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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九零大佬vs穿书任务者12


春念人指尖微微一颤,却将白瓷小碗稳稳定在掌心。

林平君转手忙着剔鱼刺,没察觉她异常。

“你爷爷奶奶时常念叨着你呢。”

春念人突然绽开笑容,脸颊带出一点浅显梨涡。

“我给爷爷奶奶带了礼物,明儿就去瞧他们二老。”

沈家当初收养春念人的时候,户口在江省,林家户口在京北,老爷子说落在京北好,春念人就落在了林家户口上。

准确说,是林老爷子户头。

林平君出嫁户口迁出,现在只有林家二老和春念人三人。

春念人一直没随沈泽州的称呼,而是管林家老爷子老太太叫爷爷奶奶。

林平君停下筷子,故作不悦,话里带着三分嗔怪。

“念念,礼物是只有爷爷奶奶的吗?”

春念人也不急着解释,顺手取过小碗。

“哪能忘了您呀。”

盛好汤放在林平君手边,转头又对厨房方向笑道:“周姐,麻烦您待会儿把我那个小行李箱拎下来,最上头红色的那个。”

“好嘞!”

周姐的应声混着围裙窸窣声从厨房飘来,满是藏不住的欢喜。

林平君眼角眉梢满是心满意足的笑。

“那还差不多。”

眼神从沈泽州脸上掠过,还故意停顿在他脸上,笑意欲忍不忍。

晚餐结束,长辈早已离席,餐桌上残余的酒杯映着暖光,董繁杰与威廉已然喝到耳根发红。

春念人走出雕花大门,送勾肩搭背开始称兄道弟的两人出门。

夜风裹着桂花香扑进来,她留步门廊下。

董繁杰走下台阶,半个身子挂在威廉肩上,却仍不忘回头。

“念人妹妹——”

他拖长的尾音里带着酒气,拍了拍威廉的肩膀。

“这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哥哥我可就带走啦!”

说完还朝站在她身后的沈泽州扬了一下手。

春念人顺着他的视线回首,就看见沈泽州也跟了出来。

男人微醺慵态,双手插在裤兜,肩倚在门边。

门廊的暖光为他镀了层毛边,墨色短发下眉宇硬朗,解了顶扣的白衬衫扎进军绿长裤,棕皮带勒出精窄腰线,像柄未入鞘的军刀浸在夜色里。

她耳后突然烧起来,只好收回目光,转回头目送客人上车。

沈家司机将人送走。

沈泽州目不转睛凝看着她背影。

四年的时间,她的成长很醒目。

她褪去娇嗔,应答从容,也会微笑不语,有距离,有态度。

不再是那个一到外边,一见生人,就只会寸步不离乖巧跟在他身边,也不怎么说话,等着他让她坐哪就坐哪,给她开可乐罐的小姑娘了。

春念人望着汽车消失在沈公馆的大门外。

转身,进门要经过沈泽州。

于是朝他走近,在他身侧停步。

里头暖黄的灯光下,林平君正喜笑颜开地坐在沙发拆礼物,笑声里混着包装纸的窸窣声,正向周姐展示每件礼物。

春念人悄悄扭头,目光掠过沈泽州,这那人还没一点儿询问他礼物的意思。

“哥,猜猜我给你带的什么?”

沈泽州唇角微勾,慢条斯理地侧目,嗓音沉懒。

“只要是你送的,我都会喜欢。”

话音未落,他已然直起身离开门框,抬手捧住她脸搓了搓。

“沈泽州!”

春念人眉心一点一点蹙起,拍开他手,挡着脸,双眼盈满嗔意。

林平君一扭头就瞧见兄妹俩打闹,回头跟周姐笑道:“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一点儿没变。”

晚些时候,春念人站在沈泽州房门口。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皮质表盒,另只悬在门前的手,指节终于落下三声轻响。

闷闷的叩门声像被厚重的地毯吞了半截。

沈泽州坐在小阳台,烟尾红光在夜色里忽明忽暗。

闻声稍稍偏头,猜到是谁,指间那截烟便断在了手边玻璃缸里。

“进。”

话音落地,听见房门推开的动静。

没声没息的,除了春念人再没别人。

“不累?不早点休息?”

房间的光亮在夜色中割出一道菱形光域。

春念人望着独坐夜色的男人,侧身将门带上,背着手举步穿过房间。

“你礼物不要了?”

跨出落地窗,弯腰将表盒放在他手边藤桌上,眼风扫过玻璃钢里折断的烟和沉积的灰烬。

鸦青的睫羽垂下,直起身。

“有心事?一个人坐这抽烟。”

沈泽州忽然笑了,不是从喉咙,而是从鼻腔挤出的气音,然后抬眼看她,反问。

“你有心事?旁敲侧击的打探?”

放以前,她早就扯起小嗓子叫喊,什么时候还会摆出这样一副促膝长谈的模样?

“我哪有?”

春念人矢口否认,声音上扬却不见底气,还避开了他目光。

两步走到栏杆前,红色真丝衬衫在晚风中轻颤,黑色紧身牛仔裤裹着笔直细腿。

她以前由着林平君打扮,哪怕现在穿衣风格还留有林平君的靓丽审美,喜欢红色。

也还像小时候一样,因为身高不够,踩上栏杆底浇筑的台阶,这样可以看见沈公馆围墙外的街道。

沈泽州静默自后望着她。

今日十四,皎洁月光给她瓷白的侧颜镀了层釉色,睫毛投下的阴影里,那双琥珀似的眼睛正流转着细碎的光。

她撑在护栏上的手腕纤细得惊人,夜风掀起她鬓边碎发,露出耳后那颗朱砂小痣。

若有似无的薄荷香气浮动在空气里,是她惯用的洗发水味道。

他敛眸,目光滑向桌上那个红色真皮表盒。

指节微动掀开盒盖。

江诗丹顿的航海系列陀飞轮静静躺在丝绒衬里上。

优雅的表盘缀以手工玑缕白金时标,凝练着大航海时代的余韵。

这般优雅却不张扬的款式,给年轻四岁的他戴或许正好。

于现在的他,不搭他的迫害人的气场。

“过来。”

他仍闲适地靠着藤椅,声线如常。

春念人没回头,从他平稳的语调里辨不出他的喜厌,自顾自的说着。

“不喜欢?在西方,送男士不都手表,领带,或是袖扣......”

“念念。”

沈泽州声音发沉,打断她的话。

春念人静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回头。

不期然撞进沈泽州专注的眼神。

男人漆黑深邃瞳仁里,认真得让她屏息静气。

她站在雕花栏杆的台阶上,沈泽州坐在下,可他不带一丝仰视的姿态,甚至强势的深深将她凝看。

“你说的这些都是亲密关系里,女士送男士的礼物,你明白吗?”

春念人闻言青睫一颤,撑在护栏上手指尖压紧台面,指关节泛白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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