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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好姐妹,一被子


杨雪花人如其名,整个人确实跟雪花做得一般,白得像是开了美颜,跟白种人那种死尸一样的苍白又完全不同,细腻到像是结了一层凝脂。

    也就是凑近了,才能看到细细的绒毛。

    吊带睡裙是上级领导施叶露组长亲手给她挑的,没办法,市面上找不到合适的睡衣,大码睡衣穿上去之后,跟个孕妇装似的。

    主要是本钱太过雄厚,几乎就是最完美状态的先天大雷圣体,不管是从饱满度还是形状来看,都是相当的夸张。

    张大安将她搂在怀里聊天的时候,也感慨幸亏没有被一瓶“甲胺磷”给送走。

    正调情说些悄悄话呢,王豆雁涨红着脸进来,正要转身逃走,却听张大安说道:“把门锁上,赶紧过来,一会儿别让露露也进来了。”

    “露露正偷着乐呢。”

    “知道她偷着乐还不过来躺好?”

    拍了拍大床旁边的空位,王豆雁轻手轻脚爬了上来,然后一下就钻进毯子里面,窸窸窣窣折腾了一会儿,将睡衣一股脑儿推了出来,贴着张大安身侧,小声问道:“老板,跟小雪聊什么呢?”

    “就问问她平时做点儿啥。”

    杨雪花本来就紧张,这会儿还多了个外人,更是身体僵硬得跟石头一样。

    “小雪,你怎么跟豆豆一样,紧张成这个样子。”

    说着,微微起身,摸了一下床头柜,将房灯关掉之后,就留了一圈儿氛围灯,橙橘色的暖色调,并不光亮,却是让杨雪花松了口气。

    稍稍地调整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身子,整个人被张大安搂在怀里的时候,吊带睡裙就有些碍事了,跟床单摩擦在一起,勒得肩膀一阵疼。

    显然是发现了她的不适,张大安随手一扯,两根吊带直接崩了,本就温软的皮肉,好似水做的一般,顿时贴合到了身上。

    小姑娘还是有些紧张,缩在张大安怀里有些不知所措,她也是傻傻地听了施叶露的鬼话,跑过来真就要打算“侍寝”,来了之后才知道根本没有那回事儿。

    不过老板说只是聊聊天,她也就信了。

    后来老板说搂着说点儿悄悄话,她还是信了。

    老板说只是摸两下感受感受的时候,王豆雁进来了。

    脑子里一片糊涂,也就任由张大安摆布。

    她比王豆雁还要不如一些,王豆雁其实还有个把亲戚,她却是半点去处都没有,家里也确实没人了。

    三个小保姆中,最像张大安的就是杨雪花,也是属于“户口本战神”。

    得亏一个生产队的本家老太爷到场,不然她就稀里糊涂跟着家里人一起干了“甲胺磷”。

    如今每天做个小炒练个跳舞,也是迷迷糊糊,其实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干,没有什么方向,遑论奔头。

    只是眼见着保姆组组长施叶露每天都有释放不完的精力,跟她讲着未来的美好,而且信心满满,立志要在今年就实现梦想。

    靠身体打球,早点拿个大合同,然后有点儿产出,定时打卡上班下班,养老合同也就到手了。

    目前施叶露组长拿到了她的大合同,矿大附属医院给的检查报告,就是施组长嘴里的大合同。

    就着微光,杨雪花偷偷地瞄了一眼张大安,然后迅速缩到他的臂弯里,只是手足无措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夹腿在张大安身上的王豆雁,吓得一激灵。

    “老板!不要……”

    一直闭着嘴的杨雪花,顿时哀求起来,用脑袋死死地抵住张大安的胳膊,两只手越过宽阔的胸膛,拼命推着另外一条摸过来的粗壮臂膀。

    前世的力气都用上了,还是被张大安摁了回去,急得杨雪花跟水蛇一样,浑身如玉的一片白,都仿佛波浪一般,哪怕只是微弱灯光,也让张大安觉得美不胜收。

    “老板!求你了,别看……”

