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4章 老朱对烛九阴的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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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遇春听到“火船”两个字,眼睛顿时亮了。
“这个我熟!去年烧李家军粮仓的时候,咱用的就是桐油混硝石,一点就着,烧得那些狗娘养的哭爹喊娘!”
他说着就要往外走,被朱元璋一把拉住。
“急啥?”
朱元璋把旱烟锅往鞋底磕了磕,烟灰落在沙盘上,像层薄雪。
“等武州的人来了再说,咱得让他们知道,咱老朱的兵不是好借的,每一个铜板都得算清楚。”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在朱家村,地主家的牛丢了,硬说是他偷的,把他吊在树上打,那时候他就知道,啥都得靠自己挣,天上掉不下馅饼。
帐外的篝火噼啪作响,把众人的影子投在帐壁上,忽大忽小的像在打仗。
“咱粮仓里还有去年秋收的黄豆,磨成豆粉掺着麦饼,顶饿!”
朱升把舆图折好塞进怀里,又摸出个算筹,在案上比划着。
马皇后已经在收拾行装,把朱元璋的旧甲胄往包袱里塞。
“我让伙房连夜烙些硬面饼,用芝麻盐腌过的,能放半个月不坏。”
她想起去年远征时,常遇春把饼揣怀里捂馊了,还硬说那是“军中特色”,忍不住笑出了声。
“等咱的人到了,就让薛仁贵知道,咱大玄黄巾军也不是好惹的。”
朱元璋望着沙盘上武州的位置,突然伸手把代表横州军的黑旗拔了,换了面黄巾军的红旗插上去。
“到时候咱跟武州成了犄角,薛仁贵那小子要是敢继续攻城,咱就给他来个前后夹击!”
他指尖划过红旗,眼底闪着光。
“主公放心,末将保证,等咱到了武州城下,定让那些横州军尝尝咱的厉害!”
常遇春已经把大刀扛在了肩上,甲叶碰撞声震得帐顶落灰。
“等到武州的求援信使一到,咱们就出兵,走子午谷近道,避开横州军的探马。”
“让斥候在前头开路,遇着可疑的就抓起来,别让他们走漏风声。”
徐达正在沙盘上标注骑兵的行进路线,竹签插得密密麻麻。
“都给咱打起精神!这趟买卖做成了,往后弟兄们就不用吃带沙子的盐,顿顿都能喝上带油花的粥!”
朱元璋把旱烟锅往腰里一别,大步流星往外走。
帐外传来阵阵欢呼,那是守在帐外的亲兵听到了主公的话。
常遇春笑得合不拢嘴,又摸出块羊油饼啃起来,饼渣掉在沙盘上,这次没人再骂他。
“主公,在下敢打赌,不出三日,武州的信使就得跪在咱们帐外。”
朱升慢悠悠地收拾着东西,忽然对着朱元璋的背影说,他的声音里带着股笃定,像在说一件板上钉钉的事。
“要是真来了,允升先生就去跟他谈。”
“记住,盐场要要,关卡要要,但口气不能太硬。”
“咱们是去救援的,得让他们感恩戴德。”
朱元璋望着远处的火把,没回头。
帅帐里的篝火快燃尽了,最后一截松木在火里噼啪作响,把朱元璋的影子投在帐壁上,忽长忽短的像个跳大神的。
他手里转着根旱烟杆,铜烟锅磨得发亮,烟杆上还刻着个歪歪扭扭的“朱”字——那是马皇后去年给他刻的,说是怕跟士兵的烟杆弄混。
“要说这烛九阴,可真是块令咱眼馋的璞玉。”
“你说咱老朱也不比那个朱温朱全忠差到哪里去,咱老朱还是大良贤师的弟子呢!”
“他烛九阴不来投奔咱老朱,去那个朱胖子那里干什么去!”
朱元璋突然开口,烟杆头在沙盘上的武州城位置点了点。
“前儿太平卫传回的密报,说横州军挖地道想偷摸进城,结果让他在城根底下埋了三百口大缸,愣是听出了地道的走向,连夜让人灌了滚烫的桐油,据说薛仁贵那边光抬出来的焦尸就装了二十多辆马车。”
“这样一个智勇双全的大才,眼睛跟瞎了似的,咱实在是不甘心啊!”
马皇后端着碗刚熬好的姜汤进来,碗沿还冒着热气。
“主公慎言,烛先生毕竟是朱先生的同窗。”
她把碗往朱元璋面前一放,姜味混着帐里的烟火气,倒有种说不出的暖和。
“咱不是说他坏话,是真佩服。”
“你想啊,既能坐在帐里划沙盘,又能提刀上战场砍人,这种文武双全的角色,放眼整个大乾,能找出几个?”
朱元璋端起姜汤喝了一大口,辣得直咂嘴。
徐达正用布巾擦着昨晚磨亮的佩剑,闻言抬了抬眼皮。
“既能运筹帐中,又能提刀上阵,这种人物确实少见。”
“而且听说这位烛九阴在罡气侧的修为已经达到了顶级战神的层次,距离李四傻子的罡气极致只差一丝门槛了。”
“这段时间咱,们跟李世民的玄甲军对阵,要是有这么号人物在,也不至于让人家追着砍了二十里。”
他剑鞘上的豁口在晨光里闪了闪,像在点头。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咱跟他还是同乡呢。”
听到徐达的话,朱元璋嘿嘿一笑,随后忽然压低声音,往他们这里那边凑了凑。
这话一出,连一直闷头擦剑的徐达都抬起了头。
“主公跟那烛九阴是同乡?”
“那他咋跑去给朱温那死胖子当军师?去年咱缺粮那会儿,咋不找他接济接济?”
常遇春捡布巾的手顿在半空,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你懂个屁!”
“人家是朱家村东头大户人家的公子,当年咱给地主放牛的时候,人家正穿着锦缎袍子在学堂里念书呢。”
朱元璋笑骂着往他身上扔了块炭渣。
“记得有回下大雨,咱躲在学堂屋檐下避雨,正好看见他跟先生辩论,说啥'兵者诡道也,非仁义可束',气得那老秀才抄起戒尺就打,他愣是站着没动,后背都打出血印子了还梗着脖子说'先生错了'。“
随即他忽然叹了口气,烟杆在手里转得飞快。
朱升这时慢悠悠地从怀里摸出个布包,打开来是本泛黄的册子,封面上写着“儒家会课录”四个篆字,纸页边缘都卷了毛边。
“先生跟他同窗时,他就这么厉害?”
“这是啥?跟鬼画符似的。”
徐达凑过去看册子,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蝇头小楷,有些地方还画着奇怪的符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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