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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殿下恕罪


祁照寰轻笑:“能不急吗?”

“哀家就是让他急!”皇太后轻哼一声,指节轻叩。

“大恒的长公主,那么好娶的?”

“是是是,母后说的是。”祁照寰连忙应声,话锋却是一转,“但也别太过了。”

他劝道:“儿臣瞧着,皇妹隔三岔五便要出宫。”

“去这儿,去那儿的。”

他意有所指:“还不是想见他一面。”

“母后不也没拦着?”

皇太后被看穿了心思,也不恼。

她眯起眼:“便是定了亲,曦儿也不能这么快就成婚。”

“在宫里,再住上两年也是使得。”

祁照寰闻言,只得应了声:“是。”

他在心中为沈晏无声一叹。

路,且长啊!

……

大恒与南洲的婚事,已敲定。

南洲太子苏诺,即刻启程,快马加鞭回国禀报。

正式的纳征之仪,将由南洲重臣率使团前来。

婚期,定在次年初春。

皇后心中,原还想留长安两年。

女儿尚是碧玉年华,她实在舍不得。

可苏诺已二十有二。

这年纪,纵无正妃,府里也该姬妾成群。

偏他一心南洲边防,至今孑然一身。

这番赤诚,终究打动了帝后。

离京那日,苏诺一身玄衣,长身玉立。

他的目光,却始终落在祁长安身上,灼热坚定。

他怀中揣着岁岁。

小兽雪白一团,衬着他玄色衣袍,愈发惹眼。

他承诺,必将岁岁视若珍宝,亲自照料。

而那头黑豹,阿猫,却留了下来。

黑豹静卧祁长安脚下,碧瞳幽深。

连同两名精干的南洲近侍,专司照看。

谢昭昭凑近祁照曦的耳朵:“可真是一桩奇闻。”

“旁人定亲,是传家玉佩,是稀世珍宝。”

“到了南洲太子这儿,竟是以猛兽换小宠。”

“也不知是谁占了便宜。”

“你还是挂心些自个儿罢。”祁照曦闻言,只幽幽看她一眼,“皇嫂近来,正遴选太子妃。”

谢昭昭一愣。

风拂过,吹乱了她鬓边的碎发:“这有何可挂心的。”

祁照曦略有些意外。

谢昭昭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远处那道玄色身影上。

“他是未来君主。”

“身边,定不会只有我一人。”

“他要平衡朝堂,要安抚诸国。”

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说句大逆不道的。”

“便是当今圣上与皇后,自幼相识,青梅竹马。”

“这后宫之中,不也仍有二妃四嫔?”

“我的心胸可没那么大……届时,会怨他的……”

谢昭昭话未说完。

祁照曦却已了然。

谢昭昭与京中闺秀不同。

她拿过刀,上过马,见过大漠孤烟,见过广阔天地。

为一人,困守四方宫墙,是爱。

可这爱,代价太大。

若有朝一日,情意消磨,初心不再。

往后余生,便是两看相厌。

那道玄色身影,恰在此时回望。

四目相对。

谢昭昭收回目光,淡若烟云:“况且,我与他,尚未开始。”

“此时抽身,最是容易。”

祁照曦点头,握住谢昭昭的手:“以后呢?可有打算?”

不远处,祁长安望着那道南洲使团一行没入官道尽头,再不见踪影。

脚边的阿猫似有所感,仰起头,温热的舌尖舔过她的手背,带来一丝慰藉。

谢昭昭沉吟片刻,眸光清亮:“北国虽败,边境仍需轮值。”

“爹娘常年聚少离多。”

“我想替他,去边境守两年。”

祁照曦心头,忽地一空。

这偌大的书中世界,她孑然一身而来。

好不容易有了知己。

长安不日将远嫁南洲。

昭昭亦要奔赴边关。

似是察觉到她的失落,谢昭昭忽而一笑,明媚如光:“你放心。”

“我定等你成婚了再走!”

“说不准,届时还能护送长安去南洲!”

祁照曦闻言,眼中也漾开笑意:“那我便不成婚了!”

