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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阎罗殿,生死簿,方左的选择


岩崎家族别墅卧室内。

    那个给白石凪光梳子的打扮成清洁侍从的老妇人走了进来。

    “怎么样了,仑蓬夫人,拿到了吗?”岩崎隼弘着急的问道。

    “拿到了。”老妇人点点头,拿出由红绳系住的几缕长发。

    旁边的中年男子则拿出一个香槟酒杯,放在岩崎隼弘的面前桌子上。

    岩崎隼弘看着香槟酒杯上浅浅的口红印,一阵热血沸腾。

    恨不得自己闻一闻,尝一尝。

    自己已经调查过。

    虽然白石凪光确实结过婚,但那是一段凄惨的婚姻过往。

    而自己,能给她下半生的幸福。

    “有把握吗?仑蓬夫人。”岩崎隼弘看着老妇人说道。

    仑蓬夫人没有说话,拿出一张黄纸,慢慢的擦拭着香槟酒杯上口红印,然后把这张沾满口红印迹的纸折成一个怪异的形状。

    “能逃过我们术法的人,日本不多,但是我们的术法影响有限,岩崎隼弘先生,我先说明,我们东南亚的降头术和古曼童并非让一个人立即爱上你,只是在你出现的时候造成一种迷幻,精神上的恍惚。”老妇人边说边掏出一块雕满骷髅头的阴牌:

    “这种迷幻只能让她对你产生一些似曾相识的好感,接下来如何发展,还需要你自己身体力行。”

    “夫人放心,我当然知道这些都需要自己去争取,只要给我创造一些前置,让她不讨厌我就行了。”岩崎隼弘点点头。

    只要不讨厌自己,让自己靠近,就有把握让追逐上这位美丽的议员。

    岩崎隼弘似乎看见了往后的幸福。

    瞳孔中闪烁着色彩。

    老妇人点点头。

    身旁的中年人立刻拿出一块鲜艳的红布铺在桌子上。

    然后再摆上香坛,火烛。

    老妇人念念有词后,拿起桌上的阴牌不停的晃动着。

    伴随着怪异扭曲的脚步,摇头晃脑。

    此时。

    正开往东京市区的雷克萨斯车子上。

    后备箱堆着的杂物里,不知道何时被人放的一个相貌诡异的小娃娃,动了一动。

    一个虚幻阴森的古曼童,慢慢的从后备箱爬向雷克萨斯后座。

    后排的白石凪光正拿着手机收着邮件。

    白石芽衣则无聊的望着窗外的夜景。

    忽然浑身汗毛竖起,感应到有些莫名的危险,望向白石凪光。

    只见一股黑气从天而降想要窜入白石凪光身体里。

    与此同时。

    一只透明带着狞笑的拳头大的鬼娃娃,四肢并用缓缓的爬了过来。

    “小心。”白石芽衣猛的喊道,伸出手去就要抓住娃娃。

    忽然。

    白石凪光的身上闪烁着淡淡的金色光芒。

    那道从天而降的黑气,瞬间被光芒吞噬。

    那只鬼娃娃被金色光芒照耀下,恐怖的脸上惊恐的映出各种表情,嘴巴想要尖叫都来不及,瞬间灰飞湮灭。

    这一切都只在一秒间结束。

    快得让目击者白石芽衣都没有反应过来。

    “小心什么?”白石凪光扭过头来,诧异的看着白石芽衣。

    “没没什么。”白石芽衣伸出去的手,从白石凪光肩头拿下一根头发:“掉了根头发。”

    白石凪光翻了个白眼:“是不是最近没揍你,皮又痒了?”

    白石芽衣‘嘿嘿’两声,扭头重新望向窗外,心中起了深深的疑虑。

    这是金光是怎么回事?谁在护着姐姐?

