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5章 开始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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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座舱里,凌峰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红点,那是躲在桥洞下、树林里的日军伏兵。
“呼叫火神,”凌峰按下通讯钮,“坐标 34, 21,发现大量热源,请求覆盖。”
“收到!”
地面,周卫国的火箭炮阵地早已待命。一百门 107火箭炮虽然口径不大,但胜在轻便、火力猛。
“发射!”
“咻咻咻……”无数枚火箭弹带着尖啸砸向目标区域。
“轰轰轰!”桥洞坍塌,树林起火。那些以为躲得天衣无缝的日军,做梦也想不到死神是从天上看着他们的。
……
这一套立体攻势下来,横山勇的水网防线被撕开了一个个口子。水鬼被烧死,伏兵被炸死,河道通了。
周卫国的工兵迅速跟进,利用刚刚清理出来的河道架设浮桥,或者直接用大型气垫船运送坦克。是的,气垫船。虽然大型气垫船技术还不成熟,但张合让人搞出了几艘简易的载重气垫驳船,用几台航空发动机吹气把船体托起来。虽然跑不快,但在烂泥上运坦克足够了。
“轰隆隆……”第一辆 59坦克冲上了坚实的公路,履带碾碎了日军的尸体,继续向金陵推进。
横山勇在金陵城头看着远处腾起的烟柱,脸色惨白。他引以为傲的水网战术,竟然被这种近乎无赖的打法给破了。
“火攻、水攻、空袭……”张合这家伙打仗根本不讲武德。
“司令官,”参谋长低声说,“外围守不住了,撤回城里吧。金陵城墙坚固,我们还有机会。”
“坚固?”横山勇苦笑,“徐州的城墙不坚固吗?云龙山不坚固吗?结果呢?还不是被人像切豆腐一样切开了。”
不过,横山勇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既然守不住,那就毁了它!传令:启动‘玉碎’计划!把城里所有的古建筑、名胜古迹都给我埋上炸药!只要张合敢攻城,我就让这座六朝古都给我陪葬!”
……
太原。
情报很快传了回来。张合看着电报,“啪”的一声折断了铅笔。
“这帮畜生!打不过就拿老祖宗的东西撒气!想炸金陵?门都没有!”
“楚云飞在?你的‘凤凰’战队现在在哪?”
“已经在金陵城外潜伏了。”
“好!”张合站起身,“告诉楚云飞,这次任务不是杀人,是拆弹!让他带人混进城去,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是用牙咬,也要把那些引信给我咬断了!如果金陵毁了,哪怕是毁了一块砖,我也要拿他楚云飞的脑袋是问!”
“是!”赵刚立刻去发报。
……
金陵。
夜色笼罩,这座曾经遭受过大屠杀的城市,此刻又站在了悬崖边上。日军在中山陵、夫子庙、总统府甚至明故宫的遗址下都埋了成吨的炸药,引爆线像蜘蛛网一样汇集到司令部。
楚云飞带着一百名精锐队员穿着日军的军装,趁着夜色从下水道摸进了城。
“味道真冲。”一个队员小声抱怨。
“闭嘴!”楚云飞低喝,“这下水道虽然臭,但是通向生路的唯一通道。”
他们根据地下党提供的图纸,准确地找到了几个关键的节点。
“剪!”楚云飞下令。
“咔嚓。”钳子剪断了电线。一处、两处、十处……他们像一群沉默的幽灵在城市的地底穿梭,和死神赛跑。
但是,日军也不是傻子,他们在关键位置设了暗哨。
“谁?!”一声喝问暴露了。
“打!”楚云飞不再隐藏,手中的冲锋枪喷出火舌。
“哒哒哒!”枪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战斗爆发了。凤凰队员们一边战斗一边冲向引爆点,他们用身体挡子弹,用生命换时间。
“快!去总统府!”楚云飞大吼,“那里是总开关!”
……
城外,周卫国听到了枪声。那是信号。
“攻城!”他红着眼下令,“不惜一切代价给我冲进去!配合楚云飞!”
