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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5章 四象连营,精锐异常的秦之虎狼!(


而谷底当中的掩日也带着马青山的火营走在最前,身形飘忽如鬼魅。

    他突然抬手示意停下,指了指前方三十步外的土坡——那里有个秦军哨兵正抱着长枪打盹,头顶的哨塔挂着盏羊角灯笼,光线下能看到他甲胄上的“黑冰台”印记。

    掩日从靴筒里抽出柄三寸短刀,刀身泛着乌光,显然淬了剧毒,他像片落叶般飘过去,左手捂住哨兵的嘴,右手短刀顺势抹过咽喉,整个过程不过一息时间,哨兵甚至没来得及挣扎就软倒在地。

    “这是第七个。”

    “前面转角有个双哨位,配了连弩,得用弩箭解决。”

    掩日将哨兵拖进旁边的灌木丛,用枯枝掩盖痕迹。

    马青山示意身后的一小部分特意准备的火营轻弩手准备,这些轻弩手用的是改良版“擘张弩”,弓臂缠着消音的兽皮,箭矢尾端裹着棉絮,射出时只有轻微的“咻”声。

    两名弩手匍匐前进,在距离哨位十步的矮树丛后架起弩箭,随着马青山一个手势,两支弩箭同时破空,精准地钉在两名哨兵的咽喉上,羊角灯笼晃了晃,终究没掉下来,维持着正常的假象。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端木燕在罗网的配合之下,也很快来到一处高坡之上,看向下方的秦营果然如掩日所说扎在白虎坡上,连绵的帐篷像蛰伏的巨兽,篝火在营地边缘跳动,将巡逻兵的影子拉得老长。

    营盘外挖着丈深的壕沟,沟边插着削尖的木刺,栅栏上挂着铃铛,稍有触碰就会发出声响——这是典型的秦军扎营规制,“地生度,度生量,量生数”的营垒之法,处处透着严谨。

    “这是从黑冰台哨兵身上搜的,上面有秦军今夜的巡逻路线图,寅时三刻会有一队粮车从东门进出,押送的只有五十人。”

    一旁同样赶到的掩日这时递过来一块沾着泥土的布帛。

    他指了指布帛上的红线。

    “这条路线离主营最远,是我们突袭的最佳时机。”

    端木燕看着秦营中央那杆高高竖起的黑龙旗,旗面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让各营原地休整,保持静默。”

    端木燕下令,从马鞍旁取下干粮袋,里面是用油纸包着的麦饼和腌肉。

    “等寅时巡逻队经过,我们就借粮车掩护,摸到栅栏外的死角。”

    他咬了口麦饼,饼渣掉在银甲上,被他随手拂去。

    风营骑士纷纷靠在崖壁上闭目养神,他们的坐骑被拴在避风的岩石后,嘴里衔着马嚼,连打哈欠都被缰绳勒着。

    火营士兵则检查着火重型弓弩里的火油,用特制的木塞封紧罐口,确保不会泄漏。

    远处的秦营传来更夫敲梆的声音,“咚——咚——”两响,是二更天的尾声,寂静的旷野里,这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他们换哨了,听动静比平时多了一倍人手。”

    掩日突然站起身,望向秦营方向。

    “司马错果然老奸巨猾,看来对炎州方向早有防备。”

    他侧耳听着远处传来的甲胄摩擦声。

    “防备越严,越说明他们心慌。”

    “炽焰城还在我们手里,宫将军撑住了,我们就有机会。”

    端木燕冷笑一声,指尖在天地雷霆剑的剑柄上摩挲。

    “再等一个时辰,天快亮时人最困,正是动手的好时候。”

    他抬头看了眼天边的残月。

    马青山往火堆里添了根枯枝,火苗窜起寸许,映亮他的脸。

    “将军放心,火营的弟兄们早就憋着劲了,等会儿定让秦军尝尝‘流星火罐’的厉害——这玩意儿可是咱们乾都当中的诸多墨家大工匠按照‘猛火油柜’改良的,扔出去能烧半盏茶功夫。”

    夜色渐深,高坡上的露水打湿了骑士们的甲胄,泛着清冷的光。

    远处秦营的篝火渐渐稀疏,只有主营周围还亮着几盏灯笼,巡逻队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旷野里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四象锐骑压抑的呼吸和心跳,与风一起,等待着黎明前的突袭信号。

    当寅时的梆子声刚过第一响,端木燕猛地站起身,银甲上的火焰纹在晨光熹微中亮起。

    “行动!”

    风营骑士如离弦之箭般冲下崖壁,马蹄裹着麻布踏在草地上悄无声息;火营士兵扛着重型弓弩紧随其后,身形矮伏如猎豹。

    掩日最后看了眼被清除干净的哨位,转身融入密林,只留下一句随风飘散的低语。

    “罗网在营内接应,按北斗七星灯为号。”

    五千四象锐骑如一道银色闪电,悄无声息地滑向秦营外围的栅栏。

    端木燕翻身跃过最后一道矮坡,天地雷霆剑的剑柄在掌心微微发烫,他望着前方秦营外围那道丈高的木栅栏,栅栏顶端缠绕的铜铃在夜风中轻轻晃动,铃舌碰撞的脆响本该是秦军最灵敏的预警。

    “风营左翼,断铃!”

