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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雪松林的活人祭


  越野车在长白山脉的雪线挣扎时,林小川后颈的狐血印记突然灼痛如灼。车载电台里的萨满神歌被风雪撕碎,断断续续传来"祭品...天狐血脉..."的嘶吼。陈默猛打方向盘避开冰缝,仪表盘上的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最终钉死在东北方——那里是地图标记的幽冥殿祭坛。

"温度在骤降。"苏清瑶搓着结霜的车窗,玻璃上突然凝出血线般的纹路,与林小川后腰的疤痕完全重合。后备箱的青铜铃铛发出嗡鸣,铃舌撞击声与狐血印记共振,在车顶积雪上烫出蛇形凹痕。林小川推开车门,齐腰深的雪地里埋着半截桃木剑,剑鞘上的北斗七星纹正渗出黑血。

雪松林边缘立着十二座石俑,每个俑人的掌心都嵌着枚蛇鳞纹玉佩。林小川触碰玉佩的瞬间,所有石俑突然转向,空洞的眼窝对准他后颈——那里的狐血印记正发烫,映出百年前的画面:爷爷将桃木剑插在雪地里,剑刃凝结的不是冰霜,而是血珠。

穿过松林时,陈默突然拽住林小川的胳膊。前方的雪地上用鲜血画着巨大的八卦阵,阵眼处跪着个穿红衣的少女,她的手腕被铁链捆在千年古松上,树皮渗出的汁液在雪地里聚成血池。"是天狐血脉的旁系!"苏清瑶的拂尘扫过血阵,鞭梢卷起的符纸突然自燃,灰烬中浮现出少女后颈的狐爪印记。

十六个黑袍人围在阵外,腰间的青铜铃铛组成北斗七星阵。林小川认出为首者袖口的蛇形胎记——正是在灰仙堂口见过的内鬼。"影要的是纯血祭品。"陈默举枪瞄准,却被苏清瑶按住:"血阵已启动,强行介入会引爆所有旁系血脉。"

少女突然睁开眼,瞳孔是诡异的靛蓝色。她张开嘴,从喉咙里涌出的不是求救,而是无数蛇信子般的黑气:"天狐降世,必引......"话音未落,黑袍人将骨刀刺入她后心,涌出的鲜血没有落地,而是逆飞向古松——树干上瞬间绽开咒文,显影出影的巨脸。

林小川挥鞭抽断铁链时,狐血印记突然暴起金光。少女倒下的刹那,他看见对方胸口浮现出与自己相同的狐爪印记,只是纹路中多了道断裂的蛇形——那是六爷玉佩上的刻痕。"她是你姑妈的孙女。"胡三太奶的残魂突然在鞭梢显形,旗袍上的血咒与少女的印记共鸣,"幽冥殿在清洗天狐旁系。"

黑袍人冷笑时,林小川看见他喉结处卡着半块玉佩。"真正的祭品是你。"对方撕开衣襟,胸口的阴木根系正吸收着少女的血液,"影等了百年,就为这碗天狐心头血。"话音未落,所有石俑突然爆裂,飞出的蛇鳞在雪地上拼出幽冥殿的法阵。

陈默的子弹打在阵眼,激起的血雾中浮现出无数哭嚎的人脸。林小川后颈的印记与少女的伤口共鸣,看见爷爷的影像站在古松顶端,桃木剑劈开的不是风雪,而是影用来连接血脉的阴木根系。"快进树洞!"苏清瑶指向左侧的雪松,树干上的疤痕竟组成道石门。

石门在狐血触碰后轰然洞开。洞内石壁刻满蛇狐交缠的图案,每道纹路都渗着暗红血珠。林小川用控灵鞭划破掌心,血珠滴在壁画上,瞬间显影出民国二十三年的战斗场景:爷爷将令箭插入地脉,柳仙用蛇蜕封印影的根系,而画面角落,有个黑袍人正将婴儿埋入树洞——婴儿的襁褓上绣着和少女相同的狐爪纹。

"这是万仙冢的真正入口。"苏清瑶的拂尘扫过地面,露出被积雪覆盖的八卦阵,"当年柳仙用蛇蜕封路,唯有天狐血能激活。"陈默踢开结冰的陶罐,里面滚出半张黄表纸,爷爷的血字在月光下闪烁:"影以活人祭养阴木,根系已通万仙冢第三层"。

洞顶突然震动,无数蛇蜕从石缝渗出。林小川后颈的印记与壁画共鸣,看见百年前的真相:爷爷将旁系后人藏在此处,用蛇蜕伪装成祭品,而真正的天狐血脉印记,需要用活人祭的鲜血才能完全觉醒。"他们抓错人了!"他摸向少女的伤口,涌出的血液竟在掌心聚成令箭形状。

少女的尸体突然坐起,眼窝中涌出无数小蛇。"影要的是觉醒的血脉。"黑袍人的声音从蛇信子传来,"你以为救了她,其实是激活了所有祭品。"林小川后颈的印记突然延伸,在皮肤上组成完整的血阵——正是洞壁上被掩盖的幽冥殿咒文。

"快跑!"陈默拽住他后退时,洞顶的蛇蜕突然收紧。苏清瑶点燃柳仙符纸,灰烬化作狐火灼烧藤蔓,却在地面映出更复杂的法阵。林小川看见所有旁系后人的位置在脑中闪现,他们后颈的狐爪印记正连成线,终点指向万仙冢深处的太岁穴。

"每激活一个祭品,影的根系就壮大一分。"胡三太奶的残魂突然撕裂蛇蜕,露出底下爷爷的留言,"当年我用蛇蜕替你挡过一劫,现在该你用血脉反制了。"话音未落,少女的尸体炸开,飞出的蛇群在洞壁拼出影的笑脸,而每条蛇的七寸,都烙着和林小川相同的狐爪印记。