    她终究是没有经历的,只是听施叶露和王豆雁在那里交流心得。

    悄悄听了好几次,却是终究未曾经历过的,只能想象一番。

    于是每每幻想,都觉得特别刺激。

    她眉目本就是天生的含情,眼眸中的传情即便懵懵懂懂,可那种与生俱来的挠心勾魂儿,是施叶露和王豆雁学不来的。

    骨子里自带的“祸国殃民”,只是还没彻底长开,又一直跟灶间锅铲打交道,拾掇起来却是不如施叶露太多。

    不过,这光景洗剥干净了,浑身香喷喷的,那便是最纯洁的一面。

    王豆雁便想着之前露露眼中的自己,怕不是就小雪现在的模样。

    一时间,她竟是自己又觉得害臊,手肘一松,整个脸砸在柔软的床单上,埋在里面好一会儿,双手胡乱地抓着头发掩饰这种强烈的羞耻感。

    这会儿杨雪花已经闭上了眼睛,虽然还时不时扭一扭,却是认命了一般,小声催促道:“老板,你快些好么……”

    啪。

    抬手拍了她一下,张大安一个翻身,将她整个人人儿抱在怀里,就这么相互贴合着,也没有言语,仿佛就是为了享受这点儿温存。

    磨蹭了一会儿,杨雪花忽地嗤嗤笑出了声:“老板,有点痒……”

    旋即又紧张得一动不敢动,就这么磨蹭一会儿便停下来吹口气亲个嘴儿,看得王豆雁一阵泛酸,小声嘀咕道:“老板你之前对我怎么不这么温柔呢?”

    “你多厉害啊,也不知道谁叫着‘你怼死我得了’,是露露吗?”

    “啊!!!!!不要说——”

    尖叫着的王豆雁脑海里什么都浮现了起来,各种糟糕的场面自然也回忆得清清楚楚。

    杨雪花见状,不无羡慕地说道:“老板跟露露姐和豆豆姐关系真好……呃,老板!等等老板,等一下……”

    不等说上两句呢,冷不丁跟触电一样,然后浑身发颤。

    好不容易喘上了气,杨雪花整个人像是趴在了骏马的背上,哪里敢有别动作,牢牢地勾住了张大安的脖颈,一点儿都不敢动。

    她这会儿真是明白了什么叫“总被风吹雨打去”,果然是身不由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侧躺着歇了一会儿,便见王豆雁打了一盆温水进来,给她稍稍地擦拭了一番,然后不等她说谢谢,就看到王豆雁麻溜儿地跟张大安打作一团。

    她也不敢偷看,赶紧闭着眼睛休息,迷迷糊糊间,就听到王豆雁在那里叫着“要死了要死了”,转过身一看,果然已经翻起了白眼,舌头都快从嘴里掉出来。

    眼看着王豆雁仿佛要被凿死了,杨雪花这才觉得刚才老板对自己还是挺温柔的,就是现在还是有点儿痛。

    就这么听着打桩一样的动静再次发呆,整个人脑子空空荡荡的,却适宜得很,空气中的怪味消散不去,倒也没有觉得难受。

    眼睛没有焦点看着天花板,身旁剧烈的动静似乎并不存在,杨雪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生活诚如露露姐说的那样,一下子就有了奔头。

    不过刚刚老板也没在她体内留下点儿什么,可惜了。

    侧过身就像是看电影一样,欣赏着男人充满阳刚之气的身躯,结实的肌肉,宽阔的胸膛,还有使不完劲的腰臀腹背;又仔细打量着女人那像是冰雕一般的五官,明明是这般的冷若冰霜,连眼眸都是冷若寒星,可这会儿汗渍打湿了头发,整个人儿都要融化开来。

    豆豆姐这个样子好美……

    “老板你怼死我吧,怼死我得了!”

    王豆雁哭喊着要死要活,等到终于哭不动了,这才捂着脸释放感情一样在那里一个劲地哭,呜咽了许久,等到男人俯身搂着她一阵安抚,一阵阵的哆嗦,终于破涕为笑,双手紧紧地环抱着结实又粗壮的脖颈,将男人的脸整个埋在胸前……

    余韵就像是茶点,填不饱肚子,却似乎又缺一不可。

    许久,沉重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亢奋的气氛也已经消退,王豆雁伸手抚摸着张大安的脸,眼睛里全是爱意,“老板,我刚才感觉好幸福……”

