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白莲操盘,恶犬互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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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婉柔拿起爷爷留下的旧茶盏,指尖摩挲着冰凉的釉面,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张涛,当年李家打压宋家时的“急先锋”,后来靠着李家的关系混进了国企,这些年暗地里做的手脚,足够让他把牢底坐穿。
她回了个“嗯”,将手机揣回口袋。窗外的梧桐叶被晨风吹得轻晃,阳光透过叶隙落在地上,碎成一片跳动的光斑。
下一个,该轮到你了。
宋婉柔对着“张涛”这个名字看了三秒,指尖在屏幕上敲出指令:“把他挪用公款给李家填窟窿的流水,还有伪造项目验收单的证据,整理好匿名发经侦队。”
那边秒回一个“收到”。
她放下手机,走到厨房倒了杯温水。水杯壁凝结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落,像极了当年父亲被张涛逼到签下不平等合同时,额角渗出的冷汗。
那时张涛跟在李父身后,脸上堆着谄媚的笑,手里却攥着足以压垮宋家的文件,如今想来,每一个细节都淬着冰。
两小时后,匿名号码发来一段监控录像:张涛在办公室里焦躁地翻箱倒柜,手机贴在耳边嘶吼,“那些账不是早清了吗?怎么会被翻出来?”画面里,他慌乱中碰倒了文件架,散落的纸张上隐约能看到“回扣”“虚报”的字眼。
宋婉柔没回消息,只是点开了和那位“天天头条”记者的对话框,发去张涛的姓名、职务,以及一句“国企中层涉嫌长期与李家勾结,侵吞国有资产,证据已提交相关部门”。
记者的电话很快打进来,声音里满是兴奋:“宋小姐,这又是个大瓜啊!我这就去核实,保证半小时内出稿!”
“不用急,”宋婉柔的声音很稳,“等警方上门了再发,效果更好。”
挂了电话,她走到阳台。楼下的梧桐叶被风吹得哗哗响,远处隐约传来警笛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不远处的国企办公楼下。
宋婉柔立马拿出手机,刷新了一下实时新闻,最新一条推送正是“警方突查市某国企,带走涉嫌经济犯罪的中层管理人员张涛”,配图里,张涛被警察押着出来,西装皱成一团,头发凌乱得像被薅过的鸡窝,再没了当年的嚣张。
手机又震了震,是奶奶那边来的信息:“干净利落。”
宋婉柔对着屏幕弯了弯唇,抬手抹掉眼角不知何时沾上的潮气。阳光穿过玻璃落在她手背上,那道愈合的伤口泛着浅粉色的疤,像一枚勋章。
警笛声渐渐远去,带着张涛的哭喊和求饶,也带着那些压在宋家头顶的阴霾,一并消失在了天际。她低头看着掌心,那里空荡荡的,却像握住了比阳光更暖的东西——是迟来的公道,也是亲手撕碎黑暗的勇气。
下一个,还在等。
“天天头条”的推送比宋婉柔预想的更快,几乎在警笛停稳的同时,标题就炸了出来——《连环爆!继周明宇、李茗茗后,市某国企中层张涛因涉嫌经济犯罪被警方带走,疑与李家案深度关联》。
文章里,记者把张涛的“黑料”扒得明明白白:从十年前帮李家伪造项目资质,到近年挪用公款给李家填窟窿,连他去年用虚报的差旅费给情妇买包的细节都写得清清楚楚,配图是张涛被押上警车时的狼狈侧影,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手腕上的手铐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评论区瞬间炸开了锅:
“我的天!这是一锅端啊!李家这是牵扯出多少蛀虫?”
“张涛我认识,以前在酒桌上牛得不行,说自己‘手眼通天’,现在看来是‘手眼通牢’吧?”
“前面爆周明宇、李茗茗,现在又是张涛,感觉背后有高人在递锤啊,太爽了!”
记者又发来消息:“宋小姐,后台数据爆了!这篇阅读量半小时破百万,好多人在扒张涛背后还有没有大鱼,要不要……”
宋婉柔回了两个字:“不急。”
她放下手机,走到客厅打开电视。本地新闻正在直播张涛被带走的现场,记者举着话筒追在警车后面喊:“张经理,您对涉嫌的罪名有何回应?李家是否还有其他同伙?”回应他的只有紧闭的车门和渐远的警笛声。
屏幕上,张涛的名字被打上了“犯罪嫌疑人”的标签,旁边滚动着他的涉案金额——一串足以让普通人咋舌的数字。宋婉柔拿起遥控器,轻轻按了静音。
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茶几上的玻璃花瓶里,把水里的绿萝叶片照得透亮。她想起父亲生前总说,“干净的钱花着才踏实”,如今,那些靠脏钱堆砌的虚假体面,终于在阳光下碎成了渣。
手机震了震,奶奶背后的人发来一张照片:老宅院子里的茉莉开了,白色的花瓣上沾着露珠,旁边写着一行字:“清风吹过,浊气自散。”
宋婉柔对着照片笑了笑,起身去给自己泡了杯茉莉花茶。茶香漫出来的瞬间,她仿佛听见了正义落地的声音,轻脆,且掷地有声。
另一边,回到宿舍楼下,苏晴把他推进男生宿舍大门,恶狠狠地说:“赶紧换衣服!半小时后下来,我带你去喝姜汤!”
