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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惊悚的传闻!窦建德魂魄现世,又一


客栈掌柜几人被带了下去,关封不由向刘树义道:“秦县尉,你不会真的信了他们的话,觉得他们是无辜的吧?”

    刘树义摇头,道:“他们是否无辜,暂时我还判断不出来,所以我准备见见其他人,看看他们是否有问题,若他们没问题,那就说明迷药是唯一有机会接触饭菜的掌柜等人所下,可如果他们有问题,那我们就需要重新思量了。”

    “即便相遇,有小二盯着,其他人也不可能瞒过小二下药……”

    听到刘树义的话,关封身后的属下道:“要下官看,秦县尉就是太容易相信他人,凶手一定是掌柜他们!这座客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远离人烟,最是穷凶极恶之徒喜好之处,或许这客栈就是杀人夺财的黑店,曹县尉他们停在这里,为的就是调查这间客栈,结果被掌柜他们知晓,才被他们所害!”

    长孙冲闻言,眉毛挑了一下,这话听起来,咋那么像自己吓唬赵锋时所说的话?

    “小六!”

    关封喝了一声,皱眉道:“勿要多言!”

    “秦县尉为人谨慎,不放过任何可能,这是好事,你休要乱说!”

    说着,他又向刘树义拱手,歉意道:“我这属下性子较直,他太希望案子尽快侦破了,不想耽搁时间,这才冲撞了秦县尉,还望秦县尉见谅。”

    被称作小六的年轻男子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行礼致歉:“下官性子急躁,说错了话,请秦县尉严惩。”

    刘树义笑着向小六摇头:“本官就喜欢性情直率之人,而且你也是好意,也是怕我被贼人欺骗,我岂会责怪于你?”

    说着,他上前一步,双手托着小六的双臂,将其扶起:“你也知道本官身上的任务,贼人仍在逃窜,本官被困在这里的时间多一刻,都可能导致再也无法掌握贼人踪迹……所以本官比你还不想浪费时间。”

    “只是人命关天的大案,总不能草率做结,是否冤枉了好人不说,万一找错了凶手,凶手还想对我们出手,那我们自以为查出真相,放松警惕之下,就可能被凶手得手。”

    “这可是关乎我们自身安全的大事,你说,我能不谨慎小心一些吗?”

    小六似是没想到刘树义还有这些更深更远的思虑,脸上有些汗颜,道:“是下官目光短浅,想的过少。”

    刘树义笑道:“你也是为了案子真相尽快大白,我能理解你。”

    小六重重点头,对刘树义再无偏见。

    关封见状,哈哈一笑:“有误会,说开就好了,接下来我们就能无间协作,齐心协力找出真凶!”

    刘树义笑着颔首:“走吧,我们去隔壁房间,至少有个桌凳能用……”

    说着,他便向外走去。

    长孙冲迅速跟上,他余光瞥了眼落在后面的关封二人,低声意味深长道:“这叫小六的衙役,敢直接顶撞质疑你这县尉,还真是够勇敢的。”

    勇敢吗?

    刘树义明白长孙冲的意思,他平静道:“有勇无脑之人,可没人敢将其收成心腹。”

    长孙冲目光闪烁:“关封的意思?”

    “他认定掌柜等人是凶手,结果我问东问西,还让人把掌柜他们带下去了……在他看来,我明显是在质疑他的判断,可他身为县尉,要维持表面的友好,不能表露不悦,自然只能让其他人替他开口。”

    替身开口之事,在官场实在是太常见了。

    刘树义早已见怪不怪。

    而且小六的这次顶撞,让他还有了其他收获。

    他抬起手,轻轻擦了下鼻子,眸色越发深邃。

    很快,他们就进了隔壁房间。

    这是曹睿手下居住的房间,地面上有一滩血迹,床榻上两个被子摊在上面,整个房间都没有丝毫打斗的痕迹。

    可以确定,曹睿的手下应该也与他一样昏迷了。

    凶手将他们从床榻上拖到了地上,然后一人一刀解决了他们。

    只是尸首不知被带到了哪里。

    刘树义视线环顾房间一圈,而后来到靠墙的柜子前,将柜盖打开。

    便见柜子里放着两个包袱。

    他将包袱打开,翻了翻……包袱里只有换洗的衣物,以及一些铜板。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东西……包括过所。

    “两人的过所都不在……曹睿的过所倒是在,但被凶手给替换了名字……”

    刘树义摸了摸下巴,道:“凶手这是根本不想让我们知道这些人真正的名字啊,免得万一有人听过,知道他们是武邑县的衙役。”

    关封来到刘树义身旁,听到刘树义的话,点头道:“凶手时间紧张,没那么多时间一一修改他们过所的名字,所以只改了曹睿的过所,其他人的过所直接给偷走了,如此一来,不仅能隐藏他们的身份,反而还会让我们认为他们是没有过所到处逃窜的贼子!”

