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5章 加持萧家脉决,要去京城做手术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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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李可需要一直在这里等着,等到他们这边流程走完过后,他就会跟着一起回到灵石县,然后在那边完成恢复名誉的程序。
有张毅在这里保驾护航,接下来必然是很顺利的。
这点方言也不用担心,在离开的时候,李可把方言送到门口。
方言对着他说道:
“过段时间试点验收的时候我应该还会过来一趟,那会儿咱们再见。”
李可听到方言的话,连忙说道:
“好,我等您过来!”
“到时候请您到我家里去坐坐。”
方言笑了笑说道:
“这段时间试点的事儿你多费心,尽量帮我们总结出一个成熟的推广方案,到时候在西北这边推广,说不定就靠你们这里的经验了。”
“希望到时候你的名字出现在推广的文件上。”
“好!”李可再次点头,两人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但是方言对他帮助太大了,可以说是让他的人生重新改写了。
对于这么个小小的要求,他当然是义不容辞了。
接下来方言就要上车离开这里了,刚走两步他又顿了顿,然后转过头问道:
“对了,破格救心汤的那个国家医学成果奖的证书,到时候我回京城了会让人寄过来,你记得拿一下。”
李可听到“破格救心汤”还愣了一下,然后才想起来,是方言改编过后的重剂四逆加参汤。
“还真还有我的份啊?”李可有些不可思议,自己这偏远县城蹉跎了半辈子的中医,还能拿到国家的医学成果证书?
方言笑着说道:
“当然是真的,说不定以后我还会让你在这边建立个中医院呢。”
李可听到方言的话,挠挠头,建立中医院?真敢想啊!
自己也就是做梦的时候想过这事儿,现在方言说出来,应该是在开玩笑吧?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笑着挠挠头。
“行了,等着我消息,我就先走了。”方言对着李可挥挥手然后就上了车。
……
接下来方言回到了卫生部门的招待所,让这边安排回去的事宜。
之前上面已经交代过了,方言什么时候离开,他们就近联系太原的机场。
萧汉玺他们联系过后,确认是今天晚上九点飞京城的飞机。
然后立马就给他们安排了回去的机票。
现在这年头国内的这些航线都是干部在坐,基本上是坐不满的。
所以安排飞机上的座位还是相当方便的。
方言也是没想到,今天晚上就可以走,他本来以为明天才能走呢。
晚上九点的飞机,也就是凌晨就可以到家里了。
算起来也是出门五天时间。
一点毛病没有。
接下来,趁着还有点时间,方言就和萧汉玺交流了一下脉学方面的知识,这事是之前方言说过的,他也是针对萧家脉学挺感兴趣。
李可的一些著作在他晚年的时候都能买得到了,好多东西对大部分人都不是秘密,但是萧汉玺家的脉学可就不一样,买不到。
所以下午时间,方言就抽了两个小时和萧汉玺交流。
办公室里,方言和萧汉玺相对而坐,桌上摊着一本泛黄的线装古籍。
这是他老爹总结的写的手稿。
他能拿出来这些东西,也不是因为瞧得起方言,是方言拿了自己在古籍里面看过的脉决出来交流。
这才让他把家传的东西拿了出来。
“萧家脉学最讲究‘望气定脉、闻声辨机’,不像寻常脉法只重寸关尺的浮沉迟数。”
萧汉玺指着书页上的手绘脉图,对着方言说道:
“就说这‘六阴脉’,寻常医家多判为虚证,我们萧家却要结合患者的气息、语声,若是气息沉稳、语声洪亮,未必是虚,反可能是寒凝血瘀的实证。”
方言皱起眉头,试图理解。
萧汉玺接着又是一顿讲解,方言才点了点头,说道:
“和我之前接触的脉法区别挺大,大部脉决更侧重脉形与病症的对应,比如弦脉主肝、洪脉主热。你们这萧家脉学把‘气’和‘声’纳入进来,倒是拓宽了思路……”
方言也说不上哪个好了。
他顿了顿,想起在同仁堂的时候临床遇到的病例,说道:
“有次遇到个患者,脉细如丝,按说该补,但他说话有力、面色红润,我当时没敢贸然用药,现在想来,倒是契合‘实证假脉’,用萧家的脉学刚好能对得上,但是如果用一般的脉决就会出错,只用从其他方面来判断。”
萧汉玺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没错,是这个理!我爸说,脉是气血之窗,但窗后未必是全貌。我家传的口诀里有‘脉虚气实当通瘀,脉实气虚宜补元’,说的就是这个辨证关键。”他伸手搭在方言手腕上,指尖轻按,“你试试我的手法,按而不压、寻而不滞,要感受脉气的流动,而非单纯摸脉形。”