    没有说话,张大安只是一味地抬手轻拍着王豆雁的背,缓慢有力,让她有着无比强烈的安全感。

    杨雪花见状,扭了扭身子,脑袋从另外一处臂弯钻了进来,没有丝毫犹豫,脸颊贴着张大安的胸膛,就这么枕着,她同样乐意享受这种恬静温存。

    不需要言语,就这么指尖在宽阔的胸膛上胡乱画着圆圈,时而指尖点点,时而指腹划过,没有目的,没有想法,只是想这么做,只是觉得这么做会很快乐。

    三人就这么腻作一团,张大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双臂发麻,臂弯中两个女人倒是睡得无比香甜,稍微有点儿动作,抱着他胳膊的杨雪花和王豆雁,就扭着身子不让,那是本能的不让。

    时不时还有呓语声传来,含糊不清,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大约是方言,总计是听不太懂的,不过杨雪花偶尔会拱一下背,张大安便会抬起手腕,手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这便又得一刻安宁。

    直到房门被笃笃笃笃敲响,门外传来施叶露的声音,这才迷迷糊糊地一个接着一个醒来。

    “豆豆,你被干死了吗?”

    “这都几点了,还不起床刷牙洗脸,我可是怀了身孕的,你以后得伺候我。”

    “雪雪,痛不痛?今天给你放假休息休息怎么样?老板是不是很猛?”

    “你们开门呀,在家里还要锁门,防着谁呢。”

    “老板~~你起来开门好不好?我给你用胸来推一下,这几天我都有用胡萝卜练习,我超棒的……”

    “开门啊!”

    笃笃笃、笃笃笃……

    施叶露现在就想看看战况如何,她估摸着小雪是第一次,应该是一会儿就被秒了,豆豆跟老板单挑,根本不可能赢,一定是被凿死了。

    凿死了好啊,少一个人跟她抢老板。

    好姐妹,说好一被子就只能是一被子,不能是一辈子。

    “你一大早的搞毛呢?”

    早就防着“小西施”来这么一手,张大安刷着牙给她开门,看到张大安神清气爽,施叶露也是浑身快活,然后小声问道:“老板,昨天爽不爽?”

    “豆豆技术比你强多了,你还得练。”

    “……”

    皱着鼻子哼哼了两声,施叶露一把抱住张大安,在胸口狂亲了两下,然后鬼鬼祟祟地猫着腰进去看看玉体横陈的景致。

    一眼望去,雪花白的一片。

    此刻都醒了过来,但都不想起床,赖在那里抱作一团。

    王豆雁瞥了一眼施叶露,都没气力搭理她,只想再睡个懒觉。

    至于杨雪花就简单多了,她觉得经过昨天的联合作战,她和王豆雁就是好姐妹。

    大概。

    “嗳,小雪,说说看感想。”

    凑到床头,施叶露就赶紧催促组员杨雪花同志发表看法,并且总结经验,合计合计,看看以后三人联手,能不能打败老板的钢铁之躯。

    “就痛……现在还痛呢。哎呀,那个……”

    “喏,不是在床头柜上吗?”

    “谢谢豆豆姐。”

    “豆豆还挺会照顾人的嘛。”

    床头柜上摆着一条白毛巾,昨晚上落红总不能把床单糊个一大片,王豆雁心细有经验,之前施叶露怎么帮她的,她也怎么帮杨雪花。

    这也算是保姆组的“老带新”。

    漱口结束的张大安精神抖擞,今天要换正装,没办法,要参加青年团体的成立纪念大会,过几天得去京城,现在是参加江口省在彭城市举行的省内大会。

    之所以不在江宁而是放在彭城,那自然是因为彭城市丰邑县农村脱贫致富产业示范园区的存在,这个单位,省里是要下定决心做大做强的,算是未来的招牌示范区。

    而示范区管委会主任张正东同志,虽说已经过了不惑之年,但还是属于年轻干部的范畴。

    值得大书特书。

    再一个张大安人也在彭城,也是赶上了。

    以前不是没请过张大安参加会议,讲两句啥的,要不露个面往那儿一坐也行,可惜张大安都不带搭理的,搞得省里青年团体很是没面子。

    这次不一样,张正东同志喜提“龙凤胎”,大喜的日子,那么“张安同志”还是挺好说话的,给了这个面子,愿意前往彭城市的青年团体的成立纪念大会上走一遭。

    而且对于省里说讲两句的要求,张大安也同意了,不过转载报道必须给稿费,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大家都没意见,千字一千表表心意。

    “老板今天要打领带啊?”

