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两人刚坐上车，就听到通讯器的声音响了起来。

    杨乐拿起通讯器，一眼就看到了蝙蝠侠三个字，他也没有犹豫立即接通了通讯。

    “这里是杨乐，有话直说吧。”

    “杨，我收到消息，哥谭警局负责押送小丑的两名警员说在阿卡姆疯人院附近遇到了罗伊，他让警员们将小丑交给他…”

    “这件事我知道。”杨乐打断了蝙蝠侠的前情回顾。

    “结合之前罗伊跟你说的那一段话，你应该知道他劫走小丑是要做些什么吧？”

    “不难猜，因此我才会给你打这通电话，你有什么定位他的办法吗？”

    “不用那么麻烦，罗伊现在就在我身边，我也可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蝙蝠侠的心头，他隐隐约约的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什么好消息？”

    “小丑已经死了。”

    杨了这句话后，通讯器那头蝙蝠侠沉默几分钟，之后才再次问道。

    “你确定？”

    “我确定，死的不能再死了。”杨乐靠坐在车座上。“一枚子弹从他的额头射入，径直穿过了他的大脑被洞穿出了个大洞，里面都被烧焦了，完全没有任何的生命体征了。”

    “罗伊的技术不错，即使面对小丑这样穷凶极恶的家伙，也是一击毙命没让他感觉到什么痛苦。”

    “小丑的尸体现在就在我的后备箱，等会我准备拉到塞伯坦上解剖，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过来。”

    面对杨乐的坦然，蝙蝠侠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你就这样看着他得手了？你怎么可以让他杀人呢？”

    “为什么不能？”杨乐反问回去。“一个好孩子想要为这个世界奉献出一份力量，我为什么要阻止他？”

    “但那是杀人！”蝙蝠侠的语气重了几分。

    “如果我们这些大人把这些危害都解决了，那么也就用不到罗伊这样的孩子出手了。”

    杨乐若有所指，蝙蝠侠很聪明听出了前者的意思，这也让他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听着蝙蝠，我们都知道你的遭遇，所以我也从来都没有逼你去做那些不想做的事情。”

    “不过你也应该明白，你的所作所为就是治标不治本，像小丑这样的罪犯就不应该活这么久。”

    “你很聪明，我想你应该能计算出，要是小丑活着他究竟可以祸害多少人。”

    “诚然，我同意这个世界是需要制衡的，不可能只有一成不变的白，但是至少像小丑这样的完全反人类的存在是必须要消失的。”

    就拿哥谭来说，这座让人闻风丧胆的城市就是一座由黑白两道携手共治的城市。

    不过一开始的哥谭也不是像如今这样平衡的，一开始的哥谭完全就是由黑恶势力独占鳌头，别说是警察了，就是政府高官来到这里都要把头低下。

    要不然很有可能就会见不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阳了，哥谭有哥谭的规矩，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后来这个状况是由蝙蝠侠亲手打破的，这位黑暗骑士出道后以雷霆手腕痛击了哥谭内大大小小的所有黑恶势力，仅凭借一个人就改变了哥谭黑恶势力一家独大的现状。

    不过因为不杀原则的缘故，这已经是蝙蝠侠能够做到的极限了，不过这也怪不了蝙蝠侠，毕竟他自己就是一个病人。

    蝙蝠侠也清楚自己并不正常，医者难以自医，他要是能够走出来也就不至于在针对自己的后手里写明了可以用父母来影响自己了。

    因此蝙蝠侠能做的就只有稳定病情，这也就是他设下不杀原则的原因。

    “你要是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就先去看一眼哥谭警局登录在案的小丑帮成员有多少吧。”

    杨乐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一旁的罗伊见状欲言又止。

    “有想问的就问，跟我不用藏着掖着，能说的我一定会告诉你。”

    见杨乐这么说，罗伊也就不再犹豫，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这会不会导致你和蝙蝠侠决裂？我听说你们关系还挺好的。”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老蝙蝠的不杀原则其实只针对他自己，对于其他人他基本上是不会管的，就比如我的老婆神奇女侠戴安娜，她可不会对那些罪犯手下留情，也没见蝙蝠侠说过什么。”

    杨乐趁机秀了一下恩爱，然后接着说道。

    “蝙蝠侠之所以对你杀人这件事有这么大的反应，完全是因为你的经历，他很怕你像我之前说的一样陷入杀戮的欲望中无法自拔。”

    “你也不用说什么我不会，这种保证没什么意义，我既然看着你走上了这条路，那么我就不会放任你不管，以后我也会像今天这样看着你，避免你走歪了。”

    这种就如同父亲对儿子说的话，让缺乏亲情的罗伊十分受用，他脸一热鼻子一酸，只感觉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你还真是婆妈。”

    罗伊转过脸悄悄的擦了擦还没流下来的泪水，用傲娇的话来掩盖自己的羞涩。

    “臭小子，别人想让我婆妈还没有机会呢，你就偷着乐吧。”

    杨乐空出一只手给了罗伊的脑袋来了一下，后者没有闪避而是对这种父子间的互动甘之若饴。

    “对了，过两天介绍个小子给你认识，那小子跟你一样，也是我收养来的，我觉得他需要一个好大哥做榜样，你可要好好注意自己平时的言行。”

    罗伊闻言吃了一惊，嘴上没说什么，其实心里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决定给自己这个还未见面的小老弟留下个好印象。

    看着突然正襟危坐的罗伊，杨乐只感觉一阵好笑，随后他瞟了一眼后视镜观察了一下被捆在后座上的哈莉奎茵。

    小丑女此时呼吸平稳应该没有醒过来，还处于昏迷状态中，不得不说她的身材的确很不错，即使裹着一层凝胶也还是显得凹凸有致。

    当然杨乐留着小丑女可不是为了这么肤浅的事情，他是想看看能不能从后者那里套出一点跟酒神因子有关的消息。

    虽然希望十分渺茫，但是酒神因子的重要程度却可以让杨乐多费一些功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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