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海定区知春路，锦秋家园小区。

    一间略显凌乱的居民住宅里，空气中弥漫着泡面和代码的气息。

    娃娃脸的张一明脸上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他指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显示的银行对公账户余额，对坐在旁边，曾经南大的室友李昂波说。

    “波子，看！橙子的800万半个月前就到账了，10%股份换的，值！”

    李昂波凑近屏幕，看着那一长串零，眼睛都直了，用力拍了下张一明的肩膀。

    “靠！那你不租好点的地方，给我住了大半月的民房！”

    张一明悻悻一笑，只说是：“穷怕了，我可一分钱都不敢浪费！”

    要知道他的平果4还是舔着脸让老婆给买的，平果伴侣是橙子官微抽奖来的。

    既然见到了“钱”，李昂波心头大定，立马激情满满：

    “这下咱们的《内函段子》有粮了，快！赶紧的，给那位周秘书打电话，应用都测试优化完了，就等着上架推广呢，趁热打铁啊！”

    “好好好！这就打！”

    张一明用对公账户的余额，安定了老同学的心之后，也激动不已，连忙从一堆资料里翻出那张质感非凡的名片。

    橙白渐变的环保哑光材质，触感细腻，橙子科技的半橙LOGO简约又充满科技感。

    周雨萌

    总经理秘书

    电话：1369-XXX-XXXX  (工作专线)

    邮箱：

    地址：深城市福天区华北强电子大厦12楼

    他拿出那台套着平果伴侣保护壳的平果4，手指在拨号和邮件图标之间犹豫了一下。

    李昂波急得直催：“发邮件黄花菜都凉了，直接打电话！快点！”

    张一明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那个工作专线。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周雨萌清晰干练的声音：“您好，橙子科技总经理办公室，周雨萌！”

    “周周秘书您好！我是张一明，字节调动的张一明！”

    张一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我们那个《内函段子》的安卓版本，已经全部测试优化完成，正式提交给应用寳审核了！”

    “嗯！这边想麻烦您.就是按照当初和陈总谈的，帮我们在应用寳上安排一下推广资源.”

    电话那头，周雨萌的声音经过两个多月适应之后，显得比较专业平和了。

    “好的，张先生，收到您的信息，我这边会立刻跟进，联系应用寳团队落实推广事宜，请保持通讯畅通，后续有进展我会通知您！”

    “太感谢您了周秘书！”张一明连声道谢，挂了电话，和李昂波激动地击掌庆祝。

    深城，华北强电子大厦12楼，橙子科技总经理办公室外。

    周雨萌放下电话，整理了一下思路，轻轻敲了敲陈默办公室的门。

    “进！”

    周雨萌推门进去：“陈总，字节调动张一明先生来电，《内函段子》应用已完成开发并提交应用寳审核，他询问推广资源何时能上线。”

    陈默正看着一份市调组王凯提供的《1-5月国内智能手机市场演变全景报告》，闻言抬起头笑了笑。

    “哦？他动作挺快的嘛，行，这事你跟进处理吧，正好锻炼锻炼你跨公司的协调能力！”

    他挥挥手，示意周雨萌放手去做。

    “好的陈总！”

    周雨萌认真的点头，退出办公室。

    回到工位，周雨萌指尖在手机上划拉，一眼就锁定了楼上橙宝总经理何健的号码。

    “何总您好，我是周雨萌。”她声音清亮，带着一丝刚刚展现出的利落气质。

    “陈总之前投的那家‘字节调动’，他们的《内函段子》刚提交审核陈总特意交代，得尽快在应用寳安排开屏广告测试，还有重点位置的推广！”

    电话那头的何健明显卡了半拍，语气里裹着点藏不住的为难：“周秘书啊.这事儿.”

