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帝吧 > 大明:穿成李景隆,开局北伐朱棣 > 第二十七章 声东击西

第二十七章 声东击西


大战之际,福生为赶去给耿炳文传令,没能及时回到少主身边护卫,害得少主险些被朱棣部下暗害,本就憋着一股火,此刻听了王忠这番话,当即勃然大怒。

李景隆抬手按住福生,冷冷扫了王忠一眼:“今日之事,确实是我轻敌,没什么好辩解的。”

“但公公若是想借这事在陛下面前做文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王忠暗自嗤笑一声,假惺惺地冲李景隆拱了拱手,不再多言。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平安与盛庸大步而入,甲胄上沾满血污。

“禀报大将军!燕军虽败,竟还留了后手!末将在苏家桥附近伏击时,被朱棣预先安排的接应部队从背后偷袭!”

“腹背受敌之下,末将没能拦住燕军残部!”

话音落,平安与盛庸脸上同时浮起自责。

燕军撤兵后,平安即刻带兵追击,一路追到苏家桥,谁知朱棣早在路上布好了接应,双方在此又激战一场,各有伤亡。

耿炳文本该率军围剿燕军残部,却因听闻李景隆受伤,只得将指挥权交予部下,自己跟着萧云寒回城。

他那些部下追了没多远就被燕军甩开,连朱棣的影子都没摸到。

“燕军现在何处?”李景隆眉头紧锁,沉声问道。

“回大将军,燕军残部已退守涿州,沿途设了大量铁蒺藜和绊马索,没法再追了。”盛庸无奈叹气,神色颓败。

李景隆眯起眼:“无妨,逃了便逃了。我能赢他一次,便能赢第二次。”

“就算他逃了,此战燕军损失惨重,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大动作。”

“劳烦耿老多费心,从今夜起加严防守,以防燕军去而复返!”朱棣亲眼见他中了毒箭,这时候若来突袭,后果难料——毕竟南军经此一战也折损不少。

“大将军安心养伤,剩下的交给老夫便是!”耿炳文沉声应下,毫不迟疑地接了担子。

“好了,我累了,都散了吧。”李景隆淡淡说了句,在福生搀扶下缓缓起身向外走。

众将起身恭送,明明是场胜仗,此刻却没人笑得出来——他们再次深切体会到朱棣的难缠。

...

回到住处,福生与萧云寒合力将行动不便的李景隆扶上卧榻,又为他盖好被褥。

尽管医治及时,那箭上的剧毒还是让李景隆半身麻痹,动弹不得,口中偶尔还会吐出秽物。

幸好只是擦伤,若是射中要害,怕是神仙也难救!

回想当时情景,李景隆仍心有余悸。那时他的确太急,一心想早点结束内战,反倒失了冷静。

这次算是给了他一个教训——原主贪功冒进的毛病,竟像刻在骨子里,是他太大意了。

当医官说他差点救不回来时,他脑海里先浮现的便是袁楚凝、嫣儿,还有“母亲”的模样。不知不觉间,他好像真把自己当成了李景隆,把她们视作最亲的人。

卧房外,福生忽然转身看向轻轻带上门的萧云寒:“今日你没护好少主,险些酿成大错。”

“我知道你野心不小,但也得靠少主照拂。否则单是魏峥死在北境途中这事,你就没法向朝廷交代。”

“不管你心里打什么算盘,下次再敢把少主置于险地,我绝不饶你!”

话音落,不等萧云寒开口,福生冲门口守卫递了个眼色,转身径直离去。

萧云寒望着福生冷漠的背影,眯着眼欲言又止,又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默默转身离开。

他虽想上位,对李景隆却并无恶意,今日之事纯属意外。

他心里清楚,想要往上爬,离不开屋里那位即将借平燕之战崛起的新贵。

此后,李景隆一直在城内养伤,将镇守真定城的事全权交给铁铉和耿炳文。

朱棣虽败,却很快在涿州与居庸关一代重新囤积重兵,似有合围真定之意。不过因上一战损失太重,真定暂时还算安稳。

...