“轰轰轰!”重炮开始轰击城墙,但这一次他们避开了古迹,只打城门和碉堡。这是一场投鼠忌器的战斗,也是一场最艰难的攻坚战。
但张合相信他的兵,相信华夏军人的血性。只要还有一个人站着,这金陵城就亡不了。
……
江南的雨,下得人心烦意乱。
这不是北方那种痛痛快快的雪,也不是西北那种裹着沙子的风。它是黏稠的、阴冷的,像是一层甩不掉的油膜,糊在人的脸上、身上,还有坦克的装甲上。
苏州河畔,一片死寂。
周卫国蹲在一辆59式坦克的履带旁,手里拿着一根树枝,用力地捅着负重轮缝隙里塞满的淤泥。那些淤泥混杂着水草和碎肉,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师长,”一团长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他的眼窝深陷,那是三天没合眼的印记,“这仗没法打。前面那个庄子——陆家荡,鬼子在里面修了至少四十个暗堡。咱们的坦克一露头,就陷在水田里;步兵一冲,鬼子的机枪就从那帮老百姓的房顶下面、甚至是从坟包里扫出来。”
周卫国扔掉树枝,站起身,军靴在泥水里踩出一声闷响。
他看向远处那个笼罩在雨雾中的村庄。粉墙黛瓦,本该是画一样的地方,现在却成了吃人的嘴。
“横山勇这老鬼子,是把这江南的水土都琢磨透了。”周卫国冷冷地说道,“他知道咱们的59皮厚,正面打不穿,就跟咱们玩阴的。他把路挖断了,把田灌满了水,把机枪眼修在地平线上。他想把咱们拖死在这烂泥里。”
“那咋办?等天晴?”
“等个屁。”周卫国把手套摘下来,摔在装甲板上,“张旅长还在太原看着呢。要是让几个土围子挡住了路,我周卫国这脸往哪搁?传令!”
周卫国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坦克不上路,下田!把所有的浮箱都给我挂上!既然是水田,那咱们就当船开!步兵不要跟在坦克后面吃泥,坐气垫船!从两侧的水渠绕过去!我要把这个陆家荡,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给我剥开!”
……
“轰隆隆……”
沉闷的柴油机轰鸣声再次打破了雨中的宁静。
十辆挂着巨大浮箱的59式坦克,笨拙地滑进了没过膝盖的水田。它们看起来臃肿、丑陋,像是在泥里打滚的犀牛。但是,当那门100毫米线膛炮昂起头颅时,那种钢铁的压迫感依然让人窒息。
陆家荡村口。
日军少佐龟田正趴在一个伪装成土地庙的暗堡里。他透过射击孔,看着那些在泥水里挣扎的钢铁怪兽,嘴角露出了一丝狞笑。
“支那人的坦克疯了。”龟田低声对旁边的机枪手说,“这种烂泥地,连水牛都走不动,他们这是自寻死路。准备!等他们陷住了,就用爆破筒招呼!”
然而,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就凝固了。
因为他看到,那些坦克并没有陷进去。浮箱提供了足够的浮力,宽大的履底变成了划水的桨。虽然慢,虽然摇晃,但它们在动。坚定地、不可阻挡地向村口逼近。
“距离五百米!”
“轰!”
领头的一辆59开火了。
不是打机枪,也不是打工事。那一发高爆弹,直接砸进了村口那棵几百年的大榕树树干上。
巨大的树冠轰然倒塌,露出了树根底下那个极其隐蔽的机枪巢。
“纳尼?!”龟田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紧接着,坦克上的并列机枪响了。不是普通的扫射,而是极其精准的点射。
“哒哒哒!”
子弹打在土地庙的砖墙上,碎屑横飞。
“射击!快射击!”龟田大吼。
日军的机枪开始咆哮。子弹打在59的铸造炮塔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然后无奈地弹飞。
这时候,两侧的水渠里突然窜出了十几条黑影。
那是“蚊子舰队”的平底冲锋舟!它们在狭窄的水渠里开得飞快,船尾喷出的水柱激起两米高。船头的火焰喷射器早已蓄势待发。
“呼——!”
