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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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冷慎行伸手想拉住她,却被她逃脱。“琉璃,别走---”他起身追赶。
“不要!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琉璃被捉住,被紧紧地锁在了他的怀里。
“不要走,琉璃。”他自身后环住她的腰肢,他的脸埋在她的颈项,发出的声音低沉而嘎哑。“请你别走。”
琉璃一震。
他用那样像是哭着的声音要她别走?他---在哭吗?
琉璃猛地回头,捧住他的脸。不!他当然没有哭,他是鬼将,鬼将怎么可能在女人的面前哭。
但---不知为何,他脸上的神情,却比哭还要令她心痛。
“别走。”
她的心温柔的牵动。“你不要我走,对吗?”她吻上他的脸颊。
冷慎行不语,而环住她腰际的双手却扣的更紧。
“你也喜欢我,对吗?”她感觉到他强壮的心跳。
“那么你爱我吗?”这话,她问道犹疑而期待。
冷慎行依然不发一语。
就在她即将绝望时,他突然将她紧紧带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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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许久之后,她才又能再思考。
“慎行---”她靠在他的颈窝,享受着他的温暖。原来这种事是这样的啊---她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早知道这样,她就不用那么辛苦的挣扎了。
他笑。反手搂住她。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的怀里,深深吸慑着她的幽香。
这是他所钟爱的女子。
他喜欢听她叫自己的名字,望着她如星的眸子,他的准叫挂着满足的笑意。
“你说,你从很早就开始喜欢我了对不对?”她爬起,半趴在他的身上,眼底闪着淘气的光芒。
很早?他无法回答。
“说你爱我。”她撒着娇。
本以为他会毫不犹豫的回答,但当看见他眼底的闪烁时,不悦与难过的情绪同时涌上了她的心头。自始至终他就没说过这三个字,那么她要怎么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爱她?
冷慎行但笑不语,只是在她的额头轻啄了一下。
“你为什么不说话?”琉璃揪起了眉心。
如果连爱都说不出口,他真的是爱她的吗?她这才想起,将自己交给他的是她的决定,那么他的决定呢?似乎他接受了她的决定,但---那真的是因为他爱她吗?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她却更无法确定他的心意了?
“琉璃,现在的我,没有资格给你任何的承诺。”甚至他后悔不该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她---
让情感凌驾于理智之上阿黑哥呢,是他不该做出的事。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该把自己拥有异能的事告诉她,而她如果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
冷慎行让自己陷入了更大的挣扎与矛盾。
替她整好衣裳,他沉静的语气,仿佛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有眼底的一抹温柔泄漏了他内心真正的感觉。
然而,琉璃却未曾抬眼看他,是以,也忽略了他不经意的温柔。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的话像是重重的掴了她一巴掌。
他说的好像是她逼他对自己许下承诺?
这和他在金銮殿上拒婚有什么两样?甚至,更令她难堪和心痛。
先前的柔情蜜意在一瞬间全部幻灭,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她自己在自作多情?
看见琉璃的脸色整个铁青,他知道她一定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琉璃,事情不是你所想到那样。”他紧握着她的手,“我当然在乎你,只是现在,我仍是个叛国钦犯,只要齐贵一天不除,就一天不能还我清白,在那之前,我---无法给你我的承诺。”他无法在不能保护她的情况下给她承诺。
他的一句‘在乎’,解除了琉璃内心的担忧,而他的话却也让她想起来眼前的处境。
当父王为奸人把持生死未卜的时候,她竟然只顾着儿女私情,把父王和国家存亡全都抛诸脑后。她真该死!她内心同上满满的自责。
她实在不配当个公主!
“现在,我们怎么办?”
“是我该怎么办。”冷慎行环住她的纤腰,将她搂进怀里。
突然她有些明白冷慎行的表达方式了。
纵然他的声音是冷静得近乎冷血,脸上几乎没有一丝表情。但她却仍可以从许多的小地方察觉他对自己的温柔和在乎。
他总是保护她,照顾她,不动声色的。
事实上,她应是从一开始就发现了,否则,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爱上她的仇人---一个被人视为冷血无情的‘鬼将’?