方言依言抬手,指尖搭上萧汉玺的寸关尺,放缓力度,果然感受到一股细微的气流在脉下涌动。
就在这时候,系统加持的声音响了起来。
【叮】一声过后,方言脑子顿时生出无数关于萧家脉决的经验来。
顿时感觉手下的感觉和脉决里面的东西联系起来了。
“这种‘脉气’的感觉,比单纯摸脉象的强弱更难捕捉,就像有股游丝在指尖下走,时隐时现,这就是萧家脉学的核心——‘追气寻机’。”
萧汉玺对着方言说道:
“‘还有这四季脉法,春脉当弦但忌过紧,夏脉当洪但忌过浮,秋脉当浮但忌过散,冬脉当沉但忌过涩,但其实还要结合地域差异,咱们西北干燥,脉多偏浮,南方潮湿,脉多偏濡,不能一概而论。”
方言点点头,萧家脉决更加适合西北这边。
属于是地域性的脉决。
方言说道:
“萧家把脉法和具体病症、地域气候都结合了,西北之人,多有风沙伤肺、燥瘀互结,这都是实战出来的经验……”
两人一聊就是两个小时,从基础脉诀聊到疑难杂症的脉诊辨证,从萧家秘传的“九种反常脉”聊到方言临床总结的“急症脉法”,彼此都觉得受益匪浅,然后萧汉玺发现方言这是学的真快,而且还能举一反三。
一下午时间就从最开始难以理解,到现在能和自己说的头头是道了,一些地方甚至萧汉玺发现自己都没方言灵活。
之前他还认为方言最多就是一个稍微聪明点的年轻人,因为在京城得到了更多资源,所以才有目前的成就,现在看来事情并不是这样,这家伙学习能力太恐怖了。
其实萧汉玺能把自己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也是想着两个小时大家勉强交流交流,能了解个大概就差不多了。
结果现在这情况,方言很显然是把脉决给吃透了,至少他目前和自己讲的这些部分他应该是吃透了。
这要是再给时间聊下去,那还得了?
萧汉玺还没从方言这里学多少东西走呢,人家就把他掏空了,就像是互相敞开对方的宝库来挖掘,自己刚拿了个珍珠,对方直接开车过来全搬了。
有种血亏的即视感。
萧汉玺合上秘本,抹了下头上的汗水道:
“方主任不愧是年纪轻轻就能名动京城的医生,博闻强记让人惊叹,没想到有生之年,能见到您这样的高手,我算是大开眼界了,我自己在脉学上好多以前想不通的地方,现在都豁然开朗了。”
方言笑了笑:“萧主任夸奖了,我才是受益更多。萧家脉学把辨证的维度拉宽了,不光看脉,还看气、看声、看地域,这对临床辨证太有启发了。”
萧汉玺扯了扯嘴角,对着方言说道:
“我看时间也差不多,要不接下来,咱们先去吃个饭,到时候还得提前去机场呢。”
方言听到这话,看了看手表,这会儿已经四点出头了,虽然吃晚饭有点早,但是想到一会儿可能还有其他事儿,所以方言也就答应下来:
“好,那咱们就去吃饭。”
说罢就叫上李冲他们,然后一块儿去这边的招待所食堂里。
这会儿饭菜做好几个了,厨房里还在忙活。
萧汉玺招呼方言他们先吃,一边吃一边等,方言他们也没客气,在萧汉玺还有一个这边的副职领导的陪同下,他们吃起了晚饭来。
在饭桌上的时候,萧汉玺他们还拿了一些报告出来,希望方言帮忙带到京城去,这些都是他们这边要给卫生部汇报的一些情况。
和肝病这块儿没啥关系的,方言当然是没意见了,让李冲他们帮着收好,等到了京城后自己就交给卫生部那边。
接下来吃完了饭,这边的工作人员又给他们拿来了纪念礼包,这东西方言可太熟悉了,上次跟着廖主任去香江的时候,路过上海和广州这两个地方,就有这些东西,这年头的单位好像都习惯搞这个。
里面就是一些明信片,还有一些当地的特产。
时间如果更加充裕一些,可能还会带着他们去景区拍个照,然后弄成照片并配上一些文字,装裱起来后送给当事人做纪念。
这次方言明显就是时间没那么充足,所以就没有搞这些。
一晃时间就到了六点,天色也黑了下来,方言他们的包裹也装好了,这边安排了两辆车,一个车装大包小包,一个车装他们人,然后把他们往机场送。
到了武宿机场的时候,已经到七点了。
和萧汉玺以及同行送别的人道别后,方言他们就拿着一大堆的包裹进入这边的航站楼了。
上次来的时候,方言就感觉这边的机场设施相当的简陋,现在第二次过来,同样也是这种感觉,这会儿温度降下来了,进入这边航站楼依旧冷的不行。
冷风顺着门窗缝隙往里灌,方言他们几个人都忍不住裹了裹外套。
进到里面后,跟着工作人员往值机柜台走。
这边水泥地面坑坑洼洼,因为没啥人,所以走起路来,都能听到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响。
这地方墙上挂着几幅褪色的宣传画,画着“安全飞行、服务人民”的标语,边角都卷了边。
方言一看日期,好家伙,五年前的!
