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 氐人恶行 肆虐陇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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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西的戈壁滩在残阳下宛如沸腾的血海,孤秃胯下的乌骓马踏着焦土,四蹄溅起火星。他用弯刀挑起白发老妪的头颅,发辫垂落的银饰叮当作响,与远处孩童的哭嚎绞成一曲修罗乐章。身后的氐族骑兵甩动缠着人皮的马鞭,将满载妇孺的牛车驱往营寨,车轮碾过枯骨的脆响惊飞了盘旋的秃鹫。
"汉人总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孤秃将啃剩的羊骨砸向燃烧的粮囤,酒囊倾倒出的马奶酒混着血水渗入沙地,"告诉铁牙部,明日扮成商队混进陇西粮仓——等他们反应过来,城头早插上氐人的鹰旗!"他抹了把胡须上凝结的血痂,青铜护腕上的饕餮纹在火光中吞吐着狰狞阴影。
陇西城头,董璜望着三十里外腾空而起的黑烟,喉结艰难滚动。三天前派出的斥候至今未归,箭楼箭壶里的羽箭已见底,更可怕的是城外水井接连被投毒,连战马都焦躁得不肯饮水。"报!氐人骑兵在青石峡出现!"传令兵话音未落,西北方突然传来闷雷般的马蹄声,扬起的沙尘里隐约可见鹰形战旗——那是氐人惯用的声东击西之计。
陇西城头,残阳如血。先行抵达的徐晃望着城外遍野狼烟,怒不可遏地将马鞭狠狠甩在城墙垛口上,铁甲碰撞声惊飞了栖在堞墙上的寒鸦:“我这就带队前往青石峡,今日定要将这些狡猾如犬的敌人收拾在此!”
董璜望着满目疮痍的城郊,重重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无奈:“徐将军有所不知,这些氐人惯会隐匿行踪。他们专挑村落集镇突袭,所过之处鸡犬不留,等我们接到消息率军赶去,往往只剩一地残骸。”他指向远处仍在冒烟的村庄,焦黑的梁柱间横七竖八躺着百姓的尸体,“每次都是如此,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有,根本追不上他们。”
徐晃青筋暴起,猛地扯紧缰绳,战马前蹄高高扬起:“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残害陇西百姓?大王已传来消息,不日便将赶到。若我们在此毫无作为,如何向大王交代?届时见此惨状,谁能承受大王的雷霆之怒?”
董璜苦笑摇头,握紧腰间剑柄的手掌已然发白:“自从氐人犯境,城外村落屡遭荼毒。他们不仅抢走牛羊牲畜,男女老幼一概不放过。我曾多次率轻骑追击,可对方像沙漠里的流沙,刚摸到踪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望着远方若隐若现的尘烟,眼中满是焦虑,“如今陇西兵力空虚,又摸不清敌人动向,实在是难以应对啊!”
一旁的徐庶眉头紧锁,默默展开羊皮地图,在上面标注着近期遇袭地点。风沙掠过三人头顶,将未说完的话语卷入苍茫暮色之中,只留下城头的号角声,在这满目疮痍的陇西大地上空,久久回荡。
青石峡的朔风裹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徐晃的铁枪猛地扎进焦土,震落枪缨上凝结的沙粒。眼前村落已成人间炼狱——断壁残垣间,七零八落的农具在血泊中泛着冷光,半埋在灰烬里的铁锅还在冒着青烟,显然是连百姓最后糊口的家伙什都被搜刮殆尽。
“又来晚了!”徐晃暴喝一声,战马前蹄高高扬起,铁蹄几乎碾碎一具蜷缩的孩童尸体。十几具少女的尸身横陈在村口老槐树下,衣襟凌乱的惨状让空气都变得粘稠压抑。更远处,白发苍苍的老者被钉在残破的木门上,手中还死死攥着半截断裂的镰刀——那是他们对抗豺狼最后的武器。
董璜望着满地狼藉,喉结艰难地滚动。被洗劫的粮仓里,连喂牲口的麸皮都没剩下;坍塌的马厩中,几匹瘦马的尸体倒在血泊里,脖颈处的伤口翻卷着,显然是被生生割喉。“这些畜生!”徐晃突然勒马转向董璜,赤红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连农具铁锅都不放过,这般贪婪无厌,当真丧尽天良!”
他猛地扯下披风,盖住不远处一具裸露的女尸,青铜护腕撞在马鞍上发出闷响:“此等惨象,我从军以来前所未见!”马蹄踏过满地瓦砾,惊起一群啄食腐肉的乌鸦,呱呱叫声在死寂的村落上空回荡,更添几分凄厉。徐晃握紧腰间长刀,刀刃出鞘三寸,寒光映照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不报此仇,我徐晃誓不为人!”
隐秘山坳中,数十堆篝火将夜幕染成妖异的猩红。氐族战士赤着膀子围火而舞,腰间弯刀在火光中划出森冷弧光,与他们粗犷的呼喝声撞碎在陡峭山壁上。烤架上油脂滴入火堆,腾起的浓烟裹着焦香与血腥味,混着女子压抑的啜泣,在夜风中翻滚纠缠。
车架上,整只烤羊在铁叉上滋滋冒油,油脂顺着焦黑的羊皮蜿蜒而下。孤秃仰头痛饮马奶酒,酒水混着肉汁顺着棕红胡须滴落,在兽皮衣襟上晕开深色痕迹。他随手扯下还在滴油的羊肋排,骨头断裂声惊得身旁蜷缩的女子浑身发颤。
"大首领!请听神谕!"黑袍大祭司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布满刺青的胸膛——那是一只被箭矢贯穿心脏的苍鹰。他踉跄着扑到火堆旁,青铜面具下的双眼翻出诡异的白翳,枯槁的手指指向西北方:"昨夜星辰逆行,荧惑守心!北斗第七星芒黯淡,预示着我们的马蹄将踏入血渊!"
