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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赵策英!

    果然!

    百官齐齐注目过去。

    上次举行过继皇太孙的祭祀,官家就特意说过“遗志”、“武德”什么的,几乎都差点说要一位开疆拓土的新帝。

    几位宗室,的确是赵策英最为武德充沛。

    至于,太祖血脉?

    储君人选,一切还是以先帝的意志为主。

    若是先帝不在乎血脉问题,那太祖血脉与太宗血脉,没有任何区别!

    “官家身上的一分遗诏,已交于韩某手上。”

    说着,韩章从袖口掏出一份诏书,规格与木匣中存放的诏书一致。

    百官注目,没有任何异议。

    韩章点头,举起两份遗诏,严肃宣告道:“大行皇帝遗诏在此,立皇太孙赵策英为储君!”

    一言落定,韩章果断带头下拜:“微臣韩章,拜见太孙殿下!”

    “臣等拜见太孙殿下!”

    “臣等拜见太孙殿下!”

    “臣等拜见太孙殿下!”

    除了太皇太后曹氏以外,文武大臣、禁军士卒、宦官宫女,齐齐下拜。

    储君初立,这一礼注定意义不同。

    “诸位皆是国之栋梁,不必多礼。孤承皇祖父重托,当与诸君同心治政,共保社稷安宁。”赵策英面红耳赤,连忙挥手,示意百官平身。

    文武百官,相继起身。

    就在这时,韩章躬身一礼:“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今殿下承先帝之遗志,立为储君。臣等恭请殿下践祚登基,以安社稷,以慰万民!”

    常人,若是长辈病逝,首要责任定是向外宣告哀丧之事,行守孝哀悼之举。

    然而皇室不然,往往是新帝登基,方才向外宣告国丧。

    主要目的,自是为了江山社稷的稳定,避免权力真空引发动荡。

    封建时代,没有君王,那是真能生出乱子。

    “臣等恭请殿下践祚登基!”

    文武百官,连忙下拜劝进。

    “不可,皇祖父驾崩仅一日,我怎可登基?”

    赵策英连连罢手,悲哭起来。

    哭着哭着,竟是连站立都不稳,微蹲着身子悲哭。

    所谓“号恸陨绝,不能起”,便是如此。

    “殿下,今天下初丧,人心惶惶。唯有速正大位,方能镇抚四海,安定人心。”

    二劝,为武将之首英国公。

    “不可,皇祖父方才驾崩,我这就登基,岂非不孝?”赵策英拒绝道。

    这一来,百官齐齐望向太皇太后曹氏。

    三辞三让,本质是臣子劝进,新君假意辞让。

    既是百官向新君表忠心,也是新君彰显谦和仁慈的机会。

    这会儿,已是二辞二让。

    一为文官之首韩章劝进。

    二为武将之首张辅劝进。

    三劝,要么是先帝遗孀劝进,要么是宗室子弟劝进。

    且这两者,以太皇太后劝进为最佳选择,可彰显新君的正统性。

    然而,大殿之上,太皇太后曹氏望着百官,竟是并未急着劝进。

    难言的沉默,传遍大殿。

    几位内阁大学士心头一惊,相视一眼。

    曹氏,这种要干什么?

    韩章面色微变,向着几位宗室子弟使了个眼神。

    几位宗室子领会意思,就要劝进,太皇太后反而出声道:

    “先帝临御天下,夙夜忧勤,临终以神器托付于太孙。此乃祖孙至情,亦为国本之重。

    太孙仁孝恭检,必能遵循先帝遗训,光大祖宗基业,望太孙早登大宝,以承先帝遗志!”

    几位内阁大学士相继松了口气。

    不管曹氏是什么想法,反正登基一事并未出什么幺蛾子。

    三进二辞,韩章出言道:“臣等恭请殿下登基!”

    “臣等恭请殿下登基!”百官齐呼道。

    哭声渐弱,赵策英起身,向着太皇太后,以及百官拱手一礼。

    旋即,缓步向着丹陛上走去。

    登临御座,就此登基上位!

    “臣等拜见陛下!”

    经韩章领头,百官齐拜。

    “诸位卿家,不必多礼。”

    赵策英抬抬手,旋即向着太皇太后深深一躬,行尊亲礼。

    约莫三息左右,太皇太后没有反应,赵策英面色微变。

    按理来说,新皇登基,大都有一个太皇太后以“长辈”身份赐福的流程。

    无声一叹,赵策英擦了擦眼泪,挺直身子。

    先帝临终,担心大相公专制,叮嘱他可以倚仗太皇太后,让太皇太后垂帘听政,从而制衡相权。

    谁承想,大相公没有专政的迹象,太皇太后倒是冒了出来。

    难办!

