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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恩科及封赏!


汴京,御书房。

    除了太监与宫女外,唯余君臣二人。

    “体天法道极功全德威远圣武睿哲仁孝皇帝?”赵策英手持文书,不禁点头。

    这个谥号,甚是贴切。

    相比起庙号的定性评价,谥号已然倾向于纯粹的称颂。

    区别就在于,有的谥号是言之有物,有概括君王一生功绩的效果;有的谥号纯纯是空中楼阁,称颂得让人心头害臊。

    德威,圣武,仁孝。

    不单贴切高宗皇帝开疆拓土的功绩,也起到一定的补充作用。

    毕竟,先帝休养好歹休养生息四十年,这样的功绩绝非“高宗”庙号就可概括,谥号添上“仁孝”二字,便是强化了休养生息的功绩。

    “甚好。”赵策英认可道:“这一谥号,即便百官朝议,也断然是以赞成为主。”

    江昭平和点头。

    相比起庙号的选取,谥号选取要轻松不少。

    主要是庙号就一个字,而谥号贼长,足足一二十字,可以容纳的内容非常之多。

    要想补充某些功绩,添上两个字就行,根本不必删减争执。

    “除了谥号,新的年号经礼部与翰林院拟定,亦是选了几种出来。”

    说着,江昭从袖口掏出一份文书,传了过去。

    此言一出,赵策英霎时就来了兴致。

    最近,他都沉心于忙碌先帝的后事。

    年号的选取,绝对是少有的关于他的事情。

    “熙宁。”

    “熙丰。”

    “隆兴。”

    赵策英认真观读起来。

    新帝登基,一个吉利的年号无疑是非常重要。

    “熙——”

    仅是片刻,赵策英就做出了决定,望向有“熙”字的两种年号。

    熙河历练的经历,注定了他潜意识更偏向于熙宁、熙丰两大年号。

    “熙宁。”江昭解释道:“熙为兴盛,宁为安定,取安宁繁荣之意。”

    “熙丰,熙为光明,丰为富足,取富国强兵之意。”

    年号的取法与谥号、庙号不一样。

    谥号、庙号较为关注上一位使用者的水平,生怕上一任使用者水平不够,拉低了谥号、庙号的含金量。

    年号,则是有着忌讳重复、谐音等情况,为的就是避免被视为“东施效颦”。

    一如“永熙”,取国祚绵长之意,寓意上佳,也适合赵策英。

    但是“永熙”的上一任使用者是北魏孝文帝元宏,几乎是千古一帝的存在。

    这样的年号,谁用了都怕被说“东施效颦”,自然是不能作为备选方案。

    凡是年号,几乎都得是原创。

    几句话一解释,赵策英连连点头。

    这都是寓意上佳的年号。

    沉吟着,赵策英起身,踱步走动。

    约莫一炷香,目光瞥了一眼“熙宁”,最终落于“熙丰”年号。

    安宁繁荣自是上乘,可对于他而言,富国强兵更是上上之选。

    “熙丰,寓意上佳。”赵策英落座,抚膝道:“就熙丰吧。”

    江昭颔首,恭谨一礼:“既如此,臣就呈递到内阁去。”

    即便皇帝已经做出了决定,但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

    年号的决意权,往往是内阁与皇帝一齐决意。

    要是几位大学士认为“熙丰”不好,那也唯有作罢。

    当然,这种可能性不高。

    三种拟定的年号,无一例外,都是上乘之作。

    赵策英满意点头。

    初步登基为帝,涉及的事项实在太多,让人根本抓不着头脑。

    幸而有江昭这样的贤臣相助,一切倒也算得上井井有条。

    江子川,真是越用越顺手!

    先帝都能搞个“高”字,没道理他更差。

    毕竟,先帝也就享受了江卿不足十年而已,他与江卿年岁相差不大,起码得享受几十年吧?

    这不得搞个世宗皇帝?