    “一石二鸟,还真是能谋擅算。”刘树义道。

    “什么能谋善算?就是狡诈多端,阴险狠毒!”关封冷声道。

    咚咚咚。

    这时,房门被敲响。

    “秦县尉,邓辉带到。”

    听到门外的动静,刘树义和关封对视了一眼,两人默契来到桌子旁,坐在了桌子后的凳子上,之后刘树义才道:“让他进来吧。”

    嘎吱——

    门被推开,肤色略黑,模样尚算端正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

    一见此人样貌,刘树义便知道,这是那一家三口的丈夫。

    案发时,丈夫就站在门外,怕孩子看到血腥画面,还一个劲的把好奇的孩子脑袋往怀里按。

    “小民见过秦县尉、关县尉。”邓辉进入房间后,便连忙向两人行礼。

    刘树义视线打量着邓辉,邓辉略黑的肤色应该是被晒黑的,这说明他常年待在太阳下,但皮肤不算粗糙,他身体较为健壮,但不如陆阳元与程处默这般魁梧。

    “邓辉,本官叫你来,乃是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需如实回答,若有隐瞒,后果你应该清楚。”

    刘树义语气仍旧与之前一样温和,可说出的话,却让邓辉丝毫不敢怠慢。

    他连忙道:“秦县尉所问,小民一定知无不言。”

    “好!”

    刘树义没有废话,直接道:“说说你的来历,以及去处。”

    邓辉道:“小民乃齐州城子民,因家道中落,不得不带着妻儿,背井离乡,投奔亲人。”

    “我们意从齐州前往滑州,途径此地后,天色渐暗,且有乌云汇聚,因犬子年幼,不敢继续冒险前行,便留宿于此。”

    听着邓辉的话,刘树义脑海中浮现河北道的地图,确认了滑州与齐州的方位。

    他说道:“齐州去滑州,共有两条路,水路与陆路皆可通行,而且水路明显更为方便,你为何不走水路,而走陆路?”

    邓辉答道:“犬子坐船时间一长,便会呕吐难忍,小民不忍让其受苦,这才选择陆路。”

    晕船?

    刘树义颔首,倒是一个挑不出毛病的回答。

    他继续道:“你在齐州,是做什么营生的?”

    “小民没什么本事,家里有些许田地,但这两年干旱少雨,收成都不够交税的,为了养活妻儿,又去卖力气,这才赚取微薄钱财,勉强让家人不至于饿死。”

    种田?卖力气?

    刘树义点了点头,道:“天灾不断,形势又较为严峻,你们确实辛苦。”

    邓辉没有言语,似乎这些话他已经听得太多,已然没有什么感觉。

    “好了,说正事吧!”关封见刘树义东问西问,也没有问起最重要的事,他忍不住了,直接开口道:“你从齐州来这里的路上,可曾听过什么有趣的传闻?”

    “有趣的传闻?”邓辉皱了皱眉。

    刘树义道:“未必是有趣,也可以是猎奇、恐怖,或者听起来就像是假的传闻,那传闻……”

    想了想,刘树义道:“可能与这间客栈,或者附近这片区域有关。”

    “与客栈,附近区域有关……”

    邓辉露出沉思之色,长孙冲等人见状,心里皆是一动。

    齐州距这里虽然不近,但也不远,两三天的路程而已,邓辉如果没听到什么传闻,绝对直接就能回答。

    可他现在这样深思,似乎还在筛选,明显是听到过什么……

    难道……

    他们连忙屏住呼吸,紧紧盯着邓辉。

    下一刻……

    邓辉果然开口:“小民还真听过一个传闻,但不知道是不是秦县尉你们所说的那个传闻。”

    听到他的话,刘树义与关封直接对视一眼。

    刘树义当即道:“说说看。”

    邓辉不敢耽搁,道:“小民前日,路过最后一个县城时,在一个客栈吃饭,曾听那里有人议论。”

    “他们说……”

    邓辉抬起头,看向刘树义和关封二人,道:“他们说,最近有传言,说有人在我们这片区域,看到了窦建德……”

    “什么!?窦建德!?”

    他话还没说完,程处默就惊呼出声。

    程处默那张黑脸满是吃惊之色,他双眼瞪大,道:“哪个窦建德?夏帝那个窦建德?”

    邓辉也知道自己的话有多让人吃惊,所以他很理解程处默的反应,他说道:“他们说就是那个霸占河北区域,建立夏政权的窦建德。”

    “真是他!?”

