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果然在他硬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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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毫无下限!
要不是熹熹的这个把柄还在霍砚深手里,许染真的想拿酒瓶砸他们的脑袋。
一直没说话的萧时墨端起酒杯,示意跟霍砚深碰一个。
萧时墨浅喝了一口,“你们说的什么视频?”
周斯诚笑道,“阿墨,你这两年在国外,估计不知道,砚哥两年前设计救了乔熹,把乔熹拿下了,拍了不少乔熹的视频……然后这两年跟乔熹谈着恋爱,最近安排了订婚宴,准备在订婚宴把乔熹的视频放出来气乔微。”
许染气得发指,连熹熹跟她说的那件霍砚深都是设计好的。
要吐血了。
狗男人。
好想杀了他。
好崩溃。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男人?
萧时墨抬眸,敲了敲他杯子旁边的桌面,“服务员,倒酒。”
许染去倒酒的时候,萧时墨扭头看着霍砚深,“阿砚,斯诚是开玩笑的吧,这不太像你做的事?”
江易插嘴道:“不是玩笑的,是真的,我们都知道。”
许染真是气得胸口起伏,若不是亲耳听到,简直不敢相信这么毁三观的事是霍砚深干的,更不敢相信他们这些虎朋狗友在一起,聊的都是这样的话题。
萧时墨若是再跟着他们一起鬼混下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是要跟他们混成一路货色?
沉默了好久的顾泽川这会儿走过来,坐到他们对面的单人椅上,说:“你们别闹腾了,我瞧着砚哥对乔熹像是有点认真。”
江易冷笑,“那怎么可能,你可别忘了当时乔微是怎么羞辱砚哥的,此仇不报,我都替砚哥咽不下这口气。”
许染暗骂,狗东西,还说得有理了?
周斯诚催促,“砚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你们太吵了,等订婚宴。”
周斯诚端起酒杯,跟霍砚深碰一下,“砚哥,我就是有点好奇,你视频到底存在哪儿,你跟乔熹在一起两年,几乎是同居状态,你是怎么做到没让她发现的?”
许染继续给他们喝酒的人倒酒,好着急,想听到霍砚深回答。
这样他们就好去找视频了。
霍砚深喝了一杯酒,淡漠地回答:“内容太多,存在硬盘里。”
许染给霍砚深的酒满上,准备要走。
萧时墨把杯里的酒喝完,说:“服务员,倒酒。”
许染又开了一瓶酒,给萧时墨倒酒。
江易不免感叹,“看来乔熹真的很单纯,比她姐好应付多了。”
许染酒倒完,推着她的餐车出去。
走出包间就大口呼着气。
要不是她平时一直有锻炼,肺活量还可以,真要被几个贱男把肺都给气炸。
许染扯下面具,朝休息室那边走去。
乔熹换好了自己的衣服在等她。
许染气得脸都胀红了,看到乔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霍砚深那个狗东西,咱们不能放过他!”
不但要拿视频,真是应该以牙还牙才行,要用小狗链栓在他的脖子上,要拿小皮鞭抽他,然后拍下来,让所有人都看看他才行!
乔熹低声说:“现在,我只想拿回视频,不给姐姐和乔家带来麻烦就好。”
许染真是心疼死了。
乔熹必然是因为想给这两个小宝宝一个好的将来,选择跟季牧野结婚,选择放弃报复霍砚深。
“刚刚我在包间听到他们聊天,霍砚深说视频在硬盘里。”
“看来,跟我想的一样,我查过他的电脑和手机,里面都没有,应该是在他公文包的那个硬盘里,染染,谢谢你,我会尽快想办法解决。”
越早越好。
视频搞定之后,她就彻底地离开海城,永远不再见霍砚深。
乔熹回到公寓,想着霍砚深今天在风花雪夜跟朋友一起,不会太早结束,也许不会再来缠着她。
明天到公司里,她要多注意他的公文包。
这些天,她夜里几乎都是失眠的。
因此,想泡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乔熹刚把浴缸里的水放满,外面响起了门铃声。
她皱了皱眉。
除了霍砚深,不会有别人。
他居然这么快回来。
乔熹过去开门,打开门,竟然是季牧野。
“牧野哥,你还没走?快进来。”
“有行程耽误了一点时间,一会儿出发,顺道给你送点东西过来,我就不进去了,东西给你。”
季牧野把手里的袋子交给乔熹。
乔熹接过,“谢谢,要不进来喝杯咖啡再走?”
“时间来不及,有什么事电话联系我。”
“好。”
季牧野说了一声再见,转身就走了。
乔熹打开袋子,里面都是孕妇要用的营养品,还有叶酸。
乔熹心里一阵恍惚,季牧野居然这么细心,还替她考虑肚子里的孩子。
乔熹合上房门,拎着袋子,把东西放到客厅的柜子里,外面又敲起了门铃声。
她以为是季牧野有什么事交代又折回来了,门一开,是霍砚深。
他似乎喝了不少,空气中都弥漫着醇香的酒味。
霍砚深眸色暗沉,“你相亲对象来过?”
“他要走了,过来跟我打声招呼,你别误会,他母亲与我母亲是同学,两家隔的不远,小时候就认识,即使没有相亲这层关系,他到海城来看,我也得招待他。”
霍砚深迈步进来,合上房门,握住乔熹的腰,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这么说,你们还是青梅竹马了?”
乔熹蹙了蹙眉,“你怎么能这样想?谁的父母还没有个朋友同学什么的?”
“只是这一层关系?”