    就怕,又是一位章献太后!

    章献太后,也即真宗皇帝的妻子,曾临朝称制。

    垂帘听政期间,章献太后甚至召了宗室赵允初入京,立为“嗣君”。

    意欲如何,实在不难猜。

    先帝十二岁登基,二十四岁方才真正掌权,足足斗了十二年之久,愣是熬到章献太后病重,方才有了出头之日。

    须知,先帝可是章献太后一手养大,都尚且难以掌权。

    他?

    他可是太祖血脉!

    “大行皇帝驾崩一事,已可宣告天下!凡丧仪,依祖制行事。”

    赵策英扫视百官,说出了登基以来的首道诏令:“着大相公韩章为山陵使,礼部尚书孙抃为礼仪使,枢密副使张辅为卤薄使,工部尚书余靖为桥道顿递使。”

    皇帝下葬,都得有“丧仪使”,负责相关事宜。

    大大小小,累计得有十余人。

    赵策英仅是安排了几位主要人选。

    山陵使总领一切丧葬事物,历来为百官之首担任。

    礼仪使掌管丧仪,拟定谥号、庙号,或为礼部尚书,或为太常寺卿。

    卤薄使主官丧礼仪仗,要么是兵部尚书,要么是武将之首。

    桥道顿递使主管修缮事宜,须得修好下葬沿途的道路、桥梁,确保送葬过程通畅,往往是工部尚书。

    除了主要的丧仪使外,还有不少尚未安排的职位。

    没办法,新帝登基,没有丁点根基,赵策英手中实在无人可用。

    如此,也唯有把剩下的职位交给大相公韩章安排。

    “帝陵建造,陪葬规格,礼部、工部、户部一齐商议。”赵策英补充道。

    “臣等领旨。”

    几位点到名的大员,齐齐出列一礼。

    “朕承先帝遗志,就此登基为帝。如此,便大赦天下。”

    赵策英继续说道:“昭告天下,自上而下,举国哀悼,着丧服。为体恤百姓,以日易月,天下禁音乐、祭祀、婚嫁等二十七日。”

    先帝驾崩,新帝登基。

    丧事与喜事一起办,几乎是历来如此。

    几道旨意下去,该安排的已经安排得差不多。

    赵策英目光微动,缓缓道:“诏河南府通判、西京留守文彦博入京,鲁国公江昭入京。”

    新帝登基,举步维艰,想方设法也得有效忠的人。

    鲁国公江昭自是不必多说,真正的托孤之臣,可重用之。

    西京留守文彦博,则是曾经位列台阁的人物,因受到党羽牵连,自贬出京。

    时年六十一,还能用一用。

    几道旨意宣布下去,赵策英摆摆手,就要散朝。

    先帝驾崩,新帝登基,要办的事可不少,没必要朝议浪费时间。

    怎料,一人五品小官走出。

    “臣宗正丞,有事谨奏。”

    “尽可讲来。”尽管有些不合时宜,赵策英还是选择听一听。

    “陛下,而今先帝驾崩,朝局不稳,人心惶惶。为安抚人心,匡扶社稷,臣斗胆请求太皇太后,垂帘听政!”

    一声落定,赵策英脸色一下子黑了七成。

    瞥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太皇太后,赵策英不免为之沉默。

    “退朝——”

    淮左。

    一笼平坦的田野上,江昭手拎锄头,不时挖上几下,丢一些稻种。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挖了一会儿,额生热汗,江昭杵着锄头,连连摇头。

    陶渊明分明是懒,否则怎么可能草盛豆苗稀?

    不过,就连地都种不好的人,指望他当好官?

    难哦!

    就在这时,一袭灰衣的身影快步走近。

    “大哥!”

    “怎么了?”江昭沉稳问道。

    来者是二弟江晓。

    “朝廷下发了诏令。”江晓连忙走上前去,呈上一封诏令。

    “诏令?”

    “拆开。”江昭吩咐道。

    江晓连忙拆开封条,供给大哥观阅。

    江昭望去。

    内容不稀奇,主要就是讲了老皇帝病逝,新帝悲痛欲绝,进而登基的事情。

    最关键的仅是一句话:

    【子川实为国之柱石,朕之砥柱。着即刻入京,一叙。】

    简单的一句话,有着难言的魅力。

    江昭洒然一笑,丢下锄头,清洗手脚。

    “朝为田舍郎,暮登——”

    “天子堂!”

    一声长啸,便是打道回府,沐浴焚香,乘船入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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