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年,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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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温馨的晚餐后,黄初礼陪着想想画画,蒋津年则在书房处理一些归队前的文件。
窗外夜色渐深,忽然,黄初礼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走过去拿起一看,是院长打来的。
“喂,院长,这么晚有事吗?”黄初礼有些疑惑。
电话那头传来院长和蔼的声音:“初礼啊,没打扰你休息吧?告诉你个好消息,你那个红十字援助项目的正式调令下来了,手续都批完了,你明天早上来我办公室拿一下。”
黄初礼心中一喜,连忙应道:“好的院长,我明天一上班就过去,谢谢您!”
“不客气,这是你自己争取来的机会。”
院长顿了顿,就在黄初礼以为他要说再见时,他的语气似乎微妙地变化了一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郑重,补充道:“初礼啊,去了那边,一切都要注意安全啊。”
注意安全?
黄初礼愣了一下。
去参加医疗援助,注意医疗安全,人身安全是必然的,但院长特意在深夜来电结束时强调这么一句,语气还似乎有些意味深长?
她心里掠过一丝怪异的感觉,但也没多想,只当是领导常规的关心,便回道:“嗯,我知道的院长,您放心,我会注意的。”
“好,那就这样,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黄初礼握着手机,微微有些出神。
那句“注意安全”在她脑海里盘旋,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怎么了?”蒋津年不知何时从书房出来,走到她身边,见她握着手机若有所思的样子,轻声问道。
黄初礼回过神,抬头看他,蹙着眉说:“院长打电话来,说我的调令下来了,让我明天去拿。”
“这是好事啊。”蒋津年看着她微蹙的眉头:“那你看起来怎么好像有心事?”
“就是……”黄初礼组织着语言:“院长最后特意叮嘱了一句,让我注意安全,话是没错,但就是感觉他当时的语气有点怪怪的,好像不只是普通的关心。”
蒋津年闻言,眼神微凝。
他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那条威胁短信,那场蹊跷的车祸,还有陈景深身上疑似与境外危险组织有关的纹身,种种迹象都表明,似乎有一股暗流在涌动。
他伸手,将黄初礼轻轻揽入怀中,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安抚:“别想太多,院长可能只是例行叮嘱,不过……”
他顿了顿,手臂收紧了些,语气变得严肃:“初礼,最近确实有些事情不太寻常,我归队在即,你自己,尤其是出门在外,一定要多留个心眼,提高警惕,有任何觉得不对劲的地方,立刻联系我,知道吗?”
他的担忧传递过来,黄初礼靠在他温暖坚实的怀抱里,心中的那点怪异感被驱散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保护的安全感。她点了点头,柔顺地应道:“嗯,我知道了,你也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就在这时,窗外毫无预兆地“轰隆”一声炸开一道惊雷,惨白的闪电瞬间照亮了夜空。
紧接着,瓢泼大雨哗啦啦地倾泻而下,密集的雨点猛烈地敲打着玻璃窗,发出急促的声响。
黄初礼被雷声惊得微微一颤,下意识地更紧地靠向蒋津年。
她看着窗外被暴雨模糊的世界,听着那喧嚣的雨声,心中那股莫名的不安感再次浮现,而且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沉重。
默了片刻,黄初礼忽然转过身,正面紧紧抱住蒋津年的腰,将脸埋在他带着清新皂角香气的胸膛里,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津年,我心里有点慌,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一定要平安,我和想想不能没有你。”
蒋津年感受到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和话语中的依赖与恐惧,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又软又胀。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然后抬起她的脸,深深地望进她带着水汽的眼眸里。
“我答应你。”他郑重地说,然后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起初带着安抚的意味,温柔而缠绵。
但很快,在窗外暴雨的助燃下,渐渐变得急切而深入。仿佛只有通过这样紧密的接触,才能确认彼此的存在,驱散内心对未知未来的不安。
黄初礼热情地回应着他,双手攀上他的脖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空气中的温度悄然升高,暧昧的气息逐渐弥漫开来。
蒋津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边。
窗外的暴雨依旧在下,哗啦啦的雨声成了此刻最狂野的背景乐。
卧室内,温度节节攀升,衣衫凌乱落地,急促的喘息与窗外的雨声交织在一起……
当一切风停雨歇,窗外的雨势却并未减小,依旧不知疲倦地下着。
黄初礼浑身酥软地趴在蒋津年汗湿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而稍快的心跳渐渐平复。
她抬起头,看着窗外连绵的雨幕,忽然想起了什么,唇角弯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黄初礼伸出纤细的食指,轻轻划过蒋津年上下滚动的喉结,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紧绷,她轻声开口,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狡黠:“津年,你想不想知道……我们的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
蒋津年身体微微一僵,低头看向她,黑暗中,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笑意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柔情。
他对于失去的那部分记忆,尤其是与他们感情相关的重要节点,始终抱有遗憾和愧疚。
他点了点头,声音还有些沙哑:“想,初礼告诉我。”
黄初礼往他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开始回忆,声音轻柔得像是在讲述一个美好的故事:“那时候我们刚以夫妻的身份生活不久,也是在一个像今天这样的暴雨夜,结果就被大雨困住了,车子也坏了,我们就才找到一家看起来有些破旧的小旅馆躲雨……”
她说到这里,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味当时的窘迫和甜蜜,才继续说:“旅馆只剩下一间大床房了,我们俩浑身都湿透了,又冷又尴尬。你让我先去洗澡暖身体,后来……”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羞涩:“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发生了,我记得你当时紧张得不行,动作笨拙又小心翼翼,还不停地问我疼不疼……”