男人喷洒出来的气息中酒味更是明显。
曾经,乔熹因为爱他,很沉迷他的烟酒味,是独属于他的味道,与众不同,彰显着男人与女人的差别,人往往是对自己不曾拥有的,会很好奇,这可能也是异性相吸的原因。
乔熹迎上霍砚深那双酒后迷蒙的双眸,“不然,你觉得还有哪层关系?”
霍砚深抿唇沉默。
乔熹钻进他怀里,将脸贴在他胸膛处,“你吃醋了?”
“有点。”他顺势搂着她,“你又要取消订婚,又跟别人相亲,我感觉我们之间好像变了。”
“抱歉,是我对不确定的未来产生了担忧。”
霍砚深将她从怀里推出来,对上她那双冷然清丽的眸子,“是对未来不确定,还是对我没信心?”
“我是对自己没信心。”
所有的错,都是她自己的错。
她明明都因为他的滥情放弃过喜欢他,再相遇,却还是会对他那晚的表现心动。
“熹熹。”霍砚深宠溺地将她垂落下来的头发,别至她的耳后,“你二十岁生日快到了。”
“嗯。”
“婚姻法调整了,只用身份证就能领证,等你二十岁生日那天,我们去领证吧,领了证,你就不用再担心未来不确定了。”
乔熹怔了一下。
她二十岁生日是在他们商量好的订婚宴后一个月。
之前他们商量的时候,计划是在生日那天,刚好给她庆生。
乔熹想着生米煮成熟饭跟家里沟通,等家里同意还要一个缓冲期,等满了二十周岁,她就可以跟霍砚深领证。
她是那么想早一点嫁给他,把时间都卡得紧紧的。
可惜,只是她想而已。
霍砚深是个聪明的男人,最近她虽然极力掩饰,他还是感觉到她有些变化,所以,他明明都跟别人领证了,却依然要用领证的方式稳住她参加订婚宴。
“是啊,婚姻法变了,哪怕家里不同意不给户口本,我们也可以领证结婚。”乔熹故意试探,“那么我们也不要办什么订婚宴了,等我满二十岁的时候,直接去领证吧,领完再跟家里说。”
订婚宴也是为了生米煮成熟饭。
都订婚了,若是能怀孕,再回家跟家里人说的话,能同意他们在一起的机会更大。
现在因婚姻法的改变,省事不少。
“怎么能少了订婚宴?女人从恋爱到结婚,所有的流程,一样都不能少给你。”
若是以前听到这句话,乔熹不会觉得有什么,因为霍砚深确实会这么做。
他很会对女人好,仿佛是与生俱来的。
然而对于现在的乔熹来说,他是不想取消订婚宴。
他霍砚深订婚,来到现场的必然是各界大佬,金字塔顶端的人就那么多,认识他的,自然也认识乔家。
那种场合,才能毁掉她,毁掉乔家。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真的好响。
“阿砚,你知道的,我爱你,并不需要这些流程上的东西,早前这么做,是为了应对家里,既然都不需要应对家里的,我觉得就不用这么麻烦了,结婚过日子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只要你心里是爱我的,就够了。”
乔熹非常认真地望着霍砚深,“阿砚,你爱我吗?会像我爱你这样爱我吗?”
霍砚深捧着乔熹的脸,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你看不出来吗?”
“可是我想听你亲口说。”
他每次都是这样回答她的,从未说过我爱你,可她还是傻傻地相信了。
男人跟女人完全是不同的生物。
有些男人可以做到不爱一个女人,还能对女人好得像爱她一样,是为了床上那点事,也可以是为了其他的目的。
但大多数女人是很难做到这样。
乔熹知道,她就是把霍砚深的这种行为当成是爱。
错得很离谱。
霍砚深抵着乔熹的额头,嗓音磁性又沙哑,“爱是一辈子的承诺,不能轻许,等我们领证结婚了,说一万遍给你听。”
他果然不爱她啊。
乔熹无奈地说了一声好。
想要让他爱上她,再抛弃她,恐怕难度有点大。
好在,她不介意了。
舍不得放弃肚子里的两个小生命,她只能走一条更安全,更稳妥的路。
这晚,霍砚深坚持要在乔熹的公寓睡,把乔熹弄得很紧张。
只要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很难不发生点什么。
乔熹紧绷极了,要不停地想应对之策。
令她意外的是,今夜的霍砚深,很安份,只是搂着她,早早地睡了。
她想,也许是他喝多了。
翌日。
霍砚深和乔熹一起从公寓这边出发,没必要开两部车,乔熹上了霍砚深的车。
昨晚霍砚深喝了酒,是司机送他过来的。
车子也给他留在了这边。
这会儿是霍砚深在开车。
他很绅士地替乔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乔熹印象中,霍砚深的公文包一般都放在后排。
她说:“我昨晚总是做梦,没睡太好,我到后排去躺会儿。”
霍砚深转身就替她拉开了后排车门。
乔熹进去,一眼就看到霍砚深的公文包。
心跳突突。
决定她命脉的视频,就是那个公文包里的硬盘里。
乔熹坐上去,霍砚深启动了车子。
她躺下,头朝驾驶椅后那头。
“阿砚,可以枕下你的包吗?”
“可以。”
过了一会儿,乔熹又说:“里面装了什么?硌到我的头了。”
“你把硬的东西拿出来。”
得到霍砚深的许可,乔熹打开了公文包。
硬盘果然在里面,她将硬盘拿出来,抬头看向车内的后视镜,霍砚深正专注地开着车子。
乔熹抿了抿唇,紧紧地握着硬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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