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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开始追踪信心满满


老式空调外机发出拖拉机般的轰鸣,和机箱风扇的  “死亡咆哮”  在狭小房间里组成重金属摇滚现场,乔佳伟瘫在转椅上,活像被程序  BUG  整崩溃的  AI。他盯着手机里与陈雨爱的通话记录,3  分  17  秒的时长仿佛在循环播放  “社死警告”,嘲讽着他堪称  “青铜级别”  的套话技术。

“我这水平,转行当间谍怕是连新手村的  NPC  都能把我反杀。”  他自嘲地扯动嘴角,抓起一旁早已坨成水泥块的泡面,塑料叉子插进去的瞬间,感觉自己在拆解前女友留给他的  “感情迷题”——  黏腻又无解。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老钱的消息框跳出一连串惊叹号,仿佛在屏幕里放烟花。“兄弟!我表弟在云鼎投资当实习生,说陈雨爱最近天天往李氏跑,和李兴铭关在会议室一待就是几小时!上次居然还看见他俩一起进了地下车库的豪车!”

乔佳伟猛地坐直身子,泡面碗  “哐当”  砸在桌上,棕褐色汤汁精准命中电脑屏幕上李氏集团的  logo,像是给这个神秘公司泼了一盆  “真相迷雾”。他慌忙抽出纸巾擦拭,却发现纸巾盒里还留着半张陈雨爱的便利贴,边角  “少熬夜”  的字迹已经晕染成灰,此刻看起来就像前女友给他设下的  “感情过期提醒”,还是那种续费都没用的永久失效款。

“不寻常的合作关系?”  他喃喃自语,手指在键盘上敲出残影,调出李氏和赵氏的股权架构图。荧光蓝的线条在屏幕上扭成一团,活像他和陈雨爱纠缠不清的感情线,主打一个  “乱成毛线球”。

老钱随后发来的照片,直接给了他暴击  ——  画面里,陈雨爱和李兴铭并肩而行,距离近得能共享呼吸,李兴铭的手甚至虚扶在陈雨爱腰间,这姿势让乔佳伟太阳穴突突直跳,后槽牙咬得咯咯响,抓起马克笔在白板上狂写  “追踪计划”,墨水晕开的痕迹宛如他熊熊燃烧的  “醋意代码”,还附带  “头顶草原面积实时计算”  功能。

为了这次追踪,乔佳伟翻出大学黑客社团的  “战衣”:一顶磨出包浆的鸭舌帽、一件宽松到能藏下整个键盘的黑色卫衣,还有藏在抽屉深处的微型录音笔。对着镜子调整帽檐时,他恍惚看见镜中人眼底闪烁着  “我要搞大事”  的光芒,活像游戏里开了外挂的主角,结果定睛一看,发现自己连新手武器都没捡全。

抽屉深处躺着的生锈游戏摇杆突然发出  “咔嗒”  声,那是陈雨爱陪他通宵打游戏的  “战利品”,此刻仿佛在阴阳怪气:“兄弟,这次你要单挑整个商业阴谋,比打赢《只狼》还难吧?我看你连新手教程都过不了!”

深夜的街道寂静得像死机的电脑,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活脱脱一条黑色的  “跟屁虫”。陈雨爱的白色轿车在前方忽明忽暗,他骑着二手电动车远远吊着,掌心的汗把车把攥得打滑,感觉自己像极了游戏里偷偷跟踪  BOSS  的小喽啰,还是那种连血条都没显示的透明人。路过一家  24  小时便利店,橱窗里摆着陈雨爱最爱的草莓牛奶,玻璃倒影里,他鸭舌帽檐下紧抿的嘴唇,和车尾灯在脸上投下的猩红光影,活像电影里的  “落魄特工”,但仔细一看,装备栏里全是  “破铜烂铁”。

