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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浮世如梦,绘卷虚妄


神编写真理,

    我书写谎言。

    而谎言若能成真,

    那便是我的信仰。

    ——《星灾物语,谎言编织者残篇》

    血的味道,是铁与命运混合的味。

    司命半跪在地,半边身躯被劈碎,碎骨在呼吸的节奏里轻响。

    他的右臂还在滴血,那血流过破碎的棋格,顺着线条流淌,填充进每一个残缺的方块。

    静御前轻抚扇缘,眼神温柔,像是在看一个即将被“安葬”的病人。

    御武尊持刀立于血浪之上,盔甲在烈焰中泛着暗红的光。

    “神国祭,”他低沉道,“以逆命者之血启幕。”

    司命抬起头,目光从血里亮起,冷笑。

    “看见了么?这才是真正的命运——连我的血,都是编排好的伏笔。”

    声音低而轻,仿佛只是随口一句。

    但下一瞬,血泊的中心泛起光,虚妄棋盘从地底浮现,格面闪烁如星。

    第一术:言谎成真。

    他缓缓举起右手,掌心的血迹被棋格吸收,光随之在他背后炸开。

    一座巨大的血色子宫缓缓旋转展开,那是“血命司祭”的神宫。

    红光透过破碎的天顶,染亮静御前那双灰金的眼。

    司命低语,像在自言自语:“言谎成真——复刻,血命司祭,不死神宫。”

    神宫开始震颤。

    血液回流——

    断臂蠕动、碎骨复位、皮肉自缝。

    他的身体在镜面中重生,血迹回缩,骨骼折光成新的纹路。

    御武尊的瞳孔一缩,怒吼:“他在复生!斩——!”

    酒吞童子猛然怒吼,狼牙棒掀起火焰,轰然砸下!

    红光四散,神宫外壳碎裂,却在即将触及司命的瞬间——化作虚影。

    虚妄分身立于原地,承受了全击。

    鲜血溅出,落地时化为镜花,倒影着酒吞的狰狞。

    真正的司命已从另一边走出。

    静御前的呼吸微乱,她轻声道:“……那不是幻术。那是命运的剧本。”

    她第一次,感到不安。

    司命抬眸,笑意淡淡:“终于读懂一点台词了?”

    第二术:命运编织与黄衣剧本。

    光在他背后聚成漩涡,千面者的影子自光里浮现。

    那白色的面具无表情,却每一次转动都带出诡异的笑意。

    两只手在空气中穿梭,像在缝合看不见的剧本。

    与此同时,另一张秘诡卡亮起。

    黄衣之王。

    光幕化作卷轴,在司命身后展开。

    卷轴之上,文字自书:

    「左为鬼切,右为童子,双刀出鞘,斩命诛神。」

    他一边口述,一边书写。

    每一个字,都是光与血构成的符号。

    当最后一笔落下时,卷轴撕裂。

    两柄刀,从文字中坠落。

    一柄赤红如烈焰,一柄蓝冷似寒霜。

    刀身交错,映出天地两极的倒影。

    空气瞬间冻结。

    静御前的香粉气息都被压了下去。

    御武尊呼吸一滞,心底第一次浮出“危险”的感觉。

    司命接过双刀,刀身划开空气的同时,连声音都被切割成两半。

    他轻声笑,像是在对谁说,也像对自己说:

    “黄衣写剧本,千面织命运。

    而我——写结局。”

    第三术:真实的谎言。

    千面者转过面具,声音低沉而带着颤抖的喜悦:“主人,您的谎言必将成真。”

    司命低头,轻抚刀身。

    “我的谎言,”

    他轻声道,眼底亮起星光,

    “从不止于真实——它超越真实。”

    那一刻,空气开始燃烧。

    火焰自地底升起,像灵魂倒灌;

    棋盘格全数亮起;

    镜光从他身后延伸成羽翼,层层叠叠,如神的脊骨。

    他张开双臂。

    星徽在背后亮起,像命运的纹章。

    “燃星——虚妄真神。”

    空气破碎成玻璃,碎光坠落。

    静御前手中纸扇的花纹被一道风撕裂;