值机柜台是简易的木质桌,后面坐着两位穿蓝色制服的女同志,动作麻利地核对证件和机票。
这年头坐飞机不用托运行李牌,工作人员只是在包裹上用粉笔写了个“京”字,就嘱咐他们自己拎着登机。
李冲几人手里大包小包,压得胳膊都沉,好在航班人少,待会儿能找地方放。
过安检更是简单,没有扫描仪,全靠人工翻查。
工作人员仔细检查了他们的行李,又核对了每个人的单位证件,确认没问题后,指了指通往停机坪的小门:“跟着指引走,飞机在三号机位。”
和方言想的不一样,今天的飞机早就等着了。
直接安排他们上飞机。
给方言有点整不会了。
这会儿才七点,意思得在飞机上等到九点才起飞。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候机厅等着估计也够呛,飞机上等着还暖和点呢。
走出小门,夜色里的停机坪只有几盏老旧的路灯照着,光线昏黄。
脚下是碎石路,踩上去硌得慌,远处停着一架伊尔- 18客机。
机务人员穿着厚厚的棉大衣,正围着飞机做最后的检查,手电筒的光柱在机身上来回晃动。
方言也不知道这场景到底是靠谱还是不靠谱。
“这飞机和我们上次去香江坐的一样啊。”李冲凑到方言身边,小声说道。
方言点点头。
刚要说话就看到李冲打了个哆嗦。
李冲缩了缩脖子,对着方言说道:
“这地方比京城冷多了……”
方言这时候才发现,王风这个大块头特意走在自己迎风面,挡着过来的风,其他人可就没这待遇了。
怪不得他觉得没啥风呢。
“来来来,从这里上飞机!”引导员对着他们招呼。
方言他们赶紧走呢过去,踩着舷梯往上走,舷梯是铁制的,冻得冰凉,扶手处还结了层薄霜。
走进机舱,暖气扑面而来,和外面简直是两个世界。
大家一下就舒服了。
空乘人员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指引他们找座位:“同志,随便坐,空位多着呢。”
好吧,不用对号入座。
方言选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座椅靠背硬邦邦的,却比外面暖和多了。
他把外套搭在腿上,看着窗外的停机坪,心里想着接下来回京城的事儿,除了工作上的,还有好多天没见自己老婆孩子了,忙起来还不觉得,这会儿还挺想的。
又过了一会儿,乘客又零星的陆续登机。
方言注意了下,大多是穿着中山装、提着公文包的干部。
大部分人还互相认识,应该是这边本地的干部。
就方言他们是京城过来的视察的。
方言也没讲话的想法,就听着周围人小声的对话。
等到八点多的时候,机舱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伴着轮子碾过舷梯的咯吱声,方言看到几个穿着干部服的人推着一架轮椅走了上来。
轮椅上坐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他身上盖着厚棉被,左手腕上扎着输液针,一根细细的胶管连着旁边人手里拎着的玻璃输液瓶,瓶里的液体正缓缓往下滴。这人约莫七十来岁,脸色不太好,机舱灯光下,看的像是没啥血色,有点吓人。
等到又走进了一些,方言发现他嘴唇却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呼吸又短又急,每喘一口气都带着细微的呻吟。
“哼……哼……”的一阵一阵的喘气。
“麻烦让让,麻烦让让。”推轮椅的工作人员压低声音招呼着,径直朝着方言这边的座位走来。
等到走近了一些,方言的目光落在老干部身上,下意识地开始观察。
他的眉头微微蹙着,额角渗着细密的冷汗,即便盖着棉被,肩膀也忍不住轻轻颤抖,显然是难受得紧。
再看他的呼吸,吸气短、呼气长,带着明显的气促感,胸口起伏幅度不小,却像是吸不上足够的气。
方言的视线又移到老干部的手腕上,输液针固定得很稳,但他的手背有些浮肿,指甲缝里泛着淡淡的青黑。
结合这西北的地域特点,还有老干部的症状,他脑子里快速冒出了几种可能病症的判断:
一是肺源性心脏病急性发作?毕竟西北干燥,风沙大,老干部年纪大了,肺功能可能本就不好,加上可能有基础心脏病,容易诱发心衰,刚好对应脸色青紫、呼吸急促的症状。
二是急性心梗?但心梗多是胸痛剧烈,老干部没捂着胸口,反而一直微微张着嘴喘气,似乎更侧重呼吸问题,这个可能性暂时排后。
三是慢性阻塞性肺病急性加重?伴随呼吸衰竭?这也符合气促、紫绀的表现,只是老干部的脸色除了青紫,还带着明显的蜡黄,像是有气血瘀滞的情况,得结合脉诊才能进一步判断。
还有一种可能是肺栓塞?但这种病通常起病更急,老干部虽然状态差,却还能平稳坐着输液,暂时不优先考虑。
方言正琢磨着,推轮椅的工作人员已经到了跟前,对着方言和身边的李冲露出歉意的笑容:
“同志,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老领导身体不舒服,要去京城治病,能不能麻烦你们换个座位?我们人多,也好在这儿照顾他。”
旁边跟着的两个干部也连忙附和:
“是啊同志,麻烦通融一下,老领导情况不太好,离不开人。”
方言见状,当即就想起身。
出门在外,与人方便也是情理之中,何况对方还是生病的老干部。
他刚抬了抬屁股,还没来得及说话,轮椅上的老干部突然缓缓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力道:“不用……麻烦。”
他喘了口气,眼神看向方言,虽然虚弱,却很清亮:“同志……你们坐你们的,不用换。我们……几个人照顾,够了。”
工作人员愣了一下,连忙劝道:
“老领导,他们在这儿,我们照顾您也施展不开。”
“没事。”老干部摆了摆手,呼吸又急促了些,旁边的人赶紧给他顺了顺背。他缓了缓,又看向方言,轻声说道:
“不碍事……暂时……死不了。”
其他还想说,老头一瞪眼,几个人立马噤声了。
方言重新坐下,对着他们说道:
“我是中医,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您尽管说。”职业习惯了,方言看到病人,总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
不过一旁的人说道:
“我们是去京城那边做手术的。”
方言恍然,点点头,不去多说了。
一旁的李冲和王风他们看到方言的态度,把身边的包裹往自己这边挪了挪,尽量给轮椅这边腾出更大的空间。
接下来飞机就开始关舱门了。
接着,空乘人员播报着起飞须知,飞机的引擎便发出沉闷的轰鸣,机身跟着微微震颤起来。
不少人下意识攥了攥座椅扶手。
方言倒是听淡定,不过他余光瞥见身边的老干部,老人闭着眼,眉头皱得更紧了,嘴唇的青紫色似乎又重了几分,呼吸声从“哼哧”的轻喘变成了急促的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胸口剧烈的起伏,像是在对抗着无形的重压。
方言一看这架势,心里有点担心起来。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身边的海龙针匣子。
“老领导,您撑住点,马上就起飞了,到京城就好了。”旁边的工作人员低声安抚。
接着飞机开始在跑道上滑行,速度越来越快,风压透过舷窗传来,机身微微倾斜。
方言感觉胸口被压了一下,飞机就已经起来了。
就在这时,一旁老干部突然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双手猛地攥住了轮椅扶手。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原本就青紫的嘴唇几乎没了血色,呼吸也骤然变得浅促,像是吸不上气来。
喉咙里发出“咻”一声,随行的干部脸色大变:
“诶!?老领导!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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