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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4章 恩师古申!!!


刘勇风尘仆仆地赶回局里,将此次外勤任务的详细情况向上级作了全面汇报。

    在完成所有工作交接后,局领导特意批准他休几天假,让他好好调整状态。

    突如其来的假期让常年奔波忙碌的刘勇有些措手不及。

    习惯了连轴转的工作节奏,此刻突然闲下来的他站在办公室门口,竟一时不知该往何处去。

    “得!好久没探望二老了,先回趟家!”

    刘铁林夫妇并未定居在刘家庄,而是住在位于燕京市区的特警总队家属院。

    眼前这座红砖小楼掩映在梧桐树荫下,门前整齐地停放着几辆军绿色吉普,处处透着大院特有的肃穆与温馨。

    每当夕阳西下,总能看到三三两两的特警官兵以及家属们在大院里的绿化带散步,远处偶尔传来嘹亮的军号声。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傍晚的宁静。

    “哪位?请稍等!”屋内传来应答声。

    随着“吱呀”一声,厚重的实木门被拉开,一位身着整洁服装的年轻勤务出现在门口。

    “小赵,是我啊!”刘勇脸上挂着风尘仆仆却掩不住喜悦的笑容。

    勤务小赵定睛一看,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哎呀!刘处长?您不是出国了吗?怎么突然”

    “任务结束了,我这刚交接完工作就赶过来了,”刘勇拍了拍行李箱,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老爷子在家吗?”

    “在的在的!首长也是刚回来,您这时间赶得可真巧。”小赵连忙侧身让路,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快请进,外面风大!”

    刘勇大步跨过门槛,熟悉的松木地板发出轻微的吱嘎声。

    客厅里飘着淡淡的茉莉花茶香,壁炉里的火苗正欢快地跳动着。

    他刚放下行李箱,就听见书房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咳嗽。

    “是小勇回来了?”父亲刘铁林的声音隔着雕花木门传来,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喜。

    “爸!”刘勇三步并作两步推开书房门,只见父亲正戴着老花镜伏案疾书,案头堆满了书籍地图和文件。

    刘铁林抬头时,眼镜片后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

    “臭小子!还知道回来?”刘铁林一把摘下眼镜,站起身时带倒了墨水瓶也顾不上,“电话里不是说下周才回家吗?”

    刘勇上前扶住父亲,发现老人鬓角又添了几缕银丝:“嗐,局里给我放了几天假,这不就提前回来探望您二老嘛!”

    这时厨房传来碗碟碰撞声,系着围裙的保姆张嫂探出头:“哎哟!刘处长回来得正好,今晚炖了您最爱的羊肉锅子!”她突然压低声音,“首长这两天血压有点高,您可别提工作的事.”

    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一片金黄的叶子飘落在窗台上。

    刘勇望着父亲书桌上那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里穿着开裆裤的自己正被年轻的父亲高高举起。

    “咦!我妈呢?”

    刘铁林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你妈她昨儿个就回刘家庄了,说是想家了。”他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对了,你这次休假怎么不去沪海看看你师傅?我今早和沪海市局的老郑通电话,听说古老最近身体欠安。”

    “什么?师傅他怎么了?”刘勇闻言大惊失色,手中的茶杯差点跌落。

    古申不仅是他的授业恩师,更是他人生道路上的指路明灯,这份师徒情谊在他心中重若千钧。

    当年刘之野、刘铁林兄弟跟古申等人都是公安系统内的精英。

    因此,这几人互相欣赏关系密切,后来成为通家之好。

    古申是谁?

    他当年被誉为沪海“803”神探“三剑客”之一,人称“审讯奇才”,另外两位“大侠”是:章盛华、裘立霆。

    “803”,原是沪海市公安局刑事侦查总队所在办公地点——中山北路803号。

    前几年,一部反映当代夏国刑警形象的大型系列广播剧《刑警803》像如今的爆款一样,风靡大江南北。

    于是,“803”从一个办公地址的门牌号,成为沪海刑警的“代号”。

    “803”第一代掌门人是时任刑事侦察处处长、人称“江南名探”的端木红宇。

    端木红宇,有着40年侦探生涯、是享誉江南乃至全国的一代名探,破获了众多大要案件。

    曾任沪海公安局刑事侦察处二科盗案股股长、治安处刑一队队长、副处长、刑事侦察处处长等职务。

    可惜,他老四年前去世,享年68岁。

    而由古申、章盛华、裘立霆组成的“三剑客”男子天团,则是继“江南名探”后“803”的又一金字招牌。

    “三剑客”优势互补,屡破奇案,而他们的煮酒论案,也成了破案传奇中的神来之笔。

    从七十年代初开始,古申任大案队队长,参与侦破了许多震动沪海滩乃至全国的大案要案。

    古申的刑侦经验极其丰富,刘勇曾经在他的门下学习期间得到了显著的成长。

    在那个刑事科技尚未发达的年代,这名老刑警就是怎靠敏锐的观察、缜密的推理、巧妙的审讯,才挖出案件真相的。

    刘勇觉得他这位老师的人生经历也颇为传奇。

    当初沪海解放前夕,年轻的古申尚在晋元中学读书。

    在谷家,他是老二,有七个兄弟姐妹。

    因父亲是个苦力工人,工资微薄,适逢物价飞涨,古申面临着失学窘境。

    有一天,他大姐悄悄地塞给古申两块银元,鼓励他说:“快去交学费吧,要好好读书,将来报效国家。”

    古申一直感激大姐的雪中送炭,当时也纳闷大姐的钱从何而来?