    “省里的会议,给个面子。”

    “那我去给你准备领带。”

    露露也没问之前在京城都没打领带,怎么就省里开个会,还给这么大的面子了。

    反正她就是个小保姆,伺候好老板就行。

    挑了个正红色的,老板说这是“红领巾”,正式场合就用这个。

    黑西装十分服帖,配个红色领带很有出演《新闻联播》的派头。

    早餐很丰盛,一摞煎蛋一盘牛肉饼还有一些俄式酸黄瓜,酸黄瓜是王豆雁老家生产的,脆得很,相当爽口,而且解腻。

    吃饱喝足,跟施叶露和王豆雁一一吻别,张大安这才离开住处,叫上了张叔叔,一起去会场等待开会。

    “你今天还要发言的?”

    “说是让我谈一谈工业化,有人要做个调研。”

    “啥意思?”

    “可能省里要请我做个顾问吧,省得没有理由不好找我开会商量事情。”

    “这么老卵的?”

    张叔叔目瞪口呆,觉得这个好大侄儿越来越离谱了。

    “那你以为?马上就是高考,今年高考一结束,犹犹豫豫的几个市,也都会把新东圩港中学的分校摆上台面。谈是肯定要谈的,早点晚点。不过呢,十二个校区摆出来,省里不可能当没看见,这是十二座金矿,每年稳定有产出的。到时候在省外的扩张,那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庐州那边已经在谈了,本来是放在江宁市隔壁的涂中市,不过庐州那边的老关系,都想加强合作,所以也不好说直接拒绝。”

    有些事情,跟张叔叔沟通一下也好,省得他对情况不了解,到时候两眼一抹黑。

    像彭城市这里的分校建设,明年全面启动的时候,张叔叔肯定要过来露个面,顺带通过丰邑县向周围的沛城县、方与县、单父县等等扩散。

    提前打个样,也方便以后“张安教育”在鲁西南和豫东南展开业务。

    到时候就是多条线路一起推进,职业教育、复读教育、社会技能培训教育甚至普通高等教育,都可以拓展。

    这也是为什么张大安愿意让马爽放开了去拼,因为时间一到,用人之际没有人,难道在社会上撒大网吗?

    人力资源做到一定程度的小循环、内循环,战斗力会非常强,而且也不是铁路系统那样的全闭环,依然是有外部竞争的,那么可以将极端内卷控制在一个范围内,达到人力资源配置无限接近最优解。

    现在省里让张大安在“工业化”这个议题上,跟省里当代年轻人讲一讲,说白了就是给年轻群体中的聪明人画个饼。

    尤其是在整个江口省都在开始铺垫高新技术产业的现阶段,高端人才流失除了钞票能留,事业上的成功率也很重要,不是说所有高端人才就只要钱,当生活中不需要再考虑上哪儿找钱的时候,自我价值实现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有和没有,差距比有钱没钱有时候还要大。

    张叔叔是无所叼谓的,他到现在都没搞懂什么是工业化,反正跟着混两句开会时用得上的名词就行。

    “还好我不用发言讲话,我最怕的就是开会讲话,我那几个秘书,笔杆子是真的一般,不过也不是我,感觉县里面都差不多。还是刘远山这个宗桑(畜生)有实力,不愧是三十岁还在当秘书的,业务能力很强。”

    “你就放过刘远山吧阿叔,一天天的盯着他一个人扒皮,他有三头六臂啊。他在彭蠡县忙得跟狗一样,人都瘦到一百零几斤了,还好体检没啥问题,不然我是真担心他死在彭蠡县。”

    “真的假的?个婊子养的跟我打电话骂人骂得不要太狠,听上去有的是气力。”

    张叔叔一脸不信,但一想这是侄儿说的,顿时又信了。

    然后张叔叔想了想,说道:“那我月底跑一趟彭蠡县看看啥情况,你说他是不是弱智啊,既然有难处,打声招呼么好了啊,又不说,啥人晓得吃多少苦?”

    “阿叔,你啊……算了,没啥。”

    张总教头很想解释人家这才是高明的地方,但一想到自家老叔估计短时间消化不了这么高深的玩法,所以就不解释了。

    还是等他去了彭蠡县,亲自体验体验,看看刘远山会不会再传授两手技术。

    有一说一,自家老叔这滔天狗运也是没谁了,张大安本来想着也就是多出来一个官场混子。

    结果张叔叔别的先不谈,人是真听劝,不仅听自己的,也听老头子的,还听刘远山的。

    这么搅合搅合,还真成了一个当代楷模,时代榜样。

    你说这上哪儿说理去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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