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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今世,夫君才是我的全部!!!


与此同时。

蜿蜒的暗河之下,十辆满载“盐包”的青铜机关兽吱呀滑行。

公输仇窝在头车打盹,布满机关纹路的手指却始终按在车板暗格上。

“嗡——”

空气中突然传来细微的机括声。

老人眼皮未抬,反手拍下车壁机关。

最后三座机关兽瞬间解体,木桶中爆出数百个拳大的青铜机关鼠,如潮水般涌向暗河旁边的各处支流!!

“嗖嗖嗖!”

淬毒弩箭从黑暗处射来,却大多钉在机关鼠身上。

这些小家伙被击中后立即自爆,毒雾顿时弥漫开来!

“墨家的爆炎鼠?不对…”

黑暗中传来惊疑声:“是公输家的自毁机关!”

公输仇终于睁开眼,嗤笑。

“有点眼力。”

他跺跺脚,中间几座机关兽的盐包突然弹开,露出里面折叠的机关弩。

“可惜知道的太晚了!!!”

弩箭如飞蝗倾泻,逼得支流中的杀手现出身形。

这些人功法杂乱至极,有使邯郸剑派快剑的,有用百越蛊术的,甚至还有农家地泽阵法的痕迹!

“乌合之众。”

公输仇操纵机关弩变阵,铁矢专破内家真气。

却不防地面突然隆起,土遁者竟用道术炸翻两座机关兽!

“老东西,找死!!”

使邯郸剑法的蒙面人率先冲破箭阵,剑尖直取公输仇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不远处突然射出三道剑气!

幽蓝的剑气精准打在剑身、膝弯、丹田,蒙面人惨叫倒地!

“什么人?”

公输仇一愣。

只见惊鲵剑的寒光如月华泻地。

田言紫衣翩然落在车顶,剑尖挑开一个敌人面罩。

下面竟是张被烙毁容貌的脸!

“不是罗网。”

她眸光骤冷:“是另一波死士。”

剩余杀手见状同时扑上,功法更加混乱。

阴阳咒印混着毒蛊,墨家机关搭配兵家战阵!!

田言的惊鲵剑舞成光幕,却越打越心惊!

这些人的招式,像极了她在罗网密卷中看过的“血手录”!

“公输先生,走!”

她甩出三枚***:“这些人功法太杂,缠斗不利!”

机关机关兽立刻重组变形,化作铁甲蜈蚣钻地向后撤!

杀手们刚要追,河面下突然刺出无数带毒的地泽尖桩!!

“农家的阵法?你怎么会…”

杀手头领惊怒。

田言剑尖滴血,冷笑:“你们不是也会么?”

她突然变招,惊鲵剑递出,瞬间刺穿两人咽喉!!

公输仇的声音从地底传来:“田姑娘!东北方三十里汇合!”

田言闻言,却故意引着杀手往反方向退。

当最后一名杀手被惊鲵剑钉在树上时,她挑开对方衣襟。

心脏处果然烙着一枚漆黑的纹路。

“果然……”

田言眸光一沉,脑海里闪过罗网密卷上的记载。

那是赵高早年训练死士的手段,功法混杂,极尽残酷!

只是这烙印的纹路与旧档案中描述的并不完全相同,似乎另有变异。

她低声喃喃:“不像罗网…却出自同一脉络。”

田言最后瞥了眼杀手尸体:“告诉你们的主子…”

惊鲵剑搅碎心脏。

“旧账未清,新账又添…迟早一并算了。”

……

而三十里外,公输仇的机关车刚钻出地面,就被田言安排的农家弟子接应。

老人盯着暗河出口方向,脸色渐渐凝重。

“那伙人不是罗网吗……”

就在此时,机关兽的腹舱“咔哒”一声被推开。

韩信一脸困倦地钻出来,打着哈欠,手里还拎着个酒葫芦。

“吵死了。”

他眯眼扫过几人,“不过是想补个觉,非得把天捅个窟窿。”

公输仇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要是再睡下去,怕是连骨灰都得埋在暗河里。”

就在此时,树林间传来急促的剑鸣!

田言紫衣翻飞,惊鲵剑划出一道月华般的光弧。

她踩着落叶,一路飘入空地,紫眸森冷,剑尖尚滴着未干的血。

“呼……”

她抬眸见到韩信,脸色骤然一冷,“你刚才竟一直在里面睡觉?”