    直到沪海解放后,大姐才告诉他,供他念书的钱是地下党组织给的。

    49年9月,古申才16岁,中学毕业,原打算投笔从戎,当时已在公安秘密战线上的大姐问他是否愿意去公安局,他不假思索地说:“我相信大姐,听你的安排。”

    国家成立后,古申成了第三期公安训练班学员。

    几个月后,古申到了沪海市公安局社会处报到,专门从事反特工作,那会他还小,当时的侦察科长喊他是“娃娃侦探”。

    不久后,为了侦破沪海“二.六”轰炸案,侦察科长给古申一个任务。

    让他扮流浪汉,守在一个敌特据点附近,监视跟踪进出人员的行踪。

    大冬天里,古申守了三天三夜,发现一个非同寻常的顾客,进了一家瓷器店。

    由此,根据这个线索破了案,科长拍着古申的肩膀笑着说:“你机灵聪明,是个干侦察的料。”

    这句话,成了古申一生使命的写照,也是日后他成为大侦探的预言。

    那会儿的,古申年轻热情,整天吃住在单位,呕心沥血侦破案件。

    在侦察科长的带领和培养下,参与破获了许多反特案件。

    古申很快入了党,不久又担任了侦察组长,生活向他展示了一条铺满阳光和鲜花的大道。

    古申回来后被分配到治安处二队反扒窃侦察组工作。

    几年的反扒生涯,古申先后审理了1200多个扒手,也就是在那时候,古申历练出了高超的审讯艺术。

    当时,刑侦处长是端木红宇,他生前评价古申办理的案件,都是“进来一张纸,出去一叠纸;进来一个人,出去一串人”。

    刘勇跟古申老师读研的时候,古老跟他讲过不少亲身经历过的案例。

    有一年的夏天,金山石化地区一家三口被害,端木处长想到了古申,抽调他来试试。

    经过现场勘查,古申推断凶手有可能是几人,但现场,在地板上只采集到一人的鞋印,还有壁橱上一人的指纹,是否同一人还需进一步鉴定。

    所发命案的辖区,第二天,上级领导就要来视察,可偏偏这时候发生了命案,可想而知,警方面临的压力有多大。

    端木处长要求古申争取明天侦破此案。

    就像古申他在公安大学带学生时那样说的,他明白现场是破案的基础,提出再仔细勘查一次,“只有在现场找到了有价值的线索,才有侦破方向。”

    最后果然,在大橱背后找到一件橘黄色的血衣。

    警犬嗅了一下,兴奋地沿着楼梯,直蹿到底楼101室门口,“汪汪”叫着,发出警示。

    这户人家户主姓孙,有四个儿子,老大孙长福在案发后外出至今尚没回家,出门时穿着一件橘黄色汗衫。

    而住在三楼的一位邻居回忆,案发那天下午,他在楼梯口修“棕绑”床,“有个穿橘黄色汗衫的青年曾上过楼。”

    公安局发动居民在全石化地区寻找,又在沪海其他地方寻找孙长福。

    两天后的晚上,金山火车站内,在停放的两节火车间发现了一具男子尸体,孙的照片吻合,系畏罪自杀。

    好奇的人都拥到了医院看个究竟,古申却提出给死者吊针,医护人员迷惑不解。

    端木处长闻讯急急赶来,有点纳闷:“人死了为啥还要吊针?”

    如果有同伙,可以迷惑外面的同伙”,古申笑着解密这一“虚张声势”之计。

    虽然最后查下来,系一人作案,孙长福并没有同伙,但这事让老端木处长留下了深刻印象,后来把古申调到大案队联合侦办组专门负责侦破大案。

    由此,谷老参与了七八十年代胡海滩发生的各种重特大案件。

    每当嫌疑人死不开口,案件走入了死胡同之际,领导就拿着烟斗吐着烟雾道:“把古申叫来。”

    古申每次领命出山,都是去啃别人啃不动的“硬骨头”,他自嘲自己办的案子都是“二手货”。

    他曾跟端木处长“吐槽”:“你给我的‘硬骨头’虽然难啃,但骨头边上的肉好吃,有味道。”

    古老师跟学生刘勇曾经说过每次接案,对他来说,都是“压力山大”的。

    但他每次接手后,都不会急吼吼地仓促上阵,而是自有一套。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古申跟学生们经常说,每逢审讯嫌疑人前,他都不会仓促上阵,盲目乱审。

