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北疆国策:驱胡复汉,均田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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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一声巨响震彻庆阳府,北门的城楼在北疆军的轰击下轰然倒塌,砖石飞溅,烟尘弥漫。
越来越多的北疆士兵从豁口处涌入城中。
失去了城墙的庇护,这些临时征召的民兵完全不是北疆军的对手。
溃散的金军民兵被一一俘获,有的跪地求饶,有的试图反抗,却都被北疆军士兵制服或射杀。
北疆军迅速控制了全城。
李骁身披暗金龙纹甲胄,骑着战马,缓缓进入庆阳府,身后跟着亲卫,黄色日月战旗在他身后飘扬,宣告着这座城池的易主。
“传本都令。”
“严守城中府库、粮库、兵械库,防止败军作乱。”
“战俘全部押往城北营地,老弱病残遣散回乡,青壮编入库里军,随我大军南下。”
“城中富户宅邸,尽数查抄,钱财充作军饷,粮食补充军资。”
一道道命令有条不紊的执行下去,在战后处理的问题上,北疆军早就形成了一道固定的机制,不用李骁费太多心。
城北营地很快挤满了被俘的金军青壮,他们看着眼前的北疆军,眼神中满是恐惧,却也不敢反抗,毕竟能活下来,已是万幸。
城中的富户宅邸则成了查抄的重点,北疆军士兵破门而入,将金银珠宝、粮食物资等等尽数搬出,富户们哭天抢地,跪地求饶,也被士兵们强行带走。
女子充军,男子贬斥为矿奴,若有反抗,当场斩杀。
夜晚,北疆军将士们围坐在篝火旁,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贵族小姐相陪,嬉笑声不断。
连日行军征战的疲惫,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李骁则是待在刺史府中,刘永吉的小妾和女儿,一左一右被李骁搂在怀中,颤抖的伺候着。
殿中还有和他们一样,都是城中贵族官宦家的小姐、小妾,此时都成了北疆军将领们的战利品。
“大都护,庆阳府中粮食不多,府库中的粮食加上从那些大户人家府中搜刮出来的粮食,也不过两千多石。”
“不过倒是找到了不少的绫罗绸缎~”
听着度支司参军韩玖远的汇报,李骁一手啃着羊腿,另一只手则是不安的在小妾衣服里游动着。
仿佛早有所料似的说道:“宋军北伐,关中的粮草定然运去了宝鸡、秦州。”
“不过,绫罗绸缎可是好东西啊,立刻将所有缴获来的绸缎全给将士们发下去。”
北疆军穿绸缎,自然不是因为显贵,而是保护自身需要。
将绸缎贴身穿着,万一弓箭穿透了甲胄射进了肉里。
有着绸缎缓冲,在拔箭的时候,便能减轻箭头上的倒钩对士兵造成的二次伤害。
所以,北疆军对绸缎的需求很大。
李骁此次南下,也是为了打通与宋国的商路。
用北疆的商品去交换宋国的茶叶和绸缎。
“大都护英明。”韩玖远恭维一声后,便继续汇报此战缴获情况。
而就在这个时候,负责管理战俘的千户王大贵走了进来说道:“大都护,有一个老头要见您,自称叫做蒲元寿。”
“末将找人打听了下,都说这人是关中大儒,在庆阳府周围颇有声望。”
“关中大儒?”
李骁眉头微皱,随即笑道:“有意思,带他进来吧。”
不多时,一名身穿青色长袍、五十多岁的老头被带了进来。
他虽年纪不小,却身姿挺拔,眼神锐利,挺胸抬头,一副傲气的样子。
刚踏入大殿,北疆将领们的目光便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那目光里有审视、有不屑,更有久经沙场的锐利,寻常人怕是早已被这股压力压得喘不过气。
蒲元寿虽然面不改色的模样,但心里也有些发虚,有种忽然迈不动腿的感觉。
只能在心中给自己打气道:“不过是些北疆蛮夷,就算手握兵权,又懂什么礼仪纲常?不能跟他们一般见识。”
“当年中都来的王爷见了老夫,都要起身相迎、客客气气,老夫岂会惧他们?”
可当他的目光落在主位上的李骁身上时,却忍不住愣了愣。
眼前的年轻人,不过二十余岁,面容坚毅冷峻,眉宇间虽带着几分英气。
这模样,与他此前听闻的“北疆凶酋”形象,实在相去甚远。
当然,要是他对旁边两个女子不那么粗鲁,而是红袖添香的话,就更像个世家子弟了。
“你就是李骁?”蒲元寿问道,主要是怀疑是不是像曹操那般找人假扮自己呢。
“大胆!”
