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程序员的内心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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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佳伟盯着手机里那份婚约截图,李兴铭和赵菲菲的名字在屏幕上蹦迪,活像两个拿着电钻在他脑神经里搞装修的魔鬼。茶水间的咖啡机发出拖拉机般的轰鸣,他机械地往马克杯里倒第四包速溶咖啡,粉末像焦虑的雪花簌簌落在键盘上,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在搞什么赛博占卜仪式。这场景要是被拍下来上传到职场社死小组,绝对能稳坐年度热帖榜首。
“乔哥,帮我看看这段代码!” 实习生小敏的声音突然从身后炸响,马尾辫扫过他肩膀的瞬间,乔佳伟手一抖,咖啡精准命中手机屏幕,婚约截图瞬间糊成抽象派画作。他内心疯狂咆哮:“得,证据自带马赛克特效,老天爷这是嫌我瓜吃得不够纠结?这破事儿要是让产品经理知道,指不定要让我写个《论咖啡与证据毁灭的关系》的需求文档。”
小敏歪着头,彩虹糖从口袋滚出来在桌面蹦跶:“你最近脸色比我写的 BUG 还难看。” 乔佳伟扯出比哭还扭曲的笑容,心想现在的 00 后都这么勇吗?连前辈的社死现场都敢当面拆穿。他强撑着回了句:“这叫程序员的专属烟熏妆,懂不懂?” 心里却默默把 “给小敏安排更多复杂任务” 列入复仇清单。
这倒霉催的场景,瞬间把他拽回昨晚的社死名场面。当时他在酒吧里,像个偷情报的三流特工,结果一个踉跄,直接上演 “饿虎扑食”,结结实实撞进那个叫菲菲的,美女怀里。那姿势,专业碰瓷看了都得竖起大拇指。菲菲身上的橘香混着威士忌味直冲脑门,他僵在原地,手指保持着诡异的抓握姿势,活像被定格的蜡像馆展品。
“这位先生,咸猪手体验卡到期了吗?” 菲菲挑眉,指尖在他胸前弹钢琴,“续费可是要加钱的。” 乔佳伟感觉脸烧得能烤焦面包,慌乱后退时撞翻吧台,高脚杯奏出交响乐,调酒师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即将被格式化的 U 盘。他嘴里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这是突然被牛顿的棺材板压了一下,不受控制!”
小茹的魔性笑声震得吊灯水晶打摆子:“菲菲姐这桃花劫,直接升级成仙人跳现场!” 她踩着十厘米恨天高逼近,黑色美甲像凶器:“说!是不是李氏派来的间谍?” 乔佳伟大脑疯狂跑马灯,这哪是酒吧,分明是《职场狼人杀》录制现场!他急得舌头打结:“我、我就是个普通程序员,代码都写不明白,哪有那当间谍的脑子!”
好在菲菲及时按住小茹:“算了,看他怂得像被杀毒软件查杀的病毒。” 乔佳伟松了口气,却不知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灰溜溜地找了个角落坐下,感觉自己像个误入时尚派对的代码怪物,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回到现实,乔佳伟躲进机房,服务器蓝光下,他像个捣鼓黑魔法的中二巫师。面前三个文档像定时炸弹:左边是陈雨爱和李兴铭的幽会偷拍,中间是章宗华的可疑邮件,右边是赵菲菲的背景调查。他盯着屏幕,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玩拼图的幼儿园小朋友,手里的碎片不仅缺角,还全是反的。“这破拼图,比产品经理临时改的需求还离谱!” 他一边嘟囔,一边疯狂揉着头发,试图把混乱的思绪捋顺。
“警告!系统检测到异常操作!” 红色弹窗突然蹦出来,乔佳伟这才发现,自己鬼使神差把 “发送证据给赵菲菲” 的文件拖到了删除键上。他猛地抽手,后背撞上服务器机柜,发出闷响。他揉着撞疼的后背嘟囔:“好家伙,连电脑都看不下去我的纠结,开始疯狂刷存在感了!早知道给电脑装个情绪稳定器,省得它老跟我对着干。”
周末蹲点李氏集团,乔佳伟戴着鸭舌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活像个准备干坏事的蒙面大盗。他亲眼看见陈雨爱钻进李兴铭的迈巴赫。李兴铭那温柔整理刘海的动作,看得他咬吸管的力道能捏碎核桃。手机摄像头在他手里抖得像帕金森患者,拍出来的照片糊得像被狗啃过的作业本。他酸溜溜地想:“早知道报个摄影班了,现在这证据质量,上法庭都得被法官轰出来!说不定还得被当成故意伪造证据,直接送我去踩缝纫机。”
李小雨突然闪现:“乔哥,你跟踪错人了,她上周去的是宠物医院。” 乔佳伟盯着陈雨爱怀里的橘猫,突然顿悟 ——难道看错人了 ?难不成演了一出比八点档还狗血的乌龙谍战剧。
深夜破解章宗华的加密文件,“赵氏收购计划” 几个字让他冷汗浸透睡衣。他看着卫星地图上密密麻麻的连线,吐槽道:“这哪是商业布局,分明是我混乱的感情线可视化图表,比我写过的任何递归函数都绕!照这么下去,我都能开发个新算法,就叫‘爱情与阴谋的混沌理论’。”
小敏抱着文件摔进他怀里那刻,草莓牛奶味扑面而来。“乔哥,你心跳好快。” 小敏红着脸说。乔佳伟强装镇定,内心疯狂 OS:“能不快吗?我手里攥着能掀翻整个商圈的核弹级秘密!这要是泄露出去,我分分钟成为商业版的全民公敌。” 他表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说:“这是刚刚做了套程序员专属健身操,促进血液循环。”
深夜对着两杯酒,一杯叫 “断头酒”,一杯叫 “闷头酒”,乔佳伟感觉自己像卡在 if-else 语句里的死循环。就在他纠结到头发快薅秃时,窗外电闪雷鸣,电脑突然死机。重启后所有文件变成乱码,婚约截图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瘫在椅子上,先是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 —— 老天爷这选择题出得,比产品经理的需求还离谱!“得,这下好了,连证据都自动销毁了,我这是被老天爷强制清零存档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乔佳伟开启 “学霸” 模式,图书馆里啃商业法律书籍,书页间的笔记比他写的代码还密密麻麻。他还偷偷报名商业情报分析课,深夜听着讲师催眠般的讲解,眼睛却时不时瞟向加密文件夹,活像个偷学武功的江湖菜鸟。“我这是从代码江湖跨界到商业谍海,说不定以后还能出本书,就叫《从 0 到 1:程序员的谍战转型之路》。”
便利店买泡面时,听到李氏员工闲聊联姻的事,乔佳伟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手里的泡面差点表演自由落体。他在心里呐喊:“赵菲菲啊赵菲菲,你这是要往火坑里跳啊!这联姻哪是爱情的小船,分明是商业阴谋的泰坦尼克号,撞上冰山就完蛋!”
神秘匿名邮件来得猝不及防,模糊照片和挑衅的文字,像往他纠结的大脑里扔了颗深水炸弹。乔佳伟盯着邮件,喃喃道:“得,剧情又要反转了,我这是掉进俄罗斯套娃式阴谋里,一层套一层,没完没了!说不定下一秒我就能收到外星人的邮件,邀请我加入拯救地球的秘密组织。”
当他打开那个隐藏云盘,里面的内容让他倒吸一口凉气。这哪是商业机密,分明是潘多拉魔盒!各种文件、录音、照片像洪水般涌来,信息量之大让他的大脑瞬间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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