两日后的夜里,养伤中的李景隆正掌着灯,细看手中关于南军近日操练的汇报文书。

桌上摆着三样小菜,一壶.温酒。

虽说刚过八月,北境的寒意已浸得人骨头发凉,他偶尔会借几杯酒驱驱寒。

“少主,您伤势才刚好转,还是少喝些吧。”福生在一旁收拾着,低声劝道,“真要是落下病根,回京后少夫人可要怪罪我了。”

“你如今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李景隆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嘴里,目光却没离开文书,“连我喝酒都要管?信不信我让铁铉派你去城门值夜?”

福生无奈摇头,识趣地闭了嘴。片刻后收拾着床榻,又忍不住开口:“这两日夜里格外阴冷,我让人给您添了床新被褥,一会儿再往屋里加盆炭火。”

“炭火多了会一氧化碳中毒的!”李景隆抿了口酒,转头看他,“你想害我吗?”

“中...中毒?”福生一愣,猛地转头看他,“一氧...那是什么?”

如今他听见“中毒”二字就心头发紧。

“没什么。”李景隆笑了笑,话锋一转,“你一身好武艺,偏偏愿意留在曹国公府做个护卫。”

“做护卫就好好做吧,却还把我的起居照料得如此妥帖,老李当年是走了多大的运,才能把你捡回家去??”

福生动作一顿,神色郑重起来:“主人待我如亲子,从不亏待,还传我武艺、教我道理。没有他,就没有我这条命。”

“我在他灵前发过誓,这辈子都会追随少主左右,除非我死了。”

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李景隆苦笑:“别总把死字挂嘴边,好好活着不好吗?再难的关,我带着你闯,有我在,你死不了。”

福生转头望了眼聚精会神的李景隆,默默点头,眼底的真挚无比坚定。两个大男人独处一室,空气里竟漫着股暖意。

自穿越而来,李景隆与原主身边人相处最久的便是福生。从最初下意识的信任,到如今能毫无保留地将后背托付给他,

只因福生这人简单得纯粹,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从不会弯弯绕绕。

也正因如此,李景隆对他从无隐瞒。

在这个莫名闯入的陌生世界,身边总要有个能无条件信任的人,不然活得该多憋屈。

正想着,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福生脸色微变,立刻起身开门。

“禀报大将军!前线急报!”来人是耿炳文的心腹爱将,此刻满脸凝重,“通州守军来报,燕军一支骑兵正往通州而去!通州粮仓危矣!”

李景隆心头一震,眉头瞬间紧锁,端到嘴边的酒杯猛地顿在半空。

“通州?!”他眯起眼,声音发沉,“燕军骑兵怎会神不知鬼不觉越过南军防线,直抵通州?”

要知道,通州比真定城更靠南。按常理,燕军若要攻打通州,必先突破南军的北境防线才对。

想到这里,他猛地丢下酒杯,起身走到书案前,目光落在舆图上通州的位置。

很快,他便发现了问题所在,手指重重点在齐峰峡:“镇守齐峰峡的是谁?!”

燕军要想突袭通州、毁南军粮草,必经齐峰峡。

而如今燕军骑兵已然深入,难不成齐峰峡已经丢了?!可这么大的事,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不合理!

“是昭威将军谢宇文!”来人略一思索便答。

李景隆眯紧双眼,径直向外走去:“齐峰峡怕是已经失守!传令下去,所有将领即刻到议事厅集合!”

“耿老将军已命众将集结,正在议事厅候着大将军!”来人答着,立刻跟上他的脚步。

“少主,外面风大!”福生迅速抓起榻上的外衣,急忙追了出去。

朱棣这招声东击西太狠了!

所有人都以为他退守涿州与居庸关,是想重整兵力再攻真定,谁曾想竟全是假象!

他不过是为了迷惑李景隆,实则早派了骑兵越过齐峰峡,直扑通州粮仓!

粮草若失,就算南军有先进火器在手,怕也再难与燕军抗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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