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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7章 《上帝的签证》发表


第597章  《上帝的签证》发表

    回到燕京的第三天,刘一民先去文化部里见了一下夏言和王蒙。

    夏言和王蒙已经对南下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夏言让人给刘一民茶:「一民,赶紧坐,也不在家多休息几天,这阵子实在是辛苦你了。」

    刘一民暗自吐槽,好赖话都让你们给说了。自己要是休息久了再来,肯定又换了另一副说辞。

    王蒙似乎看出了刘一民心中所想:「一民同志,我们呀是既想早点听到消息,又想让你多休息休息。就像你在中山大学的发言,即使自己对先锋文学的看法不一样,在讲话时又充满了对年轻人的爱护。」

    「王蒙说的对,一民啊,我们知道你辛苦,我们知道你喜欢喝红茶,这是专门给你买的红茶。」夏言乐呵呵地说道。

    「多谢两位领导关怀,我不累,比我累的人多了。」

    秘书将茶放在刘一民面前,刘一民通过味道闻出这是用正山小种泡的红茶。

    夏言说道:「我听说齐邦媛在走的时候,态度已经明显有所转变,是真的假的?」

    「是真的,从南到北的参观,展现了大陆经济活力和发展的前景,对于他们内心自然是有所触动。岛上经济现状是比我们好,但是终究只是一个岛而已。更重要的是,他们对于文化、灵魂的归属感是在大陆。

    他们这群从大陆走到岛上的人,无论是作家还是士兵、平民,终身都不可能摆脱大陆对他们的影响。」刘一民说道。

    「是啊,谁都无法真正的忘记大陆。那说明,咱们这次文化交流活动,获得了极大的成功。统战部门的同志和宣传部门的同志都在关注著这次会议,我们部里要立即写一份总结报告递上去。」王蒙看向刘一民,眼神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总结报告我来写,我尽量在这两天完成。」刘一民说道。

    王蒙笑道:「一民,那就辛苦你了。由文研所主办,总结自然由文研所来写。到时候交到沈老这里,沈老批覆之后,再由部里往上递。」

    夏言和王蒙又仔细听了听从沪市到鹏城的经过,听汪曾祺等人讲跟刘一民讲自然有多不同。

    刘一民将齐邦媛和白先勇等人的心路历程分析了一遍,同时也不让大家太过于乐观,毕竟人的思想会随时发生变化。

    「潜移默化,咱们要做的就是春风化雨,潜移默化。陈映真先生要建立统一联盟这件事,也是一个大事。只可惜,咱们出不了什么力。」夏言没想到陈映真这么有魄力,要是早知道这么有魄力,当初在燕京就应该跟他好好聊一聊。

    「这个联盟对于咱们来说肯定是有好处,出不了实际力量,咱们只要支持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分底气。」刘一民品尝了一口夏言买的正山小种,觉得这茶叶真不错。

    「好喝啊,一会儿走了你拿去。」夏言大方地说道。

    「真的?」

    「那还能有假,这是专门给你买的。」夏言转身冲秘书说道:「将剩下的装好放一民的包里。」

    夏言问刘一民还有没有要汇报的,刘一民提起两岸文化交流制度化的想法:「我认为咱们以后可以多多举办类似的活动,甚至以后可以发展成国际华人文学交流活动。

    这对于我们大陆在华人文学中的地位大有裨益,咱们举办交流会可比《联合早报》这类报纸举办的正宗多了。」

    「你觉得多长时间一届比较合适?」夏言问道。

    「两年一届?」刘一民说道。

    王蒙和夏言通过眼神对视交流了一下意见,王蒙让刘一民将这件事情写到总结报告里,到时候给上级部门做参考。

    「将这项活动制度化是好事儿,但后面许多问题得商量。如经费、人员等等,咱们这一届刚刚举办完,有足够的时间去讨论这件事情。」夏言内心已经赞同刘一民的建议,不过他没有明确表态。