    御武尊脚下的花瓣被生生推退三尺。

    他们同时抬头,第一次,感觉到从命运深处涌来的“讥讽”。

    那是一种神被玩家翻盘的恐惧。

    司命缓缓抬起双刀,谎言如咒,缠绕在刀刃上。

    他轻轻吐气,像在宣布台词的最后一页:

    “现在,我要开始说谎了。”

    空气在塌陷。

    星辉如风暴撕裂夜色,司命立于虚妄棋盘的中心,双环交错旋转——

    那是千面者与黄衣之王的环。

    一个光环泛白,流转着几何碎光;一个深黄如病金,在其中浮动着数不清的文字与咒文。

    无数秘诡的符号从虚空浮现:命运赌徒的骰面、血命司祭的圣印、镜湖的涟漪、薄纱岁月的叹息……

    这些符号组成一座环绕司命的“神记”,像是他行走过的所有轮回在一瞬间重叠。

    “虚妄成神,真理即谎。”

    司命的声音被星火吞没。

    黄衣之王的面具缓缓旋转,那没有面孔的脸孔中浮出一行文字:

    “第一个复现——命运赌徒。”

    骰子从天而降,撞击棋盘的声音仿佛击中了时间。

    骰面飞转,残影中闪烁着千百种命运的线索——

    当它落地,“六”的纹路亮起。

    千面者笑了,那声音像一千个伪善者同时低语:

    “三个六,豹子,您的运气一如既往地作弊。”

    司命抽刀。

    两把刀同时出鞘——鬼切的火红光刃在左,童子切的寒蓝光刃在右。

    他没有喊声,没有动作,只是抬手。

    第一刀

    鬼切横扫,带着烈焰与镜光掠过静御前的纸扇。

    她轻轻后仰,扇锋一旋,刀气穿体,却不见血。

    第二刀

    童子切反斩,击碎御武尊的盔甲一角,却也无痕。

    战场寂静一秒。

    静御前抿唇,笑靥如初:“没用的。”

    御武尊抬刀,眼底燃着傲火:“连血都不沾的刀,能斩谁?”

    司命未答。

    他只是将两把刀平举,刀锋相碰。

    火与冰在刀刃交汇处融为一体,化作一缕灰色的光。

    “你们是不是……听见了岁月的悲歌?”

    那声音,如叹,如咒。

    黄衣之王的黄雾铺开,雾中浮现出“薄纱无情的岁月”的幻影——

    老旧的长歌在空中响起: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我生君未生,我老君未老。”

    旋律一出,连空气都枯萎了。

    刀锋上浮现青灰的咒纹,那是一种“时间的符号”。

    司命轻轻一拂,鬼切与童子切的刃面渗出灰烟。

    灰烟落地,融入他们的影子。

    静御前眉心一跳,伸手去触自己的面颊——

    冰冷。

    下一刻,皮肤裂开了一道细纹。

    裂纹蔓延,如蛛网一般。

    她伸出的手背,皱纹在瞬息间攀满手臂。

    辉夜姬的光洒下,银色的月辉拼命试图回修她的肌肤,

    但速度太慢。

    “六倍的岁月,连神也老得快。”

    司命轻轻一笑。

    辉夜姬的身影在她背后痛苦扭曲,银色的羽衣一点点剥落成尘。

    静御前想要重新展开画卷,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僵硬。

    与此同时——

    御武尊身侧的血气开始塌陷。

    鬼角寸寸碎裂,血火熄灭。

    那股磅礴如海的气势,在逐渐变小。

    他抬头,嘶吼:“你对我做了什么——”

    司命的语调极轻,像讲一个笑话:

    “时间啊,武士。你的血太热了,冷得太慢。”

    退化的速度以肉眼可见的方式展开:

    盔甲脱落,肌肉塌陷,

    他从修罗化身的武神,一步步坠回孩童。

    最后,他手中那柄巨刀都比他的身躯还重,

    孩子的手握不住刀柄,只能跌倒在地。

    静御前的头发全白,

    皱纹顺着颈项垂落到锁骨。

    她咬牙,用尽全力让辉夜姬的光回流,却发现——

    那光也在衰老,像垂死的月。

    “不可能……我的辉夜不灭……”