是她早就发现了他内心真正的温柔---
“你---我不能让你去冒险。”她以脸颊贴住他的胸口,听着他稳定的心跳。
让他一个人去面对齐贵,无异是以卵击石,她不能让他这么做。
“我也绝不可能把你交给齐贵!”冷慎行握拳。
他话中的保护和占有欲让她心动。
“可是---”琉璃突然觉得疑惑。“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他们不是一直都在一块的吗?为什么他会知道她所不知道的事?“又怎么确定齐贵要的是我?说不定事情不像你说的那样,那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琉璃期待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冷慎行沉默,知道她迟早会问这个问题的,会不会,他会因此失去她?但如果她真的爱他,应该会接受他的一切,不是吗?
“琉璃,齐贵叛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她失望的垂下头,经过这么多事,她当然知道他不会骗自己,可她就是不明白冷慎行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而我会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他深吸了一口气,现在不说,只怕一辈子都说不出口了,“是因为我能读心。”
“读心?”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冷慎行是不是昏头了,这种时候还说笑话,她挑挑眉。“好啊,那你瞧瞧我现在在想些什么?”
要真是这样,他岂不是早就砍头了她所有的心思?
“我当然---”他试着读取她内心的想法,却突然发现,他竟然什么也读不出来?
他无法读出她的心思?
“你当然怎么样?”琉璃笑问。
“我---读不出来。”他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铁青。
“这是当然啊,怎么可能有人能读出别人的心思,那岂不是太可怕了。”
“可怕?”
“怎么,你不觉得吗?无论你在想什么,对方都知道你的想法,换作是你,就跟那样的人生活在一起吗?”
“如果---我是那样的人呢?”
没发现他的神色有异,琉璃笑道:“那我就逃的远远的,才不让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当听见琉璃的回答时,他的心整个抽痛。
正如他所预期的一样,‘可怕’---是她对他的形容。
“你怎么了?慎行,你不舒服吗?”看见冷慎行少有的仓皇神色,她不禁感到害怕,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冷慎行望着她的眼睛,却仍无法读书她的心思。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与恐惧席卷向他---他与生俱来的能力竟突如其来的消失了?
本来,冷慎行一直以为这样的异能是一种诅咒,将带给他永远的痛苦,然而他却从没有想到当这诅咒突然消失时,他竟感到无边的恐惧!
他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地吗?
这样一来,他就不必再害怕当她知道真相时会离他而去,然而当不必再担心这样的问题时,他心中却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如果她永远都只知道这件事,就等于她所爱的并不是真正的他。不,他无法接受这样的情况,万一他的异能哪天又恢复了呢?到时候他又该不该告诉她?
爱他,就必须爱他的全部,否则,他从此不再奢言谈爱。
“小鬼,你曾经说我是小鬼。”他开口。
“你说什么?”琉璃突然愣住了,继而却想起,在她夜探天牢时,她的确曾想过这样的字眼,当时她认为他的‘鬼将’之名根本就是唬人的,所以自己给他取名叫‘小鬼’。
但---她从没对他说过,甚至连她自己都几乎忘了这事,他---他怎么知道的?
“我能读心。”冷慎行给她答案。
就算现在无法读取她的心思,他仍然能从她脸上的神情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琉璃后退,本能地护住自己的胸口,恰恰好是在心的位置。
如果是平时,他或许会因为琉璃那直接的反应笑了出来,但现在---他却只感到痛。
难以平复的心痛。
“你---能---读---心?”她张大了嘴。
猛然间,所有的一切在她的脑海中有了串联。所以,在牢房里时他可以轻易的就知道她是谁,被绑在马车里时他可以知道外边的一切,面对齐贵时,他马上就知道了他篡位的阴谋。
所以---这段时间,他知道了她所有的心思!
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冲击向她。
“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他竟然骗了她这么久?
“当时,没有必要。”
“什么叫当时没有必要?既然没有必要,你现在又何必要告诉我?干脆骗我一辈子岂不是更好?”琉璃无法原谅他的欺瞒。
没有必要就表示她必须被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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