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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火鸡献祭


秋分的清晨,卡霍基亚城被一抹柔和的金光唤醒,初升的太阳从密西西比河的尽头缓缓升起,洒下万道光芒,将湿地的芦苇丛和远处的土丘群镀上一层温暖的薄纱。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芦苇的清香和淡淡的烟熏味,热浪虽已消退,却仍带着一丝夏末的余温。城里渐渐热闹起来,土路上人声鼎沸,脚步声、笑语声和牲畜的低鸣交织成一片,像是为这座无序的城市注入了一股久违的生气。周边部落的族人早早赶来,拖着沉重的脚步,背着草篮,里面装满玉米、鱼干和陶罐,脸上带着朝圣般的虔诚。即便三年前祭司和神明的统治被暴动推翻,卡霍基亚人对秋分祭典的习惯却如河水般流淌不息,根深蒂固,像是刻在骨子里的仪式感。

巨大的土丘主祭坛前,早已挤满了人潮,像是湿地里泛滥的洪水,喧嚣而混乱。祭坛高耸如山,顶端的草皮在晨光下泛着微黄,龟裂的黄土裸露在外,像是岁月的伤痕。祭坛下的空地上,人群摩肩接踵,汗水和尘土混杂,空气中弥漫着烤肉、发酵浆果酒和牲畜粪便的复杂气味。有的本地人穿着粗糙的兽皮,头插羽毛,手持木矛或石斧,低声交谈,眼中透着期待与不安;有的妇女抱着孩子,篮子里装满供品,陶罐上雕刻着粗犷的太阳和鸟类图案,叮当作响;还有的孩子在人群中钻来钻去,追逐着飞舞的蝴蝶,笑声清脆却很快被大人的呵斥淹没。周边部落的族人驮着货物,背上堆满食物和陶器。

更触目惊心的,是祭坛前空地的一角,几个被绳索捆绑的俘虏绝望地瘫坐在地上,像是被命运遗弃的祭品。他们的手脚被藤条绑得严严实实,身上涂着红色的颜料,标记着即将被献祭的命运。有的俘虏低头沉默,眼中满是无助,汗水混着泪水滑落,在泥地上留下斑驳的痕迹;有的则挣扎着发出低沉的呜咽,绳索勒进皮肉,渗出丝丝血迹。押送他们的部落战士站在一旁,手持木矛,眼神冷漠如石,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残酷的仪式。人群中不时传来窃窃私语,有人指着这些俘虏,低声议论着他们的命运,语气里夹杂着敬畏、恐惧和一丝麻木。祭坛下的空气沉重如铅,晨风吹过,带着湿地的潮气,却无法驱散这股压抑的氛围。

塔胡瓦拉着李漓的手,缓缓登上土丘祭坛的顶端。塔胡瓦的步伐轻盈却带着一丝庄严,羽毛装饰在晨风中微微抖动,彩色的火鸡羽毛在阳光下闪着绚烂的光芒,像是为她披上了一件神圣的战袍。塔胡瓦的长发被风吹乱,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眼中透着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过往的缅怀,也有对未来的期许。这是塔胡瓦父母遇害后,第一次重登这座祭坛,像是命运的轮回,让她再次站在了历史的交点。塔胡瓦的手紧紧握着李漓,掌心的温度传递着一丝紧张与坚定。李漓跟在塔胡瓦身旁,步伐沉稳,目光深邃如渊,像是能看穿这片土地的混乱与希望。阳光映在李漓的脸上,勾勒出坚毅的轮廓,汗珠闪着光,像是为他的存在镀上了一层金边。

塔胡瓦和李漓的出现,像是祭坛上点燃的一簇火光,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人群的喧嚣戛然而止,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按下了暂停键。祭坛下的本地人和外来部落族人纷纷止步,抬头望向土丘顶端,眼中闪过各种情绪——好奇、敬畏、疑惑,甚至还有一丝隐秘的恐惧。塔胡瓦,这个被推翻的大祭司家族的唯一血脉,站在神圣的祭坛上,像是从历史中走出的幽灵。塔胡瓦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高大,羽毛装饰如彩虹般绚丽,眼中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严,像是昔日大祭司的影子重现。人群中有人低声议论:“那是塔胡瓦……她真的回来了?”“她旁边那个男人是谁?”窃窃私语如潮水般扩散,带着敬畏与不安。