    文书入袖,眼见赵策英似乎有些发呆,江昭以为他没什么事,便要持礼告退。

    “不急。”

    赵策英连忙招手,从木几一角取出一张折过的宣纸。

    “子川且为朕参考一二,这样的封赏如何?”赵策英问道。

    作为新帝,一些封赏轻重程度,他有些拿捏不定。

    具体该怎么封赏,还是得跟信任的重臣通一通气。

    恰好,江昭是礼部尚书,封赏究竟合不合规制,肯定心里有一杆秤。

    江昭接入手中,望了两眼。

    赵士翊,封顺王。

    赵士骞,封恭王。

    赵仲,封济阳公。

    赵世程,封高密公。

    曹佾,胡军节度使,司徒兼中书令。

    二王二公一司徒!

    “官家决意,自是上佳。”江昭颔首道。

    以惯例论之,几位宗室,或公或王,依血脉远近封赏。

    不过,因赵策英是太祖一脉,几人跟他的血脉关系都非常远。

    如此,自是根据几人本来的身份,综合忠诚度,以及重要性封赏。

    其中,赵士翊、赵士骞二人,父辈都是王爷,封赏自然是要重一些。

    大周一朝,不乏一些世袭罔替的伯、侯、公。

    但真轮到了王爷,反而鲜少有世袭罔替的存在。

    就连争夺皇位的兖王、邕王二人,也都是流爵王爷。

    王爷一死,其后子孙一代降一等继承爵位。

    也即,若是兖王薨,其长子赵士翊继承的就是兖公,孙儿是兖侯,一代比一代低,最终沦为闲散宗室。

    这也不稀奇。

    本来就是倚仗血脉亲近封赏,自然也因血脉变远而落幕。

    如今,赵士翊、赵士骞二人都是王爷的嫡长子,日后承袭爵位就是公。

    且两人私底下都已经向赵策英几次示忠,受封为宗正寺卿与宗正少卿。

    既是封赏,自是得封王。

    余下两人,本身的出身不高,自是无缘王爵。

    不过,但凡能够摆正心态,封公也算是白捡了三代富贵。

    至于曹佾,封的都是些虚职,不是什么大问题。

    “封赏父”赵策英一顿,说道:“封赏赵宗全为舒王,封地禹州,如何?”

    “自无不可。”江昭点头。

    赵宗全是皇帝的生父,但凡不封得太过分,搞追封为皇帝的骚操作,百官几乎都是任之由之。

    连着两声应答,赵策英缓缓点头,对于封赏力度算是有了些了解。

    沉吟了一会儿,赵策英缓缓问道:“朕初登基,毫无根基。按例,该怎么开一次恩科?”

    堂堂皇帝,手底下没人,实在让他心里没底。

    其实,也不乏一些臣子向他示忠。

    但,接纳先帝的臣子是一回事,真正的信任又是一回事。

    起码,除了江昭以外,他很少真正的信任某位先帝的臣子。

    即便是志在改革弊政的王安石,也难以让他真正放心。

    “恩科由礼院负责,定下考试时间,昭告天下即可。”

    江昭答道:“以惯例论之,春闱三年一次。新君登基开恩科,以示仁慈,乃是正科以外的特恩开科取士。

    按照三年一度春闱来讲,明年就有一场春闱。若是官家今年特开恩科,那便是今年、明年连着两场开科取士。”

    “这样啊?”赵策英眼前一亮。

    “如此,这两次恩科的主考官,都交由子川担任吧。”赵策英吩咐道。

    一方面,这是在施恩于心腹重臣。

    另一方面,这也是新君向韩大相公示好。

    除此以外,两场科考的副主考官,也都可以是向朝中重臣施恩的筹码。

    江昭心头一惊,连忙行礼:“微臣,拜谢陛下隆恩!”

    科考三年一次,主副考官两个位子,足足六个派系瓜分。

    即便是一些积累深厚的内阁大学士,也就主持一两场左右的科考。

    如今,他一下子就主持两场。

    这不得“门生故吏遍布天下”?

    要知道,他还不到三十!

    一旦他主持科考,便算是与一些没有背景的进士有了关联。

    对于没有背景的进士而言,有机会与一位不到三十岁的礼部尚书拉上关联,肯定是拼命攀爬。

    两场科考,江昭甚至都不敢想象自己能凭添多少“门生”。

    赵策英含笑点头。

    一朝天子一朝臣,新时代的臣子,终将取代旧时代的老东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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