王大贵瞬间怒喝:“竟敢对大都护直呼其名,找死不成?”
李骁却抬手拦住王大贵,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语气不咸不淡:“蒲先生倒是好胆量,在我北疆军的大营中,还敢如此端着架子。”
蒲元寿依旧硬着头皮道:“老夫行得正坐得端,一生秉持孔孟之道,何惧之有?”
“老夫倒是想问问李将军,你可知道你们北疆军正在干什么?攻破城池便劫掠富户、贬人为奴,这般残暴行径,与乱世盗匪何异?”
“乱世盗匪?”李骁哈哈一笑。
“看来,蒲先生是来问责于本都的?
说着,身体微微前倾,眼神骤然变得锐利:“但你怎知我北疆人不是匪?是什么事情让你有了错觉,把我北疆军当成了良善之辈?”
“是我李骁的汉人出身吗?”
“蒲先生,你一直都是这么勇敢的吗?”
蒲元寿皱眉,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本都是说,当年金国南下中原,铁蹄踏遍黄河两岸,烧杀抢掠,无数汉家百姓家破人亡。”
“不知那时,你是不是也像今天这般勇敢?有没有站出来怒骂金军的残暴?”
蒲元寿脸色微变,强辩道:“老夫那时还是孩童,自然管不了当年之事。”
“孩童?”
李骁摇了摇头:“不说当年,便说今天。”
“金国的猛安谋克在关中作威作福,那些女真人视我汉家百姓为奴仆,抢我田地、夺我妻女,平日里欺凌杀害汉民,桩桩件件,你难道看不见?”
“你怎么不凭着你的‘孔孟之道’,去劝那些猛安善待百姓?怎么不站出来,为汉家百姓说一句公道话?”
一连串的质问,如重锤般砸在蒲元寿心上。他脸色涨得通红,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李骁看着蒲元寿语塞的模样,眼神中满是嘲讽:“蒲先生,你所谓的‘勇敢’,不过是挑软柿子捏罢了。”
“对我北疆军,你敢谈‘残暴’;对着金国的刀枪,你便缩起脖子装哑巴。”
“是以为我北疆军的刀剑不利?”
“但你可知,金人残暴,我北疆人只会比他们更残暴十倍、百倍。”
“金人不敢杀士绅豪强,我北疆人敢!”
蒲元寿气恼,索性破罐子破摔道:“老夫来见将军,实乃是一番好意。”
“将军乃是汉人,何故学那蛮夷之相?”
“若有志向经略中原,更应该行王道,以德报怨,善待士绅官吏,安抚百姓,如此才能让天下万民归心,让华夏大地长治久安。”
“而不是这般肆意妄为,胡乱杀戮,将军此举定会激起九州百姓激愤……”
听着蒲元寿的大道理,李骁拍拍屁股,让两个女人走开。
背靠在椅子上,看向老头语气带着几分嘲讽:“王道?以德报怨?”
“我北疆军可没有胡乱杀戮百姓,更没有肆意抢掠百姓,毕竟那些穷苦人家才有几分油水?连士绅的皮毛都比不上。”
“我北疆军杀的、抢的都是那些士绅官吏。”
“蒲先生,你不会不知道这些人,平日里是如何欺压百姓的吧?”
“他们霸占良田,搜刮民脂民膏,百姓们苦不堪言,我北疆军替天行道,抄没他们的家产,有何不妥?”
“可他们也是大金的臣子,各司其职,何来欺压百姓之说?”
蒲元寿反驳道:“将军若想占据关中,便需得到士绅官吏的支持,若是一味杀戮劫掠,只会失了民心,最终众叛亲离!”
“民心?”
李骁眼神一冷,不屑道:“你所谓的民心,是士绅官吏的民心,还是百姓的民心?”
“我北疆军分田予民,减免赋税,百姓们拍手称快,这才是真正的民心。”
“至于那些士绅官吏,他们与金国同流合污,助纣为虐,本就该受到惩罚。”
蒲元寿脸色涨红,激动地说道:“将军此言差矣!”
“士绅官吏乃是天下的基石,若无他们辅佐,如何治理地方?他们之中或许有一些人做过一些错事。”
“只要能及时悔改,重归正途,便是国家人才,华夏栋梁。”
“将军何必对此揪着不放?
