第47秒。"木子文默念着行动时间表。此刻德赛军官们的手臂正悬停在45度角,这个短暂静止的姿势将持续1.8秒。他的视网膜上投影出生物识别数据:七名目标人物的颈部动脉都暴露在最佳攻击角度,而三国代表的站位恰好形成互相遮挡的视线死角。
弦乐队突然奏响《三帝同盟进行曲》。在第二小节强拍响起的瞬间,七道肉眼不可见的量子波动穿过宴会厅。德赛帝国总参谋长的勋章突然发烫,他皱眉的刹那,西奥帝国军需大臣的绶带无风自动,而意比利王联合帝国海军上将的酒杯凭空出现裂痕。
"这也是袭击的最佳时机。"木子文看着总参谋长的手掌无意识按向胸口——那个装着硝酸甘油的小药盒正被量子共振加热。同一时刻,西奥代表的单片眼镜蒙上水雾,镜片上显现出德赛帝国绝密文件的片段;意比利将军的怀表指针突然逆时针飞转,表盖内层露出自由世界的微型国徽。
混乱在五秒内爆发。德赛帝国保安局的无线电突然窜入西奥帝国的加密频道,播放着意比利王联合帝国海军陆战队的登陆演习录音。而意比利代表团的公文包同时发出德赛帝国军工厂特有的高频噪音,这种声波能让西奥帝国制造的窃听器过载冒烟。
"能够使三大帝国的互相猜忌。"木子文退向侍者通道时,看见西奥帝国安全主管正用唇语读取德赛总参谋长胸前的勋章反射的光信号——那其实是自由军情报部伪造的刺杀指令。宴会厅另一侧,意比利王联合帝国的密码专家脸色惨白,他刚从德赛帝国制造的餐刀反光中,"破译"出西奥帝国的生物武器部署图。
当第一声枪响回荡在大理石廊柱间时,木子文已经穿过厨房通道。他听见德赛帝国卫队长的怒吼:"保护元首!西奥的人动手了!"紧接着是意比利王联合帝国特工的尖叫:"水下毒剂!德赛人在通风系统投毒!"
冷藏室里,木子文撕下侍者制服,露出德赛帝国军情局的少校军装。他胸前的铁十字勋章实则是量子记录仪,此刻正将宴会厅的混乱数据传回中部根据地。在监控画面上,三国代表互相推搡的模样,像极了自由世界覆灭前那次著名的内阁内讧。
"怀疑是对方下的黑手。"他对着领口的微型麦克风汇报。耳机里传来老将军沙哑的笑声——三年前在葫芦谷冻伤的声带至今未愈。监控屏幕上,西奥帝国代表正指着意比利将军怀表里的自由世界徽章咆哮,而德赛帝国的保安局长则用枪托砸碎了疑似装有毒剂的西奥帝国礼盒。
走出后巷时,木子文听见宴会厅传来连续的爆炸声。这不是自由军的安排,而是三国代表各自的安保团队在互相投掷眩晕弹。他点燃一支德赛帝国特供香烟,烟草燃烧的蓝烟在月光下勾勒出完美的抛物线——就像超时空装置的运行轨迹。
"至于对方死的自己人,肯定是苦肉计罢了。"他在加密频道里复述着行动计划的核心要义。远处,德赛帝国的装甲车正碾过喷泉冲向宴会厅,车身上"先杀西奥间谍"的涂装还带着未干的油漆。而西奥帝国的直升机则在夜空中盘旋,探照灯将意比利王联合帝国的徽章照得如同靶心。
当第一缕晨光染红德赛帝国议会大厦的尖顶时,三国联合公报已经变成了互相指控的宣战书。木子文站在中央车站的月台上,看着电子屏滚动播放三国代表各自回国疗伤的新闻。他手中那份《曼尼亚日报》的头条标题被咖啡渍晕染,但依然能辨认出关键句:"同盟破裂,各方宣称遭遇卑鄙偷袭"。
开往边境的列车鸣笛时,木子文摸了摸内袋里的银质烟盒——这是行动前莎莎托人送来的"生日礼物"。盒底刻着德赛帝国最新边境布防图,而夹层里的胶片则记录着三国军方秘密会议的影像。1977年的这个冬日,三大帝国用十年构建的脆弱同盟,在一场完美的量子刺杀中土崩瓦解。而唯一知晓真相的自由战士们,此刻正随着蒸汽机车的节奏,默念着下次行动的时间节点。
帝佐都的霓虹灯在雨夜中晕染出病态的光晕。西奥帝国防务司令部地下三层的私人赌厅里,筹码碰撞的声音与自动步枪上膛的节奏奇妙地重合。木子文将装满钻石的钛合金手提箱推向赌桌对面时,箱体表面的防弹涂层反射出西奥少将田中健一扭曲的面容。
"呦西。"田中少将的右眼因过度兴奋而抽搐,帝国医学院的电子义眼在暗处泛起诡异的红光。他数钻石的动作娴熟得令人心惊,每数到十颗就神经质地舔一下食指——这是长期服用帝国前线配发的"勇气药剂"的后遗症。"但是也巧,我母亲去世了。"
赌厅的通风系统突然加大功率,将少将接下来的话语吹得支离破碎:"……前段时间大爆炸意外死亡的……意外保险受益人是我……"他的手指划过保险单上的血迹——那是理赔时沾上的帝国民政官员鼻血,现在已氧化成褐色的污渍。