    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措辞。

    “我们新版本的开屏广告位早上线一周了，现在排期都满得挤不下，陈总说的这个免费测试开屏广告的应用呵，可算来了啊？”

    那话听着像松了口气，尾音却坠着点“早不来晚不来”的复杂滋味，还缠裹着开屏广告资源被陈总一句话就安排免费插队的微词，丝丝缕缕顺着电话线飘了过来。

    对陈默，何健自然是不敢用这样的语气的，不满也只能压在心里，但对方只是一个“小秘书”嘛

    周雨萌把这点弦外之音听得明明白白，下意识抿了抿唇。

    换作平时，她生活中遇到这种事，或许会耍点小脾气，但此刻她对着空气维持着标准的职业微笑，语气依旧柔和却带着坚持。

    “何总您辛苦！陈总特别看重这个项目的推广效果，半个月前我也跟您提过预留测试位的事，现在只能麻烦您再协调协调了！”

    “行吧行吧，我知道了！”何健自知理亏，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能听出几分妥协的意味：“我来想办法。”

    电话挂断的忙音刚响了两声，周雨萌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眼里闪过一丝“搞定”的小得意，又靠自己搞定了一件事，不用去请陈总压人。

    眼看四下无人注意，周雨萌这个小仓鼠偷偷打开了抽屉.奖励自己一包薯片！

    不得不说，小秘书周雨萌这两个月，真的成长了许多，从一开始的协调的橙子系“高管”被各种花式气哭，到现在的从容应对！

    哭啊哭的，周雨萌就知道抹眼泪解决不了问题了，可她又不想放弃总经理秘书那高达两万多的月薪，回去做3000块的前台。

    于是周雨萌开始研究橙子系各个高管的性格，以及跟他们的相处方式了。

    橙宝的何总比较有城府，喜欢把责任往外推，只要自己不追究前事责任，直接略过说事，对方大概率会答应！

    至于去跟陈默打小报告，周雨萌即使比较单纯，也明白陈总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开除何健，以后她还要继续协调工作的话，就不能这么做！

    要知道，陈默把“009”的工号给她，本就是帮她“镇场子”。

    不然一个实际职级只到“组长级”的小秘书，还没个像样的名头，哪镇得住橙子系那些“封疆大吏”？

    母公司与子公司的利益掰扯，从来像中枢与地方的角力，不是说所有事，中枢都能一言而决，遇到利益冲突的时候，大家就会有矛盾了。

    越是有能力的封疆大吏，你中枢越难辖制，但是不派有能力的封疆大吏去治理子公司，它又发展不起来。

    就像这次，橙子投资的《内函段子》要应用寳给一周免费开屏广告，陈默这就是个顺水人情。

    可应用寳的开屏广告位，如今报价已涨到120万/天，还供不应求。

    这一来，等于陈默拿橙宝840万的广告收入，给橙子投资的项目做人情，最后赚到的不是橙宝。

    橙宝的“封疆大吏”何健，心里自然憋着股气。

    于是，原本母公司与子公司这点小矛盾，就从陈默和子公司老总们的暗涌，变成了周雨萌要直面的明浪。

    那些橙子系的“封疆大吏”不敢直接跟陈默炸刺，但对着她这个小姑娘，自然难有好脸色。

    说来也奇，自从周雨萌上任，陈默和远橙许明远原本紧绷的关系，竟缓和了不少。

    陈默心里也犯嘀咕：莫不是宫姐看出了什么，才特意叮嘱他，让周雨萌出面协调子公司的事？

    这么看，周雨萌这小秘书看似一步登天，实则干的全是吃力不讨好、还容易招人记恨的活。

    除了日常协调橙子系高管，每个季度还得催着他们交总结、报财报。

    反复跟这些“封疆大吏”打交道，他们多少觉得这小姑娘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心里早攒了不少不满。

    就连老国企出身，算是比较“成熟”的橙科冯厂长，对她也是客气里带着疏离。

    不过，让周雨萌稍感安慰的是，在橙子内部，至少有陈默、赵铁柱、宫韵三

    喵喵喵？

    额.不对，是四巨头撑腰。

    周雨萌实打实的“高管”待遇摆着，橙子内部大本营，倒没人敢对她使脸色，不用一直受气。

    华北强13楼，右边的橙宝办公室内，何健揉了揉眉心，叫来技术总监王藤。

    “王藤，陈总钦点的那个‘测试应用’来了，《内函段子》，一个搞笑文字社区，你去后台看审核过了的话，先挂开屏广告和文字类应用榜单第一，优先级最高！”