    白石芽衣越来越看不懂姐姐了。

    自己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岩崎家族卧室内。

    ‘噗。’

    老妇人扭头一口鲜血吐在岩崎隼弘白色的西装上。

    白西装上斑斑点点,一片猩红,看起来极其恐怖。

    “岩崎隼弘!!!她究竟是什么人?真的只是一名议员吗?”老妇人满面血迹,神色狰狞的喊道:“我的古曼童,我驯养了几十年的古曼童死了。”

    “真的只是一名议员。”岩崎隼弘看见自己家族这位服务多年的东南亚降头师如此狼狈凄惨的模样,也有些害怕。

    “不,不对,有大能在保护她,你可害死我了。”老妇人从古曼童的视野里清晰的看见了一切。

    如此浩大的金光不是自己这些巫术师能够抗衡的。

    这白石凪光根本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

    方左视野转换,穿越了层层空间。

    来到一个巨大的残败大厅内。

    十数根攀天大柱顶住几十米高的殿顶。

    方左环顾四周,走到破旧的堂桌前。

    果然和影视剧里的场景相差无几,自己就真的就来到这里了。

    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呢?

    判官,阎罗,小鬼一个都不见。

    阎罗殿的牌匾斜斜的挂着,随时都好像会掉下来。

    空荡荡的大堂,摆放的几套刑具都布满了灰尘。

    阴间也有灰吗?

    “怎么没有,人化成的灰,鬼化成的灰,都是灰。”

    一个阴森的声音传来,方左转头望去。

    自己竟然没有发现这里还有人?

    还能听出自己的心声。

    方左循着声音望去。

    只见左手随意摆放在墙角的老旧升堂鼓的鼓面上,一张凸起衰老的面孔正望着自己。

    面容憔悴,双眼无神,一张嘴黑洞洞,牙都只剩下两颗。

    境界不低

    妖类?

    不像,没有妖气。

    这是个什么东西?

    “元婴修士?好好好。”这张老鼓看见方左来到出奇的高兴,似乎看到了希望似的:“想不到过了这么些年,我接送了不少误入阴曹的游魂,竟然有个元婴修士的神魂来到。”

    “老..前辈。”方左斟酌了下,既然被对方一眼看破,陌生地方还是要有点礼貌:“这里的鬼神都去哪了?”

    “走了.都走了,满天神佛都走了,无论鬼妖还是仙也都走了,一个都没留下。”

    老鼓无力的说起这个,脸上一阵落寞。

    “走了?他们为什么走?他们去哪了?”方左问道。

    “去外面了,不走没办法,灵气枯竭了,香火也不纯了,连天道也不在了。”老鼓吞了一口唾沫:

    “别说这地府了,整个阴间连地藏王菩萨都走了,就连上头那天庭,都早早就给搬空了,拆的连块琉璃瓦都没留下。”

    “都走空了?”

    方左看了看这破败的阎罗殿。

    确实也被搬得差不多了。

    甚至十几根大柱上盘旋的冥龙都不见了。

    只留下空白而巨大的龙形印记。

    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弥漫在方左的心头。

    果然,都走了。

    仿佛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以后的修士,不再有归宿和目标。

    如果。

    以后还有修士的话。

    方左叹了口气。

    复杂的情绪里,还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孤独感。

    虽然这条道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走,但是他知道有无数前人走过。

    他们都在前头等着自己超越。

    可现在.

    “前辈,阴曹都空了,以后的人魂如何投胎转世。”方左问道。

    这头老鼓眉头一皱,地上一只鼓槌飞起,蹭着鼓面挠着痒痒,挠的鼓面咚咚直响:“死人魂魄现在不由这里管了,以后的魂魄再无善恶审判,人伦道德大乱。

    “不归这管归哪管?那人死了去哪?不用转世投胎了吗?”方左很是诧异。

    “外面规则现在如何运转,老朽怎么有资格知道。”老鼓把鼓槌丢到一边,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你想要知道,等你的境界到了,或者死了,自然能够知道。”

    “哦,对咯,佛祖三清都走了,你们阳间还修什么仙,成什么道,你的境界,怕是很难到了。”