塔胡瓦站在祭坛顶端,俯瞰着下方的人群,深吸一口气,像是将心中的犹豫与恐惧尽数吐出。她的目光扫过祭坛下的俘虏和供品,眼中闪过一丝悲悯与坚定。

祭坛下的祭司宫的院落里,蓓赫纳兹和赫利像是观众一样各自拿着小板凳,坐着等着观看李漓和塔胡瓦的精彩精彩演出。乌卢卢躲在院落一角,低头啃着土豆饼,似乎并不关心这些事。至于其他人,甚至没有兴趣观看这场演出。格雷蒂尔望着祭坛上的李漓,笑着对凯阿瑟说道:“他又要娶老婆了……呵呵!”

瓜里卡博和纳贝亚拉带着他们的泰诺人手下们,已经站在祭坛底部的入口处,目光复杂地望着土丘上的李漓和塔胡瓦。

正午的烈阳如一团炽烈的火球,高悬在卡霍基亚的天穹,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土丘祭坛和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湿地的热浪稍稍退却,却依旧在空气中蒸腾出一股潮湿的暖意,夹杂着泥土的腥味、芦苇的清香和祭坛下供品堆里散发出的玉米与鱼干气息。

尽管卡霍基亚的祭祀仪式没有钟鼓声,但太阳的炽热仿佛敲响了无形的鼓点。塔胡瓦独自登上祭坛顶端,羽毛装饰在热风中剧烈抖动,彩色的火鸡羽毛在阳光下闪着绚烂的光芒,像是为她披上了一件五彩斑斓的战袍。她的长发被风吹乱,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映着阳光,像是点缀在她脸上的泪钻。塔胡瓦的眼神坚定却透着一丝紧张,像是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准备用一场舞蹈改写卡霍基亚的历史。

祭坛下,人群的喧嚣渐渐平息,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按下了静音键。虔诚的信众们屏住呼吸,缓缓跪伏在地,头低得几乎贴着泥土,眼中满是敬畏与期待。老人喃喃祈祷,妇女紧抱孩子,孩童被大人按住不再嬉闹,甚至连野牛都停止了甩尾,鼻息粗重地注视着祭坛。被捆绑的俘虏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希望,像是嗅到了某种救赎的气息。祭坛周围的空气沉重如铅,热风吹过,带着芦苇的沙沙声,像是为这场神圣的仪式擂响了无声的战鼓。

塔胡瓦深吸一口气,像是将心中的犹豫与恐惧尽数吐出,轻轻甩动双臂,羽毛装饰随之抖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火鸡在林间扑腾翅膀。塔胡瓦开始跳起火鸡舞,动作既庄严又带着一丝滑稽的韵味,像是卡霍基亚古老仪式的复苏,又像是湿地里的一场别开生面的表演。她的双脚在祭坛的黄土上轻点,步伐时而轻盈如风,时而沉稳如鼓,像是模仿火鸡在觅食时的灵动与笨拙。她的手臂缓缓抬起,像是火鸡展开羽翼,羽毛装饰在阳光下闪着彩光,划出流畅的弧线,宛如彩虹在空中舞动。她时而低头啄地,模仿火鸡觅食的姿态,脖子一伸一缩,活像只真火鸡在土里找虫子吃;时而昂首挺胸,步伐夸张地迈开,像是火鸡在炫耀自己的羽毛,引得祭坛下的几个小孩儿忍不住偷笑,却被大人狠狠瞪了一眼。