    王藤点点头：“明白，健哥！小事，我这就安排技术那边盯着审核进度！”

    他随即话锋一转，脸上露出笑容。

    “对了健哥，还有个好消息！之前跟您提过的那个浏览器团队，我挖来了，自带项目，完成度非常高，咱们的‘B’计划（Browser）可以直接启动了，省了大把开发时间！”

    橙宝成立的时候，陈默给出的战略规划是：移动端基础设施应用为主，游戏提供现金流为辅。

    移动端基础设施，被橙宝分为ABCDE七类：

    A：应用商店（App  Store，AS）

    橙宝已经有市占率最高的应用寳了。

    B：浏览器（Browser，BRW）

    待开发.

    C：通信服务（Communication  Services，CS）

    有Q聊，暂时未有计划

    D：地图与定位服务（Dynamic  Mapping  Services，DMS）

    有凯立得，暂时未有计划.

    E：电商（E-commerce，ECS）

    有桃宝，暂时未有计划

    F：移动支付（Fast  Payment  System，FPS）

    有支富宝，暂时未有计划.

    G：社交平台（Global  Social  Network，GSN）

    有新狼薇博，暂时未有计划

    当前ABCDEFG七大移动端的基础设施级别的应用，只有A——应用商店是橙宝自己占据了生态位，而B——浏览器则是没有什么巨头。

    从应用寳的后台数据可以看出，今年应用寳一共出现了两款第三方浏览器。

    一款是VC浏览器，一款是欧鹏浏览器，市占率分别是19%、11.4%，两家日均增长70万的用户，另外就是不断在被侵蚀市场的原生安桌浏览器。

    市面上第三方安桌浏览器，并没有形成绝对的巨头，用户增长势头迅猛，这个给了橙宝入局的机会。

    更何况.这次王藤从挖来的团队，自带一个移动端的浏览器项目。

    何健一听，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一些：“哦？真的？快带我去见见！”

    王藤领着何健来到会议室，里面坐着三位程序员，平均年龄四十往上，最显眼的是三位都顶着程光瓦亮的脑门，散发着资深程序员的沉稳气息。

    “健哥，这位是成坤成哥，浏览器项目的核心，这两位是牛工、马工！”

    王藤热情介绍：“成哥，这位就是我们橙宝的总经理何健，何总！”

    双方热情握手寒暄。

    何健直奔主题：“成哥，久仰大名了！听王藤说你们的项目完成度很高？能简单介绍下吗？现在移动浏览器市场VC和欧鹏势头很猛，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成坤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作为在互联网行业摸爬滚打多年、刚经历过“优化”的中年人，他们有自己的谈判的节奏，不会如同小年轻一般冒失，直接交底。

    成坤作为代表，不疾不徐地开口。

    “何总，项目进度没问题，但在这之前，我们三个老家伙有个不情之请，想先谈谈职业保障！”

    他拿出一份准备好的意向书。

    长期雇佣合约：要求签订15年以上无固定期限合同。

    附加条款：非重大过失不得裁员。

    若因公司原因（业务调整、裁员等）导致合同无法履行，需支付未完成年限  x  2N+3的月薪的补偿金（远高于法定标准）

    何健看着这份堪称“养老保障”的条款，瞬间明白了这三位的诉求。

    他们不是来创业拼杀的，是带着成熟项目来“上岸”求安稳的！

    这条件虽然苛刻，但想到能立刻补上橙宝在移动端浏览器领域的空白，节省的时间和机会成本巨大。

    他沉吟片刻，果断拍板：“可以！只要项目确实如你们所说，现在，可以聊聊项目了吧？”

    见何健爽快答应，成坤三人也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不是谁在四十多岁的时候，都有雷布斯那样二次创业的机会的。