“就这么拖着你,看你还走不走!”

谢昭昭轻撞她一记:“你愿,你家沈尚书还不愿呢!”

“听闻他向太后求娶,娘娘没应?”

祁照曦颔首:“无妨,我亦不急。”

谈恋爱,甜便够了。

至于婚事,在古代哪有女子急于求嫁之理。

……

北国和谈,条件滑天下之大稽。

祁长泽遣策仁一行归国,还点了一队访臣同去。

既怕皇子愚笨传错话,亦防其在大恒暗留细作。

春去秋来。

皇太后终是松口。

一纸赐婚诏书,送抵沈府。

又是一年春日。

祁长安和亲,程侯爷与秦捷领命护送。

此行,亦为边境换防,让镇国公谢柏永归京。

城楼之上,祁照曦同皇室众人默然伫立,目送祁长安的鸾车远去。

万军之中,秦捷勒马,鬼使神差回首。

目光越过人海,精准落在她身上。

似要将那一道倩影,生生刻入心魂。

而后,便没有再回头。

此去边境轮值,本该是程侯爷的差事。

他是皇后嫡兄,也是祁长安的舅舅,和亲护着再适合不过。

护送完便能去边境轮值,一举两得。

秦捷是主动请缨,替换程侯。

他藏着私心。

他不想留在京城。

不想亲眼见她为旁人披上嫁衣,不想见她与沈晏喜结连理。

此去经年,或许眼不见,心能安。

……

长公主大婚,满城喜气洋洋。

祁照曦只觉身心俱疲。

繁复的礼节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抽空。

幸好只成一次婚……

两位宫中姑姑一左一右将她扶着,与其说是搀扶,不如说是架着。

她甚至在想,这莫不是皇太后派来的人,生怕她嫌礼节太多半路反悔,丢了皇家的威仪。

可当她看见沈晏时,这点疲累瞬间烟消云散。

值了。

他一身正红婚服,墨发以白玉冠束起,清冷眉眼间尽是柔情。

俊美无俦,风华绝代。

驸马是为皇室半子,按制无需拜沈家高堂,也省去许多周折。

新造的公主府内,丝竹悦耳,热闹非凡。

男宾那处,有祁长泽、傅简堂、程及玉与文昌几位压阵。

谁也不敢上前放肆,给沈晏灌酒。

女宾这席则轻松得多。

众人围坐一处,嘻嘻笑笑,谈天论地,听着热闹折子戏。

夜深,宾客散尽,喧嚣褪去。

内室满目皆是正红。

桌案上,白头偕老早生贵子的喜果静静陈列。

一切静谧,唯有浴房中传来隐约水声。

还有轻吟。

祁照曦的声音娇软动听。

雪软跌宕,攀附着眼前人。

沈晏本欲按礼行事。

先饮合卺酒,再于红烛下温存。

未想她正在沐浴。

热气将她整个人蒸得香软诱人。

于是礼节暂抛。

他将两杯合卺酒都饮了。

一手抵着温玉池壁,另一只手牢牢揽着她。

以唇封缄,尽数渡了过去。

重重侵入。

祁照曦的声音散了散,双眼蒙雾。

脑中一片混沌,只知抓紧身前这浮木。

良久,水声歇。

沈晏手臂收紧,抱起她。

水声哗然。

扯过一旁干净衣物将她裹紧,步出浴房。

祁照曦虚虚睁开眼,人已然被置于大红衾被上。

眼前是晃动的龙凤烛影。

她推拒,眼睫轻颤:“你还没好么?”

沈晏勾下红帐,眸色却比夜更深。

俯身,指尖挑开她粘在额间湿发:“殿下恕罪,臣,停不下来……”

如星月般的眸子复又染上迷离。

内室窗棂虚掩一缝。

窗外,是沈晏从沈府亲移来的梨树。

满枝繁花,迎风摇曳,簌簌雪落。

【全文完】

…………

作话:还以为会晚几日,结果肝完了。459章被审,不知道何时能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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