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推荐陈鹤
嘴角直抽,外公是太子授业的太傅,陈鹤可谓是外公的得意门生,据所知,陈鹤与太子年龄相仿,四十多岁,文采超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几年前突然脱了官服,云游四海去了,满腹才情的人,就此了无音讯。
是人才不错,但上哪找去,看向他:“喜爷爷,据我所知他都消失快十年了,上哪找去?”
见他笑笑回:“小主,十日后他会去镇国寺上香,就看你能不能让他臣服了。”
看来还是一个有脾气的人,他的名字是传说,从未见过,是人才不能错过。稍后让人查查他底。
喜爷爷推荐,可见信得过,更何况他是外公的心爱,也算是自己人,吧唧吧唧嘴,有点泄气:“十日后会会他。不过要是考我文采就完犊子了。”
楼重景呵呵笑出声:“你身边的人,哪个是被你文采折服的?!”
叹口气:“只要不考我文采就行。”
楼重景笑呵呵打趣:“他要是不来,你就撒泼打滚,抱着他大腿不撒手。”
听到此话眼睛一亮:“他会不会揍我?”
下首的三人,听到这话一愣,就她的正一品身份,杀人放火都没人敢明着动她。挡着太多人的路,明着谁也不敢动她,要不然哪来那么多的暗杀。看小主一脸认真的问,这孩子不会把打趣的话当真了吧?!
见问完三人面色古怪,疑惑看着他们三位。
楼重景认识小主时间最久,撒泼打滚是见识过的,满眼含笑:“小主,他为人古板些,但不会打人。”
真怕小主当真去抱陈鹤大腿,笑呵呵补充:“小主,不用抱大腿。”
太傅爷爷说过,只要是人才,纡尊降贵请人不丢人,三顾茅庐不是问题,又不是没抱过大腿,等看到人再说。
呲牙笑笑:“等见到人再说,值得,给他表演一个原地撒泼打滚都不成问题。”
闻言三人嗤笑出声,没看出来,小主还有撒泼耍赖的一面。
这个话题就此结束。
楼管家上前:“小主,永州财报刚送来,有出入。”
见楼管家收起笑,脸色不大好,有人惹事?刚下手中的果子疑惑:“咋回事?”
楼管家呈上卷宗:“小主,有两大货商以市场不景气为由,拒绝交税。”
接过卷宗展开,上面有上次提及两个县主不缴税,这又冒出两个货商整事,看向楼管家:“可有处理办法?”
楼管家深思一会回:“小主可以派人查账,杀鸡儆猴。”
这个可行,可派谁去?我这缺人呀!“楼管家,觉得派谁合适?”
想让楼管家去,可家被他管理的好好的,派他去,没人守家了呀!怪舍不得的。
楼管家笑笑:“属下推荐仓凛。”
这个挺意外,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轻敲桌面深思,本想着送他去朝堂历练的,想着等年后从青云宗回来才能安排他入官,这段时间闲着也是闲着,就当历练。
想通收回手:“行!就让仓凛去!就当历练了。”
说完看向一声不吭的楼夜辰不解:“有啥事?”
见他纠结一下开口:“属下还无事可做。”
闻言对着三人笑笑:“不急,诸位没有做官员的经验,有机会历练,在做安排。”
想想今日的事,看向站在下首的三人示意:“都坐吧!太子和三皇子私下有争斗之势,三皇子因贡品之事被罚,太子有落井下石之意,但三皇子儿子今日传话过府一叙,诸位觉得如何是好?!”
试探把问题提出,看看他们三人的看法。
没想到,三人想法一致,既然没递帖子,只是传话,去一趟就当游玩,顺便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不过要在三日后再去,疑惑为什么是三日后,他们笑笑说三日后吉利。
这个也就听听,明日还得由问问皇爷爷和太傅爷爷。
接下来,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谨记皇爷爷的话,对任何人都不可交底,说话有所保留,不该说的,一句话没说。
次日上朝就被太子摆了一道,他说自己分身乏术,忙不过来,申请借用自家的青衣,在我怒瞪中,皇爷爷批了,在我气鼓鼓中散朝。见我耍脾气,大臣笑呵呵纷纷上前安慰。这帮老东西,没几个好人,明着是安慰,可分明听着是拱火,希望自己和太子生有嫌隙。
借出青衣过了明路,皇爷爷都没说啥,日后也不会成为诟病,正好把他们几个派出去开开眼界,历练一下。
来到尚书房,看着桌上永州的奏报,想睡觉,无力趴在桌子上,好想出去玩。
头上挨了一纸团子,就听皇爷爷笑骂:“怎么?真舍不得青衣历练?”
嘻嘻笑出声:“哪能呢!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他们没有官场经验,缺引导、历练,这是好事。”
老皇帝轻笑:“刚刚变现的抗拒神情,下次再逼真一点。”
抬起头呲牙笑:“知我者,皇爷爷是也。”
换来皇爷爷笑骂:“就嘴贫,干活,你桌上的奏报快堆成山了。”
没理会皇爷爷的笑骂,没看奏报,抬手把奏报揽在胸前,下巴枕在上面:“皇爷爷,三皇子让他儿子带话,过府一叙,咋办?”
见皇爷爷眉毛微拧:“过几日再去,看看他要干什么。”
皇爷爷和楼管家他们说法一致,要去,但是得过几天,不解问出口:“为什么是几日后去?”
老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解惑:“说简单点,他现在要求见你,必有所求,你站主动权,叫你就去,失了身份,价低身价。这几日熬的是他的心性,耗他的锐气。再见时他会老实许多。”
这话说的简洁,听懂了,就是端架呗,不过这是亲爹么?压制自己亲儿子,悟了,这是明晃晃的不待见。
嘻嘻笑出声:“听懂了,皇爷爷真厉害!”
换来皇爷爷的笑骂:“少拍马屁,快干活。”
禀告皇爷爷把仓凛派去永州收税,可刚开口,就被皇爷爷打断,还是那句话,自行解决。对此十分郁闷,默默拿起奏报挨个看,看不懂的地方拿去问皇爷爷。大致都是哭穷的,完全扯蛋,永州穷,那别的州,县不得饿死。
奏报看的七七八八,就坐不住了,跑去和太傅爷爷告状,说皇爷爷不管我啦,早晚永州被自己玩没了。
就见他老人家摆弄手里的熏香材料,头也没抬的回:“玩没不至于,只是无辜枉死几条命罢了。”
忿忿不平抢过他手里的药杵:“是死几个人嘛?整不好会死很多人的。”
见他擦擦手不紧不慢的回:“怕死人,就要沉住气,步步为营。”
这话说的,我是在抱怨皇爷爷不管我,可他老人家是在戳我的心。心情不美丽,抱着药杵窝在摇椅上不吱声。
太傅司徒景被气笑了:“把药杵还给我,对你皇爷爷不满,找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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