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婚礼(月票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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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密的交缠,把虞婳吻得呼吸不畅了,周尔襟才松开她,她贴在周尔襟怀里轻轻喘息着。
他控得她整个人完全栽在她怀里:“有睡着吗?”
虞婳咕哝:“睡得断断续续的,有点焦灼。”
她贴着他胸口,看向旁边:“你坐不坐,那边有长椅。”
“坐会儿吧。”周尔襟环着她肩膀,两个人走到长椅前。
周尔襟先坐下,虞婳轻扶着他肩膀,侧坐到了他腿上。
两个人在欲亮的天色里对视,就是这样坐在他腿上,都觉得身体里有千万根丝线同他连在一起,像吸盘一样。
她抱住他的腰,柔软的头发和脸颊都贴在他胸膛上,安安静静地玩他睡衣上的雕刻贝壳扣。
她人脾气有点硬,但完全女人的一面只对他展开。
她小声说:“现在好早。”
“如果现在上去睡觉,我们还能睡起码一个半小时,相当于一个午觉。”周尔襟温声说,“睡不睡?”
她仰头:“可以吗?”
“可以,到时间了我就开车回去。”他提出具体解决方法给她听。
虞婳立刻就同意,弱声说:“那我们上去睡一下。”
周尔襟没有把她放下来,反而因为她是侧坐的,很方便一下就把她给端起来了,进门的时候,因为虞婳没关门,他抱着她堂而皇之进去。
今天婚礼早起床的人肯定多,意味着他们每一步可能都会被人看见。
虞婳犹豫一下:“你要不把我给放下来吧。”
周尔襟却稳稳抱着她,垂眸是清明理智的:“你怕?”
虞婳想要,纠结着不说话,纠结着纠结着,周尔襟就给她抱上去了,如她所愿抱着她到了房间门口。
虞婳自己输了密码。
进房间他才把她放下。
看他要睡觉,虞婳提醒他:“你裤子刚刚在外面坐过。”
周尔襟一声不吭,直接把裤子脱了往地上一扔,钻进她被窝里。
虞婳莫名忍笑,她也爬进去睡进他怀里。
周尔襟问她:“你不脱吗?”
虞婳讷声:“我又没坐在椅子上。”
他垂眸一思,轻笑:“也是。”
两个人缠在一起,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缠在对方身上,周尔襟手裹着她后背,虞婳腿搭在他身上。
他轻声说:“按你老家那边的习惯,我找了两位婚姻幸福的老人帮我们把床铺了一遍。”
虞婳记得其实是儿女双全的老人,但他特地找的是婚姻幸福的,意味着其实孩子不重要,他更希望他们幸福。
虞婳意识到什么:“但是按规矩,今晚好像是要找你的两个弟弟辈的人一起睡婚床吧……”
未婚青年压婚床,其实她对这个习俗不太喜欢。
周尔襟不急不忙的:“我不想让别人睡你的床,所以我用一个小时候的玩偶当做我弟弟,放在我枕头上陪我睡。”
难怪他睡在她枕头上。
意识到他第一时间考虑到她感受,虞婳忍不住有点甜丝丝的触感滚涌上来,但顷刻又意识到:
“是小时候只有那个娃娃陪着你,听你说心里话,所以才被你认同也是你的弟弟吗?”
周尔襟看着她,轻声道:“你又看见我了。”
虞婳有点不好意思,但又微讶,片刻有轻微的心疼。
她不说话,只是沉默。
他大手裹着她的发顶:“该睡觉了,还有一个多小时要起床了。”
虞婳没回答他,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有意识就是她还半梦半醒的时候。
周尔襟起床,站在床边收拾了一下:“我走了宝宝,等会儿见。”
“好。”她又清醒又不太清醒地睡回去。
门轻轻关上。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她就被叫起来,洗漱后化妆师帮她化妆梳头,那个临时房间里挤满了来来往往的人,虽然都是认识的,但他们进进出出,虞婳其实有点不适应。
不过倒是很热闹,伴娘也穿龙凤褂,但是没有太多金线,以流云纹区别,相对轻盈没那么重工,一看即知谁是伴娘谁是新娘。
游辞盈一来就“欧呦欧呦”,围着她左看看右看看:“你今天好值钱,好贵气。”
虞婳头上是斜插的长流苏绿宝石发簪,手腕上是金色藤蔓手镯,耳上点缀细金线绿宝石流苏耳坠。
本来很轻易就会穿得臃肿的龙凤褂,因为造价高且量身定制,上身完全贴合身体曲线,反而显得人利落干净。
虞婳看着时间,心底有些难说的焦灼,这个时间,周尔襟应该差不多到了,等待的过程还要应付旁人的话,她隐隐有点没着落的感觉。
明明她和周尔襟早就结婚了。
等了会儿,听见楼下开始吵了,虞婳隐约猜测是不是周尔襟上来了。
但她也不敢多想,怕不是,又落空。
毕竟楼下一堆人,一直在吵吵闹闹的。
她心跳加速到手指都有点凉,却维持正常地拿小镜子看看自己妆发有没有乱。
但那吵闹声却越来越近,虞婳大概猜到可能是真的,她紧张到心跳又快一大截。
果然,不多时有人敲门:“在里面吗?”
