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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4章 兄弟之战,夫妻见面


风雷激荡,暴雨如注,利剑锐啸的破空声似龙吟贯耳而来。

云晨只觉眼前爆开了一团刺眼欲盲的灵光。

下一刻,已浑身紧绷,抬剑…不对,是握紧一把烈焰长枪迎了上去。

封离惯用的武器是长枪,而他现在根本就来不及召出自己的本命剑。

枪剑交击,星火四溅,迸发的灵力漩涡如两条金墨巨龙直冲云霄,撕碎苍穹,照得夜白如昼。

男人摇曳的银发,似焚天流火,挟着悍不可挡之力,在瞬息之间,将他硬生生逼退几十余丈。

“噗!”

胸口一窒,一股甜腻血气,瞬间喷出。

然而,还不等他喘口气,下一道凌厉剑招就已再次来袭。

长剑疾进,如紫虹闪电,银发男子持剑攻来的身影,快得几乎难以捕捉,剑势凶残,一剑快似一剑,直取他周身要害。

云晨诧然惊醒下,只来得及被动防守,况还用的是自己不擅长的武器。

这一下便有些捉襟见肘,连挨了好几剑,鲜血长流。

但他很快调整状态。

魔气覆手,长枪如龙,体内真元暴走,身体瞬间拔高几百丈,化出法相之身,以应不断碾来的剑压。

也在这一瞬,他咽下一口鲜血,狼狈喊出一句话:“她在哪儿!!”

他夺回身体的时间极少,大部分时候都处于混沌状态,而每一次清醒都没能得到她消息,他近乎有些崩溃。

听到这声吼问,对面的男子似是认出他身份,轻嗤了一声,挥出的剑招却是丝毫不减,甚至还要更狠。

身影凌空翻飞间,也在顷刻化出威仪法相,紫金色的光芒熔金般勾勒出顶天立地轮廓,身后法盘辉映,红绸断裂,银发乱舞,有如天神天将。

“她如何,你也配问!”

冷肃沉冽的声音,携剑轰然压下,所过之处,万物皆化为齑粉,恐怖的能量绞着杀气,失控爆来。

而云晨化出的却是一青面獠牙巨人,头如泰山,腰如峻岭,双目黑沉如渊,头长犄角,典型的魔族化身。

但他身上又隐隐散出一层淡金光芒,看着十分违和。

兄弟俩不是第一次战斗了,却是第一次打的这般激烈,几乎天崩地裂。

但云義这一次却格外暴躁,格外疯狂。他修炼的本就是杀道,极境之下,更是打的全然不要命。

此时的云晨又哪是对手,不说他心神紊乱,就连体内的封离也在不停干扰。

鲜血汩汩涌出,在又被劈砍了一剑后,云晨突然意识到,云義这样不正常,那只能证明一件事——

“她出事了对不对?”

化成巍峨巨物的人却根本不理会他,只是杀伐果断地,一招接一招杀来。

空间震动,利剑剧烈擦过空气,爆出亿万道赤目烈焰。

只见高与天齐的魔神法相,在踉跄几步后,轰然半跪于地。

就在剑刃快要划破他脖颈时,封离再一次接手。

心里简直涌起滔天怒火,心里直骂:

“艹!废物!”

“色令智昏的废物!!”

但此时再战,显然已不合时宜,他挥出一道泼天魔障,带领着魔兵仓惶退离千里之外。

这一战,妖军大胜,然而就在妖兵举戈狂欢时,一位不速之客却也悄然来临。

身抱妖刀,脸带微笑面具的男子,恭敬地向对面的人请了个礼,说出口的话却不太客气:

“见过少主,尊上请您过去一趟。如若不从,令夫人恐有危险。”

明目张胆的威胁,像是笃定他不会拒绝。

刚下战场的云義,浑身染着血,目光空无死寂地看他一眼,持剑的手掌还在轻微颤栗,身上的杀伐腥气还未褪去,鲜血一滴滴从指尖滴漏,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鬼一甚至怀疑,下一刻,他那剑便会划破自己的颈项。

但没有。

在极长极长的一段沉默后,他只微微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去。

鬼一不自觉地吐出一口气,跟随尊上几百年,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被死亡笼罩的阴影感。

-

虚渊,氿泉。

一月光阴转瞬即逝,鹿呦被白君珩囚禁了起来,当做可以随时取血的药人。顺便令她没事跳跳舞,在他杀人时给他助助兴,晚上再给他当一下枕头,让他枕着睡觉。

除此之外,倒也没别的了,这一世他并没有杀她。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无论是那一身破破烂烂的乞丐装,还是第一次见白君珩时吼出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亦或是准备的那只烤鸭,皆是提前备好的。

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血池廊台边,华袍紫衣的男子双目闭阖,懒靠在少女的腿上,墨发尽散,享受着她为自己轻柔地按着太阳穴。

一旁是一个被折磨的痛苦得快疯魔的女人,惨叫一声接一声。酷刑就在离鹿呦不足百米处进行,不论听多少次,都令人难以忍受。

但比起第一次的心痛和愠怒,现在的她只是垂了睫,尽量不去听也不去看。

在她来之前,这座鬼宅子里,就被掳来了许多女子。

无一例外,总是在哪个地方与她这张脸有肖似之处。

“但现在,她们没用了。”

“所以,也该一个个下地狱了。”

“以后,本尊就独宠你好不好?”

白君珩在对她说这些话时,语气甚至是温柔宠溺的,阴惨森白的脸上甚至多了些与他整个人完全不符的温情。

但下一秒,他就能语气平淡地命令鬼二,将一女子抽筋剥骨扔下血池。

这是个疯子。

纯粹的疯子。

鹿呦知道。

换做从前,她想都不敢想,她会这样平静地待在杀害自己的仇人面前,还让他躺自己腿上,替他按揉,甚至跳舞。

以前觉得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事,如今倒都做到了。

也更明白,为什么云義明明已经恨到了骨子里,却还能面不改色地向对方下跪,服从听令。

欲要取之,必先予之……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有时候,尊严反而是最不值钱的一种东西。

惨叫的声音越渐虚弱,直至不见。

听着重物‘噗通’落水的声音,白君珩却勾着唇,轻声笑了笑。

他说:“其实掉进池子里并不会一下就死,到他们完全断气,还需要小片刻的时间,但这段时间,他们叫不出来,也喊不出来,只能任由血水没过头顶,淹没口鼻,你说,这个时候,他们会想什么呢?”

她缓缓摇头,说:“不知道,但我害怕,你能不能别老是带我来这儿啊,阿珩,她们叫的太瘆人了。”

白君珩笑得更欢了一些,手臂一揽就将她压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似安慰般,用极尽轻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

“别怕,你和她们不一样,本尊不会这样对你。”

她几乎用尽全力,才抑制住一剑杀了他的天真想法。

不是不敢,而是杀不了。

“说起来,”他忽地睁眼,微眯着瞥向一个方向,嘴角弧度渐渐挑高,是极端恶劣和悠然的语气,“你最想见的那个人马上就要到了。”

“你夫妻二人这么久不见了,呀~本尊是不是该让你们好生叙叙旧呢?”

“哈哈哈……”他从喉咙里闷出几声低沉的笑来,“可是,那样本尊会不高兴,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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