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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站队


柳林猛地挥袖扫落案上茶盏,青瓷碎裂声混着茶水泼溅声在书房炸开。暗金咒纹顺着他脖颈暴起,将苍白的皮肤衬得愈发狰狞:"镇魔司大军在北境边境逗留半年有余,每日消耗的粮草海量!当我这镇北王是死的不成?"他一脚踹翻雕花矮凳,震得墙皮簌簌落下。

曾明玥快步上前,素手轻轻覆上他紧绷的后背,指尖灵力化作温软暖意渗入肌理:"王爷息怒,镇魔司此番驻军,怕是想扼住北疆要道。"她说话时,淡雅的兰花香混着他身上未散的血腥气,在狭小空间里氤氲。胡清婉则捧着新沏的碧螺春,茶汤袅袅热气模糊了她冰蓝色的眼眸:"不过是群狐假虎威的鼠辈,等王爷一声令下..."

柳林突然转身,金瞳扫过二女绯红的脸颊。咒纹在他眼底翻涌的杀意渐渐化作另一重炽热,他长臂一揽将两人圈入怀中。曾明玥的折扇滑落在地,胡清婉手中茶盏微微颤抖,滚烫的茶水洒在绣鞋上也浑然不觉。

"你们说,"柳林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蛊惑的意味,指尖挑起曾明玥一缕青丝缠绕在指间,"朝廷明知我不愿撕破脸皮,却步步紧逼..."他的唇擦过胡清婉冰凉的耳垂,咒纹顺着接触的肌肤游走,"是不是该让他们知道,惹怒镇北王的代价?"

曾明玥反手勾住他脖颈,呼吸间尽是撩人的气息:"王爷何须亲自动手?只需下个暗示,那些世家大族..."话未说完已被柳林封住双唇。胡清婉的冰蓝色灵力在周身萦绕,却在他掌心覆上腰间软剑时化作点点流光消散。

雨声渐歇,月光透过半掩的窗棂洒入。满地狼藉中,暗金咒纹与青丝纠缠,将三个人影在墙上绘成一幅暧昧又危险的画卷。柳林咬开胡清婉颈间的丝带,在她耳畔低语:"明日,让冀州刺史送来十万石粮草——就说是犒劳镇魔司的'诚意'。"他的笑意带着几分狠绝,"既然朝廷想玩,本王就陪他们玩场大的。"

柳林的手掌在二女腰间收紧,忽然想起她们腰间玉佩的来历——曾明玥腰畔的螭龙佩,正是冀州刺史府祖传之物;胡清婉颈间的冰玉坠,与青州刺史献给皇室的贡品如出一辙。那些世家将掌上明珠送来时,说是仰慕王威,如今看来,何尝不是一场精心谋划的政治联姻?

"你们父亲最近可好?"他突然开口,指尖抚过曾明玥耳后,在她因战栗而泛起的红晕上停留片刻。窗外晚风穿堂而过,卷起胡清婉散落的长发,发间灵力凝成的符文在月光下明明灭灭。

曾明玥咬住下唇,眼波流转:"父亲前日来信,说冀州粮仓已备好十万石新麦,只等王爷一声令下..."话音未落,胡清婉已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冰蓝色灵力顺着指尖渗入他的衣襟:"青州的铁甲营也已整装待发,父亲说若朝廷敢动北疆分毫..."

柳林突然笑出声,金瞳里映着二女绯红的脸庞。咒纹顺着她们的发丝游走,在发间凝成细小的守护符文,却也暗含着禁锢的力量。他低头咬住胡清婉的耳垂,含糊道:"果然是刺史千金,连说话都像在朝堂上讨价还价。"

"王爷不就喜欢这样的?"曾明玥娇嗔着推开他,指尖却仍恋恋不舍地划过他胸口的咒纹,"冀州青州将半数精锐交到您手上,父亲们冒着被朝廷猜忌的风险..."她的声音突然放软,"王爷可不能让我们失望。"

胡清婉的冰玉坠轻轻撞在他锁骨处,凉意混着温热的呼吸:"镇魔司赖在边境不走,父亲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若王爷能..."她的话被柳林突然封住,暗金咒纹顺着纠缠的唇舌,悄然渗入二女体内。

书房内温度骤升,月光被窗棂切割成碎片,洒在纠缠的人影上。柳林扯开曾明玥的衣襟,露出心口处家族徽记,突然轻笑:"告诉你们父亲,粮草明日送到。至于朝廷..."他的指尖拂过胡清婉腰间软剑,咒纹暴涨缠住剑身,"本王自有打算。"

柳林将曾明玥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却在她后颈处停顿,暗金咒纹顺着皮肤游走,如同毒蛇盘踞:"十万石粮草?不过是镇魔司三日的嚼用。"他的声音裹着冰霜,金瞳中翻涌的咒纹映得二女脸色发白。

胡清婉手中的冰玉坠突然泛起冷光,她强压下心底的不安:"那王爷的意思是..."