“以德报怨,方能彰显将军之大度,方能让天下归心。”
李骁盯着蒲元寿,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本以为这个老头作为关中大儒,能有什么新意或者重要的事情来见自己。
没有想到,还是为那些士绅豪强张目。
无外乎就是瞧他自己年龄大了,舍得一身剐,留的万世名。
李骁没有耐心和他继续啰嗦了,想死便成全他好了。
“以德报怨?好啊!”李骁淡淡一笑。
“来人。”
话音落下,武卫亲军百户张雄抚胸:“在。”
李骁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去把蒲先生全家杀了。”
“什么?”
蒲元寿如遭雷击,浑身猛地一颤,脸上的倨傲与镇定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指着李骁,声音因愤怒而嘶哑:“李骁!你……你敢?”
“我乃关中大儒,门生故吏遍布关中,你杀了我全家,就不怕天下士人唾弃你?就不怕失了民心?!”
“唾弃我?失民心?”
李骁嗤笑一声,缓缓站起身,走到蒲元寿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蒲先生,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民心从来不是靠你那套迂腐的‘孔孟之道’换来的,是靠我北疆军手里的刀,靠给百姓分田减租减税换来的。”
“至于天下士人,他们有几个镇?”
“像你这样趋炎附势、漠视百姓疾苦的‘士人’,多死几个,反而干净!”
“你……你这蛮夷!残暴之徒!”
蒲元寿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李骁的手指不停颤抖:“我蒲家世代书香,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你凭什么杀我全家?”
李骁挑眉,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就凭你刚才说的‘以德报怨’啊。”
“蒲先生不要动怒,你不是一直主张以德报怨吗?”
“如今我杀你全家,正好给你一个践行‘德行’的机会,想必蒲先生以德报怨的胸襟,能够说服自己主动化解这份灭家之仇。”
他顿了顿,眼神骤然变冷:“而且,按照你说的道理,你还得跟我说谢谢。”
“毕竟,我可是给了你一个‘以德报怨’的机会,让你能在‘圣人之道’上再进一步,不是吗?”
“你……你无耻!”蒲元寿被李骁的歪理气得眼前发黑,差点栽倒在地.
他指着李骁,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不停怒骂,“蛮夷!畜生!你会遭天谴的.”
李骁懒得再跟他废话,转头看向张雄,语气恢复了冰冷.
“让蒲先生亲眼看着他的家人一个个倒下。”
“我要让他好好看看,他所谓的‘以德报怨’,到底有多可笑。”
“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还敢拿来糊弄本都?”
“哼,腐儒误国。”
“末将遵命!”
张雄沉声应道,一把揪住老头衣领,像提小鸡一样将他提了起来。
蒲元寿拼命挣扎,嘴里不停咒骂:“李骁!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李骁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刚才下令杀的不是一个大儒的全家,而是几只蝼蚁。
他转身回到主位上,对殿内的将领们说道:“都看明白了吗?”
“弱肉强食就是天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谁要是相信‘以德报怨’哪套鬼话,就离着死不远了。”
将领们纷纷躬身应道:“属下明白!”
接下来,北疆将领们继续吃喝嬉笑,玩玩闹闹,在庆祝庆阳府之战胜利之余,也是在开着简单的总结大会。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韩玖远却一副思索的样子。
李骁端着酒碗走过去:“怎么?韩参军有心事?”