    端木燕的声音裹着风罡气传开,三十名风营骑士同时矮身,腰间短刀如寒芒出鞘,借着月光甩出三道银色弧线。

    特制的“断铃索”带着倒钩精准缠住铃舌,刀刃顺势斩断系铃的麻绳,铜铃悬在栅栏上晃了晃,终究没能发出半分声响。

    “地营破障!”

    随着端木燕一声令下,五十名地营骑士催马上前,他们手中的铁盾猛地砸向栅栏连接处,只听“咔嚓”脆响,碗口粗的木柱应声断裂。

    这些铁盾边缘都淬了钢,正是按“六齐之法”炼制的精铁,专门用来破拆营垒障碍。

    五千四象锐骑如潮水般涌入缺口,马青山率领的火营早已将重型弓弩架起,“流星火罐”的引线被夜风点燃,带着滋滋轻响划过夜空。

    数十道火弧划破夜空,落在帐篷顶上瞬间炸开,火油四溅中,连绵的营帐转眼成了火海,浓烟滚滚直冲天穹。

    这些改良自墨家“猛火油柜”的火罐在空中炸开,火油泼洒在帐篷上,瞬间燃起熊熊烈火,将半个秦营照得如同白昼

    “杀!”

    端木燕一马当先,天地雷霆剑劈出的剑气扫过帐篷,帆布如纸般撕裂,睡梦中的秦军士兵刚惊醒就被剑气掀翻,甲胄碰撞声、兵刃交击声、惨叫声瞬间填满营地。

    “风营左翼射箭,地营结盾阵护右翼!”

    端木燕一剑将冲来的秦军小校连人带甲劈成两半。四象骑如楔子般扎进秦营,风营骑士的角弓不断作响,箭雨压制得帐篷后的秦军抬不起头;地营骑士列成盾墙,将反扑的秦军挡在盾外,铁盾相撞的闷响与兵刃交击声混作一团。

    罗网影卫早已在营内接应,他们借着火光潜行,专砍帐篷的支撑柱,原本整齐的营盘顿时成了迷宫。

    有影卫撬开秦军的军械库,将里面的箭矢、长矛全扔到地上,还有人悄悄松开了战马的缰绳,受惊的战马四处狂奔,更添混乱。

    “营乱则锐士散”。

    此刻的秦营已乱成一锅粥,睡梦中惊醒的士兵摸不着兵器,光着膀子在火海里乱窜,不少人甚至被自己人绊倒踩踏。

    然而,秦营的慌乱只持续了短短两刻钟。

    “结阵!结阵!”

    一名赤裸上身的秦军百夫长从火海中冲出,他手里的长戟在地上一顿,周围幸存的士兵立刻聚拢过来。

    这些士兵虽然衣衫不整,却能在瞬息间列成“拒马阵”,长戟斜指地面,盾兵在外形成圆弧,正是秦军最擅长的“鱼鳞阵”雏形。

    “好家伙!这反应速度比咱们乾州军的老兵都快!”

    马青山刚用火弩射倒一名秦兵,见状忍不住咋舌。

    “这阵型转换连半盏茶功夫都不到,果然是大秦虎狼之师!”

    他甩了甩弓弦上的火星。

    话音未落,前方突然传来整齐的踏步声,三百名秦军士兵列着方阵推进,他们手中的长戟如林,步伐划一得如同用尺子量过,每一步踏出都让地面微微震颤。

    “弩手准备!三段射!”

    方阵最前方的校尉戴着鹖冠,即使身处火海也面不改色,长戟向前一指。

    “咻咻咻——”

    弩箭破空声连成一片,前排弩手发射后立刻蹲下装箭,中排弩手紧随其后发射,后排则举起长戟防备骑兵冲击。

    这种“三段射”正是秦军引以为傲的弩战之法,早在此前就凭此横扫西陵诸多小国,此刻在夜袭中依然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娘的!秦军反应好快!”

    柯胜刚崩碎一个秦军百夫长的头盔,就见前方突然竖起一片黑铁盾墙。

    那些秦军士兵显然是精锐,虽仓促应战,却迅速结成防御阵型,盾墙后伸出密密麻麻的长矛,竟将前方一小支四象锐骑的冲锋硬生生挡住。

    更惊人的是,两翼很快有弓箭手列阵,箭矢如飞蝗般射来,逼得风营不得不暂避锋芒。

    “是秦军的百战穿甲兵!果然是司马错的嫡系!”

    端木燕目光扫过阵形,冷笑道。

    “地营变锥阵,跟我凿穿他们的盾墙!”

