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出去别说自己是齐王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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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三并未被带离多远,刚被人拖拽着离开喧闹的人群。
萧恒的人一接手,徐三便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所知一切尽数吐露,毫无保留。
随着太子一声令下,传唤徐三,不过片刻功夫,徐三便被两名侍卫一左一右,半架半拖地带到了太子与萧恒面前。
“大人饶命啊……饶命啊。”
“草民当真只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被恶鬼迷了心窍,才胆大包天,做出此等无法无天之事。”
“求大人开恩,念在草民上有古稀老母需奉养,下有尚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幼子待哺育,就饶过草民这一回吧。”
徐三刚一被推进房间,连头都未曾敢抬起,便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声嘶力竭地卖惨求饶。
太子见状,眉头紧紧蹙起,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萧恒更是面露毫不掩饰的嫌恶,尤其知晓此人乃一滥赌之徒。
早已将家产输得精光,甚至连妻子都给输了。
此刻竟还在此惺惺作态,妄立孝子贤孙的人设,心中更是鄙夷,甚至泛起阵阵恶心。
“聒噪!”萧恒面色一沉,不悦地挥了挥手。
侍立其后的周仓立刻心领神会,大步上前,一把揪住徐三的后脖领子,将其上半身猛地提起。
另一只手抡圆了,带着风声,啪地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便狠狠扇在了徐三脸上。
“啊——!” 一道杀猪般凄厉的惨叫,顿时从徐三口中迸发而出,在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惨叫声起,周仓面色顿时一僵,下意识地抬眼,飞快瞥了一下端坐前方的萧恒与太子。
自家殿下与太子爷本就嫌这人吵闹,这下倒好,一巴掌下去非但没让其闭嘴,反倒叫得愈发惨烈起来。
这简直是火上浇油,给自己上眼药啊。
周仓随即恼羞成怒地瞪向徐三,眼中凶光毕露,不由分说,反手又是一个力道更重的耳光抡了上去。
同时压低声音厉喝道:“闭嘴,再敢发出一丝声响,老子立刻宰了你。”
冰冷的威胁话语在耳边炸响,徐三那冲到喉咙口的惨叫被硬生生吓得噎了回去。
徐三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脸颊,满眼惊恐地望着周仓,身体抖如筛糠。
“殿下,好了,安静了。”
周仓这才转身,有些心虚地朝着萧恒躬身禀报。
揪着徐三衣领的手一松,徐三便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扑通一声闷响,重新摔落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嗯……” 身体与地面撞击带来的痛楚,让徐三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嗯?!”
周仓闻声,立刻低头,恶狠狠地瞪向徐三,从鼻腔里发出一道充满威胁意味的重音。
徐三全身猛地一个激灵,剧烈颤抖了一下,顷刻间连呼吸都屏住了,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周仓这才满意地抬起头,却恰好同时迎上了萧恒与太子投来的目光。
自家殿下是一脸没眼看的无语,而太子殿下则是一副饶有兴趣、眯眼微笑看戏的模样。
周仓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即手脚都像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似的,略显僵硬、同手同脚地退回到了萧恒身后站定。
一张脸涨得通红,此刻只怕是猴子的屁股,也未必能红过周仓的脸。
“哎……”萧恒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发出一声长叹,这下更是觉得颜面无光了。
萧恒面无表情,声音平静:“周仓啊,以后出门在外,千万莫要提及你是在我齐王府当差,本王……实在丢不起这人。”
周仓闻言,脑袋垂得更低,几乎要将整张脸都埋进自己的胸膛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怎么,这人老九你是不打算要了?”
太子看热闹不嫌事大,脸上笑意更深,调侃道。
“正好孤瞧着挺有意思,你若不要,送给孤如何?”
“你别看东宫人多,但个个如同木头桩子,无趣得紧,一个像这般有意思的都没有。”
萧恒闻言,再次叹息,语气带着几分认命:“算了,还是臣弟自己留着吧。”
“这脑子不好是种病,万一传染了东宫的其他人,这罪过可就大了。”
“届时父皇降罪下来,臣弟实在担待不起。”
“哈哈哈……”太子被逗得笑出了声,抬手指着萧恒道。
“得,怪不得你这护卫如此别具一格,原来根子是在你这主子身上呢!”
“噗嗤——” 身后传来一声极力压抑却终究没能憋住的笑声。
萧恒猛地扭头,眼神如刀般射向身后,面色不善。
“属下该死!属下知错!”周仓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连连告饶。
“滚。”萧恒低声怒斥。
“诺!”周仓一本正经的应了一声。
不过没滚,只是重新站了起来,继续呆在原地,眼神却飘忽不定,最后干脆直勾勾地望向了天花板,假装自己不存在。
“徐三。”
萧恒重新管理好表情,目光转向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徐三,声音恢复了冰冷。
“草……草民在……”徐三颤颤巍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萧恒,眼中充满了恐惧。
萧恒盯着徐三,面色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本王听闻,你嗜赌成性,不但输光了全部家产,连自己的结发妻子也一并输掉了?”
