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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向长公主请罪!


秦捷以为自己抓住了沈晏的弱处。

京官,责任,束缚。

这是沈晏给不了祁照曦的自由。

可沈晏,竟将这软肋,变成了另一种可能。

她会体谅。

她亦愿享独行之乐。

秦捷倒从未想过这一层。

沈晏站起身,理了理衣袍褶皱,动作从容不迫。

“王爷,慢用。”

他甚至没再多看秦捷一眼,转身离去。

脚步声渐远,亭中只余秦捷一人。

另一头,祁照曦与谢昭昭走出好一段路。

祁照曦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头疼。”

谢昭昭恨铁不成钢:“这算什么?美人的烦恼罢了。”

“以后这种场面多着呢!”

祁照曦摇头,神色清明:“他们争的不是我。”

“是‘崇宁长公主’这个名头,以及它背后的一切。”

“我看未必。”谢昭昭撇嘴,正要开口身后响起一道男声——

“长公主殿下。”

祁照曦与谢昭昭同时回头。

梅树下,贺明阁一袭月白长衫,含笑而立。

温润如玉,是京中贵女们会多看两眼的那一款。

可祁照曦却本能地感到一丝不适。

这厮怎么也来了?

贺明阁缓步上前。

谢昭昭往前一步,不着痕迹地挡在祁照曦身前:“贺大人有事?”

贺明阁笑容依旧温和,视线仍胶着在祁照曦脸上:“沈侍郎被社稷所困,靖远王为战功所累。”

他微微倾身,声音里带着蛊惑:“都不是殿下的良配。”

祁照曦太阳穴突突狂跳。

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出门前没看黄历,上头应是写着“不宜外出”。

贺明阁朝她一揖到底,姿态谦卑:“殿下,不如看看臣?”

“滚!”谢昭昭一把将祁照曦拽到身后,双眼一横。

“我与殿下说笑,哪来的苍蝇嗡嗡叫,扰人兴致?”

谢昭昭上下打量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靖远王手握军功,镇守边疆,是为国之利刃。”

“沈侍郎深得圣心,日后入阁拜相,是为国之栋梁。”

她往前一步,逼近贺明阁,声音压低,却愈发刻薄。

“你算个什么东西?”

“真以为穿身白的,就温润如玉了?”

“文不成武不就,靠着陈月那点腌臜事儿爬上从三品,也敢在此肖想长公主?”

贺明阁脸上温润龟裂。

精心维持的风度,被谢昭昭撕得粉碎。

待他从这极致的羞愤中回神,想要说些什么挽回颜面……

却发现眼前早已空无一人。

祁照曦与谢昭昭的身影,已消失在回廊尽头。

“谢、昭、昭!”

他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眼底翻涌着淬了毒的恨意。

他听闻祁照曦前来文家赏雪宴,这才马不停蹄赶来。

甚至特意换上了她最爱的月白长衫。

红梅映雪,最衬君子如玉。

他算好了一切,却偏偏撞上这尊女杀神!

贺明阁死死攥紧拳头,指节泛白。

哼,无妨。

待他日大业得成……

定要将这谢昭昭绑了,大卸八块,方解心头之恨!

谢昭昭拉着祁照曦七拐八绕。

寻了间无人用的厢房,一屁股坐下。

她长舒一口气,随手唤过一个路过小厮。

“去,弄些热茶点心来。”

那小厮一愣,见是镇国郡主与长公主,忙不迭点头哈腰退下。

祁照曦在她对面落座,眉眼间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你倒真当自个儿家。”

谢昭昭摆摆手,神情理所当然。

“不是我,是你。”

“啊?”祁照曦没反应过来。

谢昭昭挑眉:“论起辈分,文斌与你是平辈。”

“再加上你这‘崇宁长公主’的身份压着,别说要点吃食,你就是想拆了他家亭子,他都得笑着给你递锤子。”

祁照曦失笑,摇了摇头。

很快,茶水点心流水价送上来。

满满当当摆了一桌。

谢昭昭拈起一枚核桃,也不用夹子。

两根手指稍一用力,只听“咔”一声轻响。

一个完整的核桃仁便落在碟中,剔透如玉。

她将碟子推到祁照曦面前,自己则捏了块桂花糕。

“说回来,驸马这事儿迟早得定。”