“战机我自然看得清楚。”

韩信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身上灰尘,“只不过看你们杀得痛快,就没插手。”

公输仇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田言剑锋微颤,却还是压下心火。

她取出随身的纸张,寥寥几笔,写下刚才在暗河中的所见所闻。

字迹迅疾,却冷冽如剑锋。

她停顿片刻,又在纸张末尾添上一句:

“公子慎之!这些人幕后之手,极可能与罗网有关。”

说罢,她将信件系上信鸽,抛向夜空!

鸽翼振动,破空而去。

“走吧。”她突然斩断车辕,“我们农家的田脉暗渠,直通天下九方,无处不至。”

韩信扛着酒葫芦,笑眯眯地跟上:“正好,换个地方再睡。”

……

新郑。

矿洞之外,灼热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去。

少司命的白皙指尖轻触一枚悬浮的火雨玛瑙,紫眸中万叶流转,细细感知着其中汹涌的能量。

那玛瑙赤红如血,内部仿佛有熔岩流动,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磅礴灵力,和一种深藏的暴戾。

“好霸道的火灵。”

她微微蹙眉,袖中青叶无风自动,形成一个小小的屏障,隔绝着那几乎要灼伤神魂的炽热。

“非至阳至刚之体,或特殊功法契合者,贸然汲取,必遭反噬。”

她不再迟疑,纤指结印,腰间一枚古朴的储物戒泛起幽光,开始将散落各处的火雨玛瑙逐一吸入戒中空间。

就在戒身微颤,即将收纳最后一小堆最为璀璨的玛瑙时——

“且慢。”

一道妖娆的红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洞窟入口,挡住了光线。

大司命款款走来,猩红的长指甲轻轻划过岩壁,留下焦黑的痕迹,目光却紧紧锁住那些玛瑙。

“如此天地奇珍,师妹想独吞不成?”

大司命红唇勾起,眼中却无半分笑意。

“东皇大人对此物亦颇感兴趣,命我带回些许,以供参研。”

少司命动作未停,清冷的声音在燥热的矿洞中显得格外清晰。

“此物乃夫君点名所需,需全部带回。”

“东皇若有所需,可遣人与夫君商议。”

说话间,最后一枚玛瑙化作流光没入戒指!

大司命脸色一沉,周身泛起血色煞气!

“少司命!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的一切皆是阴阳家所赐!莫要为了一个赢子夜,忘了根本!”

她五指微张,骷髅血手印的虚影在掌心隐隐浮现,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今日,这些玛瑙,我必须要带走一部分!”

矿洞内的温度仿佛骤然降至冰点!

又混杂着血手印带来的腥热!

少司命周身悬浮的青叶瞬间锋锐如刀,紫眸冷然望向大司命,无声却坚定。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一道空灵淡漠的声音悠然传来,打破了僵持。

“同门相争,成何体统?”

月神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两人之间,银纱遮眼,蓝裙飘曳,周身散发着朦胧而威严的气息。

她并未看向任何一人,只是对着那枚储物戒微微抬手,戒身轻颤,却并未脱离少司命的控制。

“月神大人。”

大司命收敛了几分煞气,但语气仍硬,“这可是首领之命…”

“首领之意,我已知晓。”

月神淡淡打断她,声音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然此处之物,确为六公子所获,强取,非但伤及阴阳家与公子合作之谊,亦落了下乘!”

她微微侧首,似乎透过银纱看向少司命。

“少司命夫唱妇随,并无过错。”

旋即又转向大司命,语气微沉:“倒是大司命,你的杀心过重了。”

大司命咬牙,似有不甘,但在月神的目光注视下,终究还是缓缓散去了掌心血印。

月神这才缓缓道:“首领也是欲求此物,而六公子亦需此物。”

“不如由我亲自随少司命回一趟南疆,面见公子,陈明利害,为阴阳家求取些许份额,想来公子并非不通情理之人。”

她顿了顿,声音缥缈。

“况且…苍龙七宿之秘,或许也需借此物之力方能更进一步。”

“此乃合则两利之事,无需刀兵相见。”

少司命沉默片刻,周身青叶缓缓平复。

她深知月神在阴阳家的地位与实力,此刻出面转圜,已是最好的局面。

她微微颔首。

“可。”

月神唇角似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

“如此甚好,那便动身吧,莫让你家夫君久等。”

她转身,蓝裙漾开一片清冷的光晕。

“虽然已过半月之余,但南疆血雨犹在眼前。”

“想不到,今日再会,火雨玛瑙已尽入公子囊中……”

大司命冷哼一声,终究没再反对,化作红影悄然散去。

少司命则是将储物戒握入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火雨玛瑙传来的阵阵灼热能量。

她与月神一紫一蓝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悄然离开这片依旧残留着混乱与贪婪气息的矿洞,向着南疆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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