韩玖远摇头轻笑:“属下只是在想,庆阳府刚破,后续粮草调配、战俘安置都需细化,还有灵州那边,也需要时刻看着。”
“韩参军不愧是本都臂膀,时刻不忘关心国事。”李骁微微点头,满意笑道。
“粮草与战俘的事,有高忠义协助处理,你不用挂心,这次将你从龙城调来,是有更重要的安排。”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韩玖远脸上,缓缓道:“我准备让你卸任度支司参军,转任灵州巡抚,掌管新组建的灵州之地。”
“灵州巡抚?”韩玖远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讶,随即反应过来那片土地的分量,心中微微生起波澜。
从兴庆府到夏州黄河岸边,北抵河套草原、南接关中边境的大片土地,几乎囊括了整个黄河‘几’字形内部的这片区域。
李骁准备以此组建新的州部,沿用唐朝旧称“灵州”。
将西平府这一带有浓烈党项风格的名称,改为灵武府,定为灵州的治所。
至于黄河西岸的兴庆府,则是改名银川府,也归灵州管理。
而灵州巡抚这一关键职位,他心中的人选正是韩玖远。
韩玖远自投靠北疆起,便一直掌管财政,算粮草、筹军饷从无差错,北疆能支撑连年征战,他功不可没。
可也正因如此,他缺少地方治理的实际经验,调去灵州,既能让他补上这块短板,也能让他深入了解民生根基。
再者,一个人长时间担任同一职位,易形成思维定式,甚至滋生小圈子,对北疆刚起步的吏治不利。
更重要的是,灵州是西夏旧地的精华,土地肥沃、人口密集,却因战乱凋敝,正需要一个懂经济、善统筹的人去恢复生产,韩玖远无疑是最佳人选。
“灵州是夏国旧地的根本,百姓需要有人带他们垦荒耕种,恢复生计。”
“之前是本都亲自管着,现在本都准备将其交给你。”
“你管经济是好手,正好能把‘分田减租减税’落到实处。”
韩玖远心中的疑虑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激动与坚定。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起身抚胸,语气掷地有声:“大都护放心。”
“属下虽无地方治理经验,但定以民生为重,先吸纳百姓,恢复人口,再组织百姓垦荒,兴修水利、通商路,三年之内,必让灵州恢复生机,成为北疆的稳固粮仓。”
灵州的人口很多都被迁移去了漠北与河西,三年恢复就已经很不错了。
李骁满意地点头,端起酒碗与他碰了一下:“好,本都要的就是你这份底气。”
韩玖远一饮而尽,放下酒碗时,神色渐渐温和下来,犹豫片刻后,还是轻声开口:“大都护,属下还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蒲元寿虽死有余辜,他那套‘王道’说辞也迂腐可笑,”
韩玖远斟酌着语气:“可他有句话倒不是没有道理。”
“如今北疆连下灵州、庆阳,下一步便是进军长安,地盘越来越大,管理的百姓越来越多。”
“可咱们不能只靠刀枪凝聚人心,得让百姓知道咱们为何而战,跟着北疆能有什么盼头。
这话一出,殿内的热闹瞬间安静了几分。
将领们纷纷看向李骁,连林大壮等人都停下了咀嚼,他们只顾着冲锋陷阵,倒真没细想过这些“文绉绉”的事。
李骁看着韩玖远,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他放下酒碗,站起身,目光扫过殿内众人,声音渐渐洪亮:“韩参军说得对。”
“乱世之中,光有刀枪不够,还得有让百姓信服的道理。”
说着,他走到沙盘旁,指着关中的版图,缓缓说道:“武力是立国之基,理念却是治国之本。”
“我北疆军从草原起兵,一路灭夏国、战金国,虽然是为了争夺地盘、让兄弟们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但更是为了推翻欺压华夏的异族政权,让天下百姓能有饭吃、有田种、有安稳日子过。”
他顿了顿,声音逐渐洪亮,目光扫过殿内众人:“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驱胡复汉,均田安民!”
“驱胡复汉,均田安民?”
韩玖远轻声重复,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大都护此言精辟!”
‘驱胡’即驱逐女真、党项等异族政权。
‘复汉’即恢复汉家正统,让汉人重新掌控自己的命运。
‘均田’即没收豪强士绅的土地,分给无田的百姓。
‘安民’即减免赋税、轻徭薄赋,让百姓能安居乐业。
李骁点头,继续说道:“今后,我们可以告诉所有的百姓,‘跟着北疆走,有田有钱有自由;反抗北疆者,豪强胡虏皆不留!’”
将领们纷纷附和:“好!这口号够响亮!”
“那些百姓一听有田有钱,肯定愿意跟着咱们干。”
“那些敢反抗的,咱们也不用客气,直接收拾!”
接下来,李骁更是重申北疆的国策。
军事上,坚持‘以战养战,精兵简政’,坚持六镇根基不动摇,军户是北疆之根本。
继续吸纳被俘的金军青壮编入库里军,严格训练,提升战斗力,并将其中优秀者,吸纳进入六镇之中。
民政上,推行‘均田减赋,兴修水利’。
坚持没收贵族、豪强士绅的土地,实行公有化,兴修水利,改进生产技术,提高粮食产量。
吏治上,实行‘军户转任,严刑峻法’。
北疆以武立国,以战功论地位,尽管这些转业军官管理地方不会那么专业,但李骁也不会改变初衷,这是维系北疆统治的基础。
同时,加大对官吏的查处力度,从根本上杜绝官吏将百姓视为私有财产的苗头,保证对百姓的基本公平公正。
庆功宴直到亥时才停歇,等到所有将领都离去之后,李骁看向了角落中的两人。
“刚才本都和韩参军说的话,你们都记住了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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