不是周尔襟的声音,是男人的声音,但很可能是他的伴郎或是亲友团。
有男人在外面大声喊:“新郎来送梳子了。”
这也是她那边的习俗,要送新娘梳子,以往出嫁要唱十梳歌“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逐渐演化成了送新娘梳子。
里外交流起来,一片喧哗起哄声后,忽然安静,随后是指节轻轻叩门的声音,周尔襟温润低沉的声音响起:
“婳婳,可以给我开门吗?”
里面的伴娘假装为难一下:“这么容易就给你开门,万一以后你对新娘不好怎么办?”
听见别人为难自己,周尔襟也很有涵养地在门外温声道:“婳婳很清楚,我不敢。”
隔着门,虞婳听见他声音都会心动。
“那婳婳的最大心愿是什么?”
周尔襟耐心又温柔,哪怕是对他不认识的人,他那种温柔都足够令人心动:
“取代欧制,在航空领域让华夏更有话语权。”
其实伴娘和堵门的亲友同虞婳都不怎么熟,不太确定对视一秒,但周尔襟说出来了,就意味着大概率是真的。
“还记得你和婳婳第一次见面的时间吗?”
周尔襟顺畅报出:“九九年十二月十一日。”
不清楚周尔襟和虞婳其实青梅竹马的亲友更是面面相觑:“这好像是虞婳生日吧?”
周尔襟慢条斯理扔下巨雷:“对,她出生那天我在。”
一时两边都如浪一样地起哄,虞婳脸上都有热意。
大家做好体面准备,热热闹闹的三问之后即开门。
周尔襟的伴郎拿着一本签好的支票簿随便撕发,见人就发一张:
“五位数支票,随便填,随便填,我们周老板全部签了名。”
支票上填数字的格子上,在万之前的数字格上提前画了港币符号HK$,意味着从万这个位置及之后可以随便填。
一时房间里天上都飞支票。
游辞盈都被塞了两张。
在这群人里家境稍微普通的游辞盈惊愕,犹豫着问虞婳:“我能收吗?”
虞婳当然温和同她说:“可以,你拿着吧。”
虞婳终于看见周尔襟。
他穿着中式的黑色礼服,只有简约的刺绣,她以为会不好看的,但出奇的是竟然很清贵。
他整个人像是青竹一般挺拔,礼服挺括,因为比平时隆重,甚至显得更贵气逼人,周身只有黑白二色,将他东方的浓郁眉眼都重重凸显,鼻梁高隆,性感又英气。
虞婳此刻是真的有种所有男人都比不上他的感觉,而且感觉自己是客观的。
他走到她面前,单膝跪下,把一只千年雷击柳木的梳子交给她,比金丝楠木更难寻,一只梳子就可以逾百万,有钱也不一定能找到。
虞婳才发现他的化妆师很心机地给他做了个龙须背头,特地在额角垂下几缕,遮住他被烧到的眉毛。
但造型认真,反而超乎平常的凛俊。
他专注看着她:“睡得好吗?”
虞婳微赧:“挺好的。”
怎么生怕别人听不出来。
她轻轻伸脚,示意自己没有鞋子,伴郎开始满室找鞋。
差不多了,周尔襟就去找了一下,然后从梳妆台下拿出她的鞋子,半跪着帮她穿上。
虞婳落地,两人心领神会地低头笑。
一群年轻人开始浩浩荡荡往外走。
婚前要祭祖,楼下已经提前装神台和线香蜡烛。
整个大厅都是檀香的味道,那种祭神独有的庄重感,让人的心吊起来,都知道这是重要日子。
有长辈围着神台放好几十个酒杯,好些长辈围着周尔襟搭话,他也不急不躁地温声答。
“下来了下来了。”
“小婳,恭喜恭喜,你是你妈这边这一辈最早结婚的了。”
有亲戚调侃:“新郎真是帅得不像话,你外婆就找了个又高大又帅气的外国小伙子,你妈妈又找了个白白净净的,你也挑了个这么好看的回家。”
“谬赞。”周尔襟知她不会应对,主动浅笑着接话。
两人走上前给虞求兰郑成先敬过茶,这次虞求兰什么都没叮嘱了,等他们敬完茶,在众人面前笑着说了一通长辈要说的场面话,即让他们可以去婚礼现场了。
而中环的兰钦会里,拉上所有窗帘的室内。
周钦拿着酒瓶灌自己,醉到已经昏昏沉沉了,迷蒙中仿佛听见她说你对我不好。
失力慢慢滑落,仰面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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