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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这里的人全都活不了!


沐梓音依言按住陆方洲的肩,只觉掌下肌肉绷得像块顽石,每一次震颤都带着濒死的绝望。

兰翠苗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想上前又不敢,只敢哭哭啼啼:“宴神医,轻些,再轻些……”

宴青恍若未闻,手腕一转,金针已精准刺入陆方洲胸前膻中穴。

针尖没入寸许,原本青黑的皮肤竟泛起一丝诡异的潮红,陆方洲猛地嘶吼一声,四肢剧烈挣扎起来,若非沐梓音按得紧,险些挣开束缚。

“阿音,稳住。”宴青沉声道,另一只手迅速取针,接连刺入气海、关元二穴。

就在此时,墙边的朱红柜子忽然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像是铜锁被人从里面拨动。

沐梓音眼角余光瞥见柜缝里闪过一抹水绿色的衣角,心头猛地一凛。

那是林心瑶常穿的颜色。

她正想开口,却见宴青施针的手微微一顿,抬眸朝她递了个眼色,示意她莫声张。

随即他加重了语气,对着兰翠苗道:“陆老夫人若是再吵,这针我便不拔了。”

兰翠苗被吓得噤声,只敢用帕子捂着脸呜咽。

宴青这才放缓了动作,指尖捻转金针,黑绿色的毒血顺着针尾缓缓渗出,在雪白的绢帕上晕开狰狞的痕迹。

他一边施针一边淡淡道:“这毒霸道,需得用金针引至四肢百骸,再以解药拔除,只是解药里少了一味清魂草,不知陆府可有?”

柜子里又是一阵细微的响动,这次连兰翠苗都听见了:“什么声音?”

宴青抬眼看向那朱红柜子,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许是老鼠作祟吧,陆府这般气派,倒也养得些胆大的畜生。”

“老鼠?”兰翠苗将信将疑地看向柜子,她刚要起身细看,就被宴青的话打断。

“陆老夫人还是先顾着令郎吧。”宴青指尖捻转着第三根金针,针尖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这第二针下去,毒性会往四肢窜,若是他挣扎得厉害,怕是要伤了筋骨。”

兰翠苗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连忙扑回床边按住陆方洲的腿。

就在这时,柜子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有人在里面挣扎的感觉。

“阿音,取我药箱里的玉瓶来。”宴青的声音适时响起,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柜子。

沐梓音应声走向药箱,路过柜子时故意放慢脚步。

她伸手取玉瓶的瞬间,听见柜子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吸气,像是强忍着疼痛。

“找到了。”沐梓音将玉瓶递过去,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宴青的手背,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她受伤了。”

宴青接过玉瓶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拔开塞子,将里面的琥珀色药膏抹在金针上。

“这是我特制的麻沸散,能让他少受些罪。”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金针刺入陆方洲的曲池穴。

这次陆方洲果然没再挣扎,只是喉间发出更重的喘息。

柜子里的响动却越来越大,像是有人再也忍不住,猛地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

兰翠苗终于按捺不住,抓起桌上的烛台就朝柜子走去:“不管是什么东西在里面装神弄鬼,今日我非得劈开你不可!”

她刚走到柜门前,两扇柜门突然“吱呀”一声自行打开。

林心瑶蜷缩在里面,水绿色的裙摆被血浸透了一大片,柜子里沾满了血迹。

“林、林心瑶!?”兰翠苗手里的烛台“哐当”落地,“你怎么会在这里?这血是怎么回事?”  林心瑶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看见沐梓音时眼神却突然变得怨毒:“是她!是沐梓音给陆师兄下毒,被我发现了,便把我锁在柜子里,想憋死我!”

沐梓音闻言只是淡然笑道:“林姑娘好久不见啊!这一见面就送这么一件大礼,倒是让我受宠若惊了!就是这些日子不见,林姑娘的说谎的本能倒是退步了不少,这种漏洞百出的谎言也敢说出口,就不怕丢了当年您那天衣无缝的本领?”

林心瑶被噎得脸色煞白,攥着染血的裙摆尖声道:"我没有说谎!方才你进房时,我亲眼看见你往方洲的药碗里撒东西!"

"哦?"沐梓音挑眉,缓步走到柜子前,指着柜门上的铜锁,"这锁是从里面扣上的,钥匙只有陆方洲有,你说我锁了你,难不成是我隔空施法,还是你自己把自己锁起来的?"

她俯身拾起地上的铜锁,锁扣处还留着新鲜的划痕:"何况这锁是被人从里面撬开的,你的指甲缝里还沾着木屑,要不要让陆老夫人瞧瞧?"

林心瑶下意识地把手背到身后,眼神慌乱得像受惊的兔子。

兰翠苗看看锁又看看林心瑶,嘴唇哆嗦着:"你、你不是已经离开了,为什么会出现在陆府,

难怪我儿会突然病了,原来是你这个家伙在搞鬼,每次只要你出现就准没好事!”

兰翠苗本就不喜欢林心瑶这个花瓶,这会儿看见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更何况以前她有陆方洲护着她动不了林心瑶,可现在可没人可以护得了这个贱人了!

“贱人,你本就是带罪之身,你出现在陆府到底安的什么心,你就是存心想害死我儿,害死我们陆家,我坚决不会让你这种女人再继续迷惑我儿,今日我要打死你不可!”

说着,兰翠苗抓起一旁的扫帚就狠狠地朝林心瑶身上打去:“贱人,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林心瑶被扫帚抽得连连后退,水绿色裙摆上的血迹蹭在柜壁上,晕出一道道狰狞的红痕。

她抱着头哭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沐梓音陷害我!她早就恨透了方洲,这次回来就是报仇的!"

"报仇?"沐梓音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若要报仇,何必等到今日?当年你抢走陆方洲时,我若想动手,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撒野?"

她蹲下身,指尖挑起林心瑶染血的袖口,"倒是你,这袖口沾着的粉末只怕是那断魂草吧?"

林心瑶的哭声戛然而止,瞳孔骤然收缩:“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陆师兄对我这么好,我为什么要害他,我救他都来不及!”

林心瑶突然扑向沐梓音,指甲尖利如爪,"是你设的圈套!你早就知道我会回来,故意在药碗里放东西陷害我!"

沐梓音侧身避开,林心瑶扑了个空,重重摔在地上,额头磕在柜角,顿时血流如注。

"看来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要亲自替你掌嘴。"沐梓音掸了掸衣袖,语气淡漠如冰。

宴青这时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不耐:"闹够了就闭嘴,陆公子的脉息又乱了,再吵下去,神仙也救不回。"

他正将一根金针缓缓刺入陆方洲的百会穴,银针刺破皮肤的瞬间,陆方洲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嘴角溢出黑血。

兰翠苗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上林心瑶了,扑到床边哭道:"方洲!我的儿啊!"

林心瑶趴在地上,看着陆方洲痛苦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却又很快被恐惧取代,欣喜又愤怒且害怕的表情在她脸上轮番上演,终于在兰翠苗一声声哭诉中,林心瑶缓缓地转动了藏在袖中剧毒的银针,没错,她这次回来就是要让大家一起死的,所以这里的人一个都活不了,全部都要去死,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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