孤秃一脚踹翻盛满酒的木碗,酒水泼在大祭司袍角燃起幽蓝火焰。但老祭司恍若未觉,反而将脸凑近跳跃的火苗,面具缝隙里渗出丝丝白烟:"陇西的大地正在苏醒,地下万千亡魂发出悲鸣!他们说——"他突然压低声音,喉间发出蛇类吐信般的嘶响,"当马蹄声惊飞第九次夜枭,血月将吞噬最后一抹夕阳,我们的勇士将倒在自己掠夺的财宝之上,连魂魄都不得安宁!"
山风突然卷着沙尘呼啸而过,吹得篝火明灭不定。大祭司枯瘦的手掌突然抓住孤秃的脚踝,指甲深深掐进皮肉:"收手吧!这些天抢的牛羊足够让部落度过数个寒冬,可若再沾染汉人鲜血..."他猛地掀开黑袍,露出腰间缠着的人骨念珠,每颗骨节上都刻满诅咒符文,"神灵的怒火,会将我们烧成灰烬!"
孤秃却突然爆发出震天狂笑,一把揪住大祭司的白发,将他的脸按进火堆:"我只信手中的弯刀!"火星溅在大祭司布满皱纹的脸上,烫出焦黑的孔洞,"明日再抢三个村落!让西凉人知道,氐人的弯刀,永远不会餍足!"
大祭司被按在火堆旁,黑袍燃起的火苗燎过脖颈,痛苦的哀嚎如同濒死的孤狼:“你疯了!难道忘了西凉神威天将军的神勇?他的铁骑踏碎过多少草原部族的美梦,你这是要将族人拖进无尽的深渊!”焦糊的皮肉气息混着浓烟升腾,他扭曲的面容在火光中狰狞可怖。
孤秃一脚将人踹翻在地,酒囊在掌心重重拍打发出闷响:“草原大鲜卑大王柯比能亲派使者传信,那马超早死在长安的乱军之中!”他的弯刀突然出鞘,寒光抵住大祭司颤抖的喉结,“马腾老儿为报仇抽走西凉七成兵力,如今陇西不过是座空壳城池,他拿什么拦我?”
“西羌王彻里吉的数万铁骑!”大祭司突然挣开束缚,染血的手指指向天际,"彻里吉的数万西羌大军,难道你都不惧怕了吗?他麾下的铁蹄,随时能将我们踏成肉泥!"焦糊的皮肉气息混着浓烟升腾,他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孤秃,如同困兽最后的哀鸣。
孤秃一脚将人踹翻在地,酒囊在掌心重重拍打发出闷响:"什么西羌王?不过是背弃草原的孬种!"他的弯刀突然出鞘,寒光抵住大祭司颤抖的喉结,"老羌王一死,那黄毛小儿就带着西羌倒向汉人,成了舔舐汉家马粪的走狗!"
火星溅在大祭司染血的白发上,他却挣扎着撑起身子:"可西羌铁骑..."话未说完就被孤秃的狂笑打断。
"如今羯人部落正与西羌血战!"孤秃猛地挥刀斩断身旁木桩,木屑飞溅间冷笑道,"这汉家走狗自身难保,哪有余力管我们?传令下去,明日继续劫掠!"说罢将酒囊狠狠砸向岩壁,陶片迸裂声惊起栖在岩缝中的夜枭,尖锐的啼鸣刺破沉沉夜幕,而不远处被铁链锁住的汉家女子,正蜷缩着目睹这场疯狂的对话。
山坳里的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孤秃扭曲的面孔。他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淫笑,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铁链旁瑟瑟发抖的汉家女子。月光下,女子苍白的面容美得惊心动魄,却也如同一把钩子,勾出了孤秃心底最原始的兽性。
"过来!"他一把扯过那名容颜绝美的女子,粗糙的手掌在她柔弱的肩头留下青紫的指痕。女子拼命挣扎,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上,却怎么也挣不开那如铁钳般的束缚。孤秃野猪般的嘴狠狠压了上去,腥臭的气息喷在女子脸上,混杂着酒气与血腥。
绝望与屈辱在女子心中翻涌,她突然死死咬住孤秃的耳朵,锋利的牙齿深深嵌入皮肉。"啊——"孤秃疼得暴跳如雷,一把将女子甩开。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滴落在女子赤裸的身躯上。他恼羞成怒,抽出腰间弯刀,寒光一闪,女子纤细的脖颈瞬间裂开一道血口。
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孤秃油光满面的脸上。但这丝毫没有浇灭他的兽欲,反而让他更加疯狂。在女子尚有温度的身躯上,孤秃如同野兽般肆虐,篝火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岩壁上,扭曲而狰狞。
完事后,孤秃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对着身旁垂涎已久的战士们狞笑:"这等美人还热乎着,都别客气,接着来!"野兽般的哄笑顿时响彻山坳,而那具美丽的躯体,却永远定格在了这片充满罪恶的月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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