说完这句,她又抬起头,笑着看他:“那样生疏的你,和今晚的你,可完全不一样。”
蒋津年静静地听着,脑海中努力勾勒着当时的画面,却只有一片空白。
他能从她带着笑意的描述中感受到当时的青涩与美好,但作为男主角,他却缺失了这份珍贵的记忆。
蒋津年不由收紧手臂,将怀里的人更深地拥住,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而充满歉意:“初礼,对不起,我忘了这么多重要的时刻,我会尽快想办法,努力恢复记忆。”
黄初礼感受到他的低落和愧疚,心里一软,连忙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安慰道:“没关系,真的,记忆丢了没关系,只要我们人还在,感情还在,可以创造更多新的回忆,而且……”
她说到这里,眼眸不由弯起,贴近他的耳朵,弯起眉眼道:“你看,你的身体好像比你的记忆更记得我嘛。”
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驱散他的阴霾。
蒋津年被她逗得心底一暖,那股愧疚感被冲淡了些,他低头,再次吻住她,用行动表达着他的爱意与感激。
第二天早上,雨过天晴,阳光灿烂。
黄初礼准时来到院长办公室。
她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院长“请进”的声音。
她推门进去,却发现办公室里不止院长一人。
陈景深也坐在会客的沙发上,似乎正和院长谈着什么。
看到她进来,陈景深的话音戛然而止,目光平静地看向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但那种平静之下,似乎隐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暗流。
院长脸上立刻堆起笑容,拿起桌上一个密封的文件袋递给黄初礼:“初礼来了,给,你的调令和所有相关文件都在里面了,好好准备一下。”
“谢谢院长。”黄初礼接过文件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陈景深。
陈景深已经站起身,对院长道:“院长,那件事就按我们刚才说的办,我先去忙了。”
“好,你去吧。”院长点点头。
陈景深转身,与黄初礼擦肩而过,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在他转身的瞬间,黄初礼脑海中忽然闪过蒋津年说的关于他纹身的话。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目光飞快而仔细地扫过陈景深的后颈看向,他衬衫领子熨帖地立着,严谨地贴合着脖颈的线条,遮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任何皮肤的痕迹,更别提什么纹身了。
什么都没有。
黄初礼收回目光,心里那点因为蒋津年的话而起的好奇和疑虑,也随之消散了。
或许,真的是津年看错了,或者是因为头部受伤产生的幻觉吧。
她这么想着,便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开始专注地看着手里的调令文件,对即将到来的新征程充满了期待。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低头看文件的瞬间,刚刚走出院长办公室轻轻带上门的陈景深,站在走廊里,脚步微微一顿,侧过头,目光幽深地看了一眼紧闭的办公室门,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沉意。
黄初礼拿着文件袋,心情复杂地走出了院长办公室。
调令顺利拿到,她本该满心欢喜和期待,但不知为何,陈景深刚才那过于平静的眼神,以及他出现在院长办公室的巧合,都让她心里隐隐有些不适。
她摇了摇头,试图甩开这些莫名的思绪,告诉自己不要多想。
来到电梯间,发现好几部电梯前都排起了长队,正是上午就医的高峰期。
黄初礼看了看时间,还是决定不凑这个热闹,转身推开旁边的消防门,走进了楼梯间。
楼梯间里相对安静,只有她脚步的回响,她一边下楼梯,一边低头翻看着文件袋里的材料,确认着出发日期和注意事项。
然后,就在她走到两层楼之间的平台时,一个压低的带着明显不悦的男性声音,隐约从下面一层的楼梯拐角处传了上来。
“夏夏,我警告过你,别再自作主张!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
夏夏?
黄初礼的脚步猛地顿住,这个声音是陈景深,他怎么会提到夏夏的名字?而且语气是如此的不耐。
巨大的困惑瞬间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不由自主地仔细聆听。
“钱你放心,只要事情办成,少不了你的,但你最好搞清楚,现在不是你跟我谈条件的时候,记住你的身份,也别忘了你弟弟……”
陈景深的声音断断续续,但其中的威胁意味却清晰可辨。
黄初礼的心跳骤然加速,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让她一阵眩晕。
陈景深和夏夏有联系?他在用钱和冬冬威胁夏夏做什么事?事情办成,是要办成什么事?
无数个疑问和之前种种不对劲的细节瞬间涌上心头,她不由自主地向前挪了一步,想听得更清楚些,也想看清陈景深此刻的表情。
然而,就是这细微的动静,在空旷的楼梯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下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紧接着,是一阵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然后,脚步声响起。
黄初礼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陈景深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下一层的楼梯拐角处。
他抬起头,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站在平台上一脸惊愕,来不及掩饰表情的黄初礼。
四目相对。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陈景深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极致的错愕和慌乱,但那情绪消失得极快,快得几乎让黄初礼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的眼神迅速恢复了惯常的温和平静,甚至还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仿佛刚才那个用冰冷语气威胁他人的人根本不是他。
“初礼?”他开口,声音温和如常,带着询问的意味:“你怎么走楼梯,有事吗?”
黄初礼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喉咙发紧,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她的大脑一片混乱,震惊和疑虑让她失去了往常的镇定。
就在她组织语言的瞬间——
“轰隆!”
窗外毫无预兆地一声闷雷骤然炸响,低沉而压抑,震得楼梯间的窗户玻璃都微微颤动。
惨白的光线透过高窗,瞬间照亮了陈景深一半的脸庞,明暗交错间,他温和的眉眼似乎染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阴沉。
雷声滚滚而过,楼梯间内重新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两人之间无声对峙的、令人窒息的气氛在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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