    精力，资源，人脉，成坤三人都没有，要不是走投无路，绝对不会去创业，自然是用“X”项目给橙宝做个投名状，来养老了。

    成坤介绍道：“项目代号‘X’，核心开发理念是极简，安装包仅1MB，内置广告过滤与脚本扩展、主打隐私保护和高效浏览体验。

    团队就我们仨，核心技术自主，已经完成测试，随时可以打包上传审核。”

    他顿了顿，补充道：“哦，对了，核心的隐私模式和广告过滤引擎，我们已经注册了2项软件著作权。”

    这话既是展示三人的技术实力，也是隐隐的提醒，橙宝别想着摘桃子。

    何健和王藤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喜。

    1MB的体积，在现在30MB的3G流量都卖5块钱的移动端，简直是杀手锏！

    至于广告过滤

    何健心里咯噔一下，这可是得罪人的事，但眼下顾不了那么多。

    “项目很棒！非常契合我们橙宝的移动端基建战略！”何健当场拍板：“欢迎三位加入橙宝，合同按你们的要求签，成哥，你就担任我们‘橙宝浏览器’项目组的组长！”

    签完那份沉甸甸的“养老”合同，何健和王藤迫不及待地体验了“X”项目。

    确实如成坤所说，小巧、快速，隐私模式和广告过滤功能直观易用。

    王藤赞叹：“这1MB的包体，绝对能在市场杀出一条血路！”

    何健却盯着那个“广告过滤”选项，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东西是双刃剑啊，先上吧！真要被广告商告了还有橙子那边的法务组顶着呢！”

    他随即想到更紧迫的问题：“但是王藤，现在问题来了，《内函段子》要开屏首秀，‘橙宝浏览器’也要抢时间上线占坑。”

    “咱们应用寳的开屏广告位就一个！分类推荐位导量效果有限，根本不够分啊，浏览器晚一天，VC和欧鹏的用户壁垒就高一丈！”

    无奈之下，何健只能再次把皮球踢回给周雨萌，让她请示陈默。

    资源有限，是优先推广陈总亲点的《内函段子》，还是自家战略级的移动基建应用《橙宝浏览器》？

    橙子科技，总经理办公室。

    周雨萌将何健的难题和成坤团队的来历，一五一十汇报给陈默。

    当听到成坤团队是因为自己在雷布斯酒会上“豪掷800万投了个毛头小子”的“冤大头”名声吸引而来时，陈默直接愣住了，随即哑然失笑。

    “哈？还有这种连锁反应？”他靠在椅背上，觉得这事有点意思。

    那个“X”项目，他自然知道其潜力，尤其是那个让用户感觉自以为掌控了隐私，但其实是心理安慰的模式和1MB的体积。

    他略一思索，对周雨萌吩咐：

    “告诉何健，浏览器那两个核心功能，隐私模式和广告过滤，立刻以橙宝的名义去申请专利和补充软著！

    如果他们法务力量不够，你直接去找公司的法务组林峻峰协调，让他全力配合！”

    周雨萌快速记下：“好的陈总，那.推广优先级的问题？”

    这下轮到陈默有点头疼了。

    张一明的《内函段子》是他埋下的种子，未来潜力巨大，但浏览器是橙宝补齐移动端基建生态的关键一环，VC浏览器势头正猛，晚一步可能就错失良机。

    他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着，权衡利弊。

    “这样吧！”

    陈默最终做出了一个看似折中，实则考验运营智慧的决定。

    “接下来一周，应用寳的开屏广告位，白天12小时推《内函段子》，晚上12小时推《橙宝浏览器》。

    榜单位置和分类推荐，也按这个时段侧重调整。

    先看看市场反应和数据反馈，然后让何健自己去权重吧！”

    周雨萌对这个“昼夜分治”的方案略感意外，但立刻应下：“明白，我这就通知何总！”