祁照曦捻起核桃仁的手一顿。

谢昭昭含糊不清开口:“皇太后说得对。”

“与其拖到后头没得选,不如趁现在,挑个自个儿顺眼的。”

她咽下糕点,目光灼灼看着祁照曦。

“沈晏那块榆木疙瘩,以前是不开窍。”

“可我瞧着,他从牢里出来,倒长进不少。”

“知道再不追,夫人就要跑了。”

话音未落,祁照曦一记眼刀飞来。

谢昭昭瞬间噤声,讨好地缩了缩脖子。

祁照曦似想起了什么,将头凑了过去:“快,将我头上另一只玉蝴蝶拿下来。”

谢昭昭闻言起身,绕到她身后细细端详。

她小心翼翼取下那只蝴蝶,放在手心。

“怎生只有一只啊?”

她颇为不解。

“你不都爱成双成对的么?”

祁照曦端起茶盏气不打一处来:“另一只,沈晏扔湖里了。”

她言简意赅,将亭中之事三言两语讲了。

谢昭昭猛地一拍大腿。

“哈哈哈哈!”

“怪不得!怪不得那蒋大头怎么好端端就坠了湖。”

“他还跟人说,自个儿不小心脚滑!”

“我还在猜呢?怎么个不小心,能越过栏杆来着……”

谢昭昭笑得喘不上气,指着祁照曦。

“原是为博美人一笑,英雄救美落湖捞玉簪,这本是多好的戏码!”

“偏生……偏生他还溺水在那儿喊救命!”

“蒋家的脸面,这下是真真儿一分不剩了!”

突然,谢昭昭笑声戛然而止。

祁照曦见她这般模样,用眼神无声询问:怎么?

谢昭昭秀眉微蹙,指了指在门外的人影上。

她朝祁照曦递了个眼色,下巴微抬,示意她继续说点什么,别停。

祁照曦心头一跳。

谢昭昭自小习武,五感敏锐远胜常人,定是发现了什么。

她虽不明所以,面上却不动声色,端起茶盏,语气懒懒。

“这文家的茶倒也清甜,只是比之宫中,还是差了点意思。”

“还有这茶点……忒腻了些……”

她话音刚落,身侧一道劲风掠过。

只听“啪”一声脆响,一道凌厉的鞭风破空抽出!

“哎哟!”

门被破开,一道娇小的身影啪叽一下摔了进来。

那姑娘穿着一身兔毛滚边的披风,此刻正手脚并用趴在地上,狼狈不堪。

室内一时静得可怕。

谢昭昭收回鞭子,嗤笑一声:“我当是谁。”

“原来是文尚书的宝贝女儿,文媛。”

那趴在地上的姑娘身子一僵。

顾不得疼,手脚并用爬起来,扑通一声跪好。

“文媛……文媛向长公主请罪!”

文媛声音发颤,头深深磕下。

“先前是文媛有眼无珠,多有冒犯,求长公主看在文媛年幼无知,原宥则个!”

祁照曦眸光平静。

她倒是没想主动找这文媛的麻烦。

未曾想,人家自己把这事挂心上,还专程来此“偶遇”。

她慢条斯理,端起桌上茶盏。

文媛缩了脖子,闭了眼,已经做好那杯茶泼上自个儿脸上的准备。

若是能让这位消气,怎么做也使得!

结果祁照曦手腕一倾。

茶水尽数泼洒于地。

祁照曦放下空杯,声音又轻又缓。

“文姑娘觉得,这泼出去的水,可还能收回?”

文媛一怔,摇头。

祁照曦问:“那你凭什么觉得,本宫会原宥你?”

文媛嘴唇微张,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她抖着嗓子,终于挤出一句。

“是……是嫂嫂……”

“嫂嫂说,长公主殿下心善,让臣女……让臣女来向殿下赔个不是……”

心善?祁照曦心底冷哼。

真是好大一顶帽子。

“你这么说,倒好似本宫若不原宥你,便是十恶不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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