徐三一听,表情有些呆愣。
传唤自己来此,不是为了追究自己造假骗钱一事,反倒是问起自己赌钱输光家底的事?
而且眼前这位主,竟然还是一位王爷?
徐三眼珠一转,心中立刻升起一丝侥幸的狂喜,朝着萧恒的方向猛地磕下头去,扯着嗓子大声嚎叫道。
“王爷!王爷明鉴啊!草民冤枉啊!是那富贵赌坊的黄大疤瘌他们,联合了外人给草民设下圈套。”
“引诱草民参赌,又骗草民签下那驴打滚的高利贷借据。”
“他们不仅骗光了草民的所有钱财,还强行掳走了草民的妻子。”
“是黄大疤瘌他们设计欺诈,草民如今才落得这般家破人亡、走投无路的下场啊。”
“若非如此草民哪里有这狗胆,来此行骗,都是被黄大疤瘌他们逼的啊。”
“王爷,您一定要为草民做主,伸张正义啊。”
“闭嘴!”徐三嚎叫卖惨个不停,听着萧恒脑袋嗡嗡作响。
萧恒眉头紧锁,厉声训斥道。
“本王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再多说一句无关的废话,本王先命人打烂你的嘴。”
“是是是……草……草民知道了……再不敢多言……”
徐三被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噤声,但仍旧不忘小声补充一句,“可……可草民当真是被陷害的……”
萧恒脸上厌恶之色更浓:“你说赌场给你设局,具体是如何设的?”
“从实招来,不得有半句虚言。”
“王爷,那黄大疤瘌简直不是人啊!他……”
徐三得了允许,立刻开始添油加醋、声泪俱下地叙述起来,将赌场如何一步步引诱他入局。
如何在他输红眼时假意借钱,如何利用高利贷逼迫,最终强占他房契、撸走他妻子的经过.
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全然无辜的受害者。
徐三讲述完毕,太子面色阴沉,却未曾开口。
萧恒对徐三此人却是更加不齿。
被做局固然是事实,但观其行径,分明是自身贪念作祟,输红了眼后泥足深陷。
完全是典型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最终才被人一步步引入彀中,吃干抹净,实属咎由自取。
“你徐三竟还有脸在此喊冤?”萧恒语带讥讽,冷声道。
“莫非这一切,都是别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做的不成?”
“你若不踏进赌场,不心存贪念,何人能为你设局?”
“你自己烂命一条,死了倒也干净,只是可怜了你那年迈的老母,以及被你连累的妻子儿女,她们何其无辜。”
徐三面色瞬间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但仍试图为自己辩解。
“王爷,草民……草民真的冤枉啊!”
“草民的父亲与两位兄长,早年皆随军出征,战死沙场……草民自身身体又孱弱,所以才想着……”
“停!”徐三话未说完,太子忽然出声打断。
眉头紧皱,目光锐利地盯着徐三,沉声问道。
“你方才说,你父亲与两位兄长,皆已为国战死?”
徐三被太子的突然发问吓得一颤,小声回答道:“是……回大人话,是都战死了,死了有几十年了。”
“此话当真?你若敢有半句虚言欺骗孤,便是死罪,你可知。”
太子蓦然起身,表情冰冷肃杀,周身散发出迫人的威压。
徐三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威势吓得尿了裤子,哆哆嗦嗦地回道。
“这……这位大……大人,此事……此事就算您给草民一千个、一万个胆子,草民也绝不敢胡说啊,草民句句属实,不敢有假。”
徐三方才听萧恒自称本王,故而知晓萧恒是位王爷。
毕竟天子脚下,除了王爷,谁敢自称本王
外加今日开售的马球彩,都在传是齐王殿下的,所以此刻这里出现一位王爷,好像并不难猜。
但太子自称孤,以徐三那点贫瘠的见识和几乎目不识丁的浅薄。
根本无法理解孤所代表的尊贵含义,只当是眼前这位王爷身边的一位重要臣子,故而以大人相称。
“放肆!”但这等称呼,太子的贴身太监刘承顺却立马不干了。
立时上前一步,尖声呵斥,面露不满。
“大胆,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此乃当朝太子殿下,休得无礼。”
“太……太子殿下?”
徐三闻言顿时如遭五雷轰顶,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魂飞九霄。
自己今日不过是想靠着造假骗些银钱,去偿还赌债。
惊动了一位王爷就算了,怎么还惊动了这位?
自己这是脑子一热,将天都给捅了一个窟窿出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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