    周雨萌刚出去没多久，就又敲门进来汇报浏览器专利和软著的情况。

    “陈总，林主管那边反馈了，像‘隐私模式’这种交互概念和‘广告过滤’这种功能逻辑，申请专利比较困难，容易被规避。

    不过，成坤之前个人申请的两项核心引擎的软件著作权是有效的。

    林主管强烈建议，在大力推广‘橙宝浏览器’之前，必须让成坤团队将这两项软著的著作权人变更或独家授权给橙宝科技，避免后续产生权属纠纷，为他人做嫁衣！”

    陈默点点头，林峻峰考虑得很周全。

    “嗯，提醒得好！你立刻通知何健，软著权属问题必须马上解决，在权属清晰转移到橙宝名下之前，推广可以预热，但大规模资源先压一压。”

    他可不想重蹈某些公司用资源把应用堆火了，然后被核心技术创始人另起炉灶，反手起诉的覆辙。

    “好的，陈总！”周雨萌领命而去。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

    陈默起身，手里拿着那份王凯递上来的《1-5月国内智能手机市场演变全景报告》，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夕阳的余晖洒在楼下华北强电子市场熙熙攘攘的人流和车流上，一片繁华喧嚣的景象。

    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眼前的景象，看到了橙子2六月上市，即将面对的智能手机市场上新的淘汰赛

    1月，魅镞M9  VS  HYC  G10

    性价比旗舰VS高端商务，HYC  G10销量略输一筹。

    有对比，就有伤害

    HYC淘汰出局！

    2月，摩托萝拉ME860  VS三晶盖世S5830

    摩托萝拉高走低开，后期拉了坨大的，直接被三晶盖世淘汰出局。

    3月，幻想乐机1S  VS蓝厂V1

    幻想乐机1的存货，随便升级了一下外壳，清库存，然后被蓝厂V1这个不讲武德、初出茅庐的小子按在地上暴打！

    幻想乐机1S，out！

    4月，天宇W700（阿狸云OS）

    本月独苗，4月多少国人有点忌讳，但.

    天宇的老板在奥门葡京、研发总监在京城小麦，实权高管在对公司做最后的抢救（laoqian）。

    嗯！天宇是首款搭载阿狸云OS系统的手机！

    没想到吧！

    阿狸集团在智能机爆火的时候，居然也做过智能手机系统。

    在菊花的鸿盟系统出来之前，基于Linux开发的阿狸OS系统，就成为了国内相关部门认证的唯一国产移动系统。

    5月，HYC  G14  VS中星  V880

    淘汰赛正在进行中

    但结果不用多说，有运营商百亿补贴的中星，绝对爆杀HYC。

    HYC这个玩骑墙的“三姓家奴”玩砸了，由于在国外市场被薇软、谷哥、三晶联合绞杀，正在大量失血，所以急需国内市场回血！

    去年搞出国内外屏幕差别对待，败光路人缘，今年国内市场1月份刚被淘汰，5月又急吼吼的杀回来。

    而它不知道的是，每次被淘汰的厂商，都会让一批国内的消费者望而却步，慢慢的失去市场期待。

    陈默很谨慎，一定要让橙子2准备好，再上战场，淘汰赛可是很残酷的。

    橙子2手机，已经进入代工厂量产阶段，再过一个月（6月份），就将正式发布，登陆这片硝烟弥漫的国内市场。

    而此刻，在移动互联网的方向上，《橙宝赛车》与《橙宝酷跑》，早已做好上架配合橙子2，展现体感控制硬件性能的准备了。

    橙创、远橙、橙科的流水线轰鸣，正马不停蹄地将一份份材料、一块块电池、一个个陀螺仪、偏心马达，转化为即将奔赴市场的橙子手机“弹药”。

    兄弟们给大哥把路都铺好了，要是大哥自己不争气被市场淘汰了，还搞个屁的智能手机，早点洗洗睡吧，让兄弟们放开卖东西。

    橙子系的各家子公司，在陈默的统筹部署与周雨萌的多方协调下，5月份都已经全部动员起来了，为即将上市的橙子2手机，紧锣密鼓地忙碌着。

    陈默嘴角勾起一抹期待的微笑。

    之前播出去的橙子种子已经发芽了，舞台大家已经给橙子2手机搭好。

    好戏，马上就要开场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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