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小丑会突然选择对罗宾起了兴趣。”

    杨乐看着手中变得安分的盗版木盒，将自己脑中的推测说了出来。

    “很明显，是小丑有了什么新的“玩笑”，而且这一次他准备“玩笑”很明显是要过界的。”

    “只不过，小丑明显没想到罗宾的支援会来的那么快，这打乱了他一开始的计划，不过我有理由相信小丑在第一计划破产后，立即想出了其他的计划来弥补。”

    “我猜蝙蝠侠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感染的。”

    场景变换，此时的杨乐就站在塞伯坦的会议室里，此时的他代替身体抱恙的蝙蝠侠站在首位，其余的超级英雄们则按照事先排好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可是蝙蝠侠和小丑作对那么多年，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对手血液里有毒这件事吗？”

    “蝙蝠侠肯定是知道的。”杨乐轻敲桌面。“只不过当时的小丑掌握了来自光明会的技术，不要忘了，小丑虽然是一个疯子，但是他也的确是一名化学方面的能人。”

    “我想他应该是在做了多次人体实验之后，在确定了药剂的成功率之后就将药剂打到了自己的体内，可能他本来也是想利用自己感染蝙蝠侠，只是不过方式变了一下。”

    “小丑确实是一个可以做出这种事情的疯子。”超人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倒不如说，小丑做出任何疯狂的事情我都不觉得意外。”

    在场的众人都觉得超人说的对，小丑的确是一个难以想象的畜牲，他为了自己的“玩笑”可以做出很多违反人理的事情。

    因此，在知道小丑被罗伊杀死之后，正义联盟里面那些主张不杀人超级英雄，甚至蝙蝠侠本人都没说些什么。

    可以说不只是对一般的民众，对超级英雄们来说，小丑死了也是一件皆大欢喜的好事。

    然而，其实一开始杨乐对于杀死小丑这件事是持中立，甚至反对意见的。

    这是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哥谭那帮牛鬼蛇神，别看哥谭的反派大多是一群普通人，最多来几个变异的家伙。

    但是实际上，了解过DC漫画的人都知道，哥谭就是个臭水沟，别的不说就单说最出名的巴巴托斯的眼睛就一直盯着这里呢。

    哥谭但凡有头有脸的反派基本上都跟什么玄乎的东西连接着，你要是把这些反派杀了指不定会出现什么乱子。

    不过后来杨乐又觉得没必要这样束手束脚的，没道理对方打上门了他还要默不作声，他又不是没有解决问题本身的能力。

    因此，杨乐后来还是支持了罗伊的所作所为，并帮助后者处理了后续的事情，尽量将小丑本人能造成的灾害降到最低。

    过了几天杨乐还很疑惑呢，小丑都死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什么玄乎的事情发生，原来是小丑根本就没有死。

    “所以，你的意思是小丑感染了蝙蝠侠之后伪装成了他的第二人格？”绿灯侠哈尔问道。

    “我想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杨乐瞅了一眼被装在拘束器里的盗版母盒。

    “首先，蝙蝠侠是真的有一个第二人格的，这件事我已经跟知情人士求证过了。”

    虽然杨乐本身是知道这件事的，但是为了严谨他还是求证了阿尔弗雷德，只不过算是为了保护后者吧他没有当场说出对方的名字。

    是的，所谓的知情人士正是阿尔弗雷德，作为布鲁斯·韦恩的管家，同时也是他最信任的人，蝙蝠侠很少有事情是阿尔弗雷德不知道的。

    顺带一提，包括故障保险的事情也是真的，这件事阿尔弗雷德也是参与者，只不过故障保险距离制造完成还有一段距离。

    “以下只是我的猜测，不过我觉得可信度极高。”

    “首先，祖尔恩阿是蝙蝠侠为了预防被精神控制或者精神污染创造出的第二人格，根据我向知情人士求证得到的答案，这个第二人格计划是成功了的。”

    “祖尔恩阿被蝙蝠侠确实的创造出来了，他的功能也和一开始设定的一样，目的就是为暂时替代不能战斗的蝙蝠侠，或者保护他的精神。”

    “我想当蝙蝠侠发现自己被小丑感染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他根本无力阻止药剂带来的强制污染，也是在这个时候祖尔恩阿被强制触发了。”

    “在那之后，祖尔恩阿就完美的履行了自己的职责，他代替蝙蝠侠承受了小丑药剂的影响，因此被感染成了如今的样子。”

    “只不过我猜小丑对祖尔恩阿的影响也不完全，所以才会导致他在被影响后依旧会按照自己原本的性格行动，当然祖尔恩阿的行事风格也受到了很大影响。”

    “也正是两人互相影响，才会造就了之前那个用血腥手段来执行正义的怪物。”

    杨乐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坐在一旁的神奇女侠适时的递上了一杯水，前者自然是笑纳了。

    用水润了润喉之后，杨乐才再次开口说道：“不过我想，祖尔恩阿的抵抗也差不多到头了，在大都会和卢瑟对峙的时候他就已经展现出对生命的漠视了。”

    “还好你在那之前赶了回来。”超人心有余悸的庆幸道。“如果大都会发生的事情任由其发展下去，会造成什么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说回来，杨乐你在宇宙中究竟遭遇了什么？”海王提问道。“还有，你又是怎么提前回来的。”

    “这都要感谢那些小家伙了。”杨乐笑着道，在场的众人都知道他说的是罗伊等人，一想到有如此出色的下一代，众人也不由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是罗宾和他的朋友，他们一直尝试联络我，我在塔马兰星附近的时候发现了通讯器的异样，这才意识到地球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这一回还真的要好好感谢那帮小家伙了。”海王飒爽的笑道。

    “不过这一切都要等到他们将伤势养好后再说了。”戴安娜提醒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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