塔胡瓦的舞蹈渐入佳境,她的腰身柔软地扭动,像是火鸡在林间穿梭,避开无形的荆棘。她的双臂忽而高举,忽而低垂,羽毛装饰随着动作抖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像是火鸡在林中咕咕叫唤。她旋转起来,长发和羽毛在热风中飞舞,汗水甩出晶莹的弧线,像是为她的舞蹈点缀了一串珍珠。她的步伐越来越快,脚尖点地,黄土上扬起细小的尘土,像是祭坛上的微型沙暴。她时而跃起,像是火鸡被惊吓后扑腾着飞起,落地时却稳如磐石,带着一股神圣的威严。祭坛下的信众看得如痴如醉,有人低声念叨着祈祷词,有人瞪大眼睛,像是看到了神明的化身。甚至连被捆绑的俘虏都忘了挣扎,呆呆地注视着塔胡瓦,像是被她的舞蹈催眠。

李漓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惊愕,嘴角却不自觉地抽了抽,像是被这滑稽又庄严的舞蹈整得哭笑不得,低声嘀咕:“这火鸡舞……还真有点看头,跳得跟真火鸡似的!而且,居然还是祭祀仪式的一部分!”

塔胡瓦的舞蹈达到高潮,忽然猛地停下,双手高举,像是向太阳神献上祈祷。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羽毛装饰在阳光下闪耀,宛如一团燃烧的彩焰。祭坛下的信众齐声低吟,声音如潮水般涌起,像是对她的舞蹈致敬。被捆绑的俘虏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像是嗅到了生的气息。热风吹过,芦苇沙沙作响,像是为这场舞蹈画上句点。

塔胡瓦站在祭坛顶端,羽毛装饰在热风中微微颤抖,彩色的火鸡羽毛在阳光下闪着绚烂的光芒,像是为她披上了一件神圣的战袍。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像是泪水与烈阳的交融,眼中透着坚定与悲悯。祭坛下的信众匍匐在地,屏息凝神,像是被她的舞蹈催眠,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庄严与期待的氛围。

塔胡瓦深吸一口气,声音如洪钟般响彻祭坛:“我回来了!卡霍基亚的无序和混乱结束了!”她的声音清亮而有力,像是从湿地的深处唤醒了沉睡的灵魂,震得祭坛下的芦苇都微微颤抖。

人群一片哗然,像是被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千层浪花。有人高声欢呼,眼中闪着狂热的光芒,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有人惊讶地张大嘴,窃窃私语,猜测塔胡瓦的归来意味着什么;还有人颤栗着低头,像是怕触怒了某种神圣的力量。老人拄着木杖,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妇女抱着孩子,低声念叨祈祷词;被捆绑的俘虏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像是嗅到了生的气息。祭坛下的空气愈发沉重,热风吹过,带着芦苇的沙沙声,像是为塔胡瓦的宣言擂响了战鼓。

塔胡瓦转头指向身旁的李漓,声音高昂:“这是卡霍基亚的新神,大活神!”塔胡瓦的手臂挥动,羽毛装饰划出彩色的弧线,像是为李漓加冕。

阳光映在李漓的脸上,汗珠闪着光,目光深邃如渊,带着一丝无奈与戏谑,听到“新神”这称呼,嘴角微微抽搐,像是想吐槽一句“这神当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吧”,却硬生生忍住,保持着威严的姿态。

塔胡瓦继续高声道:“大活神的力量,我想所有人都听说了吧!神不一定乐意降福给谁,但如果神怒了,可以轻而易举地消灭任何人。如今,神已经同意迎娶我,而我,将重新统治卡霍基亚!”塔胡瓦的声音如雷霆般炸响,震得人群鸦雀无声,眼中满是敬畏与震惊。

“大活神、塔胡瓦!大活神、塔胡瓦!大活神、塔胡瓦!”祭坛下不知谁先喊了一声,紧接着呼声如潮水般涌起,信众们齐声高呼,声音震天,像是整个卡霍基亚都在回应塔胡瓦的宣言。老人挥舞木杖,妇女举起陶罐,孩童蹦跳着跟喊,气氛如烈焰般蔓延。

忽然,祭坛下一伙身强力壮的男人迫不及待地行动起来,他们抬着几个被捆绑的俘虏,推搡着走上祭坛的斜坡,绳索在泥地上拖出浅浅的痕迹。为首的男子身材高大如熊,皮肤黝黑,脸上涂着红黑相间的战纹,头插几根乌鸦羽毛,腰间挂着铜块,叮当作响,眼中闪着狂热的光芒,像是朝圣的信徒,声音洪亮地喊道:“祭司大人,你回来了就好!”