石无痕在门后应着,听着她的脚步声跑远了,才摸着腰间那个小小的香囊,笑得像个傻子。原来被人惦记着、担心着的感觉,是这么暖和啊。
半小时后,石无痕裹着件厚厚的卫衣跑下楼,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看见苏晴手里捧着个保温杯站在树底下,眼睛亮得像揣了星星。
“姜汤呢?”他凑过去,故意往她身边挤了挤,想蹭点 warmth(温暖)。
苏晴把保温杯塞给他,瞪了他一眼:“刚从食堂阿姨那儿要的,趁热喝,别啰嗦。”
石无痕拧开盖子,姜汤的辛辣味混着红糖的甜扑面而来。他咕咚咕咚灌了大半杯,烫得直吐舌头,却笑得一脸满足:“好喝!比张妈炖的还好喝。”
“少拍马屁,”苏晴看着他通红的耳朵,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还冷吗?”
指尖刚碰到耳廓,石无痕就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随即又把脸往她手上凑了凑,声音低得像撒娇:“有点,你再摸摸就不冷了。”
周围路过的学生投来好奇的目光,苏晴赶紧收回手,耳尖比他的还红:“无赖!”
石无痕嘿嘿笑着,把剩下的姜汤喝完,突然从兜里摸出样东西递给她——是枚用红绳系着的玉佩,雕着只歪歪扭扭的小兔子,边缘还不太光滑,显然是手工刻的。
“这是……”苏晴愣住了。
“我昨天让玉雕师傅赶的,”石无痕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本来想游园会结束给你的,刚才救人忘了。你属兔,就刻了只兔子,是不是有点丑?”
玉佩被他揣得温热,小兔子的耳朵圆滚滚的,透着股笨拙的可爱。苏晴捏着玉佩,突然想起他跳进湖里时的背影,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酸酸软软的。
“不丑,”她把玉佩挂在脖子上,贴在胸口暖暖的,“挺好看的。”
石无痕眼睛瞬间亮了,比湖心亭的灯笼还亮:“真的?那我以后再给你刻个大的,刻只凤凰!”
“谁要你刻凤凰,”苏晴转身往湖边走,声音轻得像风吹过柳叶,“赶紧跟上,灯谜还没猜完呢。”
石无痕屁颠屁颠地跟上去,脚步轻快得像踩在棉花上。阳光透过柳树的缝隙洒下来,落在苏晴飘动的裙摆上,兰草纹和她脖子上的玉兔玉佩相映成趣。
他突然觉得,今天救那场人太值了——不光换来了她的紧张,还换来了她收下礼物时,眼里那点藏不住的温柔。
走着走着,又走到猜灯谜的摊位前,苏晴拿起一张谜题,刚想开口,石无痕已经抢答:“这个我知道!谜底是鸳鸯!”
摊主笑着递给他一个小灯笼:“恭喜答对!”
石无痕把灯笼塞给苏晴,得意地说:“看,跟我们俩多配。”
苏晴捏着那盏画着鸳鸯的小灯笼,看着身边正跟摊主炫耀“我女朋友比灯笼还好看”的石无痕,突然觉得,这个被他搅得鸡飞狗跳的游园会,好像比想象中……热闹多了。
她悄悄摸了摸自己胸口的玉兔玉佩,冰凉的玉石被体温焐得温热,像极了此刻心里的滋味——有点烫,有点甜,还有点……不想结束的贪恋。
游园会的热闹一直延续到傍晚,夕阳把湖面染成金红色时,石无痕拉着苏晴去了湖边的小茶馆。老板娘端上两杯碧螺春,茶香混着窗外的桂花香,漫得满室都是。
“今天那个落水的女生,后来怎么样了?”苏晴啜了口茶,想起石无痕冻得发白的嘴唇,还是有点后怕。
“没事,她室友送她去医务室了,就是呛了几口水。”石无痕说着,从兜里掏出个小盒子,“喏,她室友非要塞给我的谢礼,说是家里祖传的润喉糖,让我泡水喝。”
苏晴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几颗黑乎乎的糖块,散发着草药味。她忍不住笑:“这看着像止咳糖浆做的。”
“管它像什么,”石无痕拿起一颗扔进嘴里,嚼得咯吱响,“反正心意领了。不过说真的,跳进湖里那一刻,我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千万别让你看见我狼狈的样子。”
苏晴手一顿,茶水溅在杯沿。他看着她,眼里的认真比夕阳还沉:“以前总觉得,喜欢你就得天天围着你转,给你买最好的东西,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今天才明白,比起这些,更怕你为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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