    话题又转向他们在中山大学的交流活动,对于纯文学杂志进行商业化探索,部里也采取了赞同态度,并通过《文艺报》等报纸发文支持。

    「一本杂志要想存在,光靠上级拨款肯定是不行。全国那么多的杂志、报社全都靠上级拨款生活的话,对于国家是巨大的负担。我看杂志跟电影一样,都是能挣钱的行业,就是探索失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王蒙自己还私下写信向《花城》主编李士非表达自己支持的态度,但也要他采取审慎的态度,改革的步子不能迈的太大。

    话题转来转去,最终还是落在了对先锋文学的批评上去。部里其实并不想让这股讨论的风再继续下去,经过有心人的引导,很容易变成岛上文学和大陆文学的一次对立。

    近日报纸上的一些评论,已经不单单是在讲文学思想的事情了。

    「这些我在武汉已经看过,这两天闹得更凶。一些同志,听不得批评的意见。他们不久前还在为先锋文学吹冲锋号,现在有人说大陆的先锋文学的毛病,可不就是打他们的脸嘛!」刘一民说道。

    王蒙说道:「一些人一点大局观都没有。」

    「通知文联和作协,要通过《文艺报》等一系列报纸,表达文联和作协的态度。文学思想的争论不能带上地域,文学的争论就要在文学的范围内解决,不要搞什么小动作。

    也要告诉那些写先锋文学的年轻人,要听得进去批评,不要一点就炸。前几年老诗人和新诗人的诗歌之争激化,最后造成的后果还不值得警醒吗?」夏言生气地拍了拍桌子。

    王蒙说道:「我等会儿就去通知冯木同志还有其它报纸,一定要清晰明确地表达出咱们的意见。」  

    听到王蒙的话,夏言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一民,听说你还跟年轻的作家格非打了一个赌?」

    「您也听说了?我就是随口之言,年轻人就是太年轻!」刘一民说道。

    夏言乐呵呵地问道:「你真觉得先锋文学马上就要不行了?」

    「要是再按照目前的样子,用不了多久。」刘一民说道。

    「是啊,会议记录我也看了,齐邦媛说的还是有道理的。」

    「没有一成不变的文学思想,只有适合读者口味的文学作品。从伤痕文学、

    到改革文学、再到先锋文学,一种新的文学形式的出现是对另一种文学的形式的扬弃—一吸收精华部分,剔除其不合时宜的部分。

    没有了先锋文学,还会有其它文学。文学的发展肯定是一往无前的,我们不必为先锋文学的消失而感到遗憾。」

    夏言对于先锋文学也颇有兴趣,新颖的文学表现形式感刚开始给所有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觉,没想到发展到现在,越走越偏。