塔胡瓦的目光落在坦希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镇定下来,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欣喜:“坦希!你还活着,这真是太好了!”她的语气复杂,这是她家旧时的仆人。

“是的,小主!”坦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听说你请来了强大的力量相助,夺回了祭司宫,我就急着来投奔你!你看,我们把谁给你送来了!”坦希说着,指了指被捆绑的一个中年男人,语气里带着点邀功的得意。

塔胡瓦的目光移向被捆绑的男子,眼中骤然闪过一丝怒火,惊呼道:“切诺阿!”她的声音尖锐,像是被点燃的火药,羽毛装饰剧烈抖动,像是为她的愤怒增添了色彩。

切诺阿被绳索捆得严严实实,抬头冷冷地看了一眼塔胡瓦,哼了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与仇恨。他的头发凌乱,沾着泥土,眼中透着不屈的倔强,像是宁死不屈的孤狼。

“你回到祭司宫后,这个奥吉布瓦人急匆匆地带着老婆孩子逃跑了!刚好被我撞上,我把他制服了,于是我就动员周围路过的人,一起把他们一家人都抓来献祭!”坦希说着,眼中闪着狂热的光芒,像是为自己的“功绩”自豪。

塔胡瓦愤怒地瞪着切诺阿,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愤怒、仇恨,却又夹杂着一丝犹豫。塔胡瓦的目光在切诺阿和他的家人间游移,切诺阿的妻子和两个孩子被绑在一旁,眼中满是恐惧,孩子的呜咽声在热风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是谁?”李漓低声问道,目光扫过切诺阿,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好奇。阳光映在他的脸上,汗珠闪着光,像是为他的冷静镀上一层金边。

“他是三年前那场暴乱的头目,也是杀死我父母的凶手!”塔胡瓦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里透着刻骨的仇恨,眼中却闪过一丝痛苦的回忆。

切诺阿冷笑一声,抬头直视塔胡瓦,声音低沉而冷酷:“凶手?哼,你父亲作为大祭司,每年春分秋分夏至冬至都要拿活人献祭,他杀了那么多人,他不是凶手吗?我的父亲就是被他杀死的!你们家族一代代献祭了那么多人,你们杀了多少人,恐怕你们自己也数不清吧!”切诺阿的语气充满嘲讽,眼中闪着不屈的怒火,像是被压抑多年的火山终于喷发。

“你为什么要造反?”李漓严肃地问道,目光锁在切诺阿身上,其实李漓并不关心切诺阿会说什么,但是他还是必须这么说。

切诺阿冷哼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悲愤:“我们迁徙到这里的奥吉布瓦人、苏族人、还有其他周围部族的人,和卡霍基亚人一样缴纳着税赋,生活在这儿。可他们卡霍基亚人偏偏专门抓我们这些外来人献祭,还口口声声说,不向神明献祭活人,神明就会降下瘟疫和干旱!可那几年献祭了那么多人,灾难却从未停止,直到我们把自认为尊贵的大祭司夫妇献祭了,一切才好起来!”切诺阿转头看向塔胡瓦,眼中满是冷笑:“难道,在你们这些祭司眼里,你们的命是命,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吗?”

塔胡瓦愤怒地注视着切诺阿,拳头攥得更紧,眼中闪着泪光,像是被他的话刺中了心底的伤疤。她纠结着,是否该将这个仇人推上祭坛,以血还血?但是这样就会延续活祭的恶习。塔胡瓦的目光转向李漓,带着一丝求助:“大活神,怎么处置他?”塔胡瓦的声音颤抖,像是将命运的抉择交到了李漓手中。

李漓沉默片刻,目光扫过切诺阿和他的家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如铁般坚定:“造反,必须死!但不能用他献祭,因为我可不需要一个罪人的心脏。”李漓顿了顿,目光如刀,扫向祭坛下的人群,“我宣布,处死切诺瓦!带到祭坛下,让他跪地受死!这不是献祭,是惩罚罪人!不管什么理由,造反,就必须得死!不过,不必牵连他的家人。”