返程路上,林小川在后腰发现新的疤痕。那是个扭曲的"影"字,正随着心跳蠕动。苏清瑶用符纸加热疤痕,浮现出爷爷的血咒:"活人祭非献祭,实为血脉共鸣阵"。陈默突然指向车载电台,所有频率都在播放同一段录音:"天狐纯血觉醒之时,万仙冢灵气将冲开水猴子封印"。

长白山的雪突然变红。林小川摇下车窗,看见雪松林里站满黑袍人,他们腰间的令牌正在发光,而令牌的纹路,竟与自己后颈的印记完全一致。"内鬼在联盟中。"他摸向令箭,青铜箭头突然刺入掌心,血珠滴落的瞬间,电台里传来爷爷最后的声音:"用你的血,烧了影的根系......"

越野车冲下山坡时,后视镜里的雪松林正在燃烧。林小川看见古松树干裂开,影的阴木真身从中探出,树枝间挂着数百具尸体,每具尸体的后颈都有相同的狐爪印记。而树心位置,放着个刻着"吴"字的襁褓——和六爷留给自己的蛇形玉佩严丝合缝。

深夜休整时,苏清瑶在树洞深处发现暗格。里面藏着爷爷未寄出的家书,纸页间夹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老林头抱着婴儿站在雪松林,婴儿后颈的狐爪印记与林小川完全相同的,而照片背景里,有个黑袍人正将蛇鳞纹玉佩挂在古松上。

"这是你出生那天拍的。"陈默指着照片角落,那里用血写着生辰八字。林小川后颈的印记突然发烫,浮现出柳仙残魂的留言:"影用阴木根系篡改了血脉觉醒的方式,活人祭不是要杀你,而是要引你去万仙冢......"

电台突然响起清晰的萨满神歌,是胡三太奶生前最爱的调子。林小川跟着旋律哼唱,后颈的印记突然延伸,在皮肤上组成完整的抗魔令图案,而图案中心,爷爷当年插入地脉的令箭正在缓缓转动,箭杆上的北斗七星纹渗出的不是血,而是影用来连接祭品的阴木汁液。

长白山的暴风雪突然停止。林小川看见雪地上插着十二把桃木剑,每把剑下都埋着具尸体,他们的后颈都有未觉醒的狐爪印记。"影在清除旁系,逼你觉醒。"苏清瑶翻开爷爷的家书,最后一页用血画着八卦阵,阵眼处正是林小川的生辰八字。

陈默突然捡起块蛇鳞,上面刻着幽冥殿的咒文。"每次觉醒都会激活影的根系。"林小川摸向后腰的疤痕,那里正发烫,"当年爷爷故意让影以为天狐血脉需要献祭,其实是设下的陷阱。"话音未落,所有桃木剑突然出鞘,剑柄指向万仙冢方向——那里的古树正在枯萎,裸露的根系间,无数蛇蜕正顺着灵气脉络爬向长白山。

越野车冲过最后道山梁时,挡风玻璃突然凝满血珠。林小川看见影站在万仙冢入口,他的黑袍下伸出无数阴木根须,每根须上都挂着旁系后人的令牌,而根须尽头,连接着林小川后颈的狐血印记。"原来我才是真正的祭品。"他握紧令箭,青铜箭头与镇妖碑共鸣,发出的振波震碎了所有令牌,却在影的笑声中,看见自己的血液正顺着根须,流向万仙冢深处的水猴子封印处。

战斗在黎明爆发。林小川将狐血按在洞壁,千年蛇蜕组成的锁链突然收紧,将影的阴木真身捆在古松上。"当年爷爷用你的血设下血咒。"胡三太奶的残魂在令箭上显形,"现在该让影尝尝被血脉反噬的滋味了。"

影化出本体扑来时,树枝间挂着的全是林小川的记忆碎片。他看见自己婴儿时期被爷爷藏在树洞,六爷用蛇形玉佩刻下封印,而影的根系正从洞口探入——那些根须上,还挂着旁系后人的襁褓。"你的血脉越觉醒,我的力量越强!"影的声音变成无数虫鸣,阴木躯干上渗出的竟全是林小川的血液。

"错了。"林小川将令箭插入掌心,"爷爷早就把你的根系和天狐血脉绑定。"话音未落,所有旁系后人的印记同时亮起,他们的血液逆飞向长白山,在林小川体内组成燃烧的锁链,顺着根须直抵影的心脏——那里正跳动着颗水猴子的心脏,而心脏表面,插着爷爷当年留下的桃木剑。

阴木倒下时,万仙冢方向腾起金光。林小川看见镇妖碑的金光穿透云层,在潭底映出最后的壁画:爷爷与柳仙站在寒潭边,脚下踩着破碎的蛇蜕,而影的根系正在燃烧,根须间掉出个铁盒——里面装着林小川的出生证明,日期正是民国二十三年水猴子暴动那天。

返程路上,苏清瑶在后腰发现异样。原本的蛇狐印记旁多了道新疤,形状竟与影的阴木根系完全一致。陈默的电台收到杂音,里面混着爷爷的笑声:"影以为自己在养蛊,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是天狐血脉的养料......"

越野车驶离长白山时,后视镜里的雪松林正在崩塌。林小川摇下车窗,看见影的根系中钻出条小蛇,蛇信子上挂着枚玉佩,坠子内侧刻着"吴"字——和六爷留给自己的蛇形玉佩严丝合缝。而远方万仙冢的古树下,有个穿道袍的身影正捡起桃木剑,剑身上的北斗七星纹突然亮起,照亮了剑鞘里藏着的最后一张纸条:"真正的祭品,是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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