    程处默满是惊愕:“怎么会有人见到窦建德?窦建德不是武德四年时就死在了长安吗?这都已经七年了!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刘树义也是面露异色。

    前身对窦建德有些记忆。

    窦建德乃隋末割据势力的一员,主要控制的区域就是河北一带,并且建立了夏,自立为王。

    后来李世民攻打王世充,窦建德怕唐朝吞下王世充的地盘后,会威胁到他,因此决定支援王世充,与李世民交手。

    武德年间天策上将的李世民,正是战无不胜之时,谁能是他对手?

    所以窦建德毫不意外的被李世民打败,最后被李世民押到长安,于众目睽睽之下被斩首。

    前身当时也凑过热闹,亲眼见到窦建德被斩首示众……故此,死于七年前的窦建德,怎么就会突然出现?

    邓辉忙道:“小民因家就在河北区域,也知晓窦建德的结局,所以也不相信……不过后来他们又说,说那人是晚上看到的窦建德,故此他们说,那根本不是窦建德本人,而是他的怨魂!”

    “怨魂!?”

    程处默倒吸一口气。

    他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些摸不着,不能一斧子劈死的神神怪怪。

    邓辉道:“他们说那人是在子时左右,途径这片区域时,见到了一个浑身血淋淋的人,孤零零站在阴影之中,那人看起来,很像窦建德……当时那人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他十分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因窦建德是河北区域的帝王,很多人都见过窦建德,那人也见过,这才确定这个全身血淋淋的人就是窦建德。”

    “当时那人也和我们一样,认为窦建德已经死了七年,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所以他大着胆子上前去看,结果他发现……”

    邓辉咽了口吐沫,道:“窦建德双脚根本就没有站在地上,而是飘着的!”

    “飘着!!”程处默头皮开始发麻。

    邓辉道:“那人当场就被吓坏了,直接坐到了地上,不过窦建德的魂魄并未理他,而是一直遥望着这片区域……那人既恐惧,又好奇,便鼓起勇气询问窦建德的魂魄在看什么。”

    “窦建德回答了?”程处默已经被这个传闻吸引了,下意识询问。

    邓辉点头:“窦建德的声音似哭似笑,忽远忽近,向那人说……他不甘心!他不瞑目!他要选一个人继承他所有的一切,为他复仇!”

    “继承他的一切?为他复仇?”关封皱着眉:“什么意思?他一个失败者,还有什么能让人继承的?谁会为他复仇?”

    邓辉摇头:“那人说窦建德的魂魄似哭似笑说完这句话后,就原地冒起一阵白烟,消失不见了……他也不明白窦建德的意思。”

    “这就是小民听到的传闻的全部内容……小民对此是一点也不信的,若非两位官爷询问,小民都差点把它给忘了。”

    听完了邓辉的讲述,关封不由看向刘树义,道:“秦县尉觉得这个传闻,可信度有多少?”

    刘树义直接摇头:“我是不信什么神怪之说。”

    “我也一样!”关封赞同道:“什么窦建德魂魄,什么不甘不瞑目……这纯粹是胡说八道,说不得就是哪个人为了吸引其他人注意,故意编造这一听就假的不行的谣言,想要彰显自己的特殊。”

    “这种人我见的多了,说的时候头头是道,结果稍微一吓,就屁滚尿流的承认全是胡编乱造!他们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一个字都不能信吗?

    刘树义指尖轻轻磕着桌案,若这就是曹睿想知道的传闻,曹睿岂会对一个字都不能信的纯粹胡编乱造的谣言,那般在意?

    只要是从沧州方向而来的人,都要进行询问?

    所以,要么,邓辉所说的谣言,不是曹睿想得到的传闻。

    要么,就是这个传言,看起来胡编乱造,玄之又玄,可实则……有大秘密藏于其中。

    那……会是哪个可能?

    刘树义沉吟些许,向邓辉继续道:“曹睿曾问过你同样的问题吧?你是如何回答的?”

    邓辉忙道:“曹县尉确实问过小民是否在路上听到过什么传闻,但他没有如秦县尉这样给出提示,小民见他们神色不善,怕惹麻烦,也没有多想,就说没有听过任何传闻。”

    没有告诉曹睿等人?

    真的没告诉,还是故意隐瞒自己?

    刘树义视线打量着邓辉,邓辉神情紧张,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刘树义二人。

    片刻后,刘树义收回视线,道:“小二说,晚上他给曹睿等人送菜时,曾与你相遇过,是吗?”

    邓辉愣了一下:“这种小事……小民没太注意。”

    “楼梯,他向上,你向下。”刘树义给出提示。

    邓辉想了想,这才道:“秦县尉这样说,好像确实是这样。”

    “你可记得,你当时为何要下楼梯?”刘树义又问。

    “这……”

    邓辉回忆了一下,道:“犬子用饭时口渴,要喝水,小民回房给他取水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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