    老鼓眼睛一瞪,又自言自语道。

    “前辈,那你怎么不走。”

    方左再问道,为什么阴曹地府都空了,却有一张自己都看不穿境界的老鼓留在了这里。

    “老朽走了,以后误入这里的游魂怎么办,谁来送他们回去。”

    老鼓眼一瞪,又缓缓垂下,神色有些悲凉:

    “老朽也送不了几次了,就快要烟消云散了,说好的来接我,这么些年了连个信都没有。”

    “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在那里立足。”

    “好在你们魂魄里仅存的一丝印记就快消失了,然后都会忘了这里。”

    “以后这,即便是魂游,也再不会有人来到这里了”

    “忘了吧,忘了罢了,忘了也好。”

    “什么三界五行,什么妖鬼神仙,统统都忘了罢。”

    “阴曹尚且不在,谁知有甚轮回。”

    “以后是新的世界,新的天道了。”

    老鼓长长的一声叹息,看见方左还想再问,打断道:

    “别问了,老朽还要留点力气送后面来这的游魂回去。”

    “这位修士,你自便吧,以你的神魂,想要回去不需要我护送,走出阴曹便是。”

    说完这老鼓鼓面上的五官收了回去,变成一面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得升堂鼓。

    一切又寂静下来,死寂得连呼吸都能听到,就像是一场梦。

    方左走在这阎罗大殿里,四处打量着,希望能找到些东西。

    往前几步后。

    可处处都是搬空的痕迹。

    除了几副残破的镣铐刑具,几张烂椅子。

    地上还有几颗散落的佛珠。

    以及一张堂桌。

    忽然。

    方左眼神一凝,仿佛看见了什么不能置信的东西。

    他大步走上前去。

    一个斑驳苍古而又残破的小册子摆放在堂桌上。

    这残破册子上面写着三个篆体大字。

    生死簿。

    方左的神魂急剧的晃动,想不到这传说中的阴曹至宝就放在这里。

    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放着。

    没有任何的东西保护着。

    就像是一件被人丢弃的垃圾一般。

    似乎在等着方左去拿。

    难道阴曹地府搬家如此仓促?

    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放在这里?

    这就是自己成道之基么?

    方左的道心剧烈的跳动着,逼迫自己伸手去拿这一本生死簿。

    而方左尽力的按捺住自己躁动的道心和神魂。

    紧紧盯着这本册子。

    咬牙抗衡这这股巨大的悸动。

    然后

    猛的扭头,转身。

    方左把手一张,收起大堂内的残留的镣铐刑具,又拿起几张桌椅。

    接着弯腰捡起几粒佛珠。

    最后连刚刚掉在地上,老鼓用来挠痒痒的鼓槌也没放过。

    统统收了起来。

    可就是没有碰那本生死簿。

    那本号称天地人三书之一的地书。

    方左搜刮完一切后,继续强压住自己全身的躁动,大步走出了阎罗殿。

    “唉!!!”方左走后,老鼓重新浮现出五官,满脸的失望透顶:“可惜了,一个这么好的火种,如此坚固的道心,如此的修为,都是最好的人选。”

    “可是,他为什么就没有一点贪念呢,他难道就没有一点动摇道心?”

    “远走的诸位,不是老朽不尽力,实在是你等必有此劫,再继续等等吧。”

    老鼓叹了口气,神色一动,习惯的想要飞起鼓槌挠痒痒。

    可地上空空如也。

    再看几副镣铐也都不见了。

    椅子都搬了一空。

    那几颗地藏王争执中扯断的佛珠也被摸走了。

    “这哪里是没有贪念,哪里是没有动摇道心,简直是强盗进了窝了。”老鼓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最后一位元婴修士,实在是不简单,真是一个好人选,可惜了.”