    他从马鞍旁摘下狂鸢烈弓,三支穿甲箭搭在弦上,借着战马疾驰的力道射出,三箭穿透盾缝,精准射杀了三名长矛手。

    地营骑士闻言迅速变阵,二十人一组结成尖锐的三角阵,盾牌在外形成硬壳,借着马力猛冲盾墙。

    “咚!咚!咚!”

    连续撞击下,秦军的鱼鳞阵终于出现缺口,端木燕率军趁势而入,天地雷霆剑舞成银轮,所过之处甲碎人亡。

    就在这时,秦营深处突然响起急促的梆子声,三短两长,正是秦军的集结信号。

    按秦国军规“闻梆子三急则聚”,分散的秦军士兵听到信号后,竟开始自发向中军靠拢。

    有百夫长站在土坡上挥舞令旗,喊着“左营守东,右营守西”的口令;校尉们则提着刀斩杀逃兵,逼着乱兵归队。

    不过一炷香功夫,混乱的营地边缘竟渐渐稳住阵脚,弓箭手上了望楼,长矛手列了横队,连投石机都开始转向,瞄准四象骑的冲锋路线。

    “乖乖!这就是大秦虎狼之师?”

    马阔海用漩啸剑格开一支长矛,忍不住咋舌。

    “换作其他军队,这会儿早溃散了,他们居然还能整队反击!”

    他话音刚落,就见侧面冲来一队骑兵,那些人身披铁制铠,坐骑全是西陵大秦良种,虽只有数百人,气势却如千军万马,正是秦军的“轻车锐骑”。

    端木燕勒住战马,银甲在火光中泛着冷光。

    “风营袭扰他们侧翼,别让他们冲阵!地营随我迎上去!”

    四元素战驹前蹄腾空,带着他直扑轻车锐骑,天地雷霆剑与对方主将的弯刀碰撞,火星四溅中,在绝对的实力差距之下,那主将直接被震得虎口开裂,倒飞而出。

    而此时的中军大帐,早已没了往日的从容,司马错被亲卫从睡梦中摇醒时,帐外已杀声震天。

    “慌什么!”

    这位白发老将来不及穿朝服,只在常服外罩了件皮甲,手里紧紧攥着兵符,目光却异常冷静。

    “传我令,百战穿甲兵护营,左军收缩护粮库右军沿壕沟列阵,弓箭手上高台!”

    他对着慌乱的亲兵低喝。

    话音刚落,帐帘被猛地掀开,十名身披玄铁甲的锐士鱼贯而入,他们的铠甲在火光下泛着暗哑的光泽,甲片细密得连箭矢都难以穿透,头盔上插着黑色翎羽,正是大秦王牌道兵——铁鹰锐士。

    为首的锐士队长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如雷。

    “将军,营垒已破,请立刻转移!”

    他手中的长剑剑身窄而锋利,正是按秦国“相邦吕不韦监造”标准打造的秦剑,剑鞘上镶嵌的绿松石在火光下闪烁。

    司马错目光扫过这些锐士,他们每人腰间都挂着两柄短刀,背后交叉背着长戟和劲弩,腿甲上还别着用于凿墙的短斧,连靴底都钉着防滑的铁刺——这是真正武装到牙齿的精锐。

    按秦国军制,铁鹰锐士需“能负重三十石,日行百里,弓马娴熟”,全军不过三千人,此刻护在他身边的正是其中的十名。

    “营东有条暗渠,是我为了应对敌军突袭留下的后手,从那里可以通向粮仓。”

    司马错点点头,接过铁鹰锐士统领递来的佩剑。

    他虽年迈,脚步却稳,在铁鹰锐士的护卫下走出主帐,沿途乱兵见是铁鹰锐士,纷纷避让,竟硬生生让出一条通路。

    而另一边狮驼岭三妖的营帐当中,此刻更是狼狈不堪。

    秦狮是被帐外的爆炸声惊醒的,他猛地从榻上弹起,匆忙间只系了半边甲胄,胸前的护心镜歪在一边,青狮吞天刀被他单手拖着,刀鞘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妈的!哪个不长眼的敢劫营?”

    他一脚踹开帐门,迎面撞上同样慌乱的白象。

    白象更惨,他习惯裸睡,惊醒后摸不着铠甲,只胡乱套了件小兵的皮甲,短了半截的袖子露着毛茸茸的胳膊。

    他的断岳裂石钢鞭昨天攻城时磕了个缺口,还没来得及修,此刻攥在手里总觉得不顺手,走两步又发现一只脚穿了自己的战靴,另一只竟是小兵的草鞋,尺码差了半截,走起来一瘸一拐。

    “大哥二哥!哪来的敌军?”

    孔金的声音带着气急败坏,他那件金光闪闪的铠甲最是麻烦,肩甲的挂钩缠在了披风上,扯了半天没扯开,反而把披风撕了个口子。

    他的九霄混天戟还靠在帐柱上,仓促间只抓了把普通长矛,戟尖的寒光换成了锈迹斑斑的矛尖,哪还有半分金鹏虚影的傲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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