塔胡瓦深吸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心中的重担,高声喊道:“大活神说了,处死切诺阿!把他带下去砍头!但把他的家人都放了!”塔胡瓦的声音响彻祭坛,震得人群鸦雀无声,像是神谕降临。

切诺阿百感交集地看了眼他的妻子和孩子,眼中闪过一丝释然与悲伤。切诺阿没有挣扎,任由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将他拖下祭坛。他的妻子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孩子们吓得瑟瑟发抖,却被松绑的绳索解放。坦希挥手,两个战士挥起石斧,斧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咔嚓”一声,切诺阿的头颅滚落在地,鲜血喷涌,染红了祭坛下的黄土。人群中传来低声惊呼,有人闭眼不敢看,有人低头祈祷,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腥风。切诺阿的家人被释放,女人抱着孩子,泪流满面,带着惊恐与庆幸,跌跌撞撞地逃离祭坛,消失在人群中。

塔胡瓦的目光从切诺阿的尸体上收回,转向李漓,像是等待下一步的指示。她深吸一口气,故作姿态地问道:“大活神,我们该用什么献祭?”塔胡瓦的语气一本正经,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因为她早就和李漓预设了接下来的剧本。

“火鸡!”李漓说道,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戏谑,“拿两只火鸡来,由你选取,一只火鸡宰杀献祭,感谢丰收;另一只则赦免饲养,象征新生与希望。”李漓瞥了眼祭坛下的两只雄火鸡,咕咕叫着,像是抗议自己的命运。

“啊?”塔胡瓦故作惊讶,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继续配合李漓演下去,“大活神,这样的献祭,真的可以吗?”

“就这样吧!”李漓说着,猛地抽出身后的圣剑,剑刃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寒光,震慑着祭坛下的人群。剑身如流水般闪耀,像是神明的威严降临。

就在这气氛达到顶点时,坦希突然像被点燃的火药桶,迫不及待地冲下祭坛,健硕的身影在人群中挤出一条路,尘土飞扬。他跑到野牛旁,麻利地解下那两只雄火鸡,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火鸡被他拎得咕咕乱叫,羽毛四散飞舞,像是两团彩色的暴风雪。坦希一手抓着一只火鸡,气喘吁吁地跑上祭坛,脸上的战纹因汗水而晕开,眼中闪着狂热的崇拜。他高举火鸡,像是献上至宝,喊道:“大活神,祭司大人!献祭的火鸡来了!”

祭坛下的信众们齐声惊呼,像是被坦希的热情点燃,纷纷抬头,眼中满是期待与狂热。有人低声念叨祈祷词,有人挥舞陶罐,像是为这场仪式助威。被释放的俘虏们站在人群外围,眼中闪着庆幸与悲伤,像是还没从刚才的惊魂中回过神。塔胡瓦接过一只火鸡,羽毛在她手中抖动,像是彩色的火焰。她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人群,声音响亮如钟:“大活神已降下神谕!从今往后,我们以火鸡献祭,感谢丰收,祈求新生!从今往后,卡霍基亚不再需要活人献祭!”塔胡瓦的声音如雷霆般炸响,震得人群鸦雀无声,随即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像是湿地的洪水冲破了堤坝。

塔胡瓦高举一只火鸡,另一只手抽出腰间的黑曜石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塔胡瓦动作干净利落,像是早已演练过千百次,刀锋划过火鸡的脖颈,鲜血喷涌,染红了祭坛的黄土。火鸡挣扎了几下,咕咕声渐渐微弱,像是完成了它的“神圣使命”。人群中传来低声惊呼,有人闭眼祈祷,有人瞪大眼睛,像是见证了神迹。塔胡瓦将另一只火鸡高高举起,宣布道:“这只火鸡,将被赦免饲养,象征新生与希望!”她松开手,火鸡扑腾着翅膀,跌跌撞撞地跑下祭坛,引得人群一阵哄笑,像是为这场庄严的仪式增添了一丝滑稽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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