一条长长的火龙,顺着水渠,直接舔进了日军侧翼的战壕。
惨叫声瞬间在雨中炸开。
……
同一时间,太湖西岸,长兴县。
李云龙正坐在一艘也是最大的水泥船上,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烧肉,那是刚才从老乡家里“借”来的。
“团长,”魏大勇蹲在船头,擦着他的红缨枪,“前面就是长兴县城了。听说那里驻扎着鬼子的一个联队,还有伪军的一个师。咱们这点人,够塞牙缝吗?”
“你懂个屁。”李云龙夹起一块肉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骂道,“打仗靠的是脑子,不是人头。鬼子以为咱们会在大路上跟他们硬碰硬,老子偏不。老子这叫‘水上漂’!”
李云龙把碗一放,指着前面那条宽阔的运河。
“看见那座桥了吗?那是鬼子的命门。只要把那座桥占了,鬼子的退路就断了。传令!所有船只,熄火!靠桨划!摸过去!”
一百多艘水泥船,还有几十艘从当地征集的渔船,像是幽灵一样,贴着芦苇荡,悄无声息地向那座石拱桥滑去。
雨越下越大,天色昏暗。
桥头上,几个伪军正缩在岗亭里打牌,枪扔在一边。
“三带一!”
“炸弹!”
“谁他娘的在外面划船?”一个伪军听到了水声,探出头来看了一眼。
他看到了令他魂飞魄散的一幕。
河面上,密密麻麻全是船。船头上,黑洞洞的重机枪枪口正对着他的脑门。最前面的一艘船上,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正冲他咧嘴笑,露出一口白牙。
“老乡,借个火?”
“鬼……鬼子来了!”伪军刚喊出一声。
“哒哒哒!”
李云龙手里的冲锋枪响了。那个伪军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炸开,红的白的溅了那副扑克牌一身。
“冲上去!给老子抢桥!”李云龙大吼一声,第一个跳进了齐腰深的河水里。
“杀!”
无数战士从船上跳下,他们没有走岸上的路,而是直接顺着桥墩往上爬。魏大勇像只猴子一样,三两下就蹿上了桥面,红缨枪一抖,就把一个刚冲出来的鬼子捅了个对穿。
战斗爆发得突然,结束得也快。
守桥的一个中队日军还没来得及把机枪架起来,就被李云龙的人淹没在了刺刀的海洋里。
“快!机枪架起来!炮架起来!”李云龙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血水,“把炮口调头,对着县城!给老子轰!告诉那帮兔崽子,爷爷来了!”
……
金陵,派遣军司令部。
横山勇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漆黑的雨夜。远处的炮声隐隐约约传来,像是在给这座城市敲响丧钟。
“长兴丢了。”参谋长的声音干涩得像是在嚼沙子,“李云龙的部队切断了杭宁公路。我们的补给线断了。”
“还有,”参谋长顿了顿,“周卫国的装甲师突破了陆家荡防线。他们的坦克……居然能下水。”
横山勇的手抖了一下,手里的茶杯盖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他引以为傲的“水网铁壁”,在张合那些稀奇古怪的装备面前,就像纸糊的一样脆弱。
“他们不是人。”横山勇喃喃自语,“他们是怪物。是钢铁做的怪物。”
“司令官,撤吧。”参谋长哀求道,“趁着长江还没被完全封锁,我们撤到上海去。那里有租界,有坚固的工事,还有舰队接应。”
“撤?”横山勇猛地转过身,眼中布满了血丝,“往哪撤?丢了金陵,丢了江南,我们还能守住上海吗?大本营的命令是死守!死守!”
他走到地图前,手指狠狠地戳在金陵的位置上。
“既然他们想进来,那就让他们进来。把所有的兵力都收缩回来。收缩到城里。我要在这座城市里,跟他们打一场最残酷的巷战。每一栋房子,每一条街道,甚至每一条下水道,都要变成战场。”
横山勇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疯狂的神色。
“他们不是有坦克吗?在巷子里,坦克就是棺材。他们不是有喷火器吗?在楼房里,喷火器就是烧火棍。告诉士兵们,把刺刀磨快点。我们要跟支那人,贴身肉搏!”
……
雨停了。
但空气中的血腥味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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