木子文注视着对方谈论亡母时松弛的嘴角肌肉,这个微表情让潜伏在赌厅阴影里的狙击手松开了扳机。在漫长的兆亿年记忆中,他确实从未见过如此浑然天成的冷漠——不是文学作品里精心雕琢的恶役,而是像帝佐都地下排污系统般天然腐臭的存在。赌厅墙上的西奥帝国历代皇帝肖像仿佛都在皱眉。
"只要您肯支持我们乐队,今后乐队的收益,你我五五开。"木子文用纯正的帝佐都夜店黑话提议,同时推过去一张全息名片。卡片在触碰到赌桌瞬间投影出虚拟乐队阵容,其中贝斯手的全息影像完美复刻了西奥帝国皇太子的面部特征——这是超时空侦察组花了三个月采集的生物数据。
三天后的帝国歌剧院,镀金包厢里的防弹玻璃映出诡异的光谱。当《樱花协奏曲》进行到第二乐章时,田中少将突然打翻了清酒瓶——这是"鸿门宴"的摔杯为号。刹那间,伪装成小提琴手的刺客从琴箱抽出微型***,帝国皇帝的白西装上瞬间绽开十七朵血花。包厢里的高层们还未来得及按下警报器,镶嵌在吊灯里的次声波武器就已震碎了他们的内脏。
几乎同一时刻,德赛帝国议会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发生了剧烈爆炸。元首西特的防弹轿车被来自内部的冲击波撕成两截——那颗藏在公文包夹层里的纳米炸弹,其外壳用的是莎莎·冯·古德里安去年送给木子文的钢笔材质。飞溅的金属碎片中,有一片恰好嵌在议会大厅的国徽上,将铁十字劈成了两半。
在意比利王联合帝国,实权宰相的专车在通过第三大桥时突然化作火球。安装在底盘下的聚能炸药完美复刻了该国军工厂的事故特征,而引爆信号则伪装成帝国广播电台的整点报时。当燃烧的轿车坠入运河时,河底的超时空信标已经开始倒计时——这是为后续政变者准备的"天启"时刻。
接下来的七十二小时里,三大帝国的通讯频道充斥着歇斯底里的咆哮与加密电码。西奥帝国卫戍部队在帝佐都街头自相残杀;德赛帝国总参谋部的派系代表们用会议室的装饰佩剑相互捅刺;意比利王联合帝国的皇子们则忙着用毒酒宴请军方将领。每个权力真空都像超新星爆发般喷溅出无数个微小暴君。
自由新军的超时空导弹将在第四天黎明撕破云层。这些装载着水熊虫蛋白导弹头的武器,其制导系统锁定的不仅是军事目标,还有三大帝国所有主要粮仓与医药储备中心。当第一波次攻击照亮天际时,木子文站在前线观察所里,手中握着莎莎当年送他的怀表——表盘上镌刻的德赛帝国国歌乐谱,此刻正随着爆炸的冲击波微微震颤。
"为了这天下黎明百姓。"他的声音被三百个战场扩音器送往硝烟深处。新入伍的东康少年们发现,统帅说这句话时目光始终望向西北——那里是德赛帝国军事学院的方向,莎莎·冯·古德里安此刻应该正站在官邸露台上,看着同样的朝阳刺破帝国最后的黑夜。
"为了自由世界,我们应当抱定必死的决心。"徐光年举起信号枪,在他身后,注射过抗辐射蛋白的突击队员们正在做最后检查,他们的制式步枪上刻着同样的誓言——有些用东康古语,有些用德赛帝国军码,更多的是简单的"为了不再吃野猪肉"之类的朴素愿望。
当超时空兵团的第一批传送蓝光笼罩先锋队时,木子文摘下了那枚西奥帝国制造的伪装戒指。金属在晨光中划出抛物线,落点恰好是军事地图上标注的帝佐都中心广场。在这个瞬间,三大帝国所有的监视屏幕都闪过诡异的雪花,仿佛宇宙本身也在为旧秩序的崩塌而颤栗。
之所以木子文有信心对西奥帝国开战,因为他提前在帝国的各个军事基地和炮兵阵地建好锚点,超时空军团在开战的前半个小时,便瘫痪了帝国的军队指挥和火力支援系统,但这个节骨眼上,木子文却出了事。
德赛帝国中央监狱的探照灯穿透铁窗,在水泥地上切割出菱形的光斑。木子文的手腕被特制合金镣铐固定在审讯椅上,镣铐内沿的尖刺刚好抵住动脉——这是帝国情报局最新研发的防逃脱装置。他抬头望向单向玻璃,知道那里至少有三位审讯专家在观察他的微表情。
"运气不好。"宪兵司令克劳斯用佩剑挑起木子文的下巴,剑尖在喉结处留下细小的血珠,"在收集情报时被我们抓到了首都。"这位参加过东康大屠杀的老兵,制服袖口还沾着昨夜的审讯血迹。
木子文的目光扫过审讯室角落的监控设备。德赛帝国制造的摄像机正在无声运转,但他知道超时空装置的干扰波会在三分钟后让这些机器失灵三十秒。墙上的电子钟显示21:47,秒针每一次跳动都像倒计时炸弹。
"窃取计划?"情报局长施耐德将文件夹摔在铁桌上,里面是超时空传送装置的蓝图照片,"利用我们的工业养肥你们的根据地?"他的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镜片上投影着被游击队袭击的工厂清单。