    说话遗憾间,大殿一闪。

    又一个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年轻人,穿着皱巴巴的西装,领带就这么耷拉在脖子上,醉醺醺的哭丧着脸走了进来。

    “卧槽,这是阎罗殿吗?我真的给撞死了?真他妈的倒霉”年轻人大骂道。

    老鼓见状,赶忙收起表情,再一次迎接误入此地的游魂,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看着这个满脸好奇,东摸摸,西碰碰的年轻人魂。

    就希望他能摸向那本生死簿。

    而方左的神魂踏出阎罗殿之后。

    瞬息之间,一念万古。

    仿佛经历了无数个次元,跳跃多少个虫洞。

    回到了方左的本体。

    方左皱着眉头,神魂一阵虚弱。

    整个阎罗殿都空了。

    阴曹地府,十殿阎罗,判官无常,就连地藏王菩萨都走了。

    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不知道这种算不算达成地藏王菩萨许下的宏愿。

    至于那本生死簿。

    方左冷笑一声。

    自己又不是蠢货。

    都搬成这样了,留下一本生死簿在桌上,这是一场多大的因果在等着后来人。

    方左并非胆小,大因自然有大果。

    但是,这种安排的路并非是自己的路。

    如此大的因果,必然有天大的缘由。

    连漫天神佛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找一个人魂来接锅。

    可见拿下生死簿后,后面的路有多难走,这些几乎可以想象得到。

    正当方左思忖的时候,一声狰狞的喊声:“找到你了,小偷。”

    ——————

    岩崎家巨大别墅的客厅里。

    那名降头师被称作仑蓬夫人的老妇人,脸色惨白的站在中间。

    岩崎隼弘跪在一旁,瑟瑟发抖。

    岩崎家主岩崎仁人,坐在电动轮椅上,神情严肃的看着老妇人,双手用力的抓着电动轮椅的两侧。

    他的身旁站着那名灵异议会的美妇人百惠子。

    “然后呢?”岩崎仁人沉声问道:“说!难后呢?”

    声音中隐约有些压不住的愤怒。

    “然后我被反噬,我圈养几十年的古曼童也死了,我联系不到它任何的讯息,死的干干净净。”仑蓬夫人心疼的说道。

    这是她几十年的心血所在,帮助她解决了不少的敌人,可现在连对手都没看到就这么湮灭了。

    “仑蓬夫人,你说只看见一道金光,没有看见任何人出手,甚至白石凪光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切就结束了?”百惠子紧蹙着眉头,有些难以置信。

    “百惠子,你怎么看这白石凪光?你已经是日本阴阳师的巅峰之一了。”岩崎仁人揉了揉眉头问道:“难道白石凪光一直在伪装?她自己也是阴阳师?”

    “不如果是这样,反而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百惠子摇摇头:“就怕白石凪光身后有厉害的人在保护着她,难怪晚上我和她交谈的时候,她毫不在意妖部的人将要刺杀她,就连一丝丝的担心都没有。”

    “现在想起来,都缘于她身后人的有多么的强大。”

    “强大?有多强大?”岩崎仁人声音疲劳的问道:“强大得过灵异议会议员的你吗?”

    冷冷的看了一眼岩崎隼弘。

    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刚回来就惹了这么大的祸事,难道要害死岩崎家族吗?

    “非常强大,不在我理解的范畴,灵异议会没有任何人能够强大过他。”百惠子小脸的兴奋泛起红晕,丁字裤棉布上略微有些潮湿。

    原来在自己的身边还有这么强大的人。

    是男人吗?

    百惠子忽然十分的期待着。

    这么些年一直等待着。

    “我们这些灵异议会的阴阳师,如果在被害者身边可以抵御住这些巫术,但做不到不在身边,就能轻易的杀死古曼童,就能轻易的抵挡住降头术。”百惠子摩挲着双腿说道:“这些手段,是我们想象不到的,那个人,很强!”

