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克莱蒂亚狂想曲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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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船上安了架180度转视角的望远镜,是用来监视我的。屋背的街道也有人盯梢。”
酌完了酒的遗朱就去办正事,关于他和黛绮的约定,主角是伊芙琳·巴洛,还牵涉了费勒斯家的荣耀。
半截身子入土的菲利普视新嫁娘为一份不动产,他虽然调度不动佩洛西郡的警.方势力,但是地方流痞他还是能掏钱使唤的。
遗朱买了张伊北河最晚的游览船票,特意来迟了一些,站在河边的泊船区,眼神瞄着唯一一艘整天未移的游览船。
最后下船的两个船工,闲聊的时候朝他抱怨了两句。
“先生,你来晚了,明天是禁酒期,街区管控严格,今夜我们提前停工——”
另一个人接上:“停工去喝酒!”
遗朱挑了个路灯坏掉的长椅:“兄弟你们走,我躺这睡会儿。”
船工看他穿的不像流浪汉,专程回过身对他说:
“还不走吗?你不走我们也没法管你了,你自己看着点路,前边有一段护栏断掉了,昨天刚淹死了两个斗殴的醉鬼。”
闻言后的遗朱从椅子上,蹲在地上捂着脸,带着泣音演:“嘿兄弟我失恋了!吹会儿风。”
船工踟蹰了两秒:“看现在的天气,今晚大约会有暴风——”
旁边的人让他不要再劝:“走吧,没关系,再不济最后一趟巡逻的骑警会发现他的。”
见人都走了,遗朱立马掏出小矿灯往船舱里探,果然照见角落里有一架立式的望远镜。
禁酒期之前,这群人晚上肯定会去喝一顿,现在又赶上暴风夜,所以遗朱准备钻时间差,把监视黛绮家的游船泊船结解掉,暴风和河流自然会助他一臂之力。
泊船区为了防盗围了一圈锁链,但躬身弯腰还有翻过去的余地,可以从木板上钻空隙翻过去。
正准备从外套口袋里拿出黛绮给的枪,周边的脚步声惊动了遗朱。
他刚想折返躺到了长椅上,骑警马匹前额的探照灯让他无所遁形。
骑警的声音有些耳熟:“先生,今晚是风暴夜。”
遗朱侧身过去用衣领遮脸。
骑警冷酷的声音传来:“你还好吗?”
白马上的人戴着盔帽,身上呢制的黑色斗篷因为骤起的风已经解掉了。
?睡大街遇见自己刚拒绝的追求者。
遗朱不着痕迹地垂下脸,庆幸自己为了行动方便换了身黑工装。
格兰的警察向来最不屑和醉鬼浪费时间。遗朱蹲下身,准备抄起长椅边草地里的石头砸路灯想装醉鬼。
结果马背上的克劳德声调情绪不明:“我会逮捕你。”
遗朱:……
怎么算也不该由身为警司的克劳德亲自来执勤吧?
知道他可能看出来了,但照黛绮的意思,这件事最好对她哥哥严防死守。
所以遗朱咬着牙抵死不认,掐着嗓子继续演:“警官,放我一马。”
坐在马上的克劳德明显没有这个意思:“伊北河的泊船区里有很多私产,佩洛西郡的盗窃发生率一向不低,如果失窃怎么办?”
遗朱反驳:“我只是喝醉了,我不是贼。”
克劳德话锋一转:“船工说这里有个失恋的男人,就是你?”
遗朱硬着头皮说:“嗯。”
对面的人冷笑一声:“你不要想不开投河自尽,今夜的风会把你吹去下游,那里有许多条排放工业废水的沟渠,尸体腐化的速度会格外快,到时候捞上来,家属甚至无法辨认。”
还在演。
不知道克劳德脑补了什么,但无非和桐花酒廊里的争风吃醋有关。
遗朱见他不准备绕开自己往前巡逻,索性摊牌了:“你管我这么多干什么?你又不是我哥。”
有本事你去管管黛绮!
克劳德这才一脸恍然大悟,噙着笑试探他:“这么晚了还有闲情逸致?”
遗朱对他的询问一个字不多回,瞥他一眼,趁着他马匹上的探照灯,重新往泊船区钻。
在警察眼皮子底下赤手犯罪,估计遗朱是头一个。
奈何泊船结拴得很牢,他俯下身伸手解了很多回,那颗硬邦邦的绳结比负心汉还要心硬如铁,就这么无动于衷。
虽然不清楚他想做什么,克劳德依旧纵身下马,探出一双穿着皮革手套的手,主动成为共犯。
他向来敏锐,瞄一眼就知道船舱里的立式望远镜朝向哪里。
直到加固的泊船桩结被解开,识趣的克劳德也没有多问一个字。他反而转身牵了白马的衔铁环,向遗朱介绍道。
“这是伊丽莎白,我公学时期的玩伴,你误以为的我的新娘。”
遗朱看着这匹粹白的马,眼神停留在那条衔铁环上,棕红色,悬颊样式。很像克劳德送他的圣诞礼物。
“从圣玛丽安村离开的时候,关于我的东西,你什么都没带走。”克劳德察觉到他的眼神,笑着说,“是因为知道了我是谁吗?乔。”
他又叫他乔。
遗朱像一只撬不开的蚌壳,尽管他心里已经砺出了答案,却只能闭口不言。
遗朱拐了话题:“你今晚不是不回家吗?”
克劳德:“今夜的骑警喝酒去了,他的巡逻区离我家很近。”
怪不得他在桐花酒廊一口酒都没喝,原来还要骑马代班。
海伦和茜茜早起的哞声会继续把警察唤来,时间到早晨六七点、天刚蒙蒙亮的时刻,如果局面彻底混乱,送走伊芙琳会容易得多。
唯一的变数是屋背监视的那群人。
遗朱提了个无理取闹的要求:“你今晚别回家。”
这话从家眷嘴里说出来才合理。
克劳德侧过身,抚了两把伊丽莎白的门鬃:“伊丽莎白,我记得我没娶老婆。”
伊丽莎白很通人性,温和地晃了晃门鬃。
遗朱:?
“喝完酒只留你一个人散步,他怎么敢抛下你?”克劳德边说边摘掉手套,“晚上风大,你手凉不凉?”
从菲尔的接风宴那次开始,只要想触碰他,克劳德都会预先摘掉手套。
眼睫簌簌地眨,遗朱拍了一巴掌他伸过来的手,警告道:“这是什么意思?”
克劳德委屈上了:“说了要做情郎,让我尽一点本分。”
玛雅他还真进入角色了。
遗朱抿嘴低声说:“真是忮忌成性,埃德温·弗里茨的醋你都要吃。”
听见关键词的克劳德喜上眉梢,连声问:“克莱尔,什么?”
遗朱伸脚踩他的影子,专程朝脑袋踩。
“我不喜欢他!傻子!”
“什么哥哥会爱上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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