    司命收刀,抬头。

    冷漠的声音带着残酷的礼貌:

    “除非你的辉夜姬强我六倍。

    否则,你的逆转,永远赶不上我的诅咒。”

    辉夜姬化作满天碎光,

    静御前的眼角裂开,

    她的美,老去的一瞬,成了诅咒。

    御武尊的哭声,像孩童第一次看见死亡。

    战场中央,司命的影子凝成一条细线,

    他向前踏出一步。

    “现在,该轮到你们——学会什么叫时间的代价了。”

    他举起双刀。

    辉夜沉寂,修罗化为尘。

    静御前的领域在崩塌。

    源氏画卷失控,纸页四散如暴雨,每一页都是梦:

    有她的笑,有辉夜的影,有男人倒在她怀里的喘息;

    但当司命踏入梦中,每一步,都让梦化为灰烬。

    她像被撕开的花,惨白如纸,

    声音颤抖,仍旧在挣扎:“我……不甘心……这不可能……”

    她背后的辉夜姬也在崩散,月光一层层剥落,只剩黑夜的冷。

    不远处,御武尊那已经缩小成孩童的身体在血里蠕动。

    他仍试图站起,双手颤抖地握着那柄对他而言过大的武士刀,

    稚嫩的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吼声:

    “殿下的神国……不可辱!”

    司命停下脚步。

    他抬头,眼中仍有一点残忍的笑意。

    “那我就让你们的‘神国’,从梦里坍塌。”

    终式·万谎归真。

    千面者张开双臂,面具裂开出千层缝隙。

    黄衣之王的剧本翻页,黑色的文字流淌如血水,逆流而上。

    “谎言”在空气中颤动,重新编写世界的逻辑。

    风逆行,光逆流,梦反噬现实。

    黄衣之王俯首低语:

    “谎言,再一次成真。”

    从倒卷的梦页中,辉夜姬与酒吞童子重新降临。

    但这一次,他们身上的光不是生命,而是“谎言”的幻彩——

    辉夜的月光是假的,酒吞的血焰是假的。

    他们是司命的造物,是他“说出来”的真理。

    辉夜姬低眉,温柔俯身,

    那份美丽不再是诱惑,而是一种仪式。

    她手中纸扇托着御武尊,像托着一盏将熄的灯。

    “入梦吧,小鬼。”

    她的唇轻轻碰在他的额头上。

    ——咔嚓。

    那是脆骨断裂的声音。

    御武尊的头垂下,血花溅到辉夜姬的衣襟上,

    像月光染红了白雪。

    酒吞童子狂笑着走来。

    他抓起静御前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提离地面。

    “女人,你的梦真甜。”

    他将刀刺入她的心脏,

    心头血沿刀滴入鬼盏,红得像春樱。

    他仰头,一饮而尽。

    辉夜的光与酒吞的血在空中交织,

    如一幅燃烧的画——

    “终焉的浮世绘”。

    静御前的嘴角微微颤抖,

    她的眼神从惶恐到悲伤,最后化为彻底的荒凉。

    “我……画的世界……怎么会……败给你……”

    司命背手而立,转身离开,声音低沉,却清晰到每个角落:

    “源氏物语?不过是一卷无趣的浮世谎言。”

    画卷的世界在他背后崩塌。

    辉夜姬的幻影消散成光尘,酒吞的笑声被虚空吞没,

    梦境的纸页自燃,化为灰烬飘散。

    空气重新回归现实,带着焦灼与肃静。

    司命的背影穿过残梦,

    虚妄棋盘在他脚下缓缓收拢,

    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

    “命运的剧本,不是读出来的——是我写的。”

    最后的纸屑在风中飘散,落地成灰。

    血色的辉夜之月彻底熄灭,

    只有司命的身影,立在虚无的中央,

    冷光映在他双刀的刃面上,像命运被重新书写的一页。

    浮世绘尽,

    梦中人亡。

    你们的神国,

    不过是纸上的墨污。

    ————《浮世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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