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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吕良:各位,要入伙么?


听到张璇的回答,张楚岚蓦地眼睛一亮。

    他先是紧盯着张璇,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而后快速看了冯宝宝一眼。

    最后,他的目光转向吕良,目光里带着询问。

    吕良会意,指着张璇,朝张楚岚解释道:

    “这位是墨门的传人,张璇前辈。”

    “张璇?”

    张楚岚心里立即有了猜测,脑海里快速回忆着那三十六人的名字。

    很快,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恍然之色。

    紧接着,张楚岚朝前迈了两步,蹲下身,停在了张璇的面前,满脸热情地说道:

    “原来张前辈啊,久仰久仰,嘿嘿,其实我也姓张呢,我叫张楚岚,是张怀义的孙子。”

    “按辈分,我得喊您一声干爷爷呢。”

    张楚岚一边攀交情,一边把冯宝宝扯到张璇面前,小心问道:

    “干爷爷,您刚才说认识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听到这个问题,张璇抬眼看向张楚岚,目光移到他的耳朵上,眼里闪过一丝回忆之色。

    片刻后,他哼了一声,“不摇碧莲嘛,罗天大醮的事我也听说过一些。”

    张楚岚没料到张璇会是这个反应,他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尬笑了几声。

    “嘿嘿,让前辈见笑了。”

    张璇没再理会张楚岚,而是将目光移回到冯宝宝的身上,主动开口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冯宝宝。”

    冯宝宝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张璇,一边随口回答道。

    听到这个答案,张璇目光一沉,低声嗫嚅道:

    “冯宝宝……冯……果然是这个姓啊。”

    ……

    张璇此言一出,张楚岚的眼睛更亮了,他连忙追问道:

    “前辈,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个问题,张璇没好气地看了张楚岚一眼,反问道:

    “看你这幅激动的样子,不是早有猜测吗?”

    “呵,就是你想的那样,她的姓氏和无根生一样。”

    “嘿嘿。”张楚岚挠着后脑勺,陪笑着,“我这不是再想找前辈您求证一下么。”

    他的脸上露出嬉笑轻松的神情,脑海中却思绪急转。

    在唐门的时候,他也找许新求证过这个问题,许新当时告知了无根生的名字和有一个女儿的事。

    但许新并没有认出宝儿姐。

    然而,张璇刚刚一个照面,不仅说出自己认识宝儿姐,甚至,还能立即将宝儿姐和无根生联系起来,他知道的事一定比许新多。

    想到这里,张楚岚看了吕良一眼。

    难道,吕哥特意让自己把宝儿带过来,除了妖刀,还有找张璇套话的目的。

    吕良觉察到张楚岚的视线,和他对视了一眼,随即接过话头,朝张璇问道:

    “前辈,你在无根生旁边见过她?”

    张璇摇了摇头,“没有,我在一幅画上见过。”

    “画?”

    “对。”张璇点头,“无根生亲笔画出的油画。”

    听到这个回答,张楚岚立即想到了什么,目光再次看向吕良。

    下一刻,吕良从噬囊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幅半人高的人物肖像油画。

    画中,一个面庞稚嫩的少女正悠然地坐在土房子前的栏杆上。

    她的双腿轻轻晃荡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和两条乌黑的麻花辫十分惹眼。

    画里的场景、服饰都极具年代感,连画布本身都布满岁月侵蚀的痕迹。

    吕良展开油画,确保张璇能看清画上的内容,追问道:

    “是这幅吗?”

    “不,不是!”张璇摇了摇头。

    ……

    这个回答让吕良也不禁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先前,他在秦岭看到的无根生藏品里,和冯宝宝有关的油画就只有他手上这一幅。

    但听张璇的意思,似乎还存在其他的画。

    “我见到的那副油画和这幅有点像,上面的人也是黑色麻花辫,大眼睛,眼神很纯粹。”

    “不过,她的年纪要比这幅画上的大一些。”

    张璇一边说,一边抬眼看了站在旁边的冯宝宝一眼,“和她差不多大吧。”

    听到这句话,张楚岚忍不住继续追问:

    “前辈,您是在哪里看到这幅画的?”

    “秦岭,无根生拿出来的,当时他只说这是他亲自画的,别的没有多说。”

    “这样么……”张楚岚皱着眉头,回忆道,“我们去秦岭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幅画,难道,是被其他人拿走了……”

    吕良也在思索着这个问题。

    他抬手将油画重新收进噬囊,而后一边把玩着噬囊,一边思索着。

    很快,他便觉察到问题所在。

    下一瞬,吕良的目光看向张璇,问道:

    “张前辈,在结义之后,你见过无根生吗?”