    「有些文章,我看了几天硬是看不懂。一民啊,还是你说得对,无论发展到什么时候,现实主义永远是主流。」

    刘一民在文化部待了一上午,本来下午准备去新华社找穆青,可惜从电话里得知对方出差去了西南。

    内参是由新华社编写的,朱父的论文要想发表,得让穆青看看。如果穆青觉得好,发表会非常快。

    下午,刘一民去文研所转了一圈。文研所里,所有的受训老师正在加紧忙自己手头的论文。离这一期培训结束只剩下三个月时间了,每个人忙的脚不沾地。

    刘一民跟他们打过招呼之后,闫真跟著刘一民走进办公室,除了工作汇报之外,又拿出了一大批帐单请刘一民签字。

    「刘老师,最后的结余退回到了作协,这是对方的收款说明。这些单子都需要签一下,财务那边要走个流程。」

    「好!」

    刘一民在几沓发票上写上自己名字:「这两天所里怎么样?」

    「很正常,就是您连著出国和开会,有些项目组的审批落下了,老教授们正等著审批结果。」闫真笑著说道。

    「这样啊,我知道了!」刘一民将签好的发票重新递给了闫真。

    闫真出去后,严家炎过来找刘一民聊天,回顾这次两岸传统文化交流会。

    「前两天我去见了北师大的中文系教授,他们生气啊,气咱们不安排他们参加交流。」严家炎得意地说道。

    「严教授,您这是不是太得意了?」

    严家炎端起茶杯灌了一口:「没办法,谁让咱们是燕大。」

    瞧著严家炎瑟的样子,刘一民跟他聊起如今燕大中文系的教学情况。

    「我来就是说这事儿,大二和大三落下的课程,你还得补一补。以前有闫真给你代课,闫真不在,也没人给你代课。

    落下的课程你这星期多上几节,就补回来了。」

    「行!」

    严家炎最后想问一下马尔克斯什么时候过来,刘一民摇头说道:「忘了,天到部里,光记得汇报工作了,这件事情给忘了。」

    「那肯定是没消息,要是有消息,就算是你忘了,部里也忘不了。」严家炎说道。

    「严教授,等有情况,我通知您!」

    「好!」

    送走严家炎,刘一民低头开始撰写交流会的总结报告,洋洋洒洒写了约四千字。在报告的最后一页,附上了两岸传统文化交流会的后续发展建议。

    刘一民著重提出了增强大陆文学在华人文学里的影响力,增强岛上作家对中华传统文化的认同感和归属感,消弭误解。通过岛上作家的作品,将大陆的真实情况传到岛上。

    下午下班的时候,看到文研所的老师仍然在埋头苦写。刘一民拍了拍手笑著说道:「同志们,这阵子辛苦了,今晚由所里举办一场聚餐活动,大家边吃饭边交流。

    大家最近遇到什么问题,明天我上班之后都可以来问我。」

    「谢谢所长!」

    「谢谢刘老师!」

    「好,闫真,你安排好。」刘一民说道。

    闫真做这事儿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组织聚餐之类的活动手拿把掐:「好的,刘老师,您去吗?」

    「我今天就不去了,你们师娘在家等著我呢。」刘一民笑著说道。

    皇冠车交还给了文研所,刘一民让闫真去考一下驾照,以后文研所有了接待活动,也不必总是去麻烦校车队。

    闫真高兴地说道:「刘老师,我明天就开始理论学习。我跟著校车队的司机摸了两次,会直走,可是倒车和停车总是弄不明白。」

    「车啊,就是得练,多练练就行。」刘一民将钥匙递给闫真。

    在5月底这几天,刘一民连著上了几天课,上午教大二,下午教大三,连著几天,终于将所欠的课程全部给补齐了。

    六月一号,《人民文艺》、《人间杂志》正式发表刘一民的小说《上帝的签证》,《巴黎评论》的秋季刊预计要晚五天左右。

    小说同时在两岸发表,同时在两岸产生热议,「何凤山」三个字深深地印在了两岸人民的脑海里。

    何凤山的老家湘省反应热烈,何凤山在国内的朋友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而当时邀请何凤山回来讲课,他也从没有提起这件事儿。

    为此,湘省专门打来电话向刘一民核实,书上写的「何凤山」是不是他们湘省的何凤山。

    当听到刘一民说「是」后,湘省高兴地挂断了电话,第二天湘省报纸上都是「何凤山」这个名字。

    各大报纸同时发力,大肆宣传何凤山的英雄事迹。「中国人拯救鱿太人」、「东方拉贝」等说法层出不穷。

    5天后,《巴黎评论》发表,《上帝的签证》在世界上引起广泛讨论。国内和国外的舆论达成共振,国际通过「何凤山」再一次认识了中国人和中国。

    洛杉矶,何凤山的家里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电视和报纸上都是他接受采访的身影。

    他的女儿何曼礼早已经做好了采访,在《上帝的签证》发表的时候,一篇深度报导就刊登在了报纸上。

    晚上,《新闻联播》里出现了何凤山的身影,何凤山谦虚的表示自己只是举手之劳:「我们中国人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有这样的机会,我当然不能束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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