    岩崎仁人轻轻一拍轮椅。

    楼上数十个黑衣人举起手枪对准了老妇人。

    大厅也走了几人黑衣人进来,枪支抵住仑蓬夫人。

    旁边几间侧方隐隐气势翻腾,走出几位修者异士,紧紧的锁定仑蓬夫人。

    “岩崎家主,你做什么?你不能这么对我,这几十年我帮了岩崎家族不少的忙。”仑蓬夫人惊恐的说道。

    “在招收你们这些人的时候,我就说过,你们是为我服务的,而不是为岩崎家族其他人。”岩崎仁人冷冷的说道:“是你打破了我的规矩,仑蓬夫人,无聊这些家伙怎么哀求,许诺,你们都不应该答应他们,为他们出力。”

    “还有你,岩崎隼弘你这家伙,回来以后竟然为家族惹来这么大的的祸事,竟然还是为了一个女人。”岩崎仁人电动轮椅滚动到岩崎隼弘的面前:“我无数次教过你们,不要为了女人而蒙蔽了自己的野心,你这个没用的蠢货。”

    “家主对不起,我见到白石凪光第一眼就控制不了自己。”岩崎隼弘匍匐在地,低头痛哭道。

    “难道只有你觊觎白石凪光那个女人吗?这个东京有多少男人,甚至女人做梦都想得到她。”岩崎仁人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如果她这么容易被人得到,还轮得到你?”

    “蠢货,想要就正大光明的追求,倘若你能把白石凪光追求到手,家主的位置我就传给你,可你竟然还用这种手段,用了也就罢了,竟然还失败了。”

    “现在,给岩崎家族招惹来一个强大的敌人,你知道吗三菱集团这次的军工单只有以前的一半,如此危急的时刻,你竟然干了这样的蠢事。”

    “对不起家主,请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岩崎隼弘不停的磕头说道。

    “机会?我当然会给你机会。”岩崎仁人叹了一口气,对着旁边的妇人也说到:“我也会会给你机会,你们这段时间先好好反省反省。”

    岩崎仁人说完一挥手。

    黑衣人蜂拥而上,枪支抵住把岩崎隼弘和仑蓬夫人带了下去。

    “不处置他们?”百惠子眉头皱起,不认为这是很好的处理方法。

    “怎么可能不处置。”岩崎仁人叹了口气:“现在最重要的是平息白石凪光身后强大人物的怒火,处置了他们,如果他找上门来的话,拿什么做凭证?”

    “把仑蓬夫人关着不许放出来,然后岩崎隼弘连带着他家族一脉所有人的护照收起来,控制住。”

    “如果那位强大的人物没有找来,就算他们命好,如果人家找来了,就把他们推出去,看能不能用这些人的命换回白石凪光和她背后人的友情。”

    “百惠子,这段时间不妨和白石凪光接触接触,套套口风。”岩崎仁人说道。

    “我尽力。”百惠子点点头。

    ——————

    方左抬头望去。

    整个小世界一片寂静,所有的生人死人,都冻结在这片空间里。

    一片巨大的黑雾笼罩住方左。

    “是你!!!!又是你!!”巨大的昆虫结合体伊邪那美神,在黑雾中显露身形,约有百米高:“这次可不是魂魄的斗争,你竟然敢把本体带来这里。”

    伊邪那美神昆虫身体上,密密麻麻带着倒钩的气孔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几对翅膀疯狂的扇动,无声的声波,扩散开来。

    翅膀上的眼睛印记发出奇异的光芒。

    这些声音和光芒,冲击着方左衰弱的神魂。

    方左身子不由得一晃。

    “你得神魂衰弱成这样,还敢来这里,哈哈哈,想不到现在还有你这么高境界得修士让我蚕食。”伊邪那美神甩动着巨大而笨拙得脑袋,上千对复眼不停得转动,恶心至极。

    口中六对颚钳中,伸出长长的口器,流出绿色的液体。

    六只长满密密麻麻倒钩的爪子,急速的伸长,扑了过来想要抓向方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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