    “没有。”张璇回答,“那次大家在秦岭不欢而散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无根生。”

    此言一出,张楚岚不禁露出失望的神色。

    吕良的眼睛却微微眯起,目光直盯着张璇,语气笃定地反问道:

    “是么?那前辈是怎么把墨门的矩子令给无根生的呢?”

    “矩子令,难道不是在结义之后,由前辈再次前往秦岭亲自送给无根生的么?”

    ……

    张璇闻言,神色顿时一凛,想起了自己刚才神志不清时所说的话。

    他紧闭着嘴巴,一副不愿沟通的模样。

    吕良却并不为所动,目光从张璇戒备的表情上掠过,缓缓开口道:

    “据我所知,三十六人中的大多数是在和无根生结义之后才得知了仪式的事。”

    “也就是说,仪式需要八种圣物的条件也是在那个时候公开的。”

    “如果按照前辈所说,自结义后就没有再见过无根生,那矩子令又是怎么到无根生手上的呢?”

    “张前辈,其实你是在结义之后,才设法拿到矩子令的吧。”

    听到吕良的这番分析,张璇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之色。

    他微微闭上眼睛,声音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

    “是,我的确是在那之后从门派里偷出了矩子令,并把它送到秦岭交给无根生的。”

    张璇继续回忆着,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

    “当时,无根生说那个仪式可以窥神迹,得悟神技,甚至,有很大可能与各派已经超凡入圣的先祖沟通……”

    “那一刻,我便知道,墨门的机会来了!”

    说到这一句,张璇的眼睛蓦地睁开,目光落在旧址中间的那九根石柱上,眼里迸发出强烈的光芒。

    “墨门,在先秦的时候多辉煌啊。”

    “可后来,在一代代的朝代更替中,墨门的很多功法和奇技都遗失了,墨门的风光也大不如前。”

    “反倒是什么唐门、天工堂,甚至什么机云社都开始冒头了。”

    张璇被绑住的手下意识地攥紧,表情也变得愈加激动。

    他语气激愤地说道:

    “世人都知“墨门九变”天下无双,可谁知道墨门早就只能用出前三变了。”

    “所以,在无根生说出仪式需要集齐八种来自不同门派的圣物时,在场许多人心里便打起了退堂鼓,但我已经开始计划如何拿出矩子令。”

    “他们不敢,我敢!”

    张璇的胸口快速起伏着,最后这句呐喊近乎声嘶力竭,声音在地下不断回荡着。

    众人暂时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张璇的喘气声终于平缓了些,他的目光虚虚地看向前方。

    等再次开口时,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悲戚。

    “我从始至终想要的,只是墨门重新变得强大而已。”

    “可为什么,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张璇的眼睛发红,嘴里反而念叨着这句话,似乎又要陷入神志不清的状态。

    ……

    “张前辈。”

    吕良开口唤回了张璇的思绪。

    等张璇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后,吕良再次问道:

    “前辈,我有一件事不明白,既然你已经带着矩子令去找无根生了,那为什么你没有参与最后的那个仪式呢?”

    “墨门功法与五行之法之中的‘土’相合,又同时符合有超凡入圣的先祖这一条件。”

    “按理说,墨门应该在那个仪式里扮演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吕良问出的这个问题正是王也所疑惑的,他的目光也朝张璇看了过来。

    张璇轻轻叹了一口气,而后回忆道:

    “第一次从秦岭离开后,我想办法从门派中偷出了矩子令。”

    “拿到矩子令后,我第一时间就返回了秦岭,把它交给无根生。”

    “也就是那时,我看到无根生正在画下那副油画,表情十分温柔。”

    “不过,我当时没有太在意这件事,只向无根生追问仪式的事。”

    “无根生告诉我,需要的圣物还没凑齐,负责镇守八门和施行五行之法的人也还要再等等。”

    “他让我就在秦岭等着,但我没听。”

    说到这里,张璇深吸了一口气,额头上的青筋突起,神情极为痛苦。

    缓了片刻后,他才再次开口。

    “我选择离开秦岭,出去找师父,说服他。”

    “我想说服他们,这件事对于墨门来说,是好事。”