城郊的私人会所阴森得像恐怖游戏地图,外墙爬满枯萎的藤蔓,在夜风里沙沙作响,仿佛陈雨爱的笑声在耳边回荡,还自带  “惊悚  BGM”。乔佳伟绕到会所后方,潮湿的苔藓让地面变成  “天然溜冰场”,他差点表演个  “平地摔”,给敌人来个  “爱的魔力转圈圈”。乔佳伟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刺鼻的雪茄味混着廉价香水扑面而来,呛得他差点原地表演  “咳嗽交响乐”,顺便来段即兴说唱。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檀香,和陈雨爱留在他衬衫上的味道相似,这熟悉气息让他太阳穴又开始  “疯狂打碟”,播放列表全是  “心碎情歌”。

走廊里壁灯昏黄得像恐怖片滤镜,乔佳伟压低帽檐,假装自己是  “007”  执行任务,结果动作僵硬得像刚出厂的机器人。路过一间虚掩的包间,陈梦涵的声音像毒蛇吐信般清晰传来:“赵氏的资金链最多撑三个月,雨爱那边已经取得赵菲菲的信任,就等收网了。”

乔佳伟的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后背紧贴冰凉墙壁,感觉自己像块被按在墙上的  “人形便利贴”,还是那种随时会被揭下来扔进垃圾桶的。他颤抖着摸出手机,解锁时指纹识别三次失败,汗水糊得屏幕像被泼了墨水,发出的细微声响在寂静中宛如  “死亡倒计时”,手机还贴心地给他播放  “凉凉”  伴奏。手机相册里去年生日陈雨爱拍的搞怪自拍突然闪过,仿佛在嘲笑他:“没想到吧,你现在像个偷鸡摸狗的小贼!建议改行当搞笑主播算了!”

“谁在外面?”  李兴铭的声音像子弹般射来。乔佳伟撒腿就跑,皮鞋在光滑大理石地面疯狂打滑,上演现实版  “冰上芭蕾”,还是那种没有观众还频频失误的。身后传来桌椅翻倒的巨响和急促脚步声,他拐进狭窄安全通道,慌乱中撞翻消防栓,刺耳警报声瞬间响彻整栋建筑,仿佛在向全世界广播:“这里有个倒霉蛋被发现了!速来围观!”

推开安全出口,冰冷雨水劈头盖脸砸下,身后会所的探照灯像巨兽的眼睛在雨幕中搜寻,他边跑边在心里疯狂吐槽:“早知道穿双防滑鞋,这哪是追踪,分明是参加‘极限逃生’综艺!我这表现,导演看了都得喊卡重拍!”  奔跑时,卫衣口袋里掉出的硬币在积水里打着转,那是和陈雨爱玩  “抛硬币决定晚餐”  的  “遗物”,此刻仿佛在说:“祝你好运,记得给我烧柱香。

狼狈逃回出租屋,乔佳伟浑身湿透,冻得直打哆嗦,活像刚从洗衣机里捞出来的玩偶,还带着一股  “阴谋的味道”。但他顾不上换衣服,立刻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敲出  “火星四溅”,仿佛在和键盘进行  “爱的摩斯密码”  交流。监控定位程序飞速运转,代码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突然跳出一串陌生  IP  地址。“果然有猫腻!”

他眼睛发亮,顺着线索深挖,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键盘上,和键盘缝隙里陈雨爱塞的半颗草莓味糖果混在一起,甜味中带着苦涩,仿佛他此刻的心情,主打一个  “又菜又爱玩”。然而,就在即将触达核心数据的关键时刻,屏幕突然黑成一片,血红警告框弹出:“擅自闯入者,后果自负。”  这画面让他想起游戏里  “Game  Over”  的场景,还自动播放  “失败音效”。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乔佳伟苍白的脸。他盯着漆黑屏幕,仿佛能看见屏幕背后敌人的冷笑,对方甚至可能在发  “嘲讽表情包”。陈梦涵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他手指摩挲键盘,像在抚摸敌人的命脉,结果发现自己摸到的可能是  “烫手山芋”。“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吓退我?”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床底摸出尘封的备用笔记本,那是他的  “终极外挂”,结果开机就蓝屏,仿佛在说:“你这外挂已过期,请续费!”  笔记本扉页陈雨爱画的简笔画突然飘落,被窗外雨水浸透,仿佛在宣告:“感情副本已通关,接下来是地狱级商业副本,准备好迎接  BOSS  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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