镣铐突然发出轻微的咔嗒声。木子文调整坐姿时,藏在臼齿里的微型装置启动了。这个用莎莎送的钢笔零件改造的信号发射器,正将加密脉冲送往城外的接应小组。他嘴角渗出的血丝被施耐德误认为是审讯的成果。
"杀了一批又冒出一批。"克劳斯用剑鞘戳着木子文胸前的伤疤,那是三年前在曼尼亚车站留下的,"你们这些抵抗组织像臭虫一样。"
木子文突然笑起来。这个动作牵动审讯椅上的压力传感器,警报声刺破了审讯室的寂静。"臭虫?"他的德语突然变得异常标准,带着元首演讲般的韵律,"自由新军是条巨龙,会吞掉你们帝国。"
施耐德的手枪抵上太阳穴时,木子文闻到了保养油的苦味。这种德赛帝国特工专用的微型手枪,正是莎莎最喜欢随身携带的型号。"难道你不怕死吗?"情报局长扣动保险栓的声响像极了时钟的秒针。
"万千英雄死,以迎胜利时。"木子文用东康语念出这句诗时,监控屏幕突然雪花闪烁。超时空干扰开始了,他精确地数着脉冲次数:"你们的帝国必将毁灭。"
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宪兵少校赫尔曼的制服一尘不染,与血腥的审讯室形成鲜明对比。"部长千金在给您求情。"他对克劳斯说话时,眼睛却盯着木子文,"她过会儿会来见您。"
克劳斯的剑鞘砸在铁桌上:"恕我直言,您的父亲与我们不是一个系统。"但当他看清少校手中的晋升审批表时,佩剑突然归鞘。那张表格上的否决章,正是古德里安元帅的私人印鉴。
当莎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木子文第一次露出真实的表情。她的帝国贵族学院制服外披着医用白大褂,金发盘成严谨的发髻,但右耳的珍珠耳环微微颤动——这是他们约定的危险信号。
"子文哥。"她假装检查犯人伤势时,将微型手枪滑入镣铐缝隙。这个动作被她的长发完美遮挡,但木子文感觉到枪管上还残留着她的手温。
"等会儿你就拿这把枪挟持我走。"莎莎的嘴唇几乎没动,声音细如蚊呐。她的医用器械箱里藏着超时空信标,消毒水气味掩盖了电子元件的金属味。
木子文突然抬高音量:"时间差不多了。"这句话让监控设备再次闪烁,"我从不会把枪指着女人。"他转动手铐,让莎莎看见他小指上的戒指——内侧刻着超时空坐标。
莎莎的瞳孔微微扩大:"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她的演技堪称完美,连呼吸频率都没有变化。但木子文注意到她脖颈处的脉搏加速,这是他们学生时代就发现的生理反应。
"死亡没什么可怕的。"木子文突然改用两人在军校时的私密语调,"我洞悉这世间的一切。"这句话让莎莎的医用镊子掉在地上——当年在图书馆讨论《战争论》时,他常说这句口头禅。
探照灯扫过窗户的瞬间,莎莎的眼眶突然泛红。这个破绽只有木子文能察觉,就像三年前他能在两百人的舞会上,一眼认出伪装成侍应生的她。
"德赛是我的祖国。"莎莎突然说出计划外的台词,手指在器械箱上敲出密码,"我知道她的未来一片灰暗。"这是危险的坦白,意味着她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帝国千金。
走廊传来整齐的皮靴声。木子文在0.3秒内做出决定,他挣开镣铐的动作看似徒劳,实则让微型手枪滑入袖口。"莎莎,跟我走,好吗?"这个问题超出了剧本,是他第一次在任务中掺杂私人情感。
莎莎的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这个动作在监控画面里像是制止犯人暴动,但实际上她的拇指正按在他脉搏上——这是军校医疗课的诊断手法。
别怕,我会拯救你的祖国和人民,乃至整个世界,我会让这世界回到正轨上。木子文郑重其事的承诺。
当突击队破门而入时,两人维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木子文在枪械上膛声中微笑,他知道莎莎的项链坠子里藏着超时空启动器,蓝光笼罩着两人,1977年的这个冬夜,德赛帝国最坚固的囚笼里,一场超越立场的营救正在上演。而帝国时钟的指针,即将永远停在他们十指相扣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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