    “然后呢?”张楚岚语气急切地追问道。

    “然后……”张璇缓缓闭上眼睛,声音沉痛得近乎哽咽,“我刚一回师门,就被门派机关放倒了。”

    “师父生怕我再闯出大祸,便让我‘沉睡’了几天,等我醒来时,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八奇技横空出世,无根生神秘失踪,结义的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外界更是纷纷施压,要求各个门派处置与无根生结义的人。”

    “那时,墨门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师父陷入了两难的艰难处境。”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逃了。”

    “或许是因为师父念及师徒情分,有意放水,我成功离开墨门,逃进了秦岭,我想去把矩子令找回来。”

    “这一找,就是七十多年。”

    “没了矩子令的墨门,连那仅剩的‘三变’也施展不了了,墨门越来越没落……”

    张璇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说不下去。

    ……

    “原来矩子令一直没找到么……”张楚岚忍不住问道,“难道它早就不在秦岭了?”

    “在,也不在。”

    张璇的嘴唇蠕动,说了一个奇怪的答案。

    张楚岚闻言露出疑惑的神色,吕良的眼里却闪过一丝恍然。

    他看向张璇,开口问道:“矩子令是在另一个维度吧。”

    吕良的话,让张璇瞪大了眼睛。

    他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下意识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吕良回答:“因为清河苗部的圣物清河蛊盅也是这种情况。”

    “不过,清河苗部有能感应到本门圣物的方法,墨门没有么?”

    张璇摇了摇头。

    “或许有,但我不知道,现在,墨门已经没了,也没有人知道了。”

    “我尝试了各种方法,但是,拿不到,根本拿不到。”

    听到这里,张楚岚好奇问道:“前辈,难道这些年您一直藏在秦岭么?”

    张璇点了点头。

    “我偶尔会离开去打听外界的消息,但大多是都待在秦岭里面。”

    听到这个回答,吕良也露出恍然的神色。

    难怪张璇能潜藏这么多年,踪迹一直没有暴露。

    秦岭很大,外面的气局让人不敢在里面乱逛,而进入其中的人,又很容易被二十四节谷吸引视线,从而忽略其他地方。

    而且,由于气局的存在,秦岭里面的情况无法被卜算,甚至连卫星都拍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形。

    那里,的确是绝佳的藏身场所。

    吕良的目光看向张璇,问道:

    “所以,前辈在来东北之前,也待在秦岭?”

    张璇点了点头,目光从在场的几人身上扫过。

    “其实,你们还有之前那群人进秦岭的时候,我也知道,我在断崖的地方设置了能起到预警作用的小机关。”

    吕良闻言目光一凝。

    断崖,应该便是猴子们和曲彤的人战斗的敌方。

    当时,他们到达那里时,到处都是猴子尸体,断崖处也被火系术法烧得一塌糊涂,那种情况下,他们没有注意到机关倒也不奇怪。

    “不过,我虽知道有人闯入,却没有过多窥视。”

    “只要进来的人不是冲着矩子令而来,我便不在乎。”

    张璇继续说道。

    “对了,这段时间,有一个奇怪的小姑娘也待在秦岭里,似乎在炼蛊。”

    “她的蛊虫很诡异,她应该是觉察到我的行踪了的,不过她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没有主动找我。”

    吕良点了点头。

    这说的应该是陈朵了。

    陈朵是个心思单纯的人,只要不妨碍她炼蛊,她都无所谓。

    吕良朝张璇解释道:“之前我提到了清河苗部,她们也在寻找门派遗失的圣物清河蛊盅。”

    “你所看到的人,便是清河苗部的,她正在尝试用清河苗部特殊的方法拿回清河蛊盅。”

    ……

    听到这句话,张璇眼睛骤然发亮。

    他猛地抬头看向吕良,眼神里满是期望的神色,急切地追问道:

    “那个方法,对矩子令有用吗?”

    “应该没有。”吕良摇了摇头。

    张璇立即露出失望的神色,眼里的光亮也一点点退却。

    但下一瞬,吕良的话让他再次燃起了希望之火。

    “其实,我这边还有一个方法。”

    “什么办法?”张璇紧张地问道。

    张楚岚和王也也立即抬头看向吕良,连冯宝宝都眨着大眼睛看了过来。

    迎着数道期待的视线,吕良的嘴角勾起,笑着说道:

    “只要重现那个仪式,圣物所在的维度自然会再次打开,那时,无论是想拿什么,或者想知道什么……就都不是问题了。”

    “各位,要入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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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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