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建国前第一代飞行员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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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援朝的指尖抚过“九六海空卫士连”碑身的歼-8轮廓,粗糙刻纹突然渗出1913年北平南苑的沙砾
中国航空事业的先驱者、民国空军创始人和中国第一所航空学校的奠基人、“中国航空第一人”,秦国镛校长站在高德隆教练机旁,军装领口沾着机油,冲着身后的50名现代飞行员呐喊:“诸君,法国飞行员说中国天空是‘飞鸟的禁区’!今日起,你们要做啄破蛋壳的雏鹏啊!”
现代飞行员望着光幕系统里展现的一幕幕,手心几乎要掐出血来:煤油灯把飞行教材上的“三点着陆”映得昏黄。王勋奇把自行车前轮绑上木棍,在结冰的跑道上模拟滑跑,棉袄里的热气呵在玻璃上,结成冰花又融化
某个深夜,他和战友摸黑启动高德隆,螺旋桨搅动零下十度的空气,引擎轰鸣像一头觉醒的兽——这是中国天空第一次响起国人驾驶战机的轰鸣
1914年春,北京至保定航线试飞。王勋奇驾机掠过卢沟桥,机翼下的“航空救国”布条被狂风扯得猎猎作响。下方骡马车队里,赶车老汉举着旱烟袋呆望,烟锅里的火星和机尾的火光,在暮霭中连成一线。而二十年后,老汉会把儿子送上笕桥航校,而那孩子的战机,将在淞沪会战中化作流星
张怀民的目光钉在自己“墓前”的伊-16模型上,护目镜后的眼神突然活过来——1937年8月,苏联飞行员彼得罗夫教他驾驶伊-16,机棚里飘着伏特加和高粱酒的混合味
“拉操纵杆要像扯敌人的头发!”彼得罗夫操着生硬中文,把他的手死死按在颤抖的驾驶杆上,“记住,这不是飞机,是你的拳头!”
沈崇诲,出身江苏常熟望族,祖父是晚清名臣,当年他放弃了前往剑桥留学的机会,报考中央航校,入学时宣称自己“宁为战机碎,不做亡国奴”。
此时此刻,他瞥了眼自己“墓前”的“出云号”模型,突然笑起来——当年在笕桥航校,教官说“战机是飞行员的命”,而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完成了“要把命变成一把刀!”的誓言,推杆、俯冲,风撕扯着座舱盖的破洞,灌进喉咙的气流里时,他听见了二十年前南苑航校王勋奇的引擎声
身侧站着的老人,是他的儿子沈允庆,此人长大后投身航空,参与研制歼-6战机,晚年说“父亲没看到胜利,但他的俯冲,让我们懂得如何挺直脊梁”
阎海文,辽宁北镇人,16岁离家报考航校,在入学作文写“天空是中国的,哪怕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把敌机钉在上面”
现在的他站在公墓前,跟郑荨等人讲述当年他跳伞坠地后的故事,他说,“其实也没什么说的,小日本围上来了,用生硬的中文喊“投降!”, 我把枪口抵住太阳穴,想起笕桥校训“我们的身体、飞机和炸弹,当与敌人兵舰阵地同归于尽!”…”
枪响的刹那,南京紫金山的枫叶正红,和他鲜血溅在碑石上的颜色,一模一样!
林凡蹲下身轻轻抚触着高志航墓上的每一个字,新疆迪化的囚室突然在光幕里里浮现:
1942年深冬,常乾坤把窝头掰成机翼形状,教难友们辨认:“这是襟翼,这是副翼……” 铁窗外的雪扑簌簌落,他的声音却烫得像火焰:“等出去了,咱们要让红军的战机飞遍全国!”
狱友们用指甲在墙上刻飞行原理图,把俄语教材撕成纸条,藏在窝头里骗过看守。小战士李树芳原是红军通讯兵,偷学俄语时被发现,挨了皮鞭仍咬着牙说:“我要开飞机,给同志们送弹药!” 三年囚禁,他们把监狱变成航校,墙壁上的刻痕,是最早的“飞行教案”
1947年冬,牡丹江的雪没过大腿,学员们穿着单衣维护战机。没有防冻液,就往水箱里加白酒;没有导航仪,就靠北极星和地标。学员方子翼把高粱酒灌进发动机,看着蓝色火焰从尾喷口窜出,笑说:“这是咱们的‘飞天烧刀子’!” 战机摇摇晃晃升空,机身上的冰碴子被气流撕成碎片,像一场银色的雨。
女飞行员苏敏站在合葬墓前,墓中朱慕飞的故事在晨雾里苏醒。1926年广州,她剪掉长辫,把父亲朱卓文的航空局长办公室搅得翻天覆地:“阿爸,你让男人学飞,为何不让女儿上天?” 朱卓文瞪着她,却看见女儿眼里的火苗——和当年秦国镛报考法国航校时一模一样
朱慕飞的第一次单飞,机身上画着红底白字的“飞”字旗。她驾机掠过珠江,渔船上的阿妈们举着斗笠欢呼,以为是神鸟降世。抗战爆发后,她改装教练机运送药品,机腹下的木棉花彩绘被硝烟熏黑,却在每一次起降时,都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
苏敏低头看看自己的歼-20飞行服,袖口的“女飞”臂章闪着光。在东北老航校旧址,她见过女学员们的训练笔记——用锅底灰当墨水,在草纸上画航线。现在,她驾驶的战机可以隐身穿越云层,而朱慕飞当年的勇气,正顺着操纵杆流进她的掌心,带着木棉花的温度。
张明宇的苏超球衣蹭到飞虎队徽章,跨界光幕里跳出1941年的昆明巫家坝机场。陈纳德的P-40战机刚落地,中国地勤就涌上去,用竹筒接汽油,拿布条擦引擎。美国飞行员汤姆笑着递出巧克力:“伙计,这玩意比我们的机油甜!” 地勤小李回赠一包炒花生:“吃了有力气打鬼子!”
机翼下的鲨鱼嘴越画越凶,飞虎队和中国军民的情谊也越结越深。汤姆在战机被击伤时,抱着机枪和日军地面部队死战,最后一刻还喊:“告诉中国兄弟,老子没给飞虎队丢脸!” 他的墓碑后来立在昆明,旁边是三位中国地勤的坟茔,就像他们生前挤在同一间机棚里
张明宇把联名球衣轻轻放在展台上,“拼到最后一刻”的标语,和飞虎队当年机身上的“Death Before Dishonor”呼应。从南苑航校的华侨捐款,到广东航校的民间募资,中国航空的每一次起飞,都有无数双手托举——就像现在,军迷们熬夜做模型,球迷们为空军加油,这是跨越百年的、最温暖的共鸣
当歼-8Ⅱ编队从紫金山后掠过时,机翼下的导弹挂架折射出的光,依次落在:
南苑航校的碎石跑道,秦国镛和学员们的脚印里;
笕桥机场的弹坑旁,高志航的引擎余温里;
迪化监狱的墙壁上,常乾坤的刻痕里;
东北荒原的草棚边,王海的窝头里;
珠江上空的云隙间,朱慕飞的木棉花里;
昆明巫家坝的泥土中,飞虎队的巧克力包装纸里……
李援朝的眼角沁出泪,那道光里,他看见当年和自己驾歼-8迎战外机的战友,正和南苑的王勋奇、笕桥的沈崇诲、新疆的李树芳、东北的方子翼、广州的朱慕飞、昆明的汤姆,在云端排成整齐的编队。他们的战机型号各异,却都闪着同样的光——那是“第一批”的勇气,是拓荒者的执着,是传承者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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