"让你们父亲亲自率军护送。"柳林骤然扯开胡清婉的披风,冰蓝色灵力在撕扯间炸成细碎流光,"每车粮草配二十名精锐,到了镇魔司驻地便安营扎寨——"他的唇擦过曾明玥颤抖的睫毛,"就说北境匪患未平,粮草需要重兵守护。"

曾明玥的折扇"啪"地落地,扇面青竹图上的血迹在月光下愈发狰狞:"王爷是要让青州冀州与朝廷..."

"不错。"柳林猛地掐住她的腰,咒纹顺着腰带攀上她心口的家族徽记,"朝廷不是想分化北疆四州?不是想玩'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把戏?"他突然将二女重重抵在墙上,鎏金兽首烛台剧烈摇晃,烛泪滴落在青砖上凝成诡异的形状,"我倒要看看,当青州冀州的大军与镇魔司剑拔弩张时,洛阳的那位还能不能稳坐龙椅。"

胡清婉的冰玉坠突然碎裂,灵力化作寒雾弥漫四周:"可父亲他们..."

"他们既然把你们送来当棋子,就该料到有这一天。"柳林的声音冷得刺骨,却突然低头咬住她的唇,咒纹顺着纠缠的呼吸渗入她经脉,"告诉他们,北境四州从今往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松开胡清婉时,她的唇角已溢出鲜血,混着灵力凝成冰晶,"若想保住家族荣华,就别再存着两头讨好的心思。"

曾明玥颤抖着拾起地上的折扇,扇骨却在她手中寸寸断裂:"王爷当真要将青州冀州彻底绑上您的战车?"

柳林转身望向窗外,夜色中隐约传来马蹄声。咒纹在他周身翻涌,将月光搅成细碎的金芒:"不是我要绑,是朝廷逼的。"他抬手召出暗金锁链,锁链如活物般缠住房梁,"明日辰时,让你们父亲的密信送到。"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记住——错过这个时辰,青州冀州的下场,就和这扇骨一样。"

柳林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翻卷的暗金咒纹,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如同张牙舞爪的巨兽。他忽然轻笑出声,声音里带着洞悉一切的冷冽:"瞧你们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倒像是我要将青州冀州推入万丈深渊。"

曾明玥攥着破碎的扇骨,指尖微微发白:"王爷先前..."

"先前那些虚与委蛇的话,不过是说给朝廷的密探听的。"柳林踱步至二女身前,金瞳如两汪深潭,倒映着她们慌乱的神情,"你们以为,青州冀州将嫡子尽数送来当人质,朝廷会作何感想?封我为镇北王时,特意将你们二州划归北疆,这分明是要将你们彻底推向我这边。"

胡清婉胸口剧烈起伏,冰蓝色灵力在发间明灭不定:"可父亲们从未说过..."

"所以才让你们来试探我的态度。"柳林突然抬手,指尖掠过胡清婉冰凉的脸颊,咒纹顺着接触的皮肤蜿蜒而上,"集结大军、备好粮草,再让你们哭诉衷肠——不过是想让我知道,青州冀州愿与我共进退。"他的目光转向曾明玥,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你们嫡亲兄长在我军中统领精锐,弟弟们也在学堂修习兵法,这些安排,还不够明显吗?"

曾明玥喉间滚动,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可如今与朝廷对峙,万一..."

"朝廷早已不把你们当自己人,又谈何'万一'?"柳林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咒纹瞬间缠住她的经脉,"你们父亲比谁都清楚,在北疆四州的棋盘上,站队犹豫才是最致命的。与其等着朝廷秋后算账,不如主动亮明立场。"他松开手,任曾明玥踉跄后退,"回去告诉你们父亲,明日的粮草车队,务必带上青州铁骑、冀州弓弩营——这场戏,要唱就唱得轰轰烈烈。"

胡清婉握紧腰间碎裂的冰玉坠,灵力凝成的符文在掌心闪烁:"王爷当真有把握?"

柳林转身望向窗外,夜色中乌云翻涌,似有雷光隐现。咒纹在他周身暴涨,将屋内烛火尽数吞噬:"有你们父亲的嫡子在我手上,有北境四州的民心在我身后..."他的声音混着滚滚雷鸣,震得青砖地面微微发颤,"朝廷若敢轻举妄动,我便让他们知道,这北疆的天,究竟由谁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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