    而是审讯前仔细勘查现场,希望从细微处发现破案线索。

    古申会找知情人摸底,了解下嫌疑对象的性格和生活背景,他会阅读卷宗后理出表格,把疑点和漏洞作为突破口,“有的放矢,才能出其不意”。

    每次理清思路后,古申像做菜一样,根据火候,一点点炖开这口锅,面对对手,他会使用《孙子兵法》的战法,因势利导,不露声色。

    刘勇记得古老师跟他讲解过这么一个案例。

    有一次,古申突然接到端木处长来电,说“预审处有个对象从4月3日进来,审了两个月,但那人'油盐不进',拿他没办法,预审处准备放人,你明天去试试看,再审不下来,那就只能放人了。”

    案卷上显示:3月29日傍晚5点半,法院老干部的科长杨琳匆匆下班回家,来不及脱去制服,匆匆对女儿说:“我出去一下,如果回来晚了,就对爸爸说我去看电影了。”

    杨琳拎了一只尼龙袋离开了华山路的家,谁知她一去再也没有回来。

    两天后,东风港的河道里,一艘水泥挂机船发现了穿法院制服的女尸。

    法医解剖后确认,死者是溺水死亡,右额部有两块皮下出血,死者53岁,正是失踪的杨琳。

    她出门时携带的那只尼龙袋已不知去向。

    有个绰号叫“阿铁锅”的成了重大嫌疑。

    “阿铁锅”真名叫杨元,是杨琳的亲侄子,华新乡凌家村人,31岁,无业。

    他身上疑点颇多,一是3月27日,他去法院找过姑妈,二是他在村里吹嘘过姑妈和姑父都是大干部,三是他有过前科,因盗窃罪被判4年徒刑。

    “阿铁锅”被传唤后,倒是一派镇静。

    两个月里先后审了26次,还是“滴水不漏”。

    专案组有人说,如果真的是他,应该开口了。

    可能不是他,没有证据不能老是关押不放。

    端木处长喊来一队队长章盛华和六队队长古申,敲了几下烟斗,心情沉重地补充说:“我明年初就要离休了,你们两位想办法把这个案子拿下来,否则我离休了会留下遗憾的。”

    古申看完卷宗后,跟先期办案人了解情况,得知案件卡壳主要是拿不到凶手的直接证据。

    另外,经过这么多次审讯,“阿铁锅”已有一定“免疫力”。

    如果是,“阿铁锅”干的,他的侥幸心理也渐渐地得以巩固。

    但“阿铁锅”也不是铁板一块,人的性格都有多面性,他也不例外。

    “阿铁锅”嘴巴硬但情绪易波动,有时候想法也显得幼稚……

    古申心里也嘀咕,说起来,杨琳对这个侄子这么关心,他又为什么要害姑妈?

    难道是为钱财?

    但在“阿铁锅”写给杨琳信中曾多次提到了“一包东西”,这到底是包什么东西?

    与案子是否有关?

    办案人还说,“如果有人看到那天他在纪王镇(青浦华新乡附近)公交车终点站就好了”。

    可那会儿,还没监控,“阿铁锅”是否去过公交车站,有没有人看到,都未可知。

    后来,古申找到“阿铁锅”妻子阿彩,“‘阿铁锅’这些天很后悔,反复说对不起老婆,吃了不老实的亏。”

    阿彩听罢一愣,老公被关押了两个月还是第一次听说对不起自己的话,马上接口说:“是的,‘阿铁锅’就是会说谎。”

    古申冷不丁地问:“‘阿铁锅’牛皮哄哄的,说有一包东西要给姑妈,那是一包什么东西?”

    阿彩来不及多想,脱口而出:“那是‘阿铁锅’骗骗姑妈的,他编造家里有一包黄金首饰,以这包东西为抵押,向姑妈借钱,说可以换很多钱。他为了讨好姑妈,还骗她要介绍一笔钢材生意。”

    “黄金首饰?”

    阿彩回忆说:“‘阿铁锅’为了做生意赚钱,跟姑妈借了700元钱,说救急几天后就还。

    过了几天,姑妈来拿钱,他拿不出钱就拉我一起去纪王镇车站,骗姑妈说自己有一包黄金在樟木箱里,因为钥匙丢了,让她跟他一起回家去撬箱子。

    姑妈一听很生气,说我随你走六七里路回去撬箱子,笑话,说完就乘74路车回去了。”

    这天晚上,古申和对手第一次正面交锋。

    古申泡了一杯浓茶,一身警服坐到了审讯桌前。

    “阿铁锅”大概看到对面的是新面孔,先发制人:“我现在是属于收审,还是逮捕?”他这么问,也是在摸底,如果收审就是没有定罪,逮捕就是已定罪了。

    古申把皮球踢了回去:“这个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阿铁锅”改口说:“我除了没有杀人,样样都有。”

    古申单刀直入:“你其他不要说了,就说说你姑妈是怎么死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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