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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4章 不信邪的项羽


“急什么?如今海州叶王府出现内乱,局势正是混乱的时候。”

    老谋士的声音带着沙哑,他从袖中摸出块帕子擦了擦眼角的眼屎。

    “不过倒是刚收到份从大凌那边飞鸽传的急报,你且看看。”

    他说着把一卷牛皮封的情报推过去,封蜡上还印着江东楚军的鹰隼印记,显然是加急送过来的。

    项羽用匕首戳开蜡封,展开情报的手顿了顿,他的指节比常人粗了一圈,虎口处的老茧厚得能磨断弓弦,那是常年握着霸王戟留下的印记。

    当“玄无觞”三个字跳进眼里时,他咬着羊肉的动作慢了下来,喉结滚动了两下。

    “大凌第一将玄无觞……”

    项羽的声音有点闷,作为一方势力之主,以及一位站在罡气侧武将巅峰的武夫,他自然了解过这天下所有势力当中值得注意的罡气侧战神。

    知道这位大凌第一将乃是一位巅峰战神层次的大将,如今的江东楚军当中,除非自己出手,否则没一个人是这位大凌第一将的对手!

    只是没想到……他也这么快就败了吗?

    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还是在那位新的天下第一席“恨天无环”李存孝踩着南宫天下的尸体登顶的时候。

    如今……又要出现一位了吗?

    “老将军败了。”

    范增在一旁捻着山羊胡,看着项羽的侧脸。

    “被个叫天苍茫的后生,十招。”

    他顿了顿,把刚沏好的浓茶往项羽面前推了推,茶汤里飘着两片没捞干净的茶叶。

    “十招?”

    项羽猛地抬头,眼里的光像要吃人。

    “亚父是说,当年能跟南宫天下斗到日头偏西的玄无觞,十招就被人挑了兵器?”

    他把手里的羊肉往案上一摔,骨头撞在青铜灯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帐外的亲兵听到动静,脚步下意识地停了停,谁都知道楚霸王这是动了真火气,

    “那后生应当也是一位罡气极致。”

    范增慢悠悠地呷了口茶,茶沫沾在他花白的胡须上。

    “跟你,跟王向阳,同一个层次!”

    他用银簪在案上画了个圈。

    项羽突然沉默了,抓起案上的酒坛往嘴里灌,浊酒顺着下巴流进铠甲缝隙里,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冷静了些。

    他想起上个月在文州的时候,王向阳那柄通体金黄色的帝皇战戟带着金芒砸过来时的压迫感,当时他只觉得胳膊像是撞上了城墙,虎口震得三天握不住戟。

    那时他才知道,这天下的罡气极致,原来不止他一个。

    “天苍茫……”

    项羽把这三个字嚼得咯吱响,像是在咬对方的骨头。

    他忽然起身,大步走到帐外,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有三丈长,乌金甲的边缘镶着圈金边,倒像是给这尊战神镀了层光晕。

    远处的校场上,楚军正在演练阵法,戈矛如林,盾牌如墙,呐喊声震得天边的晚霞都颤了颤。

    可在项羽眼里,这些往日里让他热血沸腾的景象,此刻竟有些模糊。

    他抬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那柄剑是当年在江东起兵时,当地铸剑名师用昆吾山的精铁给他打的,剑鞘上镶着七颗绿宝石。

    可现在摸着剑鞘,他忽然觉得手心发烫——王向阳的帝铠,天苍茫的枪,这两个名字像两块石头,压得他胸口发闷。

    “当年在乌江亭,某以为天下英雄,不过尔尔。”

    “直到遇上王向阳那厮……”

    项羽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他望着西方大凌皇朝的方向,那里的天际线已经蒙上了一层灰蓝。

    “如今又冒出个天苍茫,十招败一位巅峰战神……亚父,你说这天下,到底藏着多少好手?”

    他顿了顿,手指关节捏得发白。

    “天地之大,藏龙卧虎。”

    范增不知何时跟了出来,手里还攥着那卷情报,纸边被他捻得发皱。

    “玄无觞老了,可这世道不会老,你看那江东的稻子,割了一茬又一茬,总会有新的长出来。”

    老谋士的声音在晚风里飘着。

    项羽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股说不清的味道,像酒坛里泡着的苦艾草,他转身走向校场,乌金甲片碰撞的脆响惊飞了帐角的几只麻雀。

    “传令下去。”

    “明日卯时拔营,加快速度,五日之内必须赶到海州!”

    他的声音突然拔高,震得校场上的操练声都停了。

    “王上,原定是七日……”

    一旁同样有些沉默的龙且愣了愣,连忙出声道。

    “某说五日!”

    “某倒要看看,海州那群内乱的乌合之众,还能不能再突然冒出来一个令我折戟的怪物出来!”

    项羽的天龙破城戟不知何时已经握在手里,戟尖往地上一顿,坚硬的夯土地面顿时裂开数道细纹。

    范增站在帐门口,看着自家主公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这头江东的猛虎,终究是被那两个名字撩起了性子。

    只是不知这股子劲,是会让他更猛,还是会让他栽得更狠!

    而此时横州天横府的庭院里,月色像被揉碎的银箔,洒在青石铺就的地面上。

    廊下挂着的宫灯被晚风推得轻轻摇晃,灯影在雕花栏杆上晃出细碎的斑驳,倒像是谁在栏杆上绣了片流动的星河。

    长孙无垢正坐在紫檀木琴前,葱白似的手指在琴弦上轻拢慢捻,《平沙落雁》的调子顺着指尖淌出来,混着院角那株百年桂树的暗香,听得人骨头都酥了半截。

    她今日穿了件月白色的留仙裙,裙摆上用银线绣着缠枝莲,随着拨弦的动作轻轻晃动,倒比廊下的灯影还要灵动几分。

    西施捧着盏刚沏好的雨前龙井,纤指捏着白瓷杯沿,指尖的蔻丹红得像院墙边新开的虞美人。

    她斜倚在美人靠上,乌发松松挽了个髻,插着支碧玉簪,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被廊下的风一吹,扫过那抹带着浅笑的唇角,竟比琴声还要勾人。

    卫子夫则在案边铺开宣纸,正用狼毫笔临摹,墨香混着檀香在空气里漫开。

    她穿了身湖蓝色的襦裙,领口绣着小小的云纹,握着笔的手腕悬在纸上,皓腕上那只羊脂玉镯随着运笔的动作,偶尔撞上案边的铜镇纸,发出叮的一声轻响,倒像是给长孙无垢的琴声打了节拍。

    苏夜半躺在竹编的软榻上,手里把玩着枚成色极好的和田玉扳指,身上那件月白锦袍的领